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在《山海经》中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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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在《山海经》中的显现
刘小梅
摘要:《山海经》中有着丰富的神话资源和思想内容,本文着重从《山海经》中选取光怪陆离的神人形象和奇艺的人兽合一形象与部分经典神话故事,以及《山海经》中的长生求仙思想,对其进行研究,从而分析出,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在《山海经》中是怎样显现的。
关键词:《山海经》日神精神酒神精神
在我国古代浩如烟海的文化典籍中,《山海经》是相当独特的一部。
它涵盖了上古的神话传说、历史、地理、动植物等诸多方面的内容,是上古社会生活的一部百科全书。
它对于我们认识和研究上古社会文明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正因为《山海经》这一奇书的价值非凡,所以后人对它的研究方兴未艾,特别是近几十年来,涌现出了许多研究成果,主要体现在对《山海经》版本和校注、篇目考证、作者和成书年代的研究、性质的研究、《山海经》图的研究,从美学角度来研究《山海经》的著作也颇多,但涉及《山海经》中的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的研究成果却不多,主要成果是福建的肖衍涛1写的《<山海经>神话传说的酒神精神的初探》2。
他通过对《山海经》神话中的部分研究,“认为:《山海经》中的神话传说, 体现的是一种酒神精神, 止于对个体、‘个体’意识的消融, 而没能进一步发展出日神精神;并对这种酒神精神的历史形成、后世传承做了进一步的分析。
”3而笔者认为,《山海经》中不光有对酒神精神进行阐释,也蕴含了日神精神。
本文意欲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集中对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在《山海经》中的体现进行研究分析,并试图解读这其中的民俗价值和美学价值。
一、关于《山海经》
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共十八卷,三万一千余字,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
《山海经》中提供的神话资料是我国传世典籍之最,其记载的东西荒诞不经、虚妄离奇,“怪力乱神”之多,给人们呈现出很多奇异的东西。
首先,在《山海经》里,我们可以看见大量光怪陆离的神仙和奇艺的动物与怪鬼,他们大多是人与兽的结合体,其中的神人形象,在《山海经》中描绘主要分为三类:人兽合体类(人形兽貌)、人兽伴生类(以虫为助手)和异形神人类(五官奇特)。
具体有“牛身人面的赤鱬;虎身人面的神陆吾;珥蛇、践蛇之神禺、不廷胡余、兹和禺强,操蛇神夸父(博父)和于儿;
1肖衍涛( 1977- ),男,福建大田人,福建大田三中教师。
2《山海经》神话传说的酒神精神的初探,肖衍涛,厦门教育学院学报,2008年9月第3期。
三个脑袋的三首国,三个身子的三身国,一只手臂的一臂国,一条腿的奇肱国,一只眼睛的一目国等等”4。
书中不光记载这些神人形象,同时也记载了大量的有人面形象的奇异动物和怪鬼,对其的描述,举例如下:
1、有鸟焉,其状如鵁,而白首、三足、人面,其名曰瞿如,其鸣自号也。
《南山经》
2、有鸟焉,其状如雄鸡而人面,名曰凫徯,其鸣自叫也,见则有兵。
《南
山经》
3、是多神鵣,其状人面兽身,一足一手,其音如钦。
《西山经》
4、有兽焉,其状马身而鸟翼,人面蛇尾,是好举人,名曰疏湖。
《西山
经》
5、有兽焉,其状如豹而长尾,人首而牛耳,一目,名曰诸犍,善咤,行
则衔其尾,居则蟠其尾。
《北山经》
书中所记载的怪兽神人反映了先民改造世界、认识自我的艰辛历程。
这是人类的进化史,也是文明的生成史,展现了先人改造野蛮、修饰原始、走向文明的轨迹。
然而,这些半人半兽的形状究竟有何意味?半人半兽是原始人想象出来的,是先民的幻想,实际上,这些形象是原始先民对自然和祖先的一种祭祀形式,是人类早期思维的投影。
通过描绘这些半人半兽的神仙,先民们对祖先的图腾崇拜就点点滴滴折射出来。
其次,这些合体类的神人形象是人兽功能合一,人兽功能互补,延伸了人体器官的功能。
这些神形,都是为了增强人类战胜自然的能力。
《山海经》中弥漫着许多长生求仙的思想。
