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荆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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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外国小说,其实是懒人的法子:因没有太多时间在浩瀚的中文书籍里查找经典文字,只想着一本书若被翻译成别国文字,大抵在该国也必算是出色的文章,应该值得一读的;且,可顺便了解一下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窃以为,小说中的描写远比所谓正史更为耐读和可靠。荆棘鸟(又称刺鸟;珍珠鸟或翡翠鸟)原本是产自南美的一种珍稀鸟类,因其擅长在荆棘灌木丛中觅食,其羽毛象燃烧的火焰般鲜艳而得名。荆棘鸟,是自然界一种奇特的动物,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于气竭命陨,以身殉歌——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美丽的永恒,给人们留下一段悲怆的谜。《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考琳·麦卡洛所著长篇小说,我每晚临睡前翻看一段,每每感叹不已,并使我第一次滋生出临屏写随感的强烈愿望。故事是从一次不如意甚至可说是不光彩的婚姻开始的:贵族出身的女孩菲奥娜(FIONA?),因爱上一位体面的有妇之夫,并未婚生子,为家族所不容,并最终被其父强制用500镑“买“了一个普通牧民做丈夫,从此远离家乡,开始了艰辛的农妇生涯。菲奥娜(简称菲)并非世代贵族,她祖父原是英国逃犯,在一次被押送的过程中和10多个同伙一起杀死看守,历尽艰辛逃到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新西兰,通过垦荒和投机,成为新西兰第一代贵族。俗话说三代也出不了一个贵族,不过到了菲这一代,至少菲已经是非常具有贵族气质了,无论是衣饰品味、举手投足。她根本就不该是她的牧民丈夫----帕迪这个世界里的人。然而她犯了错,在她还是一个姑娘的时候,不幸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一位上流社会的显要人物,虽然明知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她还是飞蛾扑火一样一头扎进去,就这样有了她的第一个儿子:?弗兰克。菲奥娜是不幸的。她没能嫁给她自己心爱的人。但是她毕竟有了他的孩子,在某种形式上这也算是对他一部分的占有。我很奇怪这个逻辑。在作家写作时或这部小说的背景年代,应该也有很多男尊女卑的成分,但在这种男女关系上,似乎能看到女人相当程度的独立。菲奥娜也算幸运的,因为她毕竟嫁给了一个爱她的男人。帕迪是一个牧民,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他在家里掌控一切,他的妻子、他的儿女。他虽然深爱他的妻子,但是并不在外人和孩子面前表露。他不允许男人干家务活,宁可让他心爱的
妻子累S累活也不允许他自己以及他的儿子们插手。这是一种何其矛盾的人生。如果不是菲的失足,大概帕迪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娶这样一个漂亮的贵族女人为妻。他爱他的妻子,但是除了教会她做家务,不断地给她增添孩子,不断增加她的家务工作量之外,他似乎也没有做过什么。因此开始长达二十多年的婚姻生活里,菲没有笑过。菲的女儿麦吉,在很多年里,没有看过妈妈笑,或者哭。那基本是一个麻木的灵魂,固执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当面对她和他的儿子,弗兰克,才会有一丝生机。她当然以为自己是不爱帕迪的,甚至不爱和帕迪生的所有的孩子。?她对他们冷淡、冷漠。直到:他们举家迁移到澳大利亚帕迪姐姐的农场N年之后,帕迪死于天灾----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在临死之前,那个男人狂躁绝望的叫喊,声声都是他妻子的名字。菲没有听见。当她和孩子们一起,找到已变成焦炭的帕迪,在痛彻心扉的绝望里才醒悟到:原来她爱帕迪。只是她自己一直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帕迪。