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情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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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的情爱世界

徐志摩的情爱世界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访灵魂之唯一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徐志摩一世情浓,一路追寻着真爱的足迹,他孜孜以求的理想爱情是要在茫茫的人海中寻访唯一的灵魂的伴侣,得到是幸福,得不到是命运。

徐志摩说过:“我们双手空着来到人间,当我们滑进坟墓的时辰,金钱和功名像一缕轻烟散得无踪无影,唯有曾创建的,不经意间酿成的美不死在人间。”爱和美,就如同一种宗教,是徐志摩赖以存在的方式,同时也是他高标性灵自由,证明自己人格力量的方式。徐志摩一生都在艰难执着地实践着自己的爱、美和自由的信念。

徐志摩与张幼仪

有时候真是应了“千里姻缘一线牵”的那句老话,这场缘分仿佛从天而降。那时的徐志摩还在杭州中学念书,时任浙江省都督朱瑞秘书的张公权来到杭州府中视察,他在察看考生的作文考卷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份优秀的考卷,字迹劲秀洒脱,文章意气纵横,慧眼识珠的张公权对文章的写作者赞不绝口。而当张公权打听到他中意的才子是硖石商会会长的独生子时,便把他和自己尚待字闺中的妹妹张幼仪联系起来,并嘱托人到徐家求亲。

张家是江苏宝山县的名门望族,与这样一个世代书香门第、政治经济上炙手可热的张家联姻,也正和了徐申如之意。因此两家一拍即合。可是在徐志摩第一次看到张幼仪的照片时就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他并不喜欢张幼仪这样中规中矩的女人,所以有些失望抗拒。但还是在父母的坚持和劝说下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就这样,徐志摩与张幼仪订婚了。这一年徐志摩16岁,张幼仪13岁,两人于1915年12月5日举行了盛大而奢华的婚礼。

但是,徐志摩并没有像徐家期望的那样看上张幼仪,而张幼仪在父兄的影响下渐渐中意徐志摩。这边厢郎无意,那边厢妹有情。他们的婚姻由非常满意的双方家长决定,像当时所有家庭所做的那样,不安定的因素和悲剧的种子已悄悄埋下了。

新婚的生活是比较融洽的,温文尔雅的徐志摩是张幼仪的理想郎君,而张幼仪并不是徐志摩的理想爱人,让他有些遗憾。但张幼仪性格温和,明理懂事,恪守着传统礼教对女性的种种道德规范,尽心尽力的伺候公婆,服侍丈夫,因此得到了徐家上下的一致喜欢和爱戴。可徐志摩始终没有在心理上真正接纳张幼仪。她不是他理想中爱人的样子,他只能用常年在外求学来尽量回避妻子。因此,在他拜师梁启超之后,在留学欧美热潮的影响和梁启超的建议下,与1918年8月留学欧美,踏上了漫漫求学路。而此时的他与张幼仪结婚三年,可共同生活不过半年,在国外留学更难相见,再加上在1920年结识林徽因后,已然将远在家中的妻子忘于脑后。他在国外一呆就是好几年,一点都不想家,连写给她的信都少得可怜,很多时候只是在给父母的信中提到那么一两句,好像忘了家里还有这么

一位正值青春的妻子一样。可直至有一天,他却写了一封奇怪的信。信中说自己一个人在欧洲很寂寞,又不能经常收到张幼仪的信件,很盼望她能到欧洲去陪伴他。这让张幼仪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却万万想不到等待她的竟是永生的痛苦。在张幼仪刚到巴黎之时,见到的是丈夫失望、呆板的神情,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热烈与激动,这让张幼仪的热情也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丈夫看他的眼光明显是看一个乡巴佬,弄得她那一箱子专门备置的新衣裳再不敢拿出来了。在巴黎的那段日子里,他们两人虽面带微笑,近在咫尺,但心早已散落天涯了。当徐志摩得知张幼仪怀孕之后,他是这样回答的:“把孩子打掉。”张幼仪担心的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他却冷冷的回答:“还有人因为火车肇事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说完便扭过脸去。那一刻别说是张幼仪不敢相信,就连一个旁人也会相当吃惊,对面这个绝情的男子就是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我不爱你”,并且提出离婚,接着便是离家出走,将张幼仪一个人丢在了那陌生的国度。直至张幼仪在产下他的第二个儿子之后,他才露面,并正式向她提出了离异请求。他们最终还是解除了他们的婚姻关系。