渴望长生不死,是人们美好的愿望,无论是古代的皇帝贵族还是平民布衣,渴求长生不老一直是人们所期望实现的,为此人类也做了很多的尝试,然而,《山海经》更是把先民追求长生不死的信念表现了淋漓尽致。
《海内经》中有不死之山:
流沙之东,黑水之间,有山名不死之山。
《大荒山经》中记载了有阿姓的不死之国:
有不死之国,阿姓,甘木是食。
除此之外,大荒山上有不死之人、西王母有不死之药、昆仑山上有不死的神树等等。
先民们希望自己能突破自然生命的限制,得到长存,让自己的凡俗肉身能如日月江河那样长存不息,于是,先民们放眼海外,用自己的想象,遥想着遥远的昆仑山上有不死的仙树,在美
丽的世外桃源有不死之人。
正是用这种幻想来暗示着自己的愿望和渴求,表达着民众的民俗心理。
此外,《山海经》中还有让我们感动和震撼的是关于英雄神话的记载。
例如,《北山经》中精卫填海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生命意志的顽强和尊严的得以彰显。
正是精卫的矢志不移,才使得浩瀚的东海因为精卫鸟坚持不懈的努力而日益变浅;《海外西经》中关于刑天的斗争故事,即使刑天被天帝砍掉脑袋,但依然不肯放下手中抗争的武器,这种狂热的抗争意识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海外北经》记述的夸父追日,虽然太阳的烈焰最终夺取了夸父的生命,但是却无法动摇他那追逐光明的决心。
这些宝贵的神话资源为我们研究先民是文化与文明提供了鲜活的血液,正是如此,才会有更多的学者孜孜不倦的透视《山海经》,解读着人类社会的文明。
二、《山海经》中的日神精神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运用日神精神(阿波罗精神)和酒神精神(狄奥尼索斯精神)两个术语解释了古希腊文明发展的独特性。
希腊悲剧正与这两个原则相关联。
阿波罗原则讲求的是实事求是、理性和秩序,酒神原则与狂热、过度和不稳定联系在一起。
中国人对太阳的崇拜和对太阳神的祭祀,与尼采所说的希腊人对日神阿波罗) 的崇拜有相通之处。
日神,即太阳神,神话传说中的人物。
西方的日神是阿波罗,中国的日神是《山海经》中提到的羲和,《大荒南经》中记载羲和之国有一名女子名曰羲和,是帝俊的妻子,生了十个太阳,是生太阳的女神,这是中国最早的太阳崇拜的神话。
但是上述这些表现只是日神精神的外在体现。
《山海经》中蕴含着的日神精神还有深层的文化内涵。
日神精神象征的是美的外观,“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5,可以说日神精神如梦,它是形式上的美。
日神精神表现为梦境, 并不是说梦境的内容是理性的, 恰恰相反, 梦境的内容往往是狂热的、不稳定的, 都是非理性的,都是原始欲望的显现,然而,梦的形式却是理性的。
梦境在形式上是隐藏的、不为外界所知的, 因而主体用梦境间接地来表达着自己的潜在愿望。
“日神能使人产生一种壮丽的幻觉, 以美的面纱遮住人生的本来面目, 这些幻觉在每一瞬间使人生一般来说值得一过, 推动人去经历这每一瞬间。
”6所以先民们通过幻想在《山海经》中向我们展现了大量的光怪陆离的神仙和奇艺的动物与怪鬼,他们用幻想的方式表达着自己潜在的愿望,实际上也是以幻觉或者说是梦境来宣泄自己的情5尼采著,周国平译,悲剧的诞生,北京:三联书店,1986,第7页。
感和愿望,这个动机兼行为是理性的, 表明了梦的主体对现实道德的一种忌讳和让步。
其次,对日神精神的象征性,蒋承勇先生有一段精彩的描述:
阿波罗在那狂放不羁的神话世界中,无疑是理性和法则的代表:如果说至高无上的天帝宙斯更多地象征着自然宇宙之法则的话,那么,阿波罗则象征着由人的智
慧和理性而生的文化与文明法则。
在神的世界中,也需要有是非和善恶的法则去规
范,然后才有众神在相对意义上的自由与秩序。
在这个意义上,众神也并非绝对自由
的。
先民们用幻想(梦境)这一美的形式来表达着民众的心理,而不是运用行为上的行动破坏秩序来满足自己潜在的愿望,这本身就体现了日神精神的秩序性和规约性。
日神精神是象征理性的,先民们用幻想的形式创造出的各种神人形象,最终达到改造世界、认识自我的目的。
这一幻想中生成的改造世界、认识自我的结果却是非常理性的。
还有《山海经》中关于长生求仙思想的渗透,体现出了先民们对个体生命的肯定和守护。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认为日神是“美化个体化原理的守护神”7 ,是个体的人自我肯定的冲动,是对个性的肯定,其真正的艺术目的是为了能够使人生存下去。
人类求得长生,既实现了对个体生命的肯定,又实现了对个体生命的美化,因为只有生命更长久的存在才会更好的美化生命。
《山海经》中先民长生求仙的思想恰恰体现了这种“美化个体化原理的守护神”的日神精神的。