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最可贵,失去了才明白应该珍惜。一切都已太晚。其实主人公不是菲,而是菲的女儿麦吉。一个有着灰色眼睛、橙红色头发的美丽的姑娘。我喜欢麦吉这个名字。尤其是带着咏叹声调的时候——?哦,麦吉!麦吉无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时,似乎也继承了母亲的不幸。她同样爱上一个没有希望步入婚姻的男人。这人是一位神父,名叫拉尔夫。基督教的牧师允许结婚,但是天主教的神父必须禁欲。拉尔夫是贵族之后,家族的第二个儿子,按照家族传统做了神父。为什么家族的第二个儿子要做神父??我的理解是,贵族家庭,长子要继承家业,并接续香火,当然不能做神父。有长子保障了家族的延续,那么第二个儿子做神父,可以有机会参与政治,获得权力,从而为家族谋取福利。欧洲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历史上,教会的领导人权力相当大,尤其是教会的最高领导--红衣大主教,地位似乎相当于中国的宰相。是可以直接影响国家生死存亡,左右国君的人物。?比如从大司马所著?《三剑客?》系列里可以看到,红衣大主教甚至可以胁迫皇后屈从他的淫威。每个人,或者说每个悲剧人物心中都有一根荆棘。玛丽?卡森的荆棘是她的财富与地位,为了不与别人共享,宁可中年守寡,孤独一生;菲的荆棘是那个有妇之夫,为了这一份孽缘她背井离乡,被迫下嫁,而他们的儿子付出了30年青春年华付与牢狱的代价;卢克的荆棘是糖业,为此他可以不要妻子儿女;菲的另外六个儿子,荆棘是他们的妈妈,为了对妈妈
的爱,他们终身不娶;麦吉的荆棘是拉尔夫,漂亮、优雅、聪明、体贴的拉尔夫,从她10岁那年起,当他第一次见到她,在尘埃四起的车站地上抱起她,她就看懂了他爱慕的眼神。当和他终身厮守的希望破灭以后,她为”偷“到他的孩子而窃喜,以他心里有她为满足,纵然天各一方,10多年不能见一面,亦甘之如饴,不能说无怨,但却无悔。可惜,拉尔夫的荆棘是大主教的红衣。?玛丽?卡森这个精明的女人早就看透了他。她深知红衣大主教这个位置的诱惑力对拉尔夫有多重要,她爱拉尔夫,她既然得不到他,那麦吉也休想得到,因此她修改遗嘱,成功拆散这一对有情人。为了主教的红衣,拉尔夫舍弃了作为男人的天性,不惜将他心爱的姑娘,推入他人的怀抱。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虽然身居高位,富贵已极,但感情上却只能是个苦行僧;明明有倾心相爱的女人,却只能远隔天涯;青春虚度,转眼已成白发。常年累月不可望不可及的相思之苦,令悲哀深入骨髓;相貌举动酷似他的亲生儿子,别人一望即知,而他和他朝夕相伴八年,竟然不知道这是他的亲骨肉。红衣大主教的身份地位,让他尽可能封闭自己,不敢想,不敢爱,直到儿子意外逝去,才得知真相,在垂垂老矣的临终之时,扪心自问:难道一个红衣大主教的地位,真的比他自己的生活重要,比他心爱的女人重要,比他的亲生儿子重要?问题不会再有答案,正如人生不能重来。有人拿《荆棘鸟》去比《罗密欧和朱丽叶》,我想完全没有可比性。罗朱也好,梁祝也罢,那都是童话式的爱情,为了爱,不顾一切,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但是荆棘鸟选中的荆棘,却不是爱情,而是人生。我想我会记住德洛耶达,这个有着27道门的大型围场,这个绵羊如云,苍蝇如织的地方,它交织着美丽、肮脏、富足、艰苦、滋润和干旱,它一点也不唯美,可它是生活。我会记住玫瑰灰的长裙,玫瑰是玫瑰,灰回到灰。拉尔夫听到的麦吉的笑声,原来是他自己的儿子,这是遗传,还是宿命?丹尼,麦吉与拉尔夫的孩子,却姓着麦吉丈夫的姓。?他终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曾在痛苦里挣扎。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孩子,美丽的少年,文雅的举止,宽厚的心性,仁慈的胸怀。他是麦吉和拉尔夫美妙的结合体。然而命运如此可悲,刚成年就逝去。没有疾病,甚至不是意外。?他在救了两个落水女人之后,本来可以轻松的浮起来,但突然好像感觉自己被长叉射中,心脏剧痛而亡。这几乎是一个无法接受的结局。没有任何理由表明必须要这样。如果有,那只能是:完美的好人,上帝都要收去和他做伴,剩下那些芸芸众生
