巴黎圣母院的艺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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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的艺术手法
《巴黎圣母院》是一部具有浪漫主义文学特征的作品。
是维克多·雨果(1802-1885)是法国十九世纪浪漫主义文学运动领袖,法国文学史上最有才华的作家之一。
小说塑造的主人公卡希魔多,就充分体现了作者的浪漫主义手法。
首先他以奇特的想象,夸张的手法,浪漫主义的激情勾勒了一个丑得出奇的形象:他一出世就是“一个倦做一团的小怪物,又难看,又是破足,又是独眼,又是驼背”。
长大以后耳聋,“看起来仿佛是一个被打碎了的而没有好好拼拢起来的巨人象”,“四面体的鼻子”,“马蹄形的嘴”,猪鬃似的赤红色的眉毛下面长着小小的左眼,右眼完全被一个大瘤遮没了,牙齿象城垛样参差不齐,嘴唇坚硬——一颗牙齿如象牙一样地从唇上突伸出来——下巴弯曲,尤其是那脸,完全布满轻蔑、惊奇和混合的表情。
他就是《巴黎圣母院》中愚人节里被人们选为十全的“愚人之王”的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希魔多。
一~运用美丑对照原则。
二、善于塑造下层人物的形象。
三、以史诗的气魄和规模再现历史和社会。
四、情节的传奇性。
五、注重心理描写。
《巴黎圣母院》的主人公们,社会身份不同,时代环境也不同,但是在他们的身上,无一例外的存在着活生生的人性。
即使是邪恶如魔鬼般的副主教,他的邪念,他的恶行,也无一例外的要由鲜血淋漓的痛楚来作为代价。
副主教一生的际遇告诉读者,作为神父,克洛德的生存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人的存在与宗教的存在,人的行为与上帝的行为,这两种存在两种行为的必然相逢,也就必然爆发出不可调和的冲突来。
对于副主教克洛德来说,悖论、痛苦、负罪就是生存本身的实质。
灵与肉之间的冲突无法调和,信仰与欲望之间的冲突无法调和,最终导致灵魂与肉体的彻底分离——死亡。
主人公毁灭了,其他的无辜者也随之而毁灭了。
雨果在这种描述中,把他所主张的人性抒发到了极至,把人道主义张扬到了极至,把悲剧的恐怖气氛也渲染到了极至。
《巴黎圣母院》是一部悲剧,悲剧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毁灭了给人看。
这个最美好的东西,就是吉普赛女郎埃斯米拉达。
她美丽、善良、温柔、多情,小说作家把能够给予的,几乎都给予了她。
埃斯米拉达自幼遭受不幸,失去家庭和母爱;以后又所遇非人,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又为社会、宗教所不容,遭受到种种诬陷;前来救助她的人(除了乞丐王国里的弟兄,卡西莫多,还有生母女修士)又自相残杀……
美的对立面是丑,作为浪漫主义文学的里程碑,《巴黎圣母院》最明显的一个艺术特征就是善与恶、美与丑的鲜明对照。
作家的对照手法不是像以往那样,
把美与善、丑与恶分别集中在不同的两类人物的身上,而是把美丑、善恶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交错,互相补充。
外表美丽的,灵魂未必善良;外表丑陋的,灵魂也未必丑恶。
在《巴黎圣母院》中,雨果独具匠心地塑造了一个外表极其丑陋的形象——敲钟人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又驼、又瞎、又聋”,集众丑之大成,丑到了不能再丑的程度。
然而,就在这个丑极了的肉体中,却包容着一个美好善良也达到了极至程度的灵魂。
善良的灵魂偏偏形体可憎,邪恶的人却偏偏道貌岸然!艺术大师雨果用这种对比鲜明的反衬手法,把人物形象的本质揭示得入木三分,把浪漫主义发挥得淋漓尽至。
一部《巴黎圣母院》,便足以奠定雨果伟大小说家的地位。
三十多年后,雨果出版了他的第二部长篇小说,这就是更伟大的作品《悲惨世界》。
《悲惨世界》以处在社会底层的受苦受难的穷人为描写对象,描绘出了一幅悲惨无比的立体画卷。
这部历时十六年才完成的五卷本的宏篇巨著,具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完全体现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
小说对社会制度的黑暗不合理,对司法制度的死板不公正,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小说中的几个主要形象,都是生活在死亡线上的人物,他们代表了法兰西社会的下层。
《悲惨世界》的写作主旨非常明确,就是要为这些下层穷人鸣不平。
雨果在《悲惨世界》的序言中指出:“只要本世纪的三大问题——男人因穷困而道德败坏,女人因饥饿而生活堕落,儿童因黑暗而身体羸弱——还不能全部解决,只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愚昧和穷困,那么这一类书籍就不是虚设无用的。
”正因为如此,《悲惨世界》才堪称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典范,才具有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
小说的环境描写也是奇特的,不寻常的。
雨果在说明自己的小说时这样写道:“这是15世纪巴黎的图画,是反映在巴黎的15世纪的图画。
”小说里以浪漫主义色彩浓烈的笔调出色地描写了巴黎城市的壮丽图景和中世纪阴暗生活的风貌,把读者带进一个充满绚烂色彩和奇特声响的世界,使他们看到高大的哥特式的建筑、此起彼伏的屋脊的海洋、纵横交错的街道、散布在街头的刑场绞架、阴森的巴士底狱和流浪人聚居的神秘的怪厅这一片奇特的景象。
雨果还以不少的篇幅描绘了巍峨壮观的巴黎圣母院,它是建筑术的奇迹,“好象是巨大的石头交响乐”,“每一块石头都生动地表现出艺术家的天才加以修饰了的、用千百种形式表达出来的劳动者的幻想”,它那雄伟的整体带着难以数计的繁复的人与兽的浮雕,高踞在中世纪的巴黎之上。
雨果用生动细致的描写把它加以拟人化,写它像是一个肃穆庄严、壮丽而又神秘的有生命的存在物,俯视和见证了历代的生活和眼前的这个悲剧。
这更加重了小说的浪漫主义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