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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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以后,人类学实证主义话语得不到田野工作的方法类型的支持,尤其是在1967年马林若夫斯基的日记出版之后。作为为特殊而严密的调查方式提供正当理由的人类的概念或者文化的观念带上了瑕疵(写文化序言6页)

“这门学科将在他的努力中更关注它的责任、它的伦理和它对各种他者的义务,而不是关注将它作为一门学科进行推动的行会似封闭的。对辩论、模式和理论传统的痴迷。(写文化序言15页)

特罗布里恩德人、萨摩亚人是如何看待他们所写的民族志的

写文化核心民族志的打造,

导言部分的真理

民族志历史困境,民族志总是陷入发明文化而非再现文化的境地。民族志不同于游记、见闻、传教士记述的写作体裁独特性和权威性在哪里

民族志的文学性,文学自身也是一个临时的范畴

民族志从语境、修辞、制度、一般意义、政治、历史上造成民族志的虚构性(写文化导言34页)

人类学家与赫尔墨斯。人类学家在翻译文化、撰写文本的时候不可避免的选择和加强意义。“所有建构的真理都是通过排斥和修辞的强有力的谎言而变得可能的。即使是最好的民族志文本-严肃、真实的虚构-也是真理的体系或组织。权力和历史通过它们而起作用,以作者不可能完全控制的方式。所以民族志的真理是部分的真理

难道这就可以阻止人类学的前进和学科合法性

本土民族志学者的出现。提供新的视角和理解深度

“人类学不在带着自动的权威替那些被界定为不能为自己说话的人(‘原始的’,‘前文字的’,‘无历史的’)说话。其他人群不再那么容易被抛入特殊的、几乎总是过去或正在过去的时代—把他们表现的仿佛他们没有包含在当下的世界体系中,而正是这些世界体系把民族志学者和他们研究的人民一道牵涉其中。‘文化’并非为了他们的描绘而静止不动。试图使文化保持静态,必然包含了简化和排除,选择暂时的焦点,建构特定的自我-他者关系,以及一种权利关系的强加或讨价还价。”(写文化导言39页)

战后对殖民文化批评或是可以说用新的说法或替代性话语批评西方最自信最有特色的话语。所谓“真实的”东西,可以分析为一系列限制性和表现性的社会符码和惯例。

“最简单的文化描述也是有目的的创造,阐释者不断通过它们研究的他者来建构自己。”(写文化导言39页)

“人类学调查中占据优势的方法,是参与观察、数据收集,或者更近一点,‘阅读’一个给定的现实。”(写文化导言40页)

民族志的话语具体说明的一般趋向:谁在说话?谁在写?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谁一道?对谁说?在什么样的制度和历史限制之下?

“从马林若夫斯基的时代起,参与观察的“方法”就在主观性和客观性之间起着微妙的平衡作用。民族志学者的个人经验,尤其是参与和移情,被视为调查过程的核心,但他们为观察的非个人标准和‘客观’距离严格制约。古典民族志中作者声音总是清晰的,但文本表达和阅读的惯例禁止作者的风格与所在现的事实之间有过于密切的联系。尽管我们立即就能听出米德…的独特声音,我们仍不能自由地称萨摩亚人为‘米德的’…。作者的主观性与文本的客观性所指是分离的。(写文化导言40页)

大概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开始,人类学家开始写自己的田野经验自我反思的“田野工作叙述”,忧郁的热带,保罗·拉比诺摩洛哥田野作业的反思。

特别是1967年马氏在麦卢和特罗布里恩德岛的日记出版打破人类学家主/客观平衡的田野

调查和民族志撰写。

民族志的经验和参与观察的理想被证明是有问题的。

“在‘田野工作的叙述’中,经验的客观性修辞让位于自传(如忧郁的热带)和反讽性的自我写照(天真的人类学家)(写文化导言43页)

文化不是一个描述客体,也并非刻意明确阐释的统一体。文化处于斗争之中,是暂时的,不断生成的

“民族志文本的制作总是包含一个‘自我塑造’的过程。文化的创造-及政治-是一个通过对特定事物排除在外,通过惯例、话语实践而不断重构的自我和他者的过程。”(写文化导言53页)

他者在人类学反思下已经不再是孤立的客体,现在仍不算完美的民族志如何可以更精密具体且和他者双向互动的,而不是因为不完美就放弃吗?

詹姆斯·克利福德在《写文化》导言中认为,民族志具有诗学的维度并不是放弃追求事实和精确的描述,也不放弃人类学独特的田野调查方法。民族志是一项写作活动,写文化,但不是说民族志是文学是虚构,是要放弃作为一门学科的坚持和执着。

寻常之地的田野工作玛丽·路易斯·普拉特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把民族志视为一种中立的、无修辞话语的典范啦,认为它对异文化描述是精确的按其本质,未经我们自身价值观和诠释模式过滤的p56

个人性叙述和非个人性描述关联弗洛林达·多内尔和丽贝卡·德奥姆斯的争论,认为是将事实和幻想混为一体的

该争论不是在争论民族志的准确性(事实上就《夏波诺》这本书来说,可以说是缜密的),而是在争论民族志权威、个人经历、科学性和表达之原创性之间令人困惑的关系。

1.如果非抄袭,真的在当地生活过,为什么文本和瓦莱罗(抄袭对象)相同,或是为什

么不能相似。

2.这种叙述为什么被看做民族志,或是按民族志的标准来衡量它

如果没有专门的有关田野调查的个人性叙述,民族志也会包含个人性叙述,一般在开篇位置。“民族志写作中的个人性叙述与客观性描述是并存的,因为她调解学科内部个人性和科学性权威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志田野工作成为方法论的规范之后尤为激烈。”P61

“田野工作制造了这样一种权威,这种权威在很大程度上根植于主观和感性的经历。”

田野工作笔记转换成民族志,本身需要理论建构,过程困难,很多东西作者都可能忽略了。“个人性叙述调解了介于田野工作要求的自我投身和正是民族志描述中的自我隐身之间的矛盾,或者至少部分消解了它给人带来的苦恼。”P62

科学的民族志,“倡导符码化的田野调查方法、专业上的公正客观和系统性的详细描述”p71 刘易斯和普里查德作为科学民族志的继承人,缺乏那种权威描述的自信从容,都出现个人性叙述作品,目的是去除田野工作的神秘色彩

马氏民族志开头的自叙性部分,作为开场白,主要目的是提供背景信息帮助读者定位,

赫尔墨斯的困境:民族志描述中对颠覆因素的掩饰文森特·克拉潘扎诺

“和翻译一样,民族志也是与属于各个文化和社会语言达成妥协的一种近乎权益之计。”“民族志作者有点像赫尔墨斯:厘清模糊之处,让陌生变为熟稔,将意义赋予无稽。他解码讯息。他做出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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