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天津滨海新区CBD规划与建设开放性论坛_崔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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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恺
（中国建筑学会副理事长，国际建筑师协
会副理事）
２１世纪初叶，中国已经进入全面建设和谐、
小康和创新型社会的崭新时期。

党中央、国务院
以高屋建瓴的气势，继沿海珠江三角洲、长江三
角洲地区大开发战略业已成功推进后，于２００６年
又不失时机地作出将天津滨海新区纳入国家“十
一五”规划重点发展的战略部署，这为滨海新区
的经济与社会发展带来千载难逢的宝贵机遇。

天津滨海新区中心商务商业区由于家堡中心
商务区、解放路—天碱中心商业区、响螺湾商务
区、泰达金融街等４个紧邻的区域组成。

其中，沿
海河南岸的响螺湾地区已进入基础设施建设、项
目招商和酒店、商务楼等项目建设阶段；解放路
已建成了长约２ｋｍ的商业一条街，天津碱厂已开
始全厂迁移到临港产业区的工程，之后该厂区也
将扩展为现代商业购物中心街区的一部分，并与
于家堡地区连成一片；于家堡地区已完成总体规
划、控制性详细规划和行动规划。

其功能定位是：
滨海新区八大功能区之一的重点地区。

是服务于
滨海新区乃至环渤海和东北亚地区的、以创新性
金融服务业为主导，以现代商务服务业为基础，以
高端商务商业、高端咨询服务、高端文化教育、居
住为特色的滨水型（三面濒临海河的“Ｕ”型区域）、
综合性现代服务业地区，并成为天津市的副中心
城区。

于家堡地区规划面积３．４４ｋｍ２，拟分成３期，
在１５－２０年内建成。

为了开阔思路，达到国际较
高设计水平，塘沽区政府决定与联合国教科文组
织指导下的ＵＩＡ（国际建协）合作，就于家堡地区
的城市设计举办面向全球的设计竞赛。

本次竞赛
由塘沽区政府主办、塘沽区规划局承办，是ＵＩＡ首
次在中国参与设计竞赛的组织工作，也是本次论坛产生的背景。

竞赛结果由ＨＨＤｅｓｉｇｎ（中国）获得第一名、ｉ３Ｃｏｎｓｕｌｔｏｒｅｓ，Ｓ．Ａ．（西班牙）和ＨｅｎｎｉｎｇＬａｒｓｅｎ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ｓ（丹麦）分获二三名。

此次竞赛活动有３个重要特征：第一是起点较高。

ＵＩＡ是国际性建筑师行业组织，有１９３个会员国，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托，负责开展会员国城市建筑、规划专业国际竞赛等活动。

由于其介入，使得本次活动能在全球范围内公正、公开、广泛地征集和挑选优秀建筑、规划作品，从而大大提高了设计质量和水平，保证设计成果处于国际先进水平。

第二是效果显著。

此次城市设计竞赛，活动规格之高、涉及范围之广、影响力之大，在国内均属首例。

竞赛活动不仅征集到了国际先进的优秀作品，也是天津滨海新区在全球范围内加大对新区和于家堡金融商务区宣传力度并走向国际舞台的契机和平台，必将对下一阶段的城市建设和招商引资活动起到有力的推动作用。

第三是方法规范。

本次活动是一种公开、公平、公正的与国际通行惯例接轨，有较大深度和内容配套的国际竞赛活动，历经竞赛活动策划——成立专门机构——成立国际竞赛评审委员会——编制征集资料——通过国际建协审核并向９３个国家、地区相关会员单位发出征集信息——竞赛办公室与天津滨海新区ＣＢＤ规划与建设开放性论坛主持人：崔 恺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６－２４
【文章编号】１００２－１３２９（２００８）０８－００５３－０９【中图分类号】Ｔ
Ｕ９
８４【文献标识码】Ｃ图１　于家堡ＣＢＤ规划效果Fig.1 Bird’s view of Yujiapu CBD
本刊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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ＵＩＡ会商确定参赛设计单位——设计方案编制—
—设计方案评审——公证处有效公证——竞赛结
果颁布、发奖大会暨国际性专业论坛大会。

