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十大军阀之北洋枭将孙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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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大军阀之北洋枭将———孙传芳
北洋枭将———孙传芳
最高职务:五省联军总司令。

最传奇事:留学日
本,与冈村宁次拳脚相向。

最痛心处:深爱的女人何
洁仙早逝。

最得意事:闪电般地击败如日中天的直奉
联军。

??与湘军大战8天8夜,一仗成名
??毕业典礼上当众求婚,吓得周佩馨大哭
??率兵进驻杭州,雷峰塔轰然倒下
??剖士兵腹,杀被俘将,残忍成性,终遭恶报
一双胶皮鞋,改变了小参谋的命运,从
此,孙传芳在湖北,大有一手遮天之势;在湘
军来犯之际,孙传芳与湘军血战八天八夜
孙传芳,字馨远,1885年4月7日生于山东泰安。

早年家
贫,举家流落到济南。

他二姐颇有几分姿色,经人说合,给武
卫右军营务处总办王英楷做二房。

孙传芳在姐夫的帮助下,入
武备学堂步兵科学习。

1904年秋天,孙传芳赴日本东京士官学校第六期留学。

第一次列队时,一个20来岁,长得精瘦但很干练的军人
站在他们面前,自我介绍:“我叫冈村宁次,是你们的区队长,
希望大家遵守纪律,服从命令,请多关照!”
一个星期天的傍晚,冈村宁次在进行晚点名时,发现新生
中少了孙传芳、杨文恺、张群、周荫人等人,原来他们外出未
归,这还了得!冈村顿时大发雷霆。

原来,孙传芳等人嫌军校的生活太清苦,平时只有豆腐白
菜,肚子里一点油水也没有。

于是星期天结伴外出,租了一间
房,买了几斤清酒和一副猪下水,日本人都不吃猪下水,因此
很便宜。

几个人大吃大喝,没想到醉得一塌糊涂。

等发现快到
点名的时间,紧赶慢赶往学校跑,但还是晚了。

几个人东倒西歪地来到操场上,区队长冈村宁次已是怒气
冲冲,劈里啪啦左右开弓,一个人揍了两个耳光。

“巴格牙路!你们不是军人,纪律的不懂!”
孙传芳个头小,被冈村宁次一巴掌打在头上,把帽子打掉
了,脑后的辫子抖搂出来。

冈村宁次用手拉着他的辫子:“呛
过罗!呛过罗!”日语为猪尾巴的意思。

“支那人,一盘散沙,将来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还会打
败你们!”
孙传芳受到侮辱,浑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头顶上来了,他
仗着酒力,猛地抓过自己的辫子,往脖子里一绕,骂道:“我
日你奶奶,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接着他发疯似的蹿上去。

冈村宁次是柔道好手,见孙传芳扑过来,用手一挡,身体往外一侧,就势来了个大背,把孙传芳摔落在地。

孙传芳咬着牙爬起来,一个饿虎扑食,又冲上去,冈村宁
次闪转腾挪,一个反手擒拿,将孙传芳的脖子压在自己的皮鞋上。

孙传芳真急眼了,照着翻毛皮鞋就是一口,冈村宁次疼得
一咧嘴,稍稍分神,孙传芳死命往上一拱,冈村宁次猝不及防,被顶了一个仰
面朝天。

孙传芳被张群拉住,气哼哼地还在高声大骂:“小日本,
老子不尿你!有种再来!”
杨文恺等赶快上前把冈村宁次搀扶起来,冈村推开众人,
对着孙传芳笑容可掬,伸出巴掌拍了起来:“哟希,哟希!孙君,你的胆量大大的!是一条汉子!”不打不相识,从那以后,孙传芳和冈村宁次成了好朋友。

孙传芳从日本归来,分派到湖北督军王占元手下做参谋。

早年,王占元在袁世凯的新建陆军中扛大旗,很快得到营
官王英楷的赏识,得到提拔。

王英楷又给他撮合了一门亲事。

王占元从此平步青云,却从骨子里落下了怕老婆的毛病。

他那个不满三尺高的夫人,骂人水平一流,只要开口,双手叉腰,
骂三个时辰不会重复的;让她收声也好办,王占元主动送上耳朵,让她风筝般地扯,在督署大院中“游行”,可堂堂的上将军在部下面前成何体统?
夫人从娘家陪嫁过来一个小丫头,当时只有几岁。

