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焦虑的测量与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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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焦虑的测量与评价

张力为北京体育大学

焦虑是竞技运动中最常见的一种情绪体验,其意义与临床心理学中的焦虑有明显不同。焦虑在体育运动活动中既可能产生积极作用,也可能产生消极作用,具体产生何种作用,要依人的主观状态和客观环境的交互作用而定。

尽管运动员报告的有关焦虑的主观情绪体验具有丰富的含义并易于理解,但也存在一些明显的问题。按照常识,大多数人都“知道”什么是焦虑,但又觉得要用客现实际的观察语言描述焦虑的感受是非常困难的事。焦虑这个词指每个人从此时到彼时体验列的一种情绪状态。心理学家曾尽了很大努力来具体阐明焦虑作为一个科学概念所具有的含义,结果出现了一些差分很大的定义和操作性评估方法。但一般来说,由于运动员的焦虑是从主观体验、生理变化和行为反应三个方面表现出来的,因此,也可以从上述三方面来评定运动员的焦虑。

对运动焦虑的问卷调查

一、认知评价的作用

自陈式量表是测量焦虑的最常用手段,它所探测的人的主观体验,是焦虑的最直接的反映和最重要的特征,或者说主观体验是焦虑的评价基础。测量焦虑的问卷一般都是量表式的,问卷的结构以特定的理论假设为基础,问卷的条目具体而明确,问卷的结果可作定量分析。对焦虑的生理反应和行为表现的评价,需要测量对象的主观体验加以印证。

二、体育运动领域常用的焦虑问卷测验

1.斯皮尔伯格(Sp油be比er,1984)的状态焦虑与特质焦虑调查表(state狈dt众t anxietyinventory,简称51、A1),由两张问卷构成,各有20题,问卷1测量状态焦虑(如我现在担心运气不好;我感到轻松等),问卷2测量特质焦虑(如我因某些事不顺心而一直烦恼;我感到安心踏实等),要求被试在从不、有时、经常、总是四个选择项中选择一项作为对某题的回答。分数全距为20—80分,低分表示低焦虑,高分表示高焦虑。

由于马腾斯已经研制出具有体育运动特点的焦虑测量工具。因此,利用gI、AI进行的研究似在减少,但仍时有报道。例如,颜军(1995)在一项中学生体育学习焦虑控制的实验研究中,曾使用51、AI测量学生的特质焦虑和状态焦虑。吴忠海(1992)应用SI、AI对速滑运动员的研究发现,不同等级运动员的特质焦虑无显著性差异,但赛前状态焦虑与运动等级有关,运动等级高者,赛前状态焦虑较低。程云峰和赵守礼(1996)最近应用gI、AI进行的研究亦得到类似结果:高水平乒乓球运动员赛前状态焦虑低于低水平乒乓球运动员。

2.马腾斯(MgKens,1977)的运动竞赛焦虑测验(spodcobmpe血ionaIlx—心ytest,简称跳AT),这是测量竞赛特质焦虑的问卷,共有15题(如与对手竞争是件快事,竞赛前我肠胃不舒服等),要求被试在几乎没有、有时有、经常有三个选择项中选一项作为对该题的回答。分数全距为10—30分,低分表示低特质焦虑,高分表示高特质焦虑。

该量表的明显缺陷是,在10个有效题中,有8个是测量躯体焦虑,仅有两个测量了认知焦虑,似乎躯体焦虑所占权重过大。因此,叶平(Ye,1993)曾尝试建立单独测量竞赛认知特质焦虑的测量工具。他对406名体育系大学生进行了测验,通过探索性因素分析,得出了具有6个因素的竞赛认知特质焦虑,这6个因素分别是,比赛准备、比赛失败、对方实力、社会评价、受伤和比赛条件。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但其竞赛认知特质焦虑量表(021、AI)的信度和效度仍有待其他研究者进行重复性检验。

3.马腾斯的竞赛状态焦虑问卷(删职航i皿statean力etyinvPen仍ry,简称凝AI—2)(MgKens,V1dey&B11non,1990),共27题,分别测量竞赛状态焦虑的三个方面:队知焦虑(如我对这次比赛感到担心)、身体性焦虑(如我感到全身肌肉发紧)和自信程度(如我对自己有信心),要求被试在一点没有、有一些、对、非常对这四个选择项中选择一项作为对某题的回答。每个方面由9道题反映。