２００８年４月１０－１１日是竞赛的最后一个环节，
举办了“中心商务区・于家堡城市设计国际竞赛
颁奖大会暨天津滨海新区ＣＢＤ规划与建设开放性
论坛”，本次论坛很荣幸邀请到国际建协主席凯
丹・休（Ｇａｅｔａｎ　Ｓｉｅｗ）及国内外专家、多家媒体
共计２００余人参加。

英国城市规划协会主席彼得・
霍尔（Ｐｅｔｅｒ　Ｈａｌｌ）、中国科学院院士邹德慈、美国
易道公司资深副总裁全乔生等国内外著名大学、
设计公司等１６位专家学者在论坛上做了精彩演讲。

彼得・霍尔
（英国伦敦社区研究院主任，英国科学院
院士）
一个新型城市的城市形态应该由多中心构
成：传统商务中心，次级商务中心、第三圈层商
务中心（城市内部边缘）以及城市外围区域等。

新
型城市应该拥有专门的城市活动区域，如会展区、
体育区等，这些活动越来越重要。

新型城市不同
的城市功能从中心城市向外扩散，在功能上、地
域上都可以这样分解。

不仅仅是和中心城市进行
信息交流，而且各个区域之间也进行信息交流。

英
格兰东南部是这种方式，在荷兰也是同样的情况。

它们都是第一代的国际化城市。

在国际化城市中，有一些现象值得留意：以
金丝雀的码头为例，金丝雀码头有两个中心，有
１０万名工人在这里工作，同时也是密集的居住区，
密度非常高。

在最高的千年大厦（ＲＯＹＡＬＳ）上可
以看到伦敦地区的景色，它不仅是非常成功的室
内体育场，而且也是一个很好的会展中心。

于家
堡和金丝雀地形相似，呈Ｕ字形的区域，可以变
成很完全的商务中心，并且能够不断地拓展。

英国政府从２００３年开始在英格兰东南部进
行超大规模的战略规划和设计。

ＣＢＤ的核心伴随
着高速铁路的开通而产生，在１３０Ｋｍ之内的交通
都很便捷，能到达各个功能区。

同时也有很多的
绿地，这是我们城市规划中主要的原则。

另外一个战略是泰晤士河的“门户目标”，该
战略开始于２５年前。

从伦敦一直到海底隧道都由
高速铁路进行联系，高速铁路沿线还有一些新的
开发，建设有各种各样设施，能提供餐饮以及其
他服务等。

英国城市复兴的过程中，给予老建筑物以特
别地保护，把它们作为艺术的中心，塑造成为城
市景观。

这些老建筑所在地段，无论在白天还是
黑夜都非常繁华。

在伦敦新区河边８Ｋｍ以外的加
油站，都７可以看到伦敦整个城市的边界线。

在新城市规划方案中，我们主要关注新型住
宅区的建设。

住宅区旁安排商业区，它们之间由
绿色连接起来。

即绿色通道的概念。

新的交通路线可以使城市获得复兴，多中心
方式可以提升市民的生活质量。

新中心出现可以
带动新的城市集群，乃至多个集群。

在集群之间
有各种不同的关系，比如金丝雀码头港口会和伦
敦城市相竞争，也许以后整个伦敦不同的功能区
之间也会有良性的竞争。

因此对于设计来说，最
重要的问题是如何把大型城市中的不同地区之间
联系起来。

邹德慈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工程
院院士）
大城市ＣＢＤ的概念，最早由２０世纪２０年代
美国学者提出。

一般位于城市中心区，集中了城
市的商务、金融、贸易等职能区，是城市中心区
的“核”。

ＣＢＤ的主要职能是商务，而非商业。

在
市场经济条件下，往往由于ＣＢＤ地段的经济和房
价居于高位，而自然地筛选掉了无法承受的机
构，只留下高端的商务活动。

这是由客观规律所
促成，而不是规划师或建筑师主观愿望所决定。

发达大城市的中心区，越来越具有多样化职
能，除商务以外，还有商业、文化、会展、娱乐
等设施聚集。

这些职能相对集聚在一个中心区域，
或者形成多个中心，共同构成城市中心区。

因此，
“中心区”和“ＣＢＤ”不是同一个概念。

西方大城市早期的ＣＢＤ多为市中心密集发展
型，职能以高端商务为主，空间形态表现为高层
高密度。

经过若干年的发展，一些大城市的商务
活动特别是一部分现代服务业高度繁荣，原有的
ＣＢＤ用地有限造成支撑条件不足，因而离开老中
心区另选新址建立新的ＣＢＤ，形成双中心甚至多
中心的ＣＢＤ发展模式。

