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外阅读】作家王蒙:爱情让我发现人性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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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阅读】作家王蒙:爱情让我发现人性的美好

王蒙曾问她:“你怎样证明你的真实的人生?”她答:“有你了。”

王蒙又问:“怎样证明我的存在?”她说:“有我了。”

妻子崔瑞芳在《我的丈夫王蒙》一书中写道:“我们是世上最平常的一对。天塌地陷了,我们过着我们平常的日子。风风火火了,我们还是过着我们平常的日子。愿我们的福气,让所有善良的人世男女分享。”

王蒙说:“爱情是生活、生存、生命,也是对幸福的寻找和验证,是爱情让我发现了人性的美好。”

今年3月与王蒙携手60余载的爱妻崔瑞芳去世,6月王蒙的新书《中国天机》出版发行。说到老伴儿,王蒙说:“她走了以后我做过好多次梦,我没有一次梦完了以后觉得非常空虚,而觉得是非常坚实的存在。她的手是坚实的,她的胳膊是坚实的,她的脸也是坚实的,仍然和她活着的时候一样。”

从1951年相识相恋到结婚,他们携手走过了60余年。回想过去的风风雨雨,王蒙说:“爱情是生活、生存、生命,也是对幸福的寻找和验证,是爱情让我发现了人性的美好。”

而妻子崔瑞芳在《我的丈夫王蒙》一书中写道:“我们是世上最平常的一对。天塌地陷了,我们过着我们平常的日子。风风火火了,我们还是过着我们平常的日子。愿我们的福气,让所有善良的人世男女分享。”

团干部对中学少女一见倾心

1934年10月15日,王蒙生于北京,祖籍河北沧州南皮。

王蒙早熟,智慧过人,14岁入党,15岁当团干部,19岁写长篇小说《青春万岁》。解放初期,王蒙在北京东四区团委做领导工作。

“三反”“五反”运动开展时,区委既要抓运动,又要抓日常工作,忙不过来,就从基层抽调一些人员来帮忙。崔瑞芳也被从学校临时抽调出来,利用寒假假期帮助区委做些文书工作。崔瑞芳报到后忙着解行李,一个男青年向她走来,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她想起暑假时在北京师范学校参加过一个会,召集开会的就是这个男青年,名字叫王蒙。王蒙走到了她身边:“你来这儿工作?欢迎!欢迎!来了几个人?”崔瑞芳答:“就我一个。”王蒙又道:“我在前院办公室,一个大门里。”

中午,他们都在一个食堂打饭。打饭的人很多,队伍较长,崔瑞芳排在队尾。王蒙已打好饭,正往前院走,看见她时突然停住脚步,特意转过身来笑着和她打招呼。她觉得王蒙挺有意思,待人热情。那以后,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很快由不熟悉到熟悉,成了很谈得来的朋友。

新学期开始后,崔瑞芳回女二中读书去了。她刚回学校没几天,就收到了王蒙给她的第一封求爱信。一个普通团干部和一个女中学生的初恋就这样开始了。

1954年,崔瑞芳高中毕业后去太原工学院读大学,王蒙仍在北京做团的工作。崔瑞芳在太原读书期间,王蒙接二连三地去信。许多人如诗如梦的初恋都破灭了,初恋是很难成功的。崔瑞芳与王蒙也曾有过断层,她是个学生,情绪极不稳定,时好时坏,一会儿阴天,一会儿晴天,还一度终止过联系。然而他们非同一般,告别一年以后,他们又开始了幸福的爱情。

1956年3月末的一天上午,崔瑞芳下课时发现学校公告黑板上赫然写着“王蒙”。她很奇怪,再往下看是某刊编辑部正在寻找小说《春节》的作者,误以为王蒙是太原工学院的学生,因为小说第一人称的主人公自称是太原工学院的学生。放学后,她顾不上吃午饭,一口气跑到新华书店,在阅览架上找到了1956年3月号的《文艺学习》,果然上面有王蒙的小说《春节》,小说中的“我”在呼唤着她!她激动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切都变得那么亲切、美好、可爱,初恋情怀悠然在心中荡漾。她无法控制自己,立即给王蒙去了一封信。他们终于连接起两个等弧度的圆弧,画了一个完整的圆。

与婚姻结伴而来的厄运

王蒙、崔瑞芳相爱6年后,1957年1月28日,他们在北京幸福地结合了,但与他们的婚姻结伴而来的是王蒙政治生涯的厄运。1957年11月,在七三八厂团委工作的王蒙,突然接到通知去北京市团委参加“学习”。他和他的作品(主要是《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都遭到了批判。批判会开了整整一天,所有“问题”都猛烈地上纲上线,那架势非把王蒙搞定成什么“分子”不可。

