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车站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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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車站影評
《中央车站》在叙事上的平静、纾缓和视听上的质朴细腻、平易近人的手段总能让观影者动容,导演瓦尔特.萨列斯将广袤的南美大地迷人的风光,壮阔的场景及巴西人民的社会生活真实的再现荧屏。朵拉和约苏亚演绎着感人的寻觅旅途,一次自我的追寻,片中人都试图寻找幸福的归宿,这种迷茫的寻觅状态一直弥漫。约书亚找到了家虽然最终耶稣没有出现,朵拉也找到心灵的皈依,找回了自我。旅途中钢琴的旋律在蓝天白云里交织辽远而柔美。导演将宗教情怀下寻找自我、希望、爱、家的理念贯彻始终。
【关键词】
冷漠尋找家车站公路镜头摄影色彩音乐蒙太奇
【正文】
中央车站是部以“寻找”为主题的公路电影,是一部具现实主义风格的电影。以一位中年女人朵拉与一个小男孩约书亚为两条线展开叙事,朵拉是位退休的老师,自小没有幸福的家庭,孑然一身,独自生活在铁轨旁的公寓,看尽世事的她是冷漠的,在火车站写信为生,目睹了曾代为写信的约书亚母亲在车祸中丧生。约书亚是生活在底层的孩子,在里约热内卢举目无亲,一心相见未曾谋面的父亲耶稣。朵拉和约书亚看似两条本不该相交的平行线,但信件使他们靠近并交集在了一起。朵拉将约书亚带回了家,但在利益的驱使下,朵拉又将约书亚以领养名义卖给了器官买卖的人贩子,后良心发现,救回约书亚,于是开始了一老一少寻亲、寻家的漫漫旅途。从狐疑、防范、近亲和信任,两人的关系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分分合合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叙事简单但不失细腻有节奏的呈现出巴西美丽风光后所隐匿着的酸楚与反思。寻家,家在何方;皈依,皈依何处;寻根,根系何所。
“电影画面是对现实时空的一种再现,它来自于对已经存在的客观现实的记录”。[1]该片在人物、场景及声音的处理方面都尽力还原真实,导演意在为观众营造种逼真现场感。该片画面优美的实景拍摄;纯熟的镜头语言;充满感染力的光线、色彩和音乐的处理;恰到好处的蒙太奇。影片中的视听处理虽然朴实但创造的视听效果却让人感动。
在场景的安排上全部采用实景拍摄,花了大量的镜头来展现巴西社会真实的风貌,影片以中央车站做为起点,不仅直切主题也暗喻着旅途的起点。从俯拍和平视的视角一览无余的将整个车站交代清楚,空旷冷漠、严肃的宗教装饰、拥挤杂乱富有生活气息。空间上从朵拉的家、公交巴士到北部小镇的贫瘠的村庄及朝圣者等都将当时巴西风光的缩影尽纳框内。时间上根据情节发展的次第拍摄,一系列连贯、真实的拍摄营造了种现实主义风格。
该片有着纯熟的镜头语言,开始的第一个镜头从低视角用纵深的景深镜头固定拍摄正靠站的列车,下车人无论是前景还是后景中的都是很模糊,且匆忙嘈杂。将人们来来去去的漂泊、茫然感觉一并呈现。列车进站停靠乘客下车的镜头随后出现了多次都是通过同样的固定镜头拍摄不同的是视角的高低。在影片的人物拍摄上,较多的运用近景和特写。将被摄体的细微变化也表现无余,如接下来的一组镜头在找朵拉写信的三位人物与车站人流间切换,采用特写镜头细致的表现不