这种现象特别出现在第二
次世界大战以后，如英国伦敦和金丝雀码头区；上
海浦东陆家嘴和浦西；北京建国门外和金融街。

ＣＢＤ由于高度集聚，土地面积一般在１～
２ｋｍ２，具有高度的交通可达性，但区内宜于步行
化。

其次是密度高，建筑容量很大。

国内大城市
ＣＢＤ规划，用地面积偏大（深圳福田区、北京建
国门外均达４ｋｍ２，广州珠江新城６．６ｋｍ２左右），
期望值偏高，发展速度过快，结果未能完满地如
愿。

正确的做法是通过科学预测决定ＣＢＤ的用地
规模和建筑容量，把必须集聚的商务活动集中于
此。

高端的生活服务业、文化、娱乐设施、会展
业等可以布置在城市中心，接近ＣＢＤ，共同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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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荣多样的中心区。

中心区的面积一般可以是ＣＢＤ的１０倍以上，职能多样，土地混合使用，也宜于保留和新建一部分住房。

信息网络化的发展，使商务办公的方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像ＳＯＨＯ（小型办公楼、家庭办公）
早已出现，电子商务电子会议正在逐渐普及，那种摩天楼、巨型综合体式的建筑会发生变化。

人们终究会理性的认识到，花巨资去建这些“高大的妖魔”，去竞争世界“第１高度”，只为了“形象”和“面子”，是很不值得的。

ＣＢＤ的空间形象应该走向更亲和，更人性化，包括适宜的高度和尺度，适宜的绿化和场所。

黄富厢（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上海城市发展战略是由外滩向西发展，然后由西向东发展，最后由陆家嘴向浦东发展。

在战略中的每个地方我们定了标志，有的是建筑性的标志，还有结构性的标志。

有了这些标志以后，城市就有了布局的框架，形成了地标体系。

从外滩到陆家嘴，将发展轴的意向变成了一个战略，结合了浦东新区规划，落实了一批旅馆及办公楼，大概２２个项目，这样形成了上海新的面貌。

陆家嘴变成上海东西发展轴的终端和高潮。

有关ＣＢＤ争议甚多，每个城市都要搞ＣＢＤ，甚至一个城市每个区都要搞。

为什么呢？它有经济效益！我国三大城市带里边，２００４年珠三角ＧＤＰ总量约３０００亿美元，其中香港占１／２以上。

长三角略少于珠三角，环渤海城市带约２０００亿，均形成ＢＣ网络的格局。

现在上海已经接近１７００亿，超过了２００４年香港的水平。

我认为三大城市带作为ＢＣ网络，产业是肯定需要的，但是每个城市都搞ＣＢＤ，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应该算算总量，算算人均，算算其发展进度，这样对认识ＣＢＤ比较有好处。

上海ＣＢＤ的基础是虹桥，虹桥作为改革开放的实验室，在一年当中吸收了６．６亿美元。

宏观上上海ＣＢＤ和周围的交通形成了一个交通大框架，一个环加上一个大十字，这样可以方便快进快出。

发展中不要忘记保护，这对任何城市都需要注意。

上海注重历史建筑保护，２００３年经过修改以后，１３个风貌区做了一些扩展。

外滩是其中一个，和平饭店、中国银行、海关、汇丰银行……这些历史建筑都不可多得，均给予了相应保护。

滨水区结合城市发展，使城市更有发展、更有质量、更有生气。

如：太平洋西岸城市带、大阪商务园区、悉尼达林港、香港中环等。

滨水区建设原则有三：水与绿相结合、环境与城市相结合、历史与未来相结合。

上海遵循这３个结合，使滨水区的开发为上海开发增添了光彩，这３个原
则也可以给于家堡ＣＢＤ的开发提供方向。

王富海
（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院长，总规划师）
深圳作为新城市，从一开始规划就预留下了ＣＢＤ发展空间，城市的发展围绕ＣＢＤ展开。

