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下乡村建设的本土参与现状和设计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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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下乡村建设的本土参与现状和设计反思

发表时间:2019-07-29T15:46:29.953Z 来源:《基层建设》2019年第14期作者:邝志峰[导读] 摘要:讨论中国当代乡村建设兴起的背景,提出乡村建设有两大历史任务。广州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 510400摘要:讨论中国当代乡村建设兴起的背景,提出乡村建设有两大历史任务。指出乡村建设实现本土参与的条件与难处,以及设计师在其中的角色。针对当前乡村建设的规划设计提出若干思考与建议。关键词:乡村建设;设计反思;工程建设 1. 中国当代乡村建设兴起的背景及其意义改革开放后,城乡二元制度与地产经济的结合促使了高速的城市化,也带来了严重的城乡失衡。肯尼斯•弗兰普顿的批判同样符合于中国,即以产业化资本经济为核心的城市化建设未能逃出人文建筑学丧失的一般规律,这种丧失是由规模产业附带的普世化标准造成的。面对城乡危机,中国政府提出了城乡再平衡与新农村建设战略。当代中国乡村建设有其经济社会背景与历史任务。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中国工程建设行业已建立了成熟的工业生产体系,也推行了广泛的市场化。随着中国参与全球竞争,这必然要求中国的工程建设行业进行产业转型升级。然而,我国工程建设行业当前陷入一个产能与劳动力过剩的困境。陈艳(2015)指出,中国的设计与施工企业已进入完全、同质的竞争阶段。因为产能低下且过剩,施工企业的平均产值利润率仅是制造业的一半。低端的工程技术人员大量存在。设计费低

于合理价与挂证、围标的现象已众所皆知。如何转移如此庞大施工与勘查设计从业人员,更是当今行业转型的困境。所以,乡村建设有两大历史任务,分别是承接快速城市化后工程行业过剩产能与作为技术资源转移的着落地。

2.乡建的本土参与和设计师在其中的角色笔者以相关研究与自身经验看来,认为乡村建设不能照搬工业化进程中的城市建设模式,否则会脱离乡土实际乃至效果适得其反。事实上,乡村建设的项目管理者是复杂的多方集合。以笔者接触的项目经验看来,强势资本进入往往导致各种参与要素都屈服于诸如“资金管理办法”等自上而下的指标。乡村建设根本是民生建设,村社理应是“第一甲方”。但在资本经济条件下,村社因资金不足往往处于弱势。比如,笔者曾参与新农村项目动辄每个行政村安排上千万的短期投资,这导致产生了许多充抵造价的工程量。更大的问题是,短期的大投入造成当地都依赖外部“垫资”,而外部资本是不会过多顾及村社需求的。让大资本进入弱小的乡土很可能是攫取而不是建设。近几年用于特色小镇的PPP模式,已被证实很容易变成政府变相转移债务的手段。本土社群对乡村建设有其自身参与的积极性。林毅夫(2006)发现,保障村镇与农民的参与积极性也能提高建设的效率与质量。乡村不是条件完善的城市,基本建设不能过早过度依赖外部的社会资本,否则代价迟早会转嫁到当地,很容易会演变成像丽江那样的大量原住民挤出、原生景观破坏的现象。随着发展进步,乡村建设的生产力条件已发生质的改变。但是同时,城市化的建设制度不能很好的应用于乡村建设。例如,基层建设方没有技术负责人,这是我国乡村建设的普遍现象。设计师相较于施工队无疑是更合适这个角色。设计师兼任同时能节省人力成本与监督全过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充分赋权,要在政策上得到相应的保障,这要求必须打破急功近利的短周期大投资模式。如前文所述,只有乡村建设成为乡镇产能消费与城市过剩技术资源转移的着落地(如费孝通的乡镇复兴),设计师才能实现其乡村建设的长期在地参与。

3.对当下乡村规划设计模式的反思与建议适应乡土的设计专业/职业体系转型要考虑更多的学科延伸性,要结合本土现实。如何通过设计手段提高现代农业和水利工程的附加值是必须研究的,尤其是第三产业的进入。现代公共生活将渗透到乡村各处,而这种生活又不同于城市中无处不在的消费场所。目前以工业与民用建筑类型划分的设计体系,并不适用于一般情况下生产-生活兼用的农业设施,尤其是农业建造不是推倒重建。乡村的自然环境本身是得天独厚的,乡村建设不应局限于人造的部分,也要强调对景观资源的利用。这意味着有几个知识内容需要设计工作者掌握其基本,第一个是对地理特征的科学认知及其利用改造,主要内容诸如场地尺度的地形地貌,与地域尺度的气候、水文。同时,对场地的演绎可以是设计的介入点,例如弗兰普顿(2000)提出的地形学与环境学的建筑设计的有限“场所形式”是抵抗工程学的建筑设计的无限“产品形式”的可行手段。第二个是生物与生态范畴的管理,尤其是与农林直接相关的场区。因为自然生命圈层有其客观规律,与其说靠人工设计,更需要管理。园林学科中的种植设计是必须重视的知识运用(尤其是低成本、高适应、有效益的乡土植物),因为当今乡土环境很需要绿化工程的优化。同理,利用生物群落构建的生态系统是更重要的范畴。例如,肖笃宁(2001)从景观生态学角度指出,长期以来我国各地的农业立体化生产其实就是体现复合生态系统的异质性的景观建设模式。林地公园、湿地公园等应作为农村公共空间优化的重要内容。第三个是较大尺度的用地规划,这需要规划角色超出个别村社的层面,而从全局层面考虑产业、民生、环境等问题。规划设计者对本土需求的统筹要把独立村社与农户的需求化零为整,实现共赢。同时,乡村规划的学科多元化要求不能简单复制城市模式,一方面,产业资本的介入要以保障民生服务、环境保护、景观优化等公共利益为前提,避免私有部门竞争过于激烈;另一方面,乡村用地的定性要基于区域发展的需求细化与综合编制,例如,龙花楼、张英男、屠爽泷(2018)指出,国土整治除了要因地制宜,还要在区域尺度构成“复合体”。过往土地整治局限于耕地林地指标的整治,当今乡建的用地规划不能再简单划分农业或非农用地,必须容纳更多元的学科话语。在制度调整之前,设计师就要注重其全过程综合能力的培养。从当前的乡村实践看来,设计师要么为了前工业时代的美学控制了设计,而容易忽略村民对新生活与成熟工业手段的需求;要么过分强调乡村的自主,而未认识到小农户的分散性难以完成现代化的工程。一方面,随着其市场的成熟,工程建设程序的法规化就无法避免。乡村建设过程中对接政府职能的报审,各环节如立项、预算、招标的咨询,分散农户之间的沟通,实施时各方的沟通,都需要一个懂工程技术的人员统筹协助。另一方面,要保证项目落地满足村社需求,以及民众对设计创新的要求越来越高,对于按图施工的质量监管越来越严,设计施工一体化无法避免。这种趋势使得过程部门化剥离的产业链模式要逐步回归过程综合化的“乡土性”模式。这种营与建两端兼备的综合型人才的培养可追溯至现代主义之初艺术与建造的统一,而其启示正是来自于乡土的工匠模式,所以两者的性质是高度统一的。当今设计或多或少发展为一种重“图”主义,但是正如谢英俊(2016)所言,有时“只需几张单线图就能表达和控制整体”。或许我们是时候反思:什么要画,什么可以不画。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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