对于徐志摩,他说他是要冲破婚姻的束缚,获得自由,可我却觉得他是不道德之极的表现。如若真想做一个反封建的先驱,那在刚开始父母包办婚姻时就不该答应和张幼仪结婚,就该反抗到底,也不至于对张幼仪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使张幼仪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他对她无疑是残忍的,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对于张幼仪,我却是很佩服、尊敬她。她在遭受徐志摩给的重重打击之后,毅然走上了自强之路。她从小脚的阴影里走出来,成为一个令人瞩目的新女性。她跟夫家维持着奇异的关系,共同经营事业,精心抚育她和徐志摩的儿子,照样服侍徐志摩的双亲,连丧事都由她承办主持。她是徐志摩父母眼中唯一一个合格的媳妇。而在多年之后,当被问及她与徐志摩的感情时,张幼仪说:“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问题很疑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的家人叫做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也许正如学者梁锡华所说:“爱的丑恶面就是使人糊涂,使人残忍,志摩不幸竟有这方面的表现!”因为无爱,浪漫,热诚,痴心和执着的徐志摩对自己的原配夫人就无情了。也许,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在爱情里,总有一方会付出得更多,但结局不一定圆满。徐志摩是解脱了,但这却成了张幼仪一生的痛。

徐志摩与林徽因

真爱不是罪,他热烈地爱恋和追求的林徽因就是他寻访的灵魂伴侣,与她携手共创人生是他梦想的神圣世界。曾经沧海难为水,林徽因是徐志摩心中痴缠的结。从认识林徽因的那一刻起,徐志摩就和她结下了不解之缘。一见钟情燃烧起的爱火绵延了十多年,纠缠了十多年,他曾经爱得理想,爱得真挚,爱得忘我,爱得发狂,从英国追至上海,苦苦追寻着她的足迹,但最终也没能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成了徐志摩梦中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完美身影和一生的精神伴侣,也成了他悲剧命运的一个定数。

1920年秋,徐志摩结识了林长民及其女儿林徽因。林徽因不仅有出众的才华、清雅的气质,更有惊人的美貌。她的父亲曾对友人得意地宣称:“论中西文

学及品貌,当世女子舍其女莫属。”这样一位风华正茂,落落大方,格调高雅的名门花季少女,自然会让热情、唯美的徐志摩怦然心动,激情爆发。从而这个挥之不去的女神深深地影响了他那短暂而多彩的一生。

林徽因第一次与徐志摩见面,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林徽因,明眸皓齿,一双弯弯的笑眼,秋水盈盈;绛唇起处,两排洁白无瑕的珍珠晶莹闪亮。林徽因,冰清玉洁,风姿卓越,光彩照人,聪慧超人,谈吐不俗。林徽因,羞涩的面颊上红云翻飞,如那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真是说不尽的秀美明亮,清雅大方;说不尽的神采飞扬,才高聪颖。徐志摩心中一下子燃起了爱的火焰。

有多少次,徐志摩匆匆地跑到林间,和那个感情细腻、天分极高的少女倾心长谈。又有多少次,徐志摩和他心中的女神、爱情的理想、美满的化身林徽因肩并肩走在伦敦古老的街道上和剑桥皇家学院校园的小径上。他们畅谈理想,纵论人生,在文学艺术的天堂里徜徉交心。他们的欢乐,他们的知心,散播在了英伦的土地上。徐志摩沐浴在她的阳光中,久久地挽留着和珍视着这流光易逝的年华。徐志摩对林徽因的“倾倒之极”,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梦想中的伴侣,因而陷入狂恋之中。也许可以这么说,文学艺术和林徽因真正的打开了徐志摩内心潜伏已久的狂热激情,激活了他让人回味不尽的诗歌情思。

然而,对于林徽因来说,这种火一般的爱恋让他感到羞涩、幸福而又惊惶。她因为有了这么一位才华横溢、宽容、善良、体贴的“大朋友”而庆幸。父亲不在身边的时候也有人做伴了,满腹的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也有人倾诉了。但是,她只能把他当做一位“大朋友”。其实,一开始相识得时候,比她大近十岁的徐志摩更倾心的是与他父亲的友谊。甚至可以说,一开始,徐志摩是作为林徽因的“徐叔叔”而出现的。而当这位比自己年长而且已婚的男子向自己坦白火辣辣的爱慕之情的时候,林徽因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像是怕被这热情所灼伤。所以,当徐志摩对她说:“徽徽,许我一个未来吧……”,她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林徽因对“你是我波心一点光”的爱害怕得无路可逃,胆怯得不敢承受,明智地极力避开。她说:

忘掉曾有这个世界,有你;

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

落花似地落了去;

忘掉,这些泪点里的情绪。

到那一天一切都不存留,

比一闪光,一息凤更少痕迹;

你也要忘了我,曾经在这个世界里活过。

徐志摩对林徽因苦苦追求,就算得知林徽因和梁思成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也不曾死心。他曾常常跑到林徽因和梁思成约会的北海公园里去纠缠他们,成为很不受欢迎的人。梁实秋曾回忆说:“梁思成不耐受到骚扰,遂于门上张贴一张纸条,大书: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干扰),徐志摩只得怏怏而去,从此退出竞逐。”林徽因终没有选择和徐志摩在一起,他们每人有自己的方向,他们只能互相祝福。大概,这就是所说的缘分。

徐志摩的一首诗对此作了优美而感伤的诠释: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更毋须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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