深圳ＣＢＤ于１９８５年开始规划，１９９６年开始建设，２００７年开始建满，剩下的面积不足１５％，整个过程已
经基本宣告完成。

它的规划设计力度和强度是在
全国所有区域的城市设计里最大的。

可是从现在的效果来看，规划一直在调整，建设一直没有达到有序的力度，功能一直残缺，作为城市中心区
以及中心商务区应有的地位和作用也一直没有发挥出。

从实施效果可以反映出来ＣＢＤ规划中的几个误区，从中应该可以吸取经验和教训。

首先，人们对于ＣＢＤ的认识存在误区，认为它是一个设计作品、一个宏伟蓝图。

深圳ＣＢＤ犯的很大错误是希望在几年之内就要建成。

几年之内建成一个壳子是可以的，但是功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形成。

反过来说曼哈顿不是设计而是长出来的，前提是构筑持续生长的基本条件。

福田致
力于完全设计，屡被客观的生长力所冲破，效果适得其反。

第二个误区是ＣＢＤ要经常进行大尺度的形象设计。

行政的角度对形象的追逐往往超过对功能的追逐。

ＣＢＤ的定位注定其为城市形象代言人，不需要过度形象设计，自然天成也是美。

过度形象设计反而可能束缚了功能营造。

第三个误区是在整个规划中如何看待模型。

当我们看模型的时候，很少设想我在模型当中是什么尺度，很少区分是“鸟瞰”还是“人看”。

上海的陆家嘴在我看来也是一个作品，但是我更喜欢浦西的环境。

应该把ＣＢＤ从形象、表征回到我们个人，把它当成一个中心区，是一个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来看。

第四个误区是ＣＢＤ的功能分区。

这是国内已
建ＣＢＤ的通病，也是ＣＢＤ设计中的较大误区。

ＣＢＤ只是城市中心区功能的一种解读方式，真实的ＣＢＤ是因地而异、丰富多彩的，各项功能在ＣＢＤ区域、街区甚至建筑中的混合才是ＣＢＤ活力的灵魂。

第五个误区是ＣＢＤ需要全面规划、严格实施。

因为ＣＢＤ是大家都非常关注、重视的地区，希望它未来的形象和功能和现在所花大精力的程度吻合。

实际上我们做一个不变的严格区域效果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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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应该将地块开发作弹性处理，强化项目管
理中的协调。

第六个误区是开发方式适应宏伟蓝图。

开发
方式设计是城市重要功能区建设的重要工作，但
往往被忽视，开发方式因地、因时、因事、因人、
因实力、因政策、因目标而不同。

规划方案一定
要有利于开发组织，两者起码是互动互校的关系。

最后一个误区是ＣＢＤ是与周边无关的“飞来
石”。

人们往往对ＣＢＤ定的标准很高，边界划的非
常清楚，以要做世界一流、世界领先等等概念作
为目标。

当目标偏离城市的实力，反而是一种刻
意的拔高，到最后规划的目标与无情的市场规律
相背离造成规划目标难以实现。

实际上把这些内容稍微归纳一下，比较容易
看到的是这样一些情况：我们只对其发展背景、
发展目标、交通的组织、功能组织、布局结构、空
间设计、环境营造，建筑控制等进行了分析，而
对城市核心区“软”的要素考虑的非常少，包括
经济能力、管理能力、开发组织、投资收益、建
筑标准、机构设置、配套政策、分期建设阶段目
标等。

武汉最近几年的规划工作、策划工作、组
织工作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可以给于家堡提供
很好的借鉴。

要考虑到ＣＢＤ发展的阶段性，不能用同一个
标准主导城市未来１５年或２０年的发展。

如果从
现在的标准看以后的话，那可能是标准低了。

如
果反过来，以未来１５年以后的标准来引导现在的
发展，那么有些无所适从。

于家堡ＣＢＤ要按照３
个阶段、３个不同时间的观念来做下一步的规划。

北边的地区可作为未来轨道交通的枢纽，加上启
动区，本身面积足够大，启动区和枢纽可以逐步建
设。

中间部分是未来于家堡ＣＢＤ的核心区，可以建
设１ｋｍ２的金融城，要按照金融区所需要的配套标
准以及产业的需求甚至一些它对成本的承受能力
来做，这个概念可以非常明确。

