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哲学家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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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哲学家尼采
对于尼采,如果将他仅仅只置身他所生活的时代,尼采的一生是不幸的,结局也是悲惨的,他是一个典型的失败者,他的思想的发展不仅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最悲惨的莫过于能够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由于他的不合时宜可怕的孤寂始终包围着他,他害怕孤独、悲叹孤独但又同时向往孤独、需要孤独,他感到在人群中比独自一个人更加孤独,他不肯降格以求,宁愿走到沙漠里与猛兽一起忍受焦渴,到深山与鹰与蛇为伴,他一生无法修复的伤害是他最崇拜的瓦格纳的背叛。用中国的古话说祸不单行,在这个世界上,既没有发现他,爱他的人,而病魔却又缓缓地悄然而至,甚至成了他的生命的一部分。孟子说的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任何一个没有偏见的人拿起尼采的著作,都会发觉它们才气横溢、光彩夺目、豪气冲天。当然,这里面也夹杂了夸张和神经质式的自我陶醉。在这些著作中,尼采以非凡的勇气和惊人的洞察力轻而易举地颠倒了各种公认的观念,奚落了一切美德,赞扬了所有的邪恶。尼采并没有建立一个封闭而庞大的哲学体系,他只写散文、格言和警句;在他的字里行间并不证明什么,只是预告和启示;但恰恰不是凭借逻辑推理而是凭借神奇的想像力,他征服了全世界;他献给人类的不只是一种新的哲学,也不仅仅是一首诗或一段警句,而且还是一种新的信仰、新的希望。不过也正是这种文字风格使其表达的让很多读者觉得晦涩难懂,更不可能归纳出些什么,因此只能从字、词、句、段、章
节中偶有触发。
在众多的研究中可知尼采的悲剧是指向希腊式的、刚毅的悲剧,即一世人生充满着荆棘,短暂而可悲,但能赴以艰苦卓越的精神来开拓生命之路。人类尽管历经艰难,仍不致沦入悲观的困境,在饱尝人世苦痛之中,积健为雄,且持雄奇悲壮的气概驰骋人世,如此以艺术的心情征服可怕的事物、陶冶美感而引人如高越的意境。这是《悲剧的诞生》里的核心,但也是他与他所生活的时代的第一次决裂的所发出的内心呼唤,并且一直贯穿在的整个思想的发展中。
在《快乐的智慧》里,狂人在大白天提着一盏灯笼跑到市场上找上帝,他明知上帝已经死,被人们的冷漠与无知杀死了,可是他还是提着灯笼在寻找上帝,他是在寻找上帝还是出于其他呢?他的迥异引起了哄堂大笑,人们在仔细地揣测他的来历,他的去向,当人们的狂笑把他逼得发狂时,他向人们质问。人们正在无穷无尽的虚无中漂移不定,而身在其中的他们却不知道上帝已经死了,已经发出腐烂的气味。上帝死了,神也会腐烂!传统的宗教思想里,上帝是永生的,然而他死了,永不复生了。至高无上的神是倒在崇敬他的人们的尖刀下,流着血、凄惨地死去的,可是周围的听众却不明白,他们连什么时候成为杀手都不知道。狂人沉静下来,他来得太早了,时机还未到,壮举尚在途中,尚在游荡。在这个世界上,最先醒悟的人总是被人们视为异类,狂人、疯子便是他们的统称了,当狂人在积极为人类争取利益的时候却还受到他们的攻击,我不知道这种人是否痛苦,可是他们去仍旧在大无畏地四处奔走。根深蒂固的腐朽的东西总像是人体中
的一根毒牙,毒蚀着躯壳,可是无知的人们并不愿意将他们连根拔起,而是舍身维护,觉醒的人一代又一代就只为拔掉这根毒牙流血牺牲。
一个哲学家对于哲学对象和使命的看法往往同他对于人生价值
的追求纠结在一起,其中透露着他的个性。在《所谓的哲学家》一文中尼采曾称“连康德都不配被誉为哲学家,因为他缺乏为生活而活的那种行动,且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处在蛹中的人。”他之所以会如此刻薄地批评哲学家是因为他觉得一个真正的哲学家不仅仅是一位伟大
的思想家,更要是一个真实的人。真诚意味着把自己全部的生命投到思想中去,怀着巨大的热情不断生活在最高问题的风云中和最严重的责任中。当他谈到自己的作品时说:“每一个字都深沉地切身地从生活中体会出来,其中不乏痛苦,许多话甚至是用血写成的”。哲学家也要是那种“探测事物之始源的人”,在你尼采看来,真正的哲学家是富于创造性的,而那些对自己与事物之间,提出各式各样的概念或意见或者是剽窃古人文章据为己有的人绝对不是哲学家,顶多是那些所谓的学者招摇过世的杂耍。其实学者的产生不能归咎于个人,而是整个偏重学科理性的教育制度和琐细的分工的产物。科学在自助时伤了他的仆人,把自己的冷漠干枯的性格刻印在他们身上了。学者们过早地献身于科学,使他们的本性遭到扭曲,长成了精神上的驼背。一个人当上了学者,就一辈子坐在墨水瓶前,蜷曲着腰,头垂到纸上,在书斋沉重的天花板下过着压抑的生活。试看少年时代的朋友,原先聪明活泼,一旦他占有了某种专门的学问,从此就被这项学术占有了,在小角落里畸形的生长着,做了他那专业的牺牲品。
尼采不是作为学者而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事哲学活动的,他把他的个性融入到他的哲学里了,没有隐瞒也没有编造,真实或荒谬需要可爱的读者们用一双慧眼去辨识,这也正是尼采教给我们的。在当代如果我们的学者为了金钱或是权势或是声誉去创作,在昏黄的灯光下埋头书本或是百度或是抄袭,而没有自己的创造性见解,那么钱学森之问永远也得不到解答。我们不需要做尼采式的狂人,但是请带着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之后,多懂得一点反叛而不是盲目的追崇权威,我们需要不断打破偶像。人类的任何一次进步是发现自己原有的结论是错误的,所以“重估一切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