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草原鼠害防治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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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全球“鼠口”大爆炸,总数已超过300亿只,是人口总数的55倍。每公顷发生鼠害的农田,一般要损失粮食1500公斤,全球每年被老鼠吃掉的粮食足可以养活两亿人口。我国人口12亿,老鼠数量将近40亿只。据世界粮农组织统汁,以一只老鼠一年吃掉9公斤粮食汁,每年给我国造成的粮食损失约200亿公斤。

1.1黑唇鼠兔、高原鼢鼠对植被的破坏中国科学院西北高原生物所(2004)估算青藏高原

草原因鼠害损失鲜草达300亿kg/年,相当于减少了2000万只藏系绵羊的载畜量。鼠类不仅消耗大量牧草,而且密集的鼠洞破坏了原有土壤结构和草原植被,导致水土流失和小气候条件恶化。使得牧业生产和珍稀动植物赖以生存的植被大面积退化。2000年对甘南州调查发现,这个地跨黄河、长江两大水系源牧业地区,约1/3草场无法放牧。其中仅黄河首曲玛曲段干流两岸草地导致沙化的面积就达4万多km2。这里高原鼢鼠的平均密度达到45~60只/hm2。草地植被覆盖度由以往的90%~95%下降至70%,野生动物大量迁移、消失,生物多样性显著下降。在黄河源头玛多县80多公里长的鼠害地段遍布鼠洞,使草场变成了“黑土滩”;其退化面积已达20万hm2,失去放牧价值。2005年中国科学院考察时记录到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黑唇鼠兔鼠洞密度达到25个/hm2,草原变成了大面积“鼠荒地”,植被退化严重。保护区内藏羚羊(Pantholops hodgsoni)、藏原羚(Procapra picticaudata)、野牦牛(Bos grunniens)、藏野驴(Equuskiang)等野生动物在核心区域面临着几乎无草可食的困境[2]。雅鲁藏布江中游包括其支流年楚河、拉萨谷地、唐古拉山、巴颜喀拉山、羌搪地区、阿里地区以及环青海湖等在短时期内实现生态修复仍是十分艰巨的任务。如平均海拔4200 m以上的四川省甘孜州石渠县,黑唇鼠兔造成的鼠害面积达到143.13 万hm2,占全县草地总面积的2/3以上。其中18 km2已变成次生裸地,即“黑土滩”。该县平均载畜量降至1.46 hm2/羊。受害严重的俄多玛乡歇武山一带的草皮层完全被破坏,该地鼠洞密度达到300~400个/hm2。蒙格村600多名藏族牧民由此成为生态灾民。

1.2 喜马拉雅旱獭型鼠疫流行隐患加重鼠疫是自然疫源性疾病,被列为甲类传染病。而青藏高原是喜马拉雅旱獭(Marmota himalayana)鼠疫疫源地之一[4]。2005年西藏仲巴县发生人间鼠疫,发病5例,其中2例死亡。喜马拉雅旱獭型鼠疫的传播途径极为复杂,不仅有旱獭本身的传播可能,而且流行病学调查表明藏羊、牧羊犬和当地野生动物都是鼠疫的主要感染途径来源。在自然条件下藏羊有舔食动物尸体和尸骨的习性。藏羊可因舔食疫獭的尸体和尸骨致使鼠疫菌经口腔黏膜的破损处侵入而感染。经口感染的实验羊鼠疫与自然羊鼠疫都引起颈部肿大,腺肿,这一结果与经口感染推理相吻合[5]。在以喜马拉雅旱獭为主要宿主的青藏高原山地鼠疫自然疫源地内,藏羊鼠疫系来自旱獭鼠疫,地面存在的染疫自毙旱獭是藏羊鼠疫发生的先决条件[6]。通常鼠疫传播有赖于媒介,但藏羊自然感染鼠疫更多为经口感染。青海省亦曾发生多起以染疫藏羊为传染源的人间鼠疫。共发病44例,死亡29例。虽比主要宿主动物喜马拉雅旱獭为低,但却高于其他非宿主动物而居第2位。在旱獭鼠疫自然疫源地内,病獭及獭尸为牧犬主要的食物来源,因此,牧犬自然感染率甚高。在青藏高原喜马拉雅旱獭鼠疫自然疫源地旱獭血清阳性率为15.6%~3

2.0%,间接血球凝集试验(IHA)最高滴度1∶2560;牧犬血清阳性率1

3.71 %,IHA最高滴度1∶640。在“八五”期间采用IHA进行血清学调查,牧犬血清IHA阳性率为旱獭血清的3.13倍。艾鼬(Mustela eversmanni)的IHA阳性率也显著高于其他动物,旱獭的2种主要体蚤都被发现寄生于艾鼬体上。青藏铁路的开通使进藏人员总量大大增加,其中许多人不仅到各旅游景点而且深入腹地,且接触各种动植物产品甚至野生动物的频率超过以往的任何时期,由此增加了鼠疫控制的难度和流

