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近代繁体与简化字不通用的汉字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几,象形。仅用作家具名称。这个意义也可以写作“机”。《书谱》“。。。书机。。。”。与“幾个”的“幾”不通用。机,作为家具名称时,与“機器”的“機”也不通用。
后,上古与王意义相近。如“后羿”意思即“王羿”。据说是个反“司”。与“前後”之“後”不通用。
饑,仅用于“饑荒”。与“饥饿”之“饥”不通用。
征,仅用于征讨,征伐。“徵”在征伐征讨等词语中与“征”不通用。而作为五音之一的“徵”(zhi)也不能写作“征”。“徵”可以用于徵收、应徵入伍。
逰,在“游泳”中与“游”不通用。其他的旅游、游玩中可以通用。
(另外,有几个字简繁汉时即通用,如:“无”与“橆”,“万”与“萬”。“万”用于复姓“万俟”时,好像与“萬”不通用。还有个特殊现象,即通假借用,如六朝时有“皇后”的“后”借用为“前後”的“後”,这个是特殊现象,以后另帖讨论。)
“余”与“餘”也不通用。如作为“多出”的意思,“闰餘成嵗”不能写作“闰余成嵗”。作为第一人称“余”时,也不可写作“餘”。(顺便说一下,嵗,上面是从“止”,由于形近,也有讹为“山”的隶书楷书,也是可以的。但是写篆书就得回复本形“止”。有无知者如WENHUAISHA 之流,按楷隶书的讹文反推为篆书,就是大错特错了。)
“雲雾”也不可写作“云雾”。“子曰诗云”也不能写作“子曰诗雲”。
“暴”,写作隶书楷书时,“暴怒”“暴晒”是无区别的。但是若是篆书,就是俩不同的字。不知道为何不能发图片了。暴晒,也可读PUSHAI。
“读”右半边,“卖”。楷书隶书无区别。篆书是俩不同的字。“读”右边是声旁。(这俩字打的是简化字)
“极”“極”,也不通用。不过“极”古代极其少用,《说文》解释为“驴上负也。”
“个”,“個”,古代不通用。“个”竹枝,一说半个“竹”。而“個”就是咱们通用的一个两个的量词了。(书画家王个簃先生,繁体不可写作“書畵家王個簃先生”)
了、瞭。“瞭解”不能写作“了解”。“您吃了吗”不能写作“您吃瞭嗎”。“瞭望”自然也不能写作“了望”。
(另:近来听说,朝廷又颁布法令修改了四十余个汉字的笔画。若“琴”字,左边的“王”末笔由横画改为“提”。木旁中竖带钩者去掉了钩。这四十多个字的修改,很是神奇。)“冒”,上面是秃宝盖加两横,两横与秃宝盖不相连。与“冠”偏旁相同。
“冕”字与“冒”一样。也是与“冠”偏旁相同。
很多人容易把这几个字上部错写为“曰”。
见有朋友写《岳阳楼记》:“。。。增其舊製。。”,“制度”不能写作“製度”。“增其舊制”写作“增其舊製”是错误的。“製”用于“製造”,与“制”不通用。
“岳”“嶽”绝大多数情况下通用。但作为姓氏,“岳飞”不能写作“嶽飞”(这个大家都知道。不过也有粗心的人,觉得繁体就是笔画多的那个,很有可能这么写。)。
“丑”“醜”。“醜陋”一般不会写错。但干支常见有人用“醜”代替“丑”,就是错误的了,如:"丁醜"。某美院书法系就这么干过。
“係”“系”“繫”,作为“是”的意思时,写作“係”(?)。“派系”作“係”(?)。连接悬挂意写作“繫”“系”“係”都可以(《说文》:“。。故凡相联属谓之係。。”)。这三个很神“仇”“雠”,这俩字大多情况下是可以通用的。不过若是连用作“仇雠”时,不晓得可不可以写成“雠雠”“仇仇”,想必不能。。。。
“嗅”“臭”,凡是读xiu作为味道,闻味道的意思时,都可以用“臭”,如“朱门酒肉臭”(当然了虽然说得通,但特定语句,无法给人家换做“嗅”。)。。多有人把“酒肉臭”读作“jiu rou chou”者,不想想,酒肉大冬天怎么会臭(chou)呢?
