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译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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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译理论》---兼与黄忠廉先生商榷
变译,其实用周兆祥博士的话说就是:“明明是用B(译写、节译、编译、改写、改编、重述等)的方法办事,却在意识上坚持B不是翻译,只有A(逐句逐段全文照译)的才算是正确,但自称为翻译A的行业(周兆祥,2000:39)。实际上,周博士所说的B译法就是黄先生新提出的“变译“。这种译法,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人能把它提出来。黄先生今日之功功不可抹。变译虽是个新颖的理论术语,但其操作方法却古已有之,从佛经翻译至近代科技、政经翻译,采用此法者不在少数。时至今日,国内报纸、国际新闻报道、影视译制片等均采用变译手法,其中公认的代表人物有林琴南、严复等。严复虽然在《天演论.译例言〉中提出全译的三字标准---信、达、雅,而他本人在传译过程中,却仍以达旨术为纲。纵观十部严译,浩瀚达190万字,其中包括他本人写的按语700多条,约19万字,占总量的比例惊人。如《天演论〉,译文近6万字(不是全译文),含按语30条,1.7万字。《原富》55万字,按语300余条约8万字。除去概念解释,按语多半是原作精神的阐发及联系古今国情的发挥,从而,形成夹译夹议的样式(王建开,2000:286)。在日新月异的今天,变译理论给国际新闻、出访剧团的剧情介绍、科技资料等的摘译、缩译、编译、译述行为提供了理论依据。采用变译法,译者省时省力,出版者省版面,这是变译的优点之所在。但是变译的使用一定要在特定的情况下方可。变译理论虽说是译学领域的新生事物,丰富了中国的译学体系,为建立中国翻译学提供了又一理论依据。然而,对新生事物而言,变译理论也不是完美的无懈可击。这当中黄忠廉先生的《变译理论〉既给我们某种启示,也引起了我们的思考。
首先,书中对变译理论应用范围的界定不甚严格。除法律条文、商业合同、招商引资政策、政治文献外,就是在可用变译理论的新闻翻译中,也不是所有稿件我们都能改编。文件性的稿件,政治性很强,我们不能随意增删。就是在科技作品中,非特定情况下也是不能用变译的,例如,产品安装说明书;对于涉及到高精密仪器的技术资料也不应采用变译手法,例如,航天方面的技术资料,变译后,技术员按变异的资料操作,试问那火箭、飞船能否飞上天?还有医药使用说明书及配方能否用变译手法?然而在书中275页,作者引用了一例来说明变译理论在科技领域是多么的灵验,如不懂专业知识,那位译者还能否顺利变译那些资料吗?用于安装、使用设备的资料,笔者不同意随便地使用变译方法,也不敢使用此法,万一出了事故,后果难料!这毕竟跟翻译石油业发展动向、石油报价不是一回事。如可行的活,目前三峡工程,浙江的大型水电站还仍有几十吨、上百吨的技术资料要译,随便找人变译一下,不就完了,而且数千名译员也可获得清闲身。变译在特定情况下,如描述科技的发展动向及发展史等,或许可取,但绝不是万能,更不要将译论神化。理论只能指导实践,不能代替实践;反过来,理论要建立在相关实践基础之上才有现实意义。
其次,理论不应只是纯粹的在观念层面滑行,而要最大限度地嵌入操作实践。书中81页引New Scientist,21 Sept,1996一篇题为Why Women Don't Start Wars(原文标题没打写)为例来说明变译是全译的异化。译文中原八段变六段表示译文形式发生了变化,是表面的宏观特征。文中第一段引用形式译没了(原文Women 到 injured为引文有引号),就连表示原说话人身份的Anne Campelle of the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at the University of Durham也译没了,原说话人的身份及其话语在引用中极其重要,不可略。对此例他在书中84页有三点分析如下:一、与全译相比,变译的信息内容减少(内容减少即是不忠于原著与原作者);二、变译是原作的形式大变;三、原作的风格不再,(风格不在也是不忠,不忠实于原作的风格,变译可以,但一定要在保持忠于原作与原作者的内容与风格情况下进行方可。)如黄先生这样一变原文给译得面目全非。敢问那是原作者所说的吗?