这两块在相当时间
内可以满足需求，因此不妨把南部环境比较好的
地块放到最后开发，以“未来城”的概念留给后人
以发展的余地。

ＣＢＤ的活力来自于时间积累、多方
创新。

市场主导的作用在于因势利导而不是全面
控制，因此于家堡ＣＢＤ的发展应放在４个方面：适
度规划，政策控制，协调建设，留足弹性。

徐道钫
（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教授级高级
工程师）
ＣＢＤ是怎么产生形成的？基本原因是人们交
流的需要，沿着交通线集聚很关键。

所以早期形
成的ＣＢＤ以一条街的形态展开较普遍，也有以一
点展开的，但其形态的决定因素仍然是交通线。

ＣＢＤ的交通有４个特征：一是交通运行的空
间特征上ＣＢＤ所处区位造成到发交通和通过交通
的叠合，道路网、轨道网是以全地区的角度建设
的，所以引发到发交通也很强，通过交通也很强；
二是交通构成特征上各类交通方式的全面集聚，
交通工具的组成是比较复杂的，包括自行车、摩
托车、汽车，轨道交通等；三是　ＣＢＤ的交通运行
的时间特征上高峰时段长，全日交通分布较均
衡；最后一个交通特征还有内外有别。

ＣＢＤ中人
活动量非常大，这就是为什么要把南京东路改成
步行街的原因。

在ＣＢＤ中步行的交通量比较大，同
时对外的衔接交通比较高。

为了安全和紧凑，ＣＢＤ
中心最好不安排车行。

交通矛盾会影响ＣＢＤ开发的“质”和“量”，
但按理想来安排ＣＢＤ的交通也并不容易，原因在
于ＣＢＤ交通规划的制约因素较多。

诸如：用地昂
贵，交通空间往往不足；用地的多重性导致交通
方式的多样化，组合难度大，这在旧城尤为明显；
交通活动的反差大，步行交通应紧凑、安全；应
该离开机动车交通，而到公共交通要换乘方便；
最后就是认识上的差异，开发者要求经济效益尽
可能高，与城市规划、建设者的愿望相差很大。

总体而言，需要做到８个字：“平衡、综合、
配比、衔接”。

“平衡”既包括总体的供需平衡也
包括交通设施本身容量的平衡，现在上海有很多
立交，但是往往越高的堵得越厉害，就是因为容
量不平衡。

“综合”是指ＣＢＤ具备综合功能，交通
方式也需要与之相适应，应按实际规模、吸引范
围决定交通方式的组成。

“配比”要求多种交通方
式组合，确定不同方式的分担量，从而确定整体
规模。

“衔接”要求不同交通设施之间、交通设施
与用地之间实现良好衔接，主要体现在交通枢
纽、停靠站、停车场等的位置、分布、密度、规
模等。

于家堡商务区也要注意解决交通问题。

伊夫・萨赫内（Ｙｖｅｓ　Ｃｈａｒｎａｙ）
（欧洲色彩学学会主席）
巴黎的城市色彩不仅丰富而且统一。

针对
ＣＢＤ的背景，谈谈巴黎２个新商务区的色彩情况。

第一个是在西部的ＣＢＤ。

虽然这个商务区是
新的，但是从色彩来看和巴黎老城较为统一，有
一定的继承关系。

色彩规律主色调是中性的灰
色，在一些小比例的地方会有一些亮色作为点缀
出现。

就像其他的很多商务区一样，有大量的玻
璃幕墙作为材料，新区也是这样。

材料随着时间
以及光照的变化可以反射出周边的环境情况，利
用材料反射的特性可以使城市的色彩更丰富。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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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色彩分布的规律就是地面层色彩的变化多样，而建筑主体方面的色彩变化相对较少。