马腾斯和C53A1—2的修订者都曾以各自的测量数据证实“厂认知状态焦虑和状态自信心是负相关,进而说明二者是处于同一认知评价连续体相对立的两端(Martens et a1·,1990;祝待里,1g93)。针对此点,王天生(1997)指出,这即是说,认知状态焦虑和状态自信心是对同一维度的测量,认知状态焦虑高即状态自信心低,即如此,则无必要将竞赛状态焦虑分为三个维度,多维焦虑理论也就只是两维焦虑理论了。这的确是今后需要进一‘步检验的结构效度问题。如果认知状态焦虑和状态自信心的相关较高,则显示两者可能互相取代,如果只是中等程度相关,则显示两者可能既有联系亦有区别。

还应当指出,马腾斯的两个问卷均包括了对躯体焦虑的主观评价,这种对躯体焦虑的主观评价与采用生理指标直接测定焦虑的生理反映可能是——致,也可能是不一致的。比如,心率明显升高时,人们可能明显体验并注意到,也可能没有体验或注意到。体育运动情境中进行焦虑问卷测量应注意的问题(一)测量工具的普适性和特殊性

作为交互作用理论学派争辩的结果,人们开始认识到必须同时从概念上和方法学上研究人格特征在各种不同情境中的表现方式,这就导致了对有具体情境特点的人格测验的需求。在焦虑研究中有种趋势,即研制有情境特点的特质量表。研制者们希望通过这种量表在不同的情境中更好地预测焦虑状态。现在,已经研制出了一些有情境特点或活动特点的特质量表,如考试焦虑量表(却dbergEr,(brEalez,Taylor,lxaze&Anton,1978)和演讲焦虑量表(1imb,1973)。与一般焦虑测验(如显性焦虑量表Taylor,1953)不同,这些有具体情境特点的测量均通过指示语或测验条目明显地制造了一种特殊情境或某一类特殊情境。

在运动焦虑的测量中,同样需要有具体情境特点的特质量表,以便提高在运动情境中预测状态焦虑的准确性,前面提到的马腾斯的运动竞赛焦虑测验(SCAT)(Martens,1977),就是以斯皮尔伯格的状态——特质理论为基础,用来测量竞争性运动情境中的特质焦虑。该问卷与盯AI特质焦虑分量表的低度相关(r约为0.40)表明,这一带有运动特点的测验解释了一般性测量所没有解释的那部分方差。但在一些国家使用该问卷修订本测得的结果也同时说明,对于状态焦虑反应的预测并未得到明显改善。比如,舒温克梅格曾观察到路、AI特质焦虑分量表,对运动应激情境中状态焦虑反应的预测,同马腾斯的有运动特点的特质焦虑量表一样好(Hackfort&5chwenkmezger,1989)。

焦虑问卷一般都含有与激活的生理表现有关的条目。比如,在泰勒(Taylor,1953)的显性焦虑量表中有“我很少注意到心跳,也很少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条目,但环境不同,对这类条目答案的解释完全不同。把这些答案放在体育运动中去解释和放在日常认知环境中(如学校中或心理实验中)去解释,其结果显然是不一样的。

使用通用型测验还是使用有体育运动特点的测验,还取决于所研究的问题。比如,一个人若要将运动员的人格结构同控制组或总常模相比较,那他就会使用通用型问卷和测量焦虑人格特质的问卷。当然,在解释调查结果时应当记住,高水平运动员可能会比其他群体更经常地遇到一些可导致不同认识的情境(如极艰苦的训练或比赛)。因此,他们也就会更经常地体验到问卷条目中所问及的各种认知状态和躯体状态,仅是这一个原因,就足以使运动员的焦虑水平得分更高。运动员焦虑得分较高可能是方法学上的问题造成的,因为进行间卷标准化工作时的样本与运动员样本没有可比性。

设计特殊的测验来研究运动心理学领域的问题毫无疑问有其必要性,但是,也有两个问题需要综合考虑。第一,开发合适的方法会遇到许多困难和消耗许多时间,而沿用普通心理学方法最重要最明显的原因就是经济性。从事运动心理学研究的人都希望所获结果能够尽快应用于教育实践和训练实践,同时把费时费力的纯方法研究减少到最低限度。因此,似乎可以先考虑一般焦虑诊断学中现成的,已经过可靠性、有效性验证的各种方法,然后,再酌情开发有运动特点的方法。第二,坚持特殊性时肯定会遇到一个新的问题:由于不同运动项目的心理特点差异极大,所以是否有必要为所有不同的运动项目开发不同的测试手段?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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