七八年
过去,出落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尤其爱穿一身雪白的裙衫,夫人给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何洁仙。

王占元体壮如牛,垂涎老婆身边的“嫩草”。

无奈,何姑娘住在夫人的里间,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天,王占元蹑手蹑脚地经过夫人的床前,他的官靴发出
“橐橐”的声响,夫人扯着鼾声,跟在他的后面。

王占元正要得手,耳边骤然一个炸雷:“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一翘尾巴,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王占元跪了搓衣板;一惊一吓,又受了风寒,发起了高
烧,一连躺了几天,没有去办公,参谋孙传芳提着点心前来慰问。

这时,何洁仙端着药碗走进屋来。

“何姑娘,把药给我!”孙传芳从何洁仙手中接过药碗,乘
机用小手指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何洁仙浑身一颤,粉脸通
红,害臊地离开了。

孙传芳也十分迷恋何洁仙的花容月貌,但
她是王督军的禁脔,怎敢越雷池一步,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
他一面轻轻吹着药,一边问:“王督帅,好好的身体如何
病成这个样子?”
王占元用嘴努了一下何洁仙窈窕的倩影,小声说:“还不
是为她着了凉。


孙传芳笑着说:“您好好调养休息,别的就少操心吧。


夜深沉,孙传芳提着一双崭新的胶皮鞋,悄悄地来到王占
元的窗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房门开了,王占元伸出手,接过
鞋换上,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果然是又轻又软,还带保暖。

王占元笑得很得意。

当时胶皮鞋都是舶来品,也绝对是奢侈品,孙传芳专门托
人从广州的洋行里才买了一双。

在孙传芳的帮助下,王占元终
于暗度陈仓,他心想:“孙传芳真是个有心人,以后还要提拔
他。


在王占元的提拔下,孙传芳升为团长。

王占元从此不早
朝,经常
派孙传芳代替自己去检阅军队,孙传芳在湖北大有一手遮天之势。

然而,王占元由第二师师长升任两湖巡阅使以后,要重新
任命第二师师长人选,孙传芳认为非己莫属。

待宣布时,师长
一职,竟落到一个能力极差的王金镜身上,孙传芳一肚子怨
气,请病假去鸡公山“疗养”。

1921年,湖南军阀赵恒惕进攻湖北。

王金镜打仗不行,
节节败退。

王占元的地盘岌岌可危,几次派人去催孙传芳,就
是不见人来。

王占元知道“船”湾在何处,只得亲自去请孙传
芳出山。

“老弟,都什么时候啦,这火都上房了,你还沉得住气?”
孙传芳头上搭了条毛巾,哼哼唧唧:“有王金镜师长指挥
第二师,包管没事。


“老弟,哥哥看走了眼,王金镜只是个大草包。

你只要保
哥哥过了这关,荣华富贵都在后面。


“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我现在保命要紧啊。

”孙
传芳不见兔子不撒鹰。

王占元咬咬牙,一狠心使出美人计:“你一人在外,没个
嘘寒问暖的人不行,我和你嫂子商量过了,把何洁仙给了你,
再送一份丰厚的妆奁。


“何洁仙?”孙传芳一听来了精神,一把抓下额头上的毛
巾,坐了起来,“二哥,我看先办婚事,冲冲喜!”
王占元彻底妥协:“好,好,一切依老弟的意思办。


孙传芳赶至羊楼司,使出浑身解数,与湘军打了个昏天黑
地。

从7月29日至8月5日,带军连续与湘军拼杀了8天8夜,打得湘军胆寒,湘军将领鲁涤平惊呼:“孙传芳这小子比
张敬尧厉害多了,我们事先完全没估计到,王占元手下竟有这
样一个肯打硬仗的战将。

”但是由于援军迟迟不到,孙传芳的
部队损伤过半,只好退兵。

这时,吴佩孚的援军到了,却打起“援鄂不援王”的旗
号,夺了王占元的地盘,孙传芳便退向武穴。

战事结束后,吴
佩孚请孙传芳见面,伸出大拇指称赞:“十多年以来,英美方
面认为,中国的内战是雷声大、雨点小,连直皖战争都只打了
三天,而你却打了八天八夜,威风给你打出来了!”
孙传芳说:“未遇明主,只能寄人篱下,碌碌无为。


吴佩孚拍着他的肩头说:“馨远,凭你的才干,王老头对
你不够意思,现在他走了,咱们一块干吧!”
为了拉拢孙传芳,吴佩孚拿出30万元给他做军饷,又保
荐他为第二师师长、长江上游总司令。

