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教育: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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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教育: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一、急功近利:儿童教育的时弊
“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往往是某些“教育方案”的广告用语。“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句话并不错,错的是讲这句话时有些人有“大跃进”式的心态。更有人趁火打劫,利用一些家长关心子女成长而又急功近利的心态,在教育市场上大发不义之财。在“大跃进”式的心态里,“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种鼓励将导致儿童的生活受到伤害,将导致儿童的发展最终落后,这就是儿童教育中的南辕北辙。教育的初衷是为了孩子好,但结果却害了孩子。家长想让幼儿学小学的课本,想让小学二年级学生学初中二年级乃至大学的课本。(实际上是揠苗助长)似乎这样就能表明孩子是神童,表明自己做父母的甚至整个家族也是“优良品种”。(似乎光耀了门楣)这不是新鲜事物,这是王安石《伤仲永》中仲永的父亲的心理。不过,至少在我看来,恰恰相反,说明他们走入了泥沼和误区。这个误区很危险,伤害的是儿童的天性,毁坏的是儿童发展的基础,败坏的是儿童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即潜能),同时也葬送了每个孩子都应当拥有的欢乐童年。仲永的结局不就是一出悲剧吗?我们把成人社会中的“大道理”教给小孩子,孩子是不可能了解的,也懵懵懂懂,甚至完全不懂,却还要装懂,这恰恰违反了“真”,违反了“诚”,违反了科学精神。幼小儿童正是各种生理器官以及各种心理官能快速成长的时候,而游戏、涂鸦、幻想、唱歌、跳舞,与大自然接触,与大自然交流,在大自然中感动和接受陶冶,正为儿童提供了成长所需的机会和食粮,这也应该是幼儿期的主要任务。但我们的成人社会却瞧不起这些东
西,认为这是荒废时光。“勤有功,嬉无益”,小孩子越是想玩就偏不让他玩,小孩子学不会什么就偏让他学什么,不能干什么偏让他干什么,所以小孩子是在眼泪和坎坷中艰难地痛苦地成长的。现在流行的超前识字、儿童读经现象就是这种教育文化、教育观念的典型写照。本来应当让小孩子看蓝天、白云、沟渠、星星月亮……本该与大自然接触,与大自然交流,而成人却把儿童从生动的世界里拽出来,让他们学习种种“大道理”和抽象的符号,这是多么残酷!《超级童星》是专门为孩子提供才艺展示的栏目,同时借助于舞台训练让孩子提高自信,锻炼表演能力,挖掘表演天赋,让您的孩子在聚光灯下绽放自己,并且用我们通过摄像机记录下孩子们的每一次训练,彩排和舞台表演的片段,这些影像资料将会成为他们童年成长道路上的一段美好记忆。这个舞台属于每一个孩子,我们有专业舞台指导对小朋友们进行培训,以保证节目的质量,在培训期间也提升了孩子的舞台感,增加艺术气质,让您的孩子走出精彩人生的第一步,欢迎来电垂询010-******** / 1757年,卢梭写作了《爱弥儿》,在序中就指出:“我们对儿童是一点也不理解的:对他们的观念错了,所以愈走就愈入歧途。最明智的人致力于研究成年人应该知道些什么,可是却不考虑孩子们按其能力可以学到
些什么,他们总是把小孩子当大人看待,而不是想一想他还没有成人哩。”[1]前一句讲的是南辕北辙,后一句讲的是揠苗助长。不以儿童的生活为出发点,教育便会造成浪费。“有许多教育学者……总想把儿童期缩短,将成人的知识经验硬装进去。他们以为儿童期是完全白费了的,哪里知道这是真正的教育基
础。”[2]杜威批评的这种看似十分重视儿童期教育的观念与做法实际上是破坏和浪费,所以他说:“儿童被置身于被动的、接受的或吸收的状态中”,“不允许儿童遵循自己本性的法则,结果造成阻力和浪费。”[3]超前识字、儿童读经所犯的错误实际上是一个“老毛病”,是卢梭、杜威等人批评过的一种教育误区。二、把“百草园”还给儿童鲁迅曾在《社戏》中描绘了兴高采烈地与小伙伴们撑船去好远的地方看社戏的过程,但真正到了目的地,看到的社戏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老旦终于出台了。老旦本来是我所最怕的东西,尤其是怕他坐下了唱。这时候,看见大家也都很扫兴,才知道他们的意见是和我一致的。那老旦当初还只是踱来踱去的唱,后来竟在中间的一把交椅上坐下来了。我很担心,双喜他们却就破口喃喃的骂。我忍耐地等着,许多功夫,只见那老旦将手一抬,我以为就要站起来了,不料他却又慢慢的放在原地方,仍旧唱。全船里几个人不住的吁气,其余的也打起哈欠来。