可用任何符号代码来传译文本的思想内容,但必须遵循如下这条原则:用译语(target language)表达原作者的话(source language)。作者在书中84-85页又说:“变译的形变是相对于其宏观结构的变化,如题材的变化、结构的变化、风格的变化等等。形式之变只是表面特征,最关键的是内容的变。就变译目的而言,决不是单单为了删改形式,决不是拿形式花样给人看,把它当作艺术对待,而是通过形变而达到意变,改变外貌,正是为了更好地传达内在,打破形式的束缚,让内容活脱出来,径直走向读者”。对此,笔者不敢苟同,观点有四:一、黄先生提倡译文用变译手法进行“体裁变,结构变,风格变”。怎个变法?体裁变,是原说明文变记叙文,还是莎翁的十四行诗变成中国儿歌,情诗变成打油诗呢?结构变,是原长篇小说变摘要,还是把《红楼梦》倒译?风格变,是将 Rip Van Winkle 中的可怕老太婆的口吻译成贤良淑女式的,还是把《西游记》中孙悟空的话译成西方上帝的呢?这些“变”作者均未能加以严格阐述。二、关键是在内容变,内容变了即不忠于原文的意旨,敢问那还能称作是原文的翻译吗?三、把变译当艺术对待,用变译改原作内容、形式、风格等,那合适吗?依笔者看,那不免糟蹋了艺术(原作)。四、理论自相矛盾,“通过形变而达到意变”,这给人的最直观印象是译者借形式的转换篡改了原作的内在,从而使译文疏离原作。而“让内容活脱出来”,则因在“意变”中已失去原作大意而无法实现变译的真正目的;倘若勉强为之,也只能表达译者主管观念,而与原作相去甚远。翻译要面向读者,读者无非是想读到更为忠实的翻译作品。“译事三难信、达、雅”三者兼得,未免过奢了,退而求其次,起码要信,尽量能达(止庵,2003)。再次,索引问题不容忽视。现在看来,中国图书市场有关索引问题极不重视,结果导致了索引不规范的严重现象。关于这个问题,黄先生在书中阐述了他个人的观点。书中第263页,有原文如下:“有一本书,叫《中国人留学日本史〉......。在出版方面,港版的索引,三联版中删去了,对于这样一本极富资料价值的大著来说,这是不应该的,希望再版时能加上。提这要求的人准是学者,而我等一般读者也就只想了解留学的事实,又不研究,所以那位评论者的意见只算作‘一家之言’”。(黄忠廉,2002:279)此外,黄先生对此评论这给出此等评述,可见他本人对索引的态度[1]。既然史研究中国人留学日本的史书,索引是非加不可的,不加索引的书意味着什么?书都不加索引(特别史书),我们做学问的线索源自何方?再者,索引问题与变译有很大关系?作为学者,理应号召出版规范、学术规范,使作者、读者均受益。如不加索引为上策,省时间、省版面又省纸张,不知为什么《变译理论》、《翻译本质论〉要加索引?关于索引问题。在国外书刊出版界是绝对重要的,任何稍重要点的书不仅要列索引,而且还要列全,以供感兴趣的读者参考、查证、究源。就此笔者呼吁国内出版界尽糟重视这一紧要问题。
最后,依我个人认为,翻译过程中应综合使用各种译技、方法。只要能达到信与达(至于雅姑且不提),能译出好作品,翻译过程中无需将全译、变译分得过于清楚。笔者写本文旨在商讨、交流,推动译学发展,此外别无他意。
《变译理论》展读---兼与黄忠廉先生商榷
贾洪
伟
变译,其实用周兆祥博士的话说就是:“明明是用B(译写、节译、编译、改写、改编、重述等)的方法办事,却在意《变译理论》展读---兼与黄忠廉先生商榷
贾洪
伟
变译,其实用周兆祥博士的话说就是:“明明是用B(译写、节译、编译、改写、改编、重述等)的方法办事,却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