,继续在泥淖里挣扎。贾斯丁?---?麦吉与丈夫卢克的女儿,不算漂亮,坚强而又叛逆,像一只长满尖刺的豪猪。然而,就是这个人,最终成为了德洛耶达唯一的后人,唯一的希望,似乎也是本部小说中唯一可能获得真正幸福的女人。是不是她运气够好?遇到一个懂她爱她,又有足够耐心和技巧,同时能力非常出众,品行优良的好男人??应该不完全是。从一个满脸雀斑的不漂亮的女孩,蜕变成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明星,贾斯丁无疑是既聪明机智又非常努力的,她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知道如何去获得它。当随着年龄渐长,她和母亲之间的感情藩篱悄然撤去,一贯凌厉、刻薄的贾斯丁所展现出温柔、体贴的一面是多么动人。爱,与生俱来,无论它是何种表现形式,它始终是心里不灭的明灯。
?爱到极致
????? 鸟儿一生只唱一次,唱出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
???????????????????????????????????????????????? ?——题记
《荆棘鸟》,有人说是一部女人的史诗。它的主线,是女人们的爱情。菲和帕迪的爱情是曾经,是失去后才知道可贵的不满足。朱丝婷和雷恩的爱情是未来,随着时间渐渐地酝酿,酝酿,是需要慢慢体味的。但都只是配角,以衬托梅吉和拉尔夫的爱情而出现。他们的爱,随着读的次数增加,逐渐地镂刻进我的记忆中,加深,加深——直到如今。他们的爱,在蓦然回首的刹那,已是一块写满爱念的痴心石,成为了一种美丽的极致。
当拉尔夫大步越过那些男孩子,抱起梅吉的一刹那,或许,他们的故事已经开始了。故事的结束,却很伤感。中间的波折都没有离散最终的结果,真正感天动地的爱情却当不起生死的界限。
玛丽卡森的一千三百万镑银币只是在她有生之年阻挡了拉尔夫的爱而已,得不到延续。就像她这个人物一样,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看透了世情、人生,还有教士与男人。可惜,眼光终是看不过时间,于是在这件事上,料不到。谁的终归是谁的。她的钱最后的归宿是朱丝婷,如果她当时把钱给帕迪,如果拉尔夫的抉择是梅吉,如果不存在拉尔夫……都会是这样。一个玄妙的结果,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命运,逻辑上总是讲不清,就中原因只有上帝很清楚。
卢克只是拉尔夫的替代。是一个影子,一个缅怀。就像梅吉所说的,他只是镜子的背面,拉尔夫却像太阳那样灿烂,那样高远。得到了拉尔夫,就不会再想要卢克,可惜拉尔夫不明白这道理。至少在戴恩的有生之年,他还没明白。
在书的最深处,是麦特劳克岛上的缱倦缠绵。却并不是厚欢极乐的来源,甚至在最快乐最甜蜜的一刻,依旧是若即若离,依旧不脱哀
婉和凄艳,显得十分飘渺。那时,无比的绚烂伴着锥心的痛苦达到顶峰,无比的芳华随着泪水盛放开来。鸟儿在歌唱。用她几近喑哑的喉咙,咏叹出了一脉心音。那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这是这曲中最清亮高昂的部分。让我们心醉的同时,在我们的心间,留下了棘刺的伤痕。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还是劫。
……
戴恩做了教士。失去了。人还是无法战胜上帝,梅吉明白了。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她孤独地置身于曾经的德罗海达。物是人非。没有拉尔夫,也没有戴恩。只有时间、尘土和苍蝇。
戴恩死了。或许,又是命定。拉尔夫也随之而去。在最后一刻,他忘掉了梅吉。
梅吉还在这里,逐渐老去,心灰意懒。?
朱丝婷嫁给了雷恩。梅吉还是在这里。
一切都结束了。
爱得愈深,疼得愈浓烈。而我们是明明白白的。但是,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我每看到这一句,都要释卷。真正的爱是痛苦的。纪伯伦说,当我们回忆人生,会发现人生中最幸福的瞬间,也就是心灵最痛苦的划痕。爱得深,痛得深,也是幸福。拉尔夫和梅吉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他们彼此相爱,纵使不能结合在一起,那又怎样呢,相爱的一天,胜过无爱的一生一世。
生与死,鸟儿遵循着的无可改变的法则。还有爱。
纵使,梅吉曾经的理想没有付诸现实。是的。戴恩死了,拉尔夫也死了。梅吉也不会远了。?
纵使这段爱情已经结束,德罗海达的时代已经终止。
纵使,棘刺已然扎进了胸膛。
但是,这个故事依旧会存在的。这个故事还未终止——不会终止。
有情人依旧存在于这纷繁世间。也许,拉尔夫和梅吉的故事,现在也在以千百种形式上演。
当拉尔夫到达麦特劳克岛的时候,或许他已经很清楚自己未来的命运了.