……” 读到这一节时,常让我想到幼儿园或小学校上课的某些情景。我们的教育形式有时也如这场社戏一般,我们的教师有时也极像那个令人生厌的老旦,我们的教育对象其心中的反应自然也不乏像“双喜他们……破口喃喃的骂”。我们的教育还没有走进儿童的世界,没有发现儿童的本能、兴趣和需要,没有为儿童提供他们真正需要的精神食粮。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鲁迅写道:“我不知道家里的人为什么要将我送进书塾里去了,而且还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也许是因为拔河首乌毁了泥墙罢,也许是因为将砖头抛到间壁的梁家去了罢,也许是因为站在石井栏上跳了下来罢,……都无从知道。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
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百草园给幼时的鲁迅带来多少的欢乐啊,那里有普通而又如此奇妙的植物、动物。据说,现实的百草园并没有鲁迅所描述的那样丰富,那样有趣,有人说这是鲁迅的文学手法。我却不以为然。那童年的世界该是怎样的有趣和宏大呀,那成人通常认为平凡的事物,在孩子的眼里却可以神出鬼没;那看似普通的地方,在孩子那里,却是充满趣味可以游戏可以幻想的广阔天地。鲁迅用一连串的排比句,表达了他对家人让自己离开百草园的种种猜测。Ade,与小草们、小动物们的一声声道别,说不尽鲁迅对这片天地的留恋……而旧教育给鲁迅心中留下的是什么呢?读经的枯燥。除了读经背经以外,不准游戏,不准提问诸如“…怪哉‟这虫”的由来等等问题,常困惑爱思考爱幻想的“人小脑袋大”的孩子们,他们被“三味书屋”封锁了。鲁迅在《二十四孝图》中曾谈起幼年读经的体验,这与他对百草园的记忆恰成对照:“我们那时有什么可看呢?只要略有图画的本子,就要被塾师,就是当时的…引导青年的前
辈‟禁止、诃斥,甚至于打手心。我的小同学因为专读…人之初,性本善‟读得要枯燥死了,只好偷偷地翻开第一叶,看那题着…文星高照‟四个字的恶鬼一般的魁星像,来满足他幼稚的爱美的天性。昨天看这个,今天也看这个,然而他们的眼睛里还闪出苏醒和欢喜的光辉来。”这就是鲁迅对幼童读经的体验,这里面也含有他对幼童读经所持的态度。现在的儿童生活比幼年时的鲁迅应当说有所改善,然而旧教育的余孽还在。现在还有让幼小儿童早早地识几千汉字,让儿童读所谓“经典”的现象,这恰恰是鲁迅极为反对的。英国有一句民谚:“一个人的美餐是另一个人的毒药(one's
meat,the other's poison)”。在儿童教育领域里,在不了解儿童的情况下,成人认为是蜜糖的,可能正是戕害小孩子的毒药。我主张:把百草园还给儿童,把经书从儿童面前移开。我们应耐心等一等,等到孩子大一些后再让他们“读经”,即便到了初中阶段,也只应当让学生少量背诵一些。当然,对于那些有兴趣大段记诵的学生可以听任其便,对于那些不愿大段记诵的学生则不应过多强求。三、成人不应成为儿童生活世界的侵略者我在讲课时,有次批评幼儿读经,批评幼儿大量记诵无法理解的古代“经典”。有位研究生提出:小孩子现在不理解,但是可以储备在心里,将来长大了再慢慢消化,像牛那样反刍。我认为这是典型的成人本位的教育观念,也是目前绝大多数成人仍然坚持的教育观念。我们是以成人社会的价值观念来评判儿童的生活的,以致于我们小觑儿童的世界和儿童的生活。我们认为“经”对成人有用,所以小孩子尽管无法理解,也应当背经、唱经。这很像我们认为猪大排很有营养,于是我们就让吃奶的小孩子改吃大排。吃不动,没关系,先塞进去,等小孩子长大了他会慢慢消化的。这岂不荒唐?即使是有反刍功能的牛,也是要咀嚼它喜欢吃的食粮,而且是当日吃了,在休息的时候也就反刍消化了,不至于要等到几年后才来反刍。(据我对牛的了解,牛如果过于劳累,便会影响它的反刍,甚至不反刍;不能及时反刍,牛会生病甚至死亡。)同样,小孩子也不可能要等到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漫长过程来“反刍”那些“经书”。大家能够理解不应当让哺乳期的婴儿吃大排,大家能够理解牛不可能将草料储存几年后才加以反刍,但为什么不能理解不应当让幼儿生记死背那些经书?我们瞧不起小孩
子,瞧不起小孩子的世界,于是我们成人便自我中心地强迫儿童做他们不愿做也难以做的事情。儿童本来有一个生机勃勃的成长的世界,他有一个自发自动积极成长的“吸收性的心智”(蒙台梭利)。但我们成人没有发现,没有重视,没有利用。我们把儿童从那个生机勃勃的不断生长的世界里赶出来,剥夺了儿童自发主动成长的大好机会。这时候,成人是儿童世界、儿童生活里粗暴的侵略者。儿童教育变革就是要打击这些成人侵略者。儿童教育应当给儿童的生活留足…空白”,留足成长的“自留地”,应当还儿童一个本来属于他的美好的天赐的世界,那里有蓝天白云、电闪雷鸣,那里有儿歌、童话、神话、游戏、梦想…… 周作人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