第二个巴黎左岸ＣＢＤ。

最近的一个大的变动是由于国家图书馆的建成，带动了周围经济上升。

与西部ＣＢＤ相比，它更强调城市功能的混合，不但有办公，还有居住建筑以及相应配套功能设施。

色彩非常素雅，大尺度的街道以及两边是公共建筑，色彩变化比较少。

街道尺度相对小的时候，色彩变化呈现出变化多的规律。

城市色彩不单单只是建筑上的色彩，还包括各种人们的生活、风土人情，包括节日的色彩带来的变化。

还有一种城市景观的色彩，不同的时段不同的色彩，不同的色彩带来不同的心理感受。

但是有一个主线，那就是整个城市的色彩有它内在的发展规律，不管是由于材料的使用，还是人们的审美倾向，最后要保持结果一致。

中国城市色彩非常丰富，体现出了城市经济发展的良好态势。

从整个城市环境来说，色彩的运用要慎重，要应用更加统一协调的色彩。

同时，也需要考虑不同阶层的需要，做一些经济适用房，还有高档的别墅，如何找到融合点，让它们的色彩也能统一起来。

实施一套完整的色彩管理与实施体系，不但能给人们创造良好的城市环境，陶冶人们的情操，也能让城市变得更美丽。

丹尼尔・贝瑞（Ｄａｎｉｅｌ　Ｂｅｒｒｙ）
（ＳＯＭ公司代表）中国２１世纪城市的价值如何，取决于城市是否能够可持续发展。

塘沽的地理位置，在当地市场和全球市场都有很大的优势，同时也面临诸多挑战，诸如：怎么样把塘沽建成新的城区；塘沽湿地环境和湿地生物的保护问题；海河的防洪墙遮挡风景的问题；后工业的景观转换的问题；大面积土地如何非常明智地使用；如何把塘沽变成一个和谐整体的区域等。

我们带来了１０条妙策，这些策略可以为滨海新区ＣＢＤ和滨海新区的在未来１０－１５年间提供更好指导作用，分别是：将城市和河流连接；建立一套富有活力的公交网络；保留地区的和整体的景象；开发具有特色的区域；使工业传统满足新的需要；创建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在城市中建立多样化的节点；形成公园和市民活动空间的网络；恢复并重建自然景观；满足人们对高品质环境的需求。

将城市和河流连接，主要目标是要重新对海河水景进行规划与设计，一方面保护城市不会遭到洪灾，另外还要让整个１０Ｋｍ的水景形成整体式景观。

建立一套富有活力的公共交通网络，可以让ＣＢＤ成为可通达的、有活力地区，也可以和周围的地区有很好的联系。

此外还要一个功能完善的中
转措施，让整个交通系统得到控制和管理，以便限制私人汽车的使用。

于家堡ＣＢＤ不是一个孤立的地区，用整体的眼光将区域和周围地区很好地连接，才能分享周边地区的经济资源、基础设施。

借鉴伦敦的规划开发经验，伦敦分为２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注重写字楼开发，是在城市中心区；第二个阶段将金丝雀码头开发为一个包括住
宅、娱乐、宾馆等有着一系列复合功能的综合性地区。

第二阶段的开发取得了惊人的效果，成为了人们都愿意来观光的地区。

整个城市的道路系统要联系起来，形成一个绿色的道路网，并使之更进一步深入到城市中心，使城市中心的人的也可以享受这样的环境。

另外，应在一些空间里边进行自然景观的恢复和
重建，并同时改善地区的生态系统。

建议可以在海河畔做一些自然保护教育基地，更好地保护野生动物。

最后需要为塘沽的可持续发展做好准备，为此需要设定一系列参数、建立一系列的目标。

比如说节约能源，开放空间建设等等。

这些措施对于塘沽变成未来的新兴城市非常重要，而且可以使海河变得更加健康，从而把这个城市和全世界
的贸易市场连接起来。

乔全生
（美国易道环境规划设计有限公司董事，亚洲区主席）
ＣＢＤ　是代表生命力、富有活力的居住、生存、工作、娱乐、休闲的空间。

ＣＢＤ景观应该体现４个简单的原则：第一个是公共性；第二个是人性化；第三个是高品质；第四个是独特性。

ＣＢＤ既然是一个城市核心区的开放空间，最重要的是强调公共性。

在公共性要求之下，城市
景观应该由公部门和私部门携手合作共同开发的公共景观空间。

公私部门要彼此携手，彼此搭配、调和，甚至互相强化彼此的作用。

在规划控制上、建设协调上，甚至在未来的开发合约内容上，都必须要进行严谨、全面研究。

ＣＢＤ公共性里面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连续性，不仅是点、线、面的连接，甚至在高密度的城市ＣＢＤ的里边，应该是三维的，包括地上空间和地下空间，整个形成非常完整、非常连续性的公共性景观开放空间。

中国太多的开放空间是纪念性的开放空间，是一个给车子快速流动时候的开放空间，是一个政治工程的绿化开放空间，而并不是真正为了亲民尺度来创造的开放空间。

所以在整个城市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