同人物的神态和情绪,这些各色的表情寓意着现实社会中的种种不遂愿,安娜和约书亚写完信走时通过朵拉的主观镜头拍摄他们的出画,下一个镜头正打朵拉交代位置关系青年入画,外反拍青年男子和朵拉描述两人对话,随后出现有节奏的朵拉主观镜头拍摄描绘不同的写信人物,然后一个大俯拍展现车站内部的全景。朵拉下班走向列车时运用了移动镜头,朵拉保持在中景在人流中向前走动,摄像机的移动拓展了画面的造型空间,将车站的大纵深、多景物、多层次的复杂场景呈现出一种气势恢弘的造型效果。接着又是三个固定的景深镜头分别拍摄了列车驶出站台、朵拉摇晃的抓着吊环及朵拉在对称构图的画幅中央背对镜头孤单的走在长廊上。在11’25到11’58的车祸镜头,通连贯流畅的剪辑将26个短镜头组合、拓展,压缩了时间流,将车祸的事件行为的发生、发展、结果的一串镜头组接在一起。其中约书亚母亲的主观镜头运用了鱼眼广角镜头拍摄汽车冲过来,使空间发生了变形,加强了视觉冲击力。由于母亲的车祸约书亚在这无依无靠了,接下来的一组镜头中约书亚处在画幅的中央独自坐在车站椅子上,此时利用了一个景深镜头,将前、后景的人流尽可能的虚化,巧妙地外化了约书亚当时茫然无助的心境。然后通过约书亚的主观镜头反打拍摄,一位凶目怒相的男子和老年壮汉分别出现在画面的中景,把约书亚对陌生人的戒备、恐惧不着一字清楚的表现了。当约书亚去找朵拉叫她写信时的一组对话镜头利用内反拍镜头,朵拉始终是占据整个画幅而拍摄约书亚时过肩镜头使他总在画幅一侧,这也表现出约书亚当时的无助及朵拉的冷漠凶暴。随之朵拉乘车走的时候透过门缝拍摄约书亚;及后来朵拉和中年男子交涉时透过门圆环拍摄;在50’00时约书亚在小卖铺偷窃后,镜头停留在破了的玻璃窗上;朵拉搽完口红出来后看到货车司机车远去的一幕,横拦画面中央的玻璃窗挡住了朵拉伤心的表情。都是利用东西在摄影机前遮挡来表述一种隔阂。上述的镜头中不得不说的是画面构图,多运用水平中分(不仅仅此处整部影片都大量的运用了诸如此类的叙事性构图,真实的展现了人物和场景,有强烈的现实感。)开始时朵拉始终是处在画幅的视点位置,使观影者觉得某一刻朵拉是能够决定约书亚的命运。该片中还运用了大量的仰视及平视摄影,体积对比等手法增强画面视觉上的冲击力,让观影者接受更多的画面信息所要表现的暗喻。加上长镜头的大幅使用强化了对观影者的压抑感,随着旅途的开始,约书亚和朵拉的构图也逐渐开始平衡,当然也出现了朵拉躺在约书亚怀中的一幕,约书亚在画幅的上方。主观镜头也是该片一大亮点除了上述提及的场景外,在小镇约书亚找到父亲的家时,发现那人有妻儿,他失望忧郁的侧着脸,此时给了一个主观镜头描绘屋外被风吹起得呼呼咋响的各种颜色衣服和风沙。又如在小镇祭祀场景中朵拉进入人们祷告的屋内,出现了多次朵拉的主观镜头和短镜头的有节奏的切换,使观影者能够切身的感受但是朵拉的内心的情感。通过纯熟的镜头语言,捕捉着富有生活意味的微妙细节。
影片中的运动摄影更是流畅,典型的一幕就是在车站偷窃一盒东西的青年人,在逃跑时候,摄影跟随小偷穿越复杂的人群,穿过火车,从开始逃跑到穿火车小偷都保持在中景,在跑速度那么快条件下小偷主体位置却始终是保持在“S”型流线上运动。小偷在被抓后直接被枪决时,切到市民的特写镜头,接下来那位市民的主观镜头拍摄两人掏出抢的动作迅速切换到一个俯拍的大全景。从这也不难看出当时巴西混乱、冷漠、黑暗的社会背景。
影片中光线与色彩的运用亦是趋向现实主义风格,主要采用了柔光及与硬光相结合的手法,朵拉将约书亚买给人贩后,夜里打在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