行隐患。

1.3 褐家鼠等内地有害生物可能通过铁路运输途径进入青藏

高原青藏铁路不仅使得内地与青藏地区的人员、物资得到空前规模的交流与沟通,同时也可能造成有害生物进入青藏高原,形成不可预料的生物灾害。褐家鼠(Rattus norvegicus)已经广泛分布于除南北极、青藏高原以外的绝大部分陆地环境。而青藏铁路的通车也为褐家鼠等有害生物侵入青藏高原成为可能。20世纪50年代由于兰新铁路就使得这一害鼠侵入乌鲁木齐市。短短的30~40年间,该害鼠已经遍布新疆的大部分地区,并且对生产生活造成巨大的危害。根据青藏铁路的特点及褐家鼠等有害生物的生理适应特征,这类有害生物入侵青藏高原的可能途径有以下几种:(1)在铁路施工过程中大量的生活必需用品中携带,在转移、搬迁过程中随筑路生活区入侵。(2)铁路的物资运输,特别是食品中夹裹褐家鼠进入青藏高原。内地运往西藏的食品主要采用集装箱运输,褐家鼠将极易进入青藏地区。(3)铁路沿线所产生的生活垃圾是褐家鼠等有害生物主要孳生地和扩散地[7]。铁路在长期的运转过程中一旦有褐家鼠侵入就可能通过垃圾的转移而扩散。格尔木已经有几十年的建设历史,这期间大量的民工入住和各种生活物资的运转已经造成褐家鼠侵入。而以此为扩散源地使得褐家鼠继续沿铁路的人为环境向南扩散,甚至穿越昆仑山口和可可西里及沱沱河、唐古拉山。而褐家鼠一旦进入安多、那曲地区就将逐步形成稳定的种群,进而成为青藏高原的野生物种,造成难以预料的生物灾害。

1.4 鼠害对农业生产危害严重雅鲁藏布江流域是西藏的主要农业作物青稞的主产区,近年来,以白尾松田鼠(Microtusleucurus)、黄胸鼠(Rattus taneznmi)、小家鼠(Mus musculus)为主的鼠类对当地的生产和人民生活带来严重威胁。其中白尾松田鼠集中在农田,而黄胸鼠和小家鼠多在农户中危害仓储和居住环境。据贡嘎、扎囊、乃东等县的调查,2006年春季,田间白尾松田鼠的密度达到50 000洞口/hm2,最高达80 000洞口/hm2。采用粘鼠板对农的调查结果发现粘鼠率达到15%以上;这种状况即使在内地也是很少出现的,已经形成严重的灾情。

1.5 黑唇鼠兔对铁路路基的破坏虽然青藏铁路建成通车仅一年多的时间,但格尔木至那曲一线的多处护坡草皮已遭到黑唇鼠兔的啃食,而且鼠兔挖掘的洞穴开始对路基及保护冻土层的导温棒作用产生严重的影响。铁路路基的鼠密度远高于相邻草场,无框护坡为17.1~27.6个鼠洞/100 m2。已严重威胁到青藏铁路安全行驶,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治理措施,将可能造成铁路路基坍塌的发生,影响青藏铁路的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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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草原上满地的鼠洞,让骏马难再奔驰。刚刚返青的牧草,被老鼠大肆吞噬,让牧民们挠头不已。绿色的草原正在变成黄褐色的荒漠。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在于长期过度放牧导致的草原退化。在乌拉特草原生活了40多年的牧民苏雅拉图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老鼠。

5月的乌拉特草原,黄褐色的地表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鼠洞。而往年这个时候,乌拉特草原已是牧草返青的季节,满目绿色。据内蒙古自治区草原工作站统计,截至5月25日,全区草原鼠害危害面积9821.68万亩,其中严重危害面积4245.96万亩。

在鼠害严重的地区,一公顷土地上有1400多只老鼠来到草原,这里已经看不到大规模的老鼠活动,这是因为前几天刚进行了大规模的飞机灭鼠。“你要是前几天来,老鼠到处跑,现在都不敢在草原上骑马了,到处是老鼠洞,马跑上去很容易摔倒。”苏雅拉图说。他的家在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乌拉特前旗额尔登布拉格苏木阿日齐嘎查。樊强说,用飞机防治效果最好,一个架次可装药800公斤,防治5万亩。通过对近日飞机防治区域进行观察,发现洞外已经看不到老鼠,但在未防治区域内的洞群周围仍有很多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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