孙传芳心存感激,改投
吴佩孚。

赳赳武夫,却百炼钢化绕指柔。

何洁仙去
世后,孙传芳魂牵梦绕。

另一位漂亮女子出现
在他面前。

孙传芳穷追不舍,终于成就良缘
孙传芳带着何洁仙去宜昌赴任,可谓志得意满,神采飞
扬。

他对何洁仙爱得很深,当她还是一个小丫头时,孙传芳就
十分喜欢逗着她玩。

王夫人曾开玩
笑地说:“将来,这个小美
人给了你吧。

”孙传芳认真地说:“得到何洁仙,我也金屋藏娇。


以前,当孙传芳得知王占元觊觎洁仙后,内心是痛苦的,
为了生存和仕途,他只能助纣为虐。

现在,孙传芳是鱼与熊掌
兼得,真是心花怒放。

婚后琴瑟和鸣,感情如胶似漆。

但没多
少时间,何洁仙经常咳嗽,身体虚弱。

经医生检查,她竟是患
了当时的绝症———痨病。

1922年4月,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吴佩孚急电孙传芳
率第二师赶往前线。

此时何洁仙生命危在旦夕,孙传芳左右为难,急得团团转。

吴佩孚急如星火,迭电宜昌:“此次战役,
关系甚大。

请速来助战,战胜之后,河南督军非君莫属。


督军之职的诱惑多大,对于一个没有地盘的小军阀来说,
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孙传芳一狠心,与何洁仙诀别:“军务在身,只好暂别,医生说你是个富贵病,不碍事,多吃多玩,没
事去三游洞转转,看看大江,散散心。

我去去就回!”
暮春时节,落英缤纷。

孙传芳带着队伍只走到湖北与河南
交界的武胜关,前方战事就结束了,督军泡了汤,待他赶回宜昌,物是人非,何洁仙已香消玉殒。

他含泪埋葬了何洁仙,并在军装上衣袋里,总是放着一方白绸手帕,露出一角。

一天,宜昌女子师范学校举行毕业典礼。

孙传芳被邀请出
席。

校长问道:“孙司令口袋为何总露白帕?”
孙传芳叹了口气:“内子去世,以示纪念。


校长说:“将军侠骨柔肠,世间罕有。

如果我校女生中有
将军中意的,我一定为将军作伐。


在典礼上,孙传芳亲自给优秀女毕业生颁发文凭。

他拿着
文凭高声唱名:“周佩馨———”
一位年轻漂亮的二八佳丽,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而
至:她身穿合体的阴丹士林上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裙子,白色的高筒袜子,黑布鞋。

她有礼貌地给校长和孙传芳鞠躬。

就在她抬起头接文凭的一瞬间,孙传芳强烈地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校长向孙传芳介绍:“周佩馨是本校的高材生,擅长工笔
丹青,尤爱翎毛、花卉,写得一笔娟秀的灵飞经,在省里还得过锦标呢。


“周佩馨?我字馨远,她不就是我要找的爱人吗?”想到这里,不由得脱口而出:“他娘的,就是她了!”孙传芳迅雷不及掩耳,双脚跟并拢,给小女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震屋瓦地说:“周小姐,请你嫁给我!”
全场被他的惊人之举惊呆了,周佩馨吓坏了,粉脸涨得通
红,“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跑下台。

校长乱了阵脚,忙说:“司令,我去劝劝?”孙传芳说:
“不!我自己去!”他大步流星撵了上去。

一群当兵的闯进周家,全家人吓了一跳,孙传芳说:“自
古英雄爱美女,传芳不
才,也是长江上游总司令,我是特地来
向周小姐求婚的,请岳父岳母做主。


周家哪敢不同意这门婚事,只有首肯。

他们定了一个良辰
吉日,在校长的证婚下,少年将军终于以英雄气概,与二八佳丽成就美好姻缘。

情场春风,战场得意。

不久,吴佩孚命令孙传芳去福建,
夺皖系李厚基的地盘。

孙传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平定八闽。

没想到,打下的江山,却被周荫人占了先机,孙传芳被排挤出省城。

正好遇上江浙战争爆发,江苏督军齐燮元为争夺上海,
与浙江督军卢永祥开战,联络孙传芳从后路夹击。

于是,孙传芳大度地将福建地盘让给周荫人,自己率军偷
越仙霞岭,直插杭州。

卢永祥后路被抄,大败。

孙传芳占了浙
江,被北洋政府任命为浙江军务督办;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
块地盘。

