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的气息味道由何而来

书籍的气息味道由何而来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万般皆下品，惟有

读书高；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话说，从古至今、从国

内到国外，关于书籍的句子举不胜举，关于读书的好处更是不

用多言。当我们打开一本书，其实除了视觉上看到的图形文字，

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气味，这是怎么回事呢？中国人民引以为

傲的四大发明中，有一项就是“活字印刷术”，不过咱们的活字

印刷术，使用的是泥活字，而西方出现的，则是

金属的铅活字。但是在古代，无论是油墨也好，纸张也罢，由

于没有工业化的生产，所以书籍还是比较贵的。在今天，

一本真正的宋版书，也很容易卖上百万元的高价。古代的书

籍，在当时打开一定有一种扑面的味道，为什么？因为当时

还没有今天的化工技术，只能是使用天然的原料和很原始的

工艺进行生产。所以，那会儿的油墨基本都是水性的，和书

画用的差不多，所以我们现在的汉语里面有“水墨画”、“油画”的词，因为后者进行色料稀释，用的不是水是油。古代印刷

书籍，用的多是一种叫做“灯黑”的色料，直白的说就是燃烧动

物油脂或是松木分泌的油脂得到的不完全燃烧的产物，混合上

蓖麻油，就是古代印书的油墨，所以古代的书香，更多的是蓖

麻油的味道。当然了古籍善本保存到今天，不是保存不善发霉

的味道就不错了⋯⋯那么我们当代的书籍又是什

么味道呢？书籍的味道，在购买印刷精美的画册的时候尤其明显。很多人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油墨”的味道。但是事实上

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新书的书脊，都是使用胶水粘接在

一起的，这其中，起码还有胶水的味道。但是这就是全部吗？不是。之前我们在其它文章里面介绍过，古代造纸是草浆纸，而现代造纸基本都是木浆纸，造纸这个时间本身，由于会用

到很多化学原料，比如一种叫 AKD 的原料，让纸张更有耐水性。所以新书的味道是这些化学物质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旧书呢？旧书的味道为何截然不同？尤其是很多人会觉得

旧书有一股子“旧纸张”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世界就怕认

真二字。国外的科学家就抽取了旧书散发的空气，来研究这

里面都有什么成分。研究发现，有苯甲醛（杏仁味道）、香兰素（香草味道）、甲苯、乙苯（甜香味道）以及2- 乙基己醇（花香）等多种芳香族化合物的味道，这也是很多人迷恋

旧书的原因。它并不是单纯的一种味道而是多种。这些成分

其实含量很低，但是易挥发，很低的浓度下我们的嗅觉就可

以嗅探到。这些味道来自哪里？基本都是纸张的木质素，酸

水解化学反应得到的，这个过程还使得纸张发黄。反过来，

通过分析一本书的气体成分，也有助于推断这本书的大致寿

命。我们强调：书本有味道，更要有健康老祖宗发明的泥活

字印刷，就算是烧成陶瓷，强度也不大。而欧洲人用的金属

活字显然优势很多。我们也曾经用铅字来制版印刷。但是这

个活字是铅合金。不环保加上铅的毒性，和含铅汽油一样，

现在早已不用。但是铅活字还是在我们的电脑里面留下了它

的印记，我们电脑里文字处理的时候，文字的字体称之为

Type ，这个词本身的含义就是铅字。另外一个重要的遗迹是

从铅活字开始，西方标准化了文字的大小，以点（dot ）来计算。所以我们选择西文字体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对应字号大

小的数字。印刷用的铅字（ Type ），原料为铅合金，有毒印

刷的油墨除了铅字，油墨也是有害的。比如很多色料里面，用

的是含有重金属成分的，比如在印刷等领域，重要的黄色料就

用的铬黄，学名是铬酸铅。所以在食品流通领域，无论是不是

环保印刷，都是禁止实物与油墨直接接触的，在快餐厅餐盘的

垫纸上，也有不要放置食物的声明，哪怕这张纸的油墨是环保

无害印刷的。环保的印刷，应用的是水墨，而不是油墨，油墨

到今天也没有彻底解决环保的难题。现在我国一些有条件的省

市，已经开始要求中小学生的教材课本必须使用完全无害的水

墨印刷。未来的书籍什么味道？现在的书籍都是印刷厂里面印

刷、装订好的，因为量产印刷可以降低单独一本书的成本。这

条定律，在过去看是对的。但是到今天，似乎又不太实用了。

为什么？因为销售书籍的地方，无论是书店还是电商，都需要

仓库来存放这些待售的书籍。但是仓库有个问题，如果滞销，

积压太久库存成本过高，而如果热销，则会出现售罄消费者买

不到的情况。亚马逊就提出

了建议，说我们自己打印书籍，这个建议当然得到了传统出

版业的反对⋯⋯不过我们倒是认为，如果打印书成本比购置

实体书便宜，亚马逊这样的企业一定会打印书籍的，并且打

印的书籍更灵活，这是一个不可扭转的趋势。那么打印书籍

的机器什么样？这里我们来给大家看的是去年中国印刷展上

包括惠普、柯达在内的企业新发布的喷墨印刷机，他们也可

以看做是一种巨大的喷墨打印机，不过这没关系，单纯打印

页面，他们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就打印出来几百页的书籍的全

部内容。由于也是使用墨水，书本会呈现什么味道？打印用

的墨水，成分绝大部分是水，另外才是色料，无论颜料还是

染料，刚打印完的闻起来都差不多，不是太难闻的味道，也

说不上好闻，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骚味在里面，不过这

个味道随着墨水的干涸很快就消失，这是水基墨水与油墨

的区别。而打印的新书，应该是纸张和书籍粘合胶水的味道。电子书时代，你更爱阅读了吗？电子书的出现，改变了不同

页码书籍重量不同的现状。并且由于不再使用纸张印刷，所

以电子书，尤其是以亚马逊Kindle 电子墨水屏幕为代表的电子书，成了很多人的首选。当然，电子设备，气味也就无从

说起了，现状的最大问题，不再是你有没有这些阅读工具，

而是你阅读了多少书一年？这是现在很多人很尴尬的一面。因为在西方的教育中，从小就开始要求有非常多的课外阅读，而我们更多的是应试教育，除了课本本身没有太好的阅读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