另外,《山海经》中记载的英雄神话,彰显了个体的力量和个体生命的意义。
精卫填海故事里,正是精卫的矢志不移的精神,才使得浩瀚的东海因为精卫鸟坚持不懈的努力而日益变浅;从而彰显了精卫个体生命意志的顽强和对尊严的捍卫;在刑天的斗争故事里,他那种被天帝砍掉脑袋,但依然不肯放下手中武器的抗争精神被得到肯定,实质上是对他个人精神的赞扬和肯定;夸父追日里,夸父那追逐光明的决心也被得到肯定。
这些对英雄本人精神的赞扬,实则是对其价值的肯定,是对个体生命的肯定,即对“个体化”的“美化”,使得日神精神在《山海经》的英雄神话中也得到了阐释。
从尼采对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阐释理论来讲,日神精神讲求实事求是、理性和秩序,而酒神精神是代表狂热、过度和不稳定,我们不难看出,日神精神是针对物质世界而言的,而酒神精神的针对内心世界而言的。
先民在《山海经》中创造出来的神人形象,目的是为了增强人类战胜自然的能力,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改造物质世界,认识物质世界中的自我,从这一视角来讲,《山海经》的这些神话是体现了日神精神的。
三、、《山海经》中的酒神精神
如果要探求《山海经》中更深一层的酒神文化内涵和象外之意, 就需要谈谈西方文化中的两极之一的酒神精神。
何谓酒神精神?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对酒神精神的实质作了这样的阐释:
在古代世界的各个地区( 这里不谈现代世界),从罗马到巴比伦,我们都能够指出酒神节的存在,其类型之于希腊酒神节,至多如同从公山羊借得名称
和标志的长胡须萨提尔(希腊神话中的森林之神,其形状为半人、半山羊,纵欲
好饮,代表原始人的自然冲动——周国平注)之于酒神自己。
几乎在所有的地
方,这些节日的核心都是一种颠狂的性放纵,它的浪潮冲决每个家庭及其庄严
规矩;天性中最凶猛的野兽径直脱开缰绳,乃至肉欲与暴行令人憎恶地相混合,我始终视之为真正的“淫女的淫药”。
( 尼采8)
酒神精神是尼采哲学的核心,在尼采的最后一部著作《权力意志》的扉页上有这样一段话“我是哲学家狄奥尼索斯的弟子。
……—尼采”。
尼采在大约同一时期的著作《偶像的黄昏》中又说:“我,哲学家狄奥尼索斯的最后一个弟子”8尼采曾这样给酒神精神下定义:“肯定生命,哪怕是在它最异样最艰难的问题上生命意志在其最高类型的牺牲中, 为自身的不可穷竭而欢欣鼓舞—我称这为酒神精神”9。
他这里的“肯定生命”是肯定生命强大的生命力的自然表现,是肯定强者的表征,肯定生命会使强大者更加强大。
由此可以看出,酒神精神是代表着丰盈的内在生命力的。
《山海经》中塑造大量神人形象,为的是增强人的生命力,延伸人的生命力,通过将兽物的功能嫁接到人的身上,使之合二为一,从而使得人们变得更强,这显示了远古人类的无穷生命活力。
尼采用酒神精神来面对社会,对于现实人生命本能的普遍衰弱有所不满足,故渐渐把人类的希望寄托在社会中并不存在的一种人的理想类型身上——“超人”,因此,“超人”便是充满酒神精神、有着健全生命本能的创造者。
这一点恰恰与《山海经》中塑造的神人形象和人兽结合的形象有着相通之处。
先民们为了弥补对自身生命本能的不满,于是幻想创造出这些“超人”,把征服自然、改造世界的希望寄托转嫁到这些神人形象身上。
酒神精神要求生命个体站在生生不息的生命本位的立场上来看待自己的生命个体,通过“个体的消融”,化为更优的“整体”,从而更好的生存下去。
《山海经》中将人这一“个体”与“兽”这一“个体”“消融”成为“人兽合一”(整体)的神8尼采,偶像的黄昏,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6,第101页
人形象,从而更好的生存在大自然中。
《山海经》中还塑造了许多以动物为主体而融于自然中形象,举例如下“
大蟹在海中。
陵鱼人面,手足,鱼身,在海中。
大鯾居海中。
……
韩雁在海中,
始鸠在海中,
雷泽中有雷神,龙身人头,鼓其腹。
在吴西。
(《海内东经》)
这些形象的美学象征意义在于,个体是出于自然(整体)的,是自然中的一部分,个体不能离开自然,必需要回到自然、复归于自然,至少是要和自然结合在一起的。
《山海经》中这些神话故事应特别值得人们的注意,一个是“精卫填海”的故事: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
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繳。
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
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