1924年9月25日,孙传芳的部队进驻杭州城,就在这一
天,西湖边上著名的雷峰塔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

老百姓议
论纷纷,认为是因为孙传芳杀气太重,带兵进入杭州,雷峰塔
才倒掉的,不是好兆头。

孙传芳却大笑说:“雷峰塔倒了,白
娘子由蛇成龙,自由行空。

这不正预示着我辈的出头之日吗?”
张作霖小眼一瞪:“当今天下,老子不打
人,哪个孙子敢打老子?”孙传芳却出兵反奉。

没有五天,孙传芳打到南京。

杀了被俘的老将
施从滨
卢永祥逃往东北,去求张作霖。

张作霖正愁没有借口争夺
天下,于是发兵攻打吴佩孚,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导致
直系大败,奉军进关,占了天津、北京、直隶、山东、安徽、
江苏,一直打到上海,如日中天,傲视群雄。

张作霖纵眼天下,非常狂妄地说道:“现在天下,只有我
打人,没人敢打我!”
杨宇霆,字邻葛,外号“小诸葛”,是张作霖最信赖的智
囊。

他与孙传芳是日本士官学校的同窗,了解孙传芳的手段,
与孙传芳签订了《苏浙互不侵犯条约》,各自撤回本防区。

1925年10月15日凌晨2点,浙江督署,灯火通明。

这里
正召开秘密军事会议,浙军高级将领陈仪、李宝璋、卢香亭、
谢鸿勋等和皖、赣、闽等省代表皆在座。

孙传芳杀气腾腾地把
手枪往桌上一拍,大声叫板:“眼下秋高气爽,正好作战消遣!
张胡子不是说‘我不打人没人敢打我’吗?我要告诉他,老子
就敢打你!”
天刚蒙蒙亮,孙传芳来袭上海,市区一片混乱,满街都是
惊惶失措的奉军,乱哄哄向苏州方向逃去。

孙军兵不血刃,占
领上海。

江苏军务帮办陈调元响应孙传芳反奉,在南京城里动
手,江苏军务督办杨宇霆只身跑了,而沪宁线上的奉军和南京
城里的奉军都成为孙传芳的俘虏。

当时上海、南京的报纸头版
赫然印着“小孙郎赶走小诸葛”
的大标题。

孙传芳赶到南京,立即过江,指挥部队沿津浦路向北追
击,势如破竹,前锋离徐州不到200里。

张宗昌在徐州就任直
鲁苏皖防御总司令,集结5个军共10万人;命令老将施从滨
为前敌总指挥。

他拍着胸脯打包票:“汉亭兄,只要夺回安徽,
我向雨帅保荐你做督办!”
施从滨越过符离集,来抢固镇。

先锋是洽巴耶夫的白俄
兵,这一群在“十月革命”后失去家园的白匪,投靠张宗昌,成为一支地道的雇佣军。

一个个黄胡子、蓝眼睛,人高马大,横冲直撞,没吃过亏。

嗷嗷狂叫着往前冲,并抓了孙军许多俘虏,并残忍地将俘虏绑在大树上,或开膛破肚,或挖眼割鼻,
有的还被拴在马后活活拖死,更有甚者,将俘虏绑起来扔进火里活活烧死。

一向以强悍著称的孙军被白俄雇佣军的暴行激怒了,开始
反攻。

一个团迂回后路,扒去铁轨,最后颠覆了铁甲车,施从滨从铁甲车里爬了出来,高举着指挥刀,很有风度地说:“弟兄们打得好,请带我去见你们的联帅。


谢鸿勋派人将施从滨押解到蚌埠车站内的孙传芳司令部,
里面灯火辉煌,烟雾腾腾。

孙传芳穿着睡衣,正躺在炕上吸大烟。

施从滨“啪”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馨帅,辛苦了。


孙传芳抬起眼皮故作惊奇:“哎哟,我当是谁,这不是施
老将军吗?来来,上炕吸烟吧!”
“谢谢!”施从滨躺到对面,接过烟枪,有些愧疚,“馨帅,
对不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先抽烟!先抽烟!”孙传芳热情地说。