1958年5月,24岁的王蒙被正式定为“右派”。

1958年秋,王蒙被发配去北京郊区门头沟肃堂公社桑峪大队接受劳动改造,后来又去潭柘寺一带养猪、种地、栽树、背石头。1961年5月1日,王蒙又转到大兴县三乐庄市委副食生产基地继续劳动改造。五一节期间,“右派”王蒙是不允许回京的。崔瑞芳决定主动去探望夫君。她特意买了一盒王蒙爱吃的点心,坐上了长途客车。下车后,东问西问终于找到了生产基地。正当她在几排平房间寻找宿舍时,远远走来一个人,是王蒙。她要给夫君一个意外的惊喜,就迅速飞奔过去。然而,王蒙吃惊的脸上竟一点笑容也没有,只是愣愣地问怎么到这里来了。

崔瑞芳说:“我来看看你,这是我给你带的点心。”王蒙没有回答,神情紧张地向四周瞅瞅,生怕被人看见。然后他急促地对夫人说,这里管得很严,他不能在屋外待得太久,要她赶快回家。夫人亲昵地说:“刚来就走?不,我要看看你住的地方,看看你是怎样生活的。”王蒙很为难,战战兢兢地说:“你看一下就走。他们都是‘右派’,你不要太热情。”她跟着王蒙走进了平房中的一间。屋子不大,空气污浊,聚集了很多人,各自都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埋头写什么。崔瑞芳一进去,所有的头都抬了起来,惊讶地望着她。她记着王蒙的嘱咐,“不太热情”地说了句“你们好”,除一两个人淡淡地“嗯”一声外,其余的人又木然地埋下头去。王蒙示意夫人离开。她走出屋门,王蒙勉强跟了出来,匆匆说了句“你快走吧,我不送你了”,就转身进了屋。崔瑞芳站在外面,腿沉重得迈不开步,她没想到和王蒙久别后的重逢竟会是这个样子。后来她才知道,王蒙在那里受到一些非人的待遇,他怕她难过,信中一律报喜不报忧。夫人的突然到来,使他惊慌失措,完全失去了常态。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1962年,王蒙终于被摘了“帽子”,但仍有人称他为“摘帽右派”。1962年9月,经他过去的一位老领导推荐,王蒙调入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师院从教工宿舍楼里腾出一间小屋给他们住。结婚几年,他们有了两个爱情结晶——儿子山儿和石儿,一家4口第一次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对此,王蒙并不满足。年仅28岁的王蒙初尝人间荣辱沉浮后,献身文学的激情不泯。1962年,由于文艺政策的调整,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复苏时期。这一年他的两个短篇《眼睛》《夜雨》发表了。

几篇作品的发表,使王蒙那被硬压下多年的创作欲望,又无比强烈地升了起来,几乎占据了他生活的全部。为此,当新疆作协负责人在文联会上遇见他并动员他去新疆时,他马上动了心。他渴望到火热的生活中去,用笔讴歌新的时代。须知,王蒙到北京师范学院任教,当时对一个“摘帽右派”来说,是够理想的了,可王蒙放着舒适安逸的生活不过,却做出了令许多人无法理解的决定——离开首都,到新疆去!而且在做此决定前,没有和在中学任教的夫人商量。等到给崔瑞芳拨通电话时,已成决议:“我打算去新疆。”崔瑞芳回答得很干脆:“你去哪,我跟到哪!”

1963年12月23日,王蒙放弃了北京的一切,带着夫人和两个孩子(一个4岁,一个两岁)迁往新疆。一到乌鲁木齐,还没来得及把家安顿好,他就迫不及待地下去深入生活。他先后去了吐鲁番和南疆。几个月后,当他返回乌鲁木齐时,带回了一连串描写当地风情的好作品。

然而,对《海瑞罢官》的批判使文艺政策发生了改变。王蒙的作品《红旗如火》原本已经排好版,却在付印前被撤下,接着有人质问自治区党委及文联,为什么把大“右派”王蒙调到新疆?幸好自治区党委和文联的领导对王蒙非常爱护,想出了一个保护性措施——找个边远、偏僻的农村,让王蒙以“劳动锻炼”的名义下去,避开风头。王蒙选择了伊宁,这是个离中苏边境很近、“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离开乌鲁木齐前夕,王蒙携夫人最后一次在公园的林荫道上散步。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王蒙挽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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