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北山经》)
在这里,“精卫”原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但她“溺”于了东海,,变成了精卫鸟,她又成了自然事物的形象,复归于自然,这正是酒神精神的意象。
另一则故事是夸父追日: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
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
未至,道渴而死。
弃其杖,化为邓林。
(《海外北经》)
这里,夸父手中的“杖”被“弃”后,“化为邓林”,即“杖”这一“个体”被解构后,消融为“邓林”这一整体。
这也是酒神精神的意象。
无论是精卫还是夸父,他们凭借由个体生命内部奔放出的狂热,使得重重枷锁纷纷落地,最终获得精神上的自由飞扬,但是,他们是以“个体”的解构为代价的,把“个体”消解,使其消融于“整体”,与“整体”合而为一,这对“个体”而言,表面上是是一种痛苦,实质上它们也让“个体”被解构后得到“忘我”的欢乐。
《山海经》中的神话传说,表现着的,正是这样的一种酒神精神,把“个体”消融于“整体”中,而得到解构后“忘我”的自由、欢乐。
醉境是酒神精神的表现形态。
酒的世界是一个非理性超时空的幻觉世界,它可以将人带到一个无忧无虑的精神空间,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内心世界。
酒神使人的心灵进人醉的状态, 从而打破一切禁忌,对物质世界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追求。
《山海经》中的人兽结合的形象正是人们在幻觉世界中的产物,即醉境中的内容。
除此之外,《山海经》中还记述了大荒山上有不死之人、西王母有不死之药、昆仑山上有不死的神树等等,这些意象本是现实中没有的,这些都是先民进入醉境幻想出来的产物。
《山海经》中精卫顽强的生命意志,刑天坚持不懈的抗争意识,夸父矢志不移的决心等等这些形象,都显示了人类的无穷生命活力和强烈的生命意志。
酒神精神是这样一种相信自身是强大的、坚强的人生态度。
要求不怕困难和牺牲,勇于破坏和创造,不断超越自己。
四、《山海经》中酒神精神与日神精神的历史根源
《山海经》中神话传说的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是有其历史原因的。
《山海经》中的这些神话传说,记载的是远古时期先民的史事,反映的是我们远古先民们抵抗大自然灾害, 改造自然,与天地做斗争的史实。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先民们既形成了酒神精神, 也形成了日神精神
然而, 由于远古社会,生产力低下,再加上深重的自然灾害, 使得我们的先民们不得不团结成为整体,依靠整体的力量来与对付深重自然灾害。
正是在的与深重的自然灾害( 尤其是洪水浩劫)做斗争中,形成了很强的整体意识和整体观念。
这样,《山海经》中的酒神精神便有了历史根据。
但是,光靠先民们坚强的生命意志和整体的力量去改造和征服大自然是不够的,还需要有日神精神的那种理性与规约,只有在理性的指导分析下,先民们才能够更好的生存与力量强大的自然中。
参考文献:
[1] 袁珂校注.山海经校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2]尼采著.周国平译.悲剧的诞生[M].北京:三联书店,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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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肖衍涛.《山海经》神话传说的酒神精神的初探.厦门教育学院学报.2008年9月第3期.
[8] 肖艳丹.“酒神精神”的狂欢和“日神精神”的规约.世界文学评论.2007年第2期.
[9] 沈士军.谈《山海经》的信仰民俗极其文学价值.桂林:广西民族大学,2008.
[10] 沈士军. 谈《山海经》的神话思维对浪漫主义文学创作传统的影响.安阳:安阳师范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
[11] 孙玉珍.《山海经》研究综述.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
[12] 张紫晨. 《山海经》的民俗价值.思想战线.1984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