两人对着吞云吐雾,半晌,孙传芳放下烟枪:“我听说张
作霖就委任你当安徽督办?”他的口气好像在拉家常。

施从滨吐出一口长长的烟,想入非非地说:“不错,是有
这个话。

我是桐城人,安徽是我的家乡,我在山东做官,有锦衣夜行的感觉,我当然希望在这里当督办。


“家乡好啊。

可是我就没有家乡,我是泰安人,从小受人
欺负,我和老母亲被人从家乡赶出来,到了济南,我就说是济南人。

我也想夺取山东,回去耀祖光宗啊!施老啊,可惜你运气不好,碰上我,被打败了。

如果我运气不好,被你打败了,
又会咋样呢?”孙传芳好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施从滨。

“唉,春秋无义战。

你如果打败了,那咱俩的位置颠倒一下。

”施从滨解嘲地说。

“此话怎讲?”
“你就是阶下囚,像我现在一样。


孙传芳点点头,笑着对杨文恺说:“听听,我们如果失败了,也是阶下囚,对不对?施老,瘾过完了吧?”他突然变了脸,厉声命令,“来人,把施从滨拉出去砍头!”
施从滨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砍头?我已经向你投
降了。

”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杨文恺,希
望他能转圜局面。

杨文恺急忙劝道:“馨帅,我们打内战是不杀俘虏的。

况且..”
“够了,你是大帅还是我是大帅?”孙传芳气急败坏地说,
“妇人之仁!如果你我做了俘虏还不是一样?我要借施老将军项上人头,来稳定东南半壁江山!看谁还敢和我作对?”
杨文恺哆嗦着说:“杀也可以,何必今夜?明天让军法处
进行审判,有个名目再杀不迟。


孙传芳恶狠狠地说:“不行,明天的太阳不属于他!”
施从滨死到临头,反而显得很平静,缓缓地说:“馨帅,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仇恨,会得到报应。


孙传芳哈哈大笑:“报应?谁敢杀我?”他环顾左右,“谁
敢杀我?立即送施从滨就任安徽督办去!”他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11月2日凌晨,施从滨昂首跪在车站后面的旷野上,寒
风袭来,浑身瑟瑟发抖。

此刻,他想起了倚门而望的妻儿老小,不禁老泪纵横:“我的孩子们啊———”
明晃晃的鬼头大刀带着风,劈了下来,寒光一闪,老将施
从滨身躯仍僵直地跪着,“咕噜噜”一颗白发苍苍的头带着鲜血滚出数尺开外。

联军乘胜向徐州挺进,张作霖急令张宗昌放弃徐州,退往
山东境内。

孙传芳从反奉战争开始,到打到徐州,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地盘由浙江一隅扩充为闽浙皖赣苏五省,他自封联
军总司令。

东南各省对其莫不拱手称臣,推其为盟主。

孙传芳敲起得胜鼓,打响凯旋锣,得意洋洋回到南京。

此时的孙传芳目空一切,脾气越来越大,已经听不得任何反对意见了。

为了巩固自己来之不易的统治,已嗜杀成性。

一次,南京下关有一个卖包子的小贩与联军一个当兵的在
争吵,正好让孙传芳碰见。

于是他下马过去:“吵什么?我来为你们评评理。


卖包子的人说:“长官大人,这位老总买包子不给钱,小
民是小本生意,哪经得起这样?求您管管当兵的,给小人做
主!”
孙传芳回头,把眼一瞪:“你不知道军纪吗?”
“知道,知道。

”当兵的吓得浑身发抖。

“打仗是好样的,但你不能祸害老百姓!该当何罪?”
当兵的慌了,急忙跪下:“大帅,小的并没有拿他的包子,
我从这里经过时,见一个小偷拿了个包子跑了,他却认为是小人拿的,抓住我不放,小的冤枉啊!”
“就是你拿的,就是你拿的!”
孙传芳问小贩:“你说他拿了你的包子,那我问你,包子呢?”
“反正包子少了一个,一定被他吃了!”卖包子的不依不
饶。

当兵的委屈地喊道:“冤枉啊,大帅,我敢对您发誓,没
吃,就是没吃!”
孙传芳挠着后脑勺:“你说吃了,他说没吃,我还真不好
断呢。


小贩见周围的市民很多,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于是
胆子壮了,大骂道:“你
们和奉军有什么两样?都是土匪!欺
压老百姓!”
孙传芳和蔼地说:“我的队伍有纪律。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扒开他的肚子,里面如果有包子,钱我十倍付给你,他死了活
该倒霉。