你听,远方的荆棘鸟依然在那荒蛮的枝条间放歌,蹁跹。
梅吉和拉尔夫用这鸟儿的传说告诉我们,爱到了极致,就不再在意棘刺。
看到考琳·麦卡洛的《荆棘鸟》、这本被誉称为澳大利亚的《飘》的小说时,这种深刻的震撼感觉又一次袭了上来,而这种感觉,仅仅还是短短的作者题记带给我的。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不停地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
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
,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啼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有些爱情,永远来不及了,只能留下永久的痛楚,例如菲奥娜和帕迪;他们的结合是利益与遮羞的产物,未婚先孕与遭人遗弃让贵族身份的菲奥娜屈身下嫁给了贫穷的剪羊毛工帕迪,帕迪受宠若惊,迎回了天仙一般的妻子。可从结婚后,帕迪就陷入了冷漠的深渊,菲奥娜可以跟他过艰难而繁重的生活,可以给帕迪生儿育女,可她却永远不爱帕迪,对于帕迪,菲奥娜就是几乎一具“行尸走肉”,对初恋男友的迷恋与狂热的思念毁灭了菲奥娜的一生,也毁灭了帕迪的一生和未婚先孕子弗兰克的一生;菲奥娜那种病态的几乎伴随一生的迷恋与冷漠彻底毁灭了她一生的爱情;直到帕迪不幸在夏季雷电引起的大火中丧生,生命中巨大痛楚的刺激才激起了她那冷漠的冰山,奥菲娜漠然中惊醒,痛苦地喊出:我竟然是那么深爱着帕迪!我竟然傻到因为漠然和对过去的狂热迷恋忽视了帕迪一生,竟然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我爱你。帕迪在大火中丧生的姿态,鲍勃在发现父亲的尸体时说:“那简直是一个活人的姿态。”深爱着菲奥娜的帕迪,还着永久的痛楚去了;菲奥娜因为愚蠢的迷恋,毁灭与痛楚伴随自己、也带给了他人。
有些爱情,就那么让人莫明其妙、摸不着头脑,可它来时却是那么妥贴、自然,结束时却也那样利索与果敢,就像梅吉和卢克的所谓爱情。梅吉是想要一个丈夫、一个家和几个孩子,卢克的梦想是一片肥沃的牧场,虽然这个愿望后来一度成为一个靠卖或者叫炫耀力量而谋生的流浪汉似的割甘蔗工或是制糖工,但他与梅吉结合的最初梦想则是一片富沃的牧场,而与梅吉的结合则可以让这个梦想提早儿几年实现。梅吉与卢克的爱与婚姻,充满了痛苦、分离与苦涩,与当初那喜悦的浪漫永别了,这期间还夹杂着羞涩与迟滞。于是,在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这个孩子的到来,是梅吉费苦心苦力而得来的),痛苦像飓风一样把梅吉击垮了,甚至在梅吉难产而濒临死亡的时候,卢克也未曾问过一句,卢克的冷淡与麻木让人心惊。这时候,神父,应该说是大主教拉尔夫,这个加上太阳光辉的“卢克”,“拯救”了梅吉,给了她活下去、把孩子努力生出来的无穷定力。精疲力竭的梅吉在产后几月后到麦特劳克岛度假,离开那潮湿的北昆士兰,梅吉的身体迅速恢复了健康;而大主教拉尔夫的到来,让这对久远就相爱的人的恋情猛地以**的形式爆发了。于是梅吉在拉尔夫走后,毅然决然要决定离开卢克,回到她来的地方——德
罗海达去;为他们的爱画上一个句号。当然,梅吉不忘记为她的贞节而补上了一次演戏似的疯狂的**。
有一种爱,让我们在精神与**相互战胜中徘徊,却又刻骨铭心、至死不渝,例如梅吉和拉尔夫红衣主教的爱,在梅吉是一个10岁小姑娘,在拉尔夫只是一个穷乡僻壤地的穷教士时;在拉尔夫从尘土中抱起小梅吉时,这种爱就开始了;这种爱是灵魂驯服后肉体的贴切;梅吉的姑姑、老太波玛丽·卡森用一顶红衣主教的帽子让拉尔夫抉择,拉尔夫最终倒向了上帝,用玛丽·卡森这本该属于克利里,即梅吉的一千三百万英镑登上了高级教士的行列,可对梅吉的爱却让他回来,最终在麦特劳克岛完成了灵肉的合一。梅吉对拉尔夫的爱似乎已经歇斯底里了,连嫁给卢克的原因都只是因为卢克长得简直是拉尔夫的翻版;她竭力从拉尔夫那儿得到了一个孩子,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后来又像拉尔夫那样投入了上帝的怀抱。
有一种爱,经历了多少孤独、怀疑、试探与不信任后才走到了一起,例如:朱丝婷和雷恩,疏远与逃避是他们惯常的,怀疑与生硬是他们生而惧来的,他们几乎分别是一个冷漠而独立的自我,一个不可能接受任何外加的个体,可这两个个体竟擦出了火花,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爱一旦诞生,就没有什么能阻碍它发展下去了,包括上帝和死亡。
“为什么在他回到德罗海达的时候,玫瑰花总是盛开?现在是10月,正当仲春,它们当然是一片怒放了。时令正对头。”上帝收回了戴恩,虽然是以一种壮烈而牺牲的方式,可这件事却带走了太多的爱,从拉尔夫那里、从梅吉那里、从克里利家人那里、从朱丝婷那里、从雷恩那里、从天主教那里,从这个世界那里……也许,地狱就是长期地被束缚在红尘之中。也许,我们是活着遭受地狱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