“强”“彊”。这两个字汉代后所有用“彊”的地方,都可以用“强”。但需要注意的是“强”
是假借为“彊”。《说文》里说“强”是“蚚”------米里面的小黑虫子。(哈哈哈。。。看来周星星把蟑螂叫做“小强”是暗合古意啊。。。哈哈哈)。“强”本意极少见用。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这俩字是可以互换的。
“蚚”读“qi”阳平。
“强”假借为“彊”,大概也许好像可能是由于开始形似(形似个头啊。。。):“强”也可以写作从“彊”、“虫”。后来。。。。(略去三十字。)
“愿”“願”,“愿”用作谨慎老实意时,只作“愿”。《说文》:愿,谨也。余者用“願”。不通用。《说文》说“願”是。。。。大头。那。。。《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按:许这个“大头”的说法未必靠得住。)
“原”“源”,所有用“源”的地方都可以写作“原”。“原”是“源”的本字。“水”是后加。-------这段是题外话。
后来“愿”可能有假借为“願”者。
“和”“龢”,《说文》里说“和”是“唱和”的意思:相应也。“龢”是和谐的意思:调也。“温和、和谐、和局”以及作为姓氏时,是通用的。作为连词介词时,只能写作“和”。“和衣而卧”也只能用“和”。称呼日本时,也只能作“和”。(若可以通用,其中一个也是假借。不晓得谁假借为谁。。)
“逐”字,甲骨文不止从“豕”,“走之”上面随便堆上一个小动物就是“逐”,有从“羊”的,有从“兔”的,有些人就认为是追啥,“走之”上就放啥。。追逐老婆的“逐”咋写?(后来,有实物证明,不是追啥“走之”上放啥。是按自己习惯来的----喜欢放啥就放啥小动物。)“于”“於”。介词是可以通用的。如大家常见的《兰亭序》里这俩字都有。都用作介词。但是作为姓氏时,只能作“于”。表感叹时,读污,只能作“於”。楚人称老虎为“於菟”(音污图),只能写作“於”。
“干”“乾”“幹”。“干支”只能作“干”。“干戈”也只作“干”。冒犯的意思也只作“干”。只有表干湿时,用“乾”。“幹”用作主幹(主干意时,可以从木)。用“做”的意思时,也作“幹”。另:乾,读钱。地球华人都知道。
有些繁简字,属于特例。比如“画”、“畵”,大多数情况下是可以通用的。这样的字有时候在传统习惯下,不通用。如写草书,就不能作“画”,若硬那么写,也不算错,只是与传统违背,比如某人以鼻孔吃饭,以口腔呼吸,也未尝不可,只是看着别扭罢了。
“注”“註”,“注”可以用于所有地方。“註”是明代后起的字,仅用于“註释”。为了方便起见,一律写“注”即可。
“面”“麪”(麺),“麺”用于“麺粉”。其他“表面”“颜面”之类只用“面”。
“叶”“葉”,“叶”音斜,是“协”古字。与“葉”不通用。“叶公好龙”中读设,是地名。不晓得能不能写作“叶”。《书谱》中作“葉公”。
“只”“衹”“止”“x”(打不出来这个字,就是雙的半边),句末语气词仅用“只”(例如诗经中的句子。这个用法基本可以忽略。)。量词只用半边“雙”。作为仅仅的意思时,用“衹”(也可以用只。不过宋以前极少有这么用的例子。“止”是假借为这个字。)。“衹”字,怎么写的先例都有,有从“示”者,有从“衣”者。但是有些输入法容易错打出从“氐”的“祗”,是另外一个字了。
记得头回见“止”假借为“只”,是在《三国演义》里:“止有血水,安有蜜水!”
“夸”“誇”。作为奢侈过度的意思时,仅能用“夸”:“貴而不爲夸”。剩下的“夸耀”“夸口”等等,都可以与“誇”通用。
“须”“鬚”,作为“胡须”时,通用。其余都只作“须”。(按:“鬚”也是后起的字。“须”本身就是象形。再加上面的形旁实在多余。与“燃”“然”类似。只不过下场好些,没有蜕变为其他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