”说着命令,“来人,剖开他的肚子,我非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包子!”
执法队的过来,将那个兵摁倒在地,撕开上衣,露出肚
皮,他拼命喊着:“大帅,我冤枉啊!”
小贩见势不妙,连忙下跪:“大帅,饶了他吧,包子钱小
的不要了。


“晚了,不要了也不行!执行!”
在惨叫声中,执法队用明晃晃的大刀,剖开士兵的肚子,
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胃里空空如也,那个兵抽搐着当场就疼
死了。

围观的人个个心惊胆战。

孙传芳流着泪:“厚葬此人,再拿30块大洋抚恤他的家属。

”说着转过头问卖包子的,“我的军队和奉军一样吗?”
卖包子的魂飞魄散:“长官,长官,我下次再不敢了。


孙传芳勃然大怒:“下次,你还有下次?大胆的刁民,竟
胆敢污蔑我的军队是土匪,让我的士兵无辜惨死!来人,将这
个胆大的刁民枭首示众!”
“大帅,饶命啊!饶命啊!”
执法队将小贩反绑,令其跪在地上,一刀下去,将头砍出
一丈开外。

孙传芳命令:“用包子堵住他的臭嘴,省得他到阴间再胡
说八道!”
挹江门的城楼上挂着小贩血淋淋的头,大张的口中还被硬
塞了四个包子。

江南的老百姓战战兢兢地接受孙传芳的统治。

孙传芳一战
而霸,与张作霖分庭抗礼,成为北洋统治末期的大军阀。

大军阀与大科学家的“峰会”,孙传芳请
丁文江出任淞沪商务总办,帮助他完成“大上
海计划”
台城和鸡鸣寺都笼罩在蒙蒙烟雨之中,紫金山在云雾中隐
现。

这样一个秋雨绵绵的天气,孙传芳自己打着伞,站在玄武
湖的岸边恭候。

他手下的人都蒙在鼓里,整不明白:“就是段
祺瑞执政来了,联帅也不会给这种面子吧?”
客人终于出现了,小个子,貌不惊人,戴一副深度近视眼
镜,留着两撇小胡子。

此人是中国有名的大学者、著名的地质
学家———丁文江。

孙传芳亲自扶着丁文江上了画舫,面对面坐着,一壶清
茶,两只茶蛊。

没有随从,只有一位船家女在撑篙,船缓缓驶
向湖心。

孙传芳亲自给丁文江倒上茶,端到面前,然后自己也斟
满:“请!”他喝了一口茶,“雨花茶虽然名气不如西湖龙井,
但我认为它比龙井的余味更佳。


丁文江微微一笑:“联帅不是和我来论茶道的吧?”
“当然不是。

丁先生,我孙某是想有一番抱负,干一番事
业。

三顾茅庐而不遇,你现在终于肯来见面了。


“找我?一个读书人,能做什么呢?我想不出。

”丁文江摇
摇头,脸上是一种茫然。

孙传芳反问:
“丁先生,请你想一想,你在哪一个方面可以帮我的忙?”
丁文江认真地思索了片刻,不慌不忙地说:“我已经考虑
过了。


“哪方面?请讲出来,我会满足你提出的要求的。


丁文江侃侃而谈:“我曾想过,这时候,中国顶需要的是
一个最新式的、最完备的高级军官学校。


“中国的军事教育比任何其他的教育都落后。

例如用翻译
教课,在中国各大学已经废弃了二十年,而现在陆军大学的外
国教官上课,还用翻译,学生没有一个能直接听课的,足见高
等军事教育比其他高等教育至少落后二十年。


孙传芳笑了:“丁先生好厉害,指着秃头骂和尚。


丁文江严肃地说:“所以,我常常有一种梦想,想替联帅
办一个很好的、完全现代化的高等军官学校。

”他拍着胸,
“我自信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军官学校校长!”
“哈哈哈哈———”孙传芳猛然站起来,爆发出一阵大笑,
画舫也摇晃起来,“丁先生,你是一个大学问家,我很佩服。

但是军事教育,我多少还懂一些,我还懂一些,现在还不敢请
教你!”
丁文江有点不高兴了:“那你还找我干什么?”
“我要借重你的学问和名望,请你全权做淞沪商埠督办公
署总办,上海交涉使、上海道尹、上海警察局长都是督办公署
下面各局的当然首领,统统归你领导,以便完成我的‘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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