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故事长篇关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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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心故事长篇关于爱情

有缘总会相伴一生

转过楼角,我就看见一个女孩坐在我家楼下的单元门旁,手托着腮,眼睛望着夜空,美得就像一颗星。

女孩说,她叫绿衣,和我住一个单元,早晨出门时忘了带钥匙,夜这么深又不好意思按邻居的门铃,所以只能坐在楼下等。

“还好等到了你。”绿衣很高兴的样子。

“住几楼?”我一边为她拉开门一边问。

“七楼。”

“我住五楼,有时间下来坐坐。”我礼貌性地说了一句。没想到,第二天黄昏,绿衣真的来敲门,手里捧着一盆仙人掌,说是对我给她开门的感谢。

就这样做了朋友,随着交往的增多,我和绿衣之间开出了一朵爱情花。绿衣的父母都在国外,他们在她七岁时就离异了,她跟着外婆长大,几年前外婆去世后,她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恋爱后,绿衣拎着简单的行李,搬下来与我同住。

绿衣吃得很少,也很少出门,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牵我的手,走路牵着,吃饭牵着,甚至睡觉也牵着。

绿衣喜欢腻我,我也喜欢让她腻,除了上班,我所有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和绿衣腻在一起,以至于都忘记了去医院。直到周医生的电话打来,我才想起复查的时间到了。

我的眼睛受过伤,很严重,还差一点导致失明。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当时,我小姨的一个朋友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听说女孩很漂亮,叮嘱我也打扮得帅气点,要给人留下好印象。

相亲的前一天,我去了本市最有名的商场,打算买一件好点的T 恤。却怎么也没想到,因为电路问题导致商场发生了火灾。

大火烧起来时我正在男装部挑衣服,原本凭我的速度是完全能逃出去的,但跑到三楼时,我看见一个女孩躺在楼梯上,她好像是头部受伤了,淌了一脸的血。

也没多想,我抱起这个女孩就往外跑。毕竟抱着一个人,跑不快,没过多久我就被烟熏晕了,虽然最后被救了出来,却伤了眼角膜。经移植后,我才重新见到光明。

出院时,主治的周医生叮嘱我,一定要按时去医院复查。

这是我出院后的第一次复查,周医生说:“恢复得非常好。”

我真心地感谢他。周医生说:“你不用谢我,应该感谢那个叫绿衣的女孩子,是她在生命即将终了时,做出了捐献眼角膜的大义之举,才使得你能重新见到光明。”

给我捐献眼角膜的女孩也叫绿衣,竟和我现在的女朋友同名,这样的巧合离奇得让人难以置信。我抑制着怦怦的心跳,问周医生,绿衣得了什么病导致她活不成了而捐献眼角膜?

周医生告诉我,绿衣是个苦命的孩子,七岁父母离异,她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几个月前,她母亲在国内的一个朋友要给她介绍个对象,相亲的头一天,为了买条裙子,她也去了我受伤的那家大商场,

结果和我一样,在火灾中受了重伤。不过,她伤在头部,很严重,临死前唯一的一次清醒,留下了捐献眼角膜的遗嘱,而我,就是她遗嘱的直接受益者。

有那么十几秒我是不能动的,这两个绿衣的经历一模一样,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从医院出来,我拨通了小姨的电话,问她,那个准备介绍给我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小姨说,叫绿衣,听说后来在商场事故中死去了。

我的泪流下来,绿衣,我的绿衣,我为她伤了眼睛,她又为我带回了光明,无论她生或死,我决心要牵着她的手走过一生一世。

我跑回去,绿衣不在家。我想是不是回七楼了,跑上去敲门,才发现七楼的两户人家一户是一对老夫妻,一户是对小夫妻,根本没有叫绿衣的女孩住在这里。

再回到家时,才发现了绿衣留在桌上的信。

绿衣说,你在商场抱起受伤的我是缘分,我无意中把眼角膜捐给了你是缘分。当我发现我们有这些弥足珍贵的缘分时,我决定回来和你相伴走一程,但只能是一程。生死两重天,此后各珍重。

眼泪簌簌而下,我对着天空大声喊,绿衣,我爱你!

我坚信她能听见。

陪你风卷残荷

爱你的春光明媚的人无论有多少,已往矣;爱上你风卷残荷的,一人足矣。

1916年11月8日,患喉结核的蔡锷将军在日本病逝,年仅34岁。

小凤仙得知此讯,痛不欲生。高山流水觅知音,他是她人生最大的亮色,谁知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他就如流星一样划过夜空,永远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这让她怎么面对以后的漫漫人生呢?

在蔡锷的追悼会上送上“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千秋”的挽联后,小凤仙悄然离开了八大胡同。

此后她颠沛流离,嫁过一位师长,师长战死。为生活所迫,她又跟了一个厨子,住在沈阳市皇姑区寿泉街三胡同的一座平房里。因为丈夫姓陈,四周邻居们都称她“陈娘”。她给自己起了个意味深长的名字:张洗非。

陈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他隐约知道她是个不寻常的女人,只是,关于过去,她不说,他便不问。她没有工作,只靠他的一点微薄收入过日子,他们住的北厢房只有狭狭的十平方,家里几乎没有家具,惟一像样的摆设,也就是那只天天上弦叫他起来开工的小闹钟。他总觉得委屈了她。所以,只要她喜欢的,只要他能办到的,他都尽量满足她。

她惟一的爱好就是喝酒,几乎每餐都要喝上两盅,那时,他就会挽起袖子为她弄两个下酒菜,偶尔陪她喝两盅。庸常的生活里因为他的温暖便有了些许滋味。

她惟一的乐趣是听戏。一出戏,她听得如痴如醉,恍如隔世。

对他,对生活,她倒也安之若素。不讲究穿戴,只是爱干净,常常把几件平平常常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穿在她身上,很与众不同。

她随身有个小包裹,那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位年轻英俊的军官。他问过一次,她淡淡一笑,轻声回答:“是个普通朋友。”

日子风驰电掣地往前赶,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困顿。不得已,她做了保姆。

她见了一位故人,那是她与从前生活的惟一一点联系。故人是梅兰芳。

1951年年初,梅兰芳率剧团去朝鲜慰问赴朝参战的志愿军,途经沈阳演出。她闻讯,很想见见这位昔日在北京的旧相识,并求得他的帮助,遂写了一封信寄给梅。

数日后,她接到梅兰芳邀请相见的回信,兴奋异常,她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得像过节一样,去见梅兰芳。

这时,她已年过五十,生活忧患,饱经苍桑,故人相见,一言难尽。

经梅的举荐,她到一家机关学校当了保健员。那是她一生过得最为顺意的日子。她表现得很积极,参加各种活动。

只是,她从不对身边人说过她是谁。在所有人眼里,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张洗非。

电影放得街知巷闻时,她也隐在人群里看了一遍。高山流水觅知音,银幕上的那对碧人真的是她和蔡将军吗?旧时光里的恋情泛了黄,仿佛那根本就是另一个人的另一种人生。

她已不大记得小凤仙的生活,华裳美服,琴棋书画,迎来送往。然后星火一样遇到生命里的那个男人。他像一道光,照亮了她的整个生命。然后光灭了,她的生命黯淡下去。

她跟陈姓男人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她不曾真正了解他。她只是用他来逃避自己心里的那段记忆。可是,是他给了她一个家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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