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生的修行 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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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

1984年夏天我在黄石国家公园找了份工作。我去的时候,一个童年好友已经在那里生活和工作了大半年。

他曾经讲过他在野外的体验,我迫切想要加入这种冒险生活。黄石国家公园向大众开放的区域只是公园内超过800000公顷土地中的一小部分。黄石的野外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之一。我在公园里工作了4 个月多一点。那个夏天充满了野外穷游的美好记忆,在湖里游泳、登山和钓鳟鱼。那个夏天在黄石,我在夜晚看到了最为清晰的星空。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极光,后来我又看到过许多次,那个夏天极光的出现得很频繁,但我怎么也看不厌。季节转凉,我的好友加里•唐豪瑟乘灰狗大巴来待了两周,他睡在我的小屋地板上。随着游客减少,空气变冷,加里和我可以尽情享受公园的美景。我在夏天多次登山。初夏时我登顶了格拉尼特峰,这是蒙大拿熊牙山脉中的一座山峰,也是蒙大拿州的最高峰(3904米)。那次体验是让我感觉自己离造物主最近的一次。在那短短的4个月间,我的生活仿佛与宇宙的创造者前所未有地融合了。

无题 | 旧金山,1981 年

夏末时,我的几个登山伙伴有点想去爬中提顿峰,它是怀俄明州的提顿山脉中的一座山峰,高3903米。这将是夏天最后一次重大冒险。我们从清晨开始攀登中提顿峰,攀登比较容易,完全在我们的水平范围之内。穿过一片冰川时,我没站稳,头朝下跌向一片岩石地带,我昏了过去。醒过来时,我四周都是巨大的花岗岩块。我被冰雪打磨而形成锋利的边缘严重割伤,而且几乎一丝不挂,只剩脚上的一只靴子。我滚下山的时候,衣服从身上被抛了出去。我觉得非常痛,几乎无法动弹。我正盘算着自己的处境时,伙伴们想办法从冰川上下来,到达了我所在的位置。我的伤显然不止是皮肉伤,我的视线模糊,没法自己站起来,就连最微小的动作也会让身体疼痛不已。伙伴们捡回我的衣服,帮我穿好,然后开始考虑最佳行动方案。我的朋友格雷格是这一群人里速度最快的,他下山去求救。他遇到了一个驻守在珍妮湖的国家公园管理员,叫来了急救直升机。直升机是从南面大约35 千米的杰克逊镇来的,大概用了20分钟抵达。医护人员把我放在脊椎固定板上,抬上直升机。大概用了10分钟飞到杰克逊镇,我感觉整个急诊室的人都来直升机停机坪接收我了。我后背下部的L1 和L2 号脊椎骨折了。

房屋 | 慕尼黑,1984 年

住了三天院之后,我出院了,但带着整块的后背支撑架。我不想服止痛药,于是靠着消炎药硬扛了几天。加里和我本打算搭车回加州,但在爬中提顿峰之前,我们制订了从杰克逊镇开回圣芭芭拉的计划。我们在杰克逊镇的广播里听到一则广告,征人帮一辆

卡车的车主运车,我们认为这很适合作为美好夏天的收尾。那是一辆1942年的道奇消防车,警报器什么的应有尽有,这辆车是戈利塔市山上几个私人房主用来

预防山火的第一道防线。加里和我换了火花塞和燃油,快速检修了一下点火系统便上路了。这一程开得很慢,我的支撑架很窄,使我很难受,加里开车时我常常躺在卡车后面。我们在犹他州的圣乔治市停下歇脚,花了两天尝试翻修一个坏掉的轴承,然后又继续上路了。交付了消防车之后,我们从圣芭芭拉搭车回到穆尔帕克,这一段路本身也是一次冒险。

地铁 | 慕尼黑,1984 年

在黄石的时候,我遇见一个名叫维罗妮卡的德国漂亮姑娘。我们在美国好了一阵,她回德国之后,我决定申请慕尼黑大学的纪录片电影项目。我提交了一系列论文和很多摄影作品,于是我被以旁听生的身份录取了。我在慕尼黑受益良多。每个年轻人都应该找机会去全面体验一下另外一种文化。

我发现自己几乎每天都在探索这座城市和拍照。虽然我自己原本不做街头摄影,但我相当喜欢这种形式。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的作品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接触街头摄影。随后是亨利•卡蒂埃- 布列松,很快闸门就打开了。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

具有先驱性的作品《美国人》迅速成为我的经典阅读作品。威廉•克莱因(William Klein)、李•弗瑞兰德(Lee Friedlamder)、托德•帕帕乔治(Tod

Papageorge)、威廉•艾格斯顿(William Eggleston)、哈里•卡拉汉(Harry Callahan)、雷•梅兹可(Ray Metzker),等等,这个名单很长。

城市总是在不停变化。我学会了在拍摄时静止不动,以一种我从前没有掌握的精确方式观察一个又一个瞬间。我开始重返相同的地方,注意到它们微妙的变化。我在一切事物中寻找摄影的可能性。经常拍摄对于任何摄影师都很重要。和所有练习一样,它可以促进内心对话的演进。罗伯特•弗兰克把这比作受训参赛的拳击手。我发现自己在定期拍摄的情况下感觉最为敏锐。

玛利亚广场 | 慕尼黑,1984 年

我在慕尼黑拍出了一些我自己认为很成功的照片,它们对我很重要。正是在这一时期,我的摄影理念发生了一次深远的变化,我开始说我自己是摄影师了。“我是”这种表达方式的力量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的狂热爱好和自我开始相吻合了。

在慕尼黑之旅结束后,我回到了加州。我迫切想要开始摄影师的工作,不管自己水平如何。我刚一回来就去探望了穆尔帕克大学的约翰•格雷,给他讲述了我在德国的生活,还跟他说了我认为自己在职业道路上取得的进展。他告诉我文图拉县的《千橡新闻纪事报》( Thousand Oaks News Chronicle)给他打过电话,他们想找个实验室技术员管理他们的摄影实验室。从9 岁时第一次在达林珀先生的暗房里见到画面像变戏法一样浮现出来的时候,我就喜爱上了暗房。我有过几百个小时处理和冲印照片的经验,并且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我觉得我完全适合这个职位。

防波堤 | 悉尼,1985 年

我去参加了面试,给他们看了一些我冲印的照片样品,当场就被雇佣了。这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是重要一步。我可以整天接触摄影,还得到按职业标准支付的报酬。报社暗房有三台放大机,一般我都会把自己的底片放在其中一台里。当时的摄影编辑提前警

告过我要先做报社的工作,但实际对我在上班时间忙自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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