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人类学纪录片的纪实理念和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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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人类学纪录片的纪实理念和风格
论中国人类学纪录片的纪实理念和风格
——以《最后的山神》《德拉姆》为例(网络原文修改)
法学081 08010645 周珏
摘要:
人类学纪录片是创作者根据生活的本来面貌对人类文化进行观察和研究的影片。其中真实性和艺术性的关系,是人类学纪录片的核心。中国的人类学纪录片起步晚,原因是机遇来得比较晚。中国七八十年代经济的飞速发展,使得一些民族文化逐渐消逝,这也给一些导演带来了拍摄的时机。随着纪录片的不断发展,中国人类学纪录片也逐渐有了自成一套的纪实理念和风格。本文就以《最后的山神》和《德拉姆》为例,对中国人类学记录片的记实理念和风格从“地域性”、“择弱势群体”、“回归大自然”、“讲究真实、客观和细节的描写”4个角度做简要分析。
关键字:地域性择弱势群体回归大自然讲究真实、客观和细节的描写
正文:
人类学纪录片是创作者根据生活的本来面貌对人类文化进行观察和研究的影片。其中真实性和艺术性的关系,是人类学纪录片的核心。
《北方的纳努克》是人类学纪录片的开山之作,创作者罗伯特?弗拉哈迪将爱斯基摩人生活的特殊地理环境作为关注的焦点,将纪录片的灵魂与精神定格在特殊地域中的特殊人群,开创了纪录片站在人类学的高度上来关注民族与人物命运的价值走向,并逐渐实现了纪录片所蕴含的历史意义。
中国的人类学纪录片起步晚,原因是机遇来得比较晚。中国七八十年代经济的飞速发展,使得一些民族文化逐渐消逝,这也给一些导演带来了拍摄的时机。随着纪录片的不断发展,中国人类学纪录片也逐渐有了自成一套的纪实理念和风格。但与此同时,也失去了一些新型记录片的影子。下面就以《最后的山神》和《德拉姆》为例,对中国人类学记录片的记实理念和风格做简要分析。
一、地域性
因为中国人多地广,那些深居在偏远地区的人拥有与现代都市人不同的思想和生活。而这些思想和生活恰恰是当代我们都市中的人们或许一辈子都不曾知道的,因此许多导演选择了乡村、海岛、沙漠边塞、山林、高原等处的现实世界作为拍摄题材创作新记录片。
《最后的山神》是导演孙曾田于上个世纪90年代拍摄的一部纪录片,他将镜头对准鄂伦春民族最后一位萨满孟金福,通过他在山林间自由的原始的生活,让我们看到新一代鄂伦春人走出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以后,老一辈人对传统狩猎生活的留恋以及与山林割不断的精神联系,也反映了新的生活对他们的冲击。
田壮壮导演拍摄的《茶马古道——德拉姆》以云南西北部的丙中洛为起点。丙中洛是云南省贡
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的一个乡,与西藏接壤,也是怒江竟如云南的第一关。从丙中洛再往深处走,就可以到达西藏的察瓦龙。从丙中洛到察瓦龙,仅仅是几千里茶马古道上短短的一程,但它浓缩了这片与世隔绝的神秘土地上的自然风貌和原住民的生态,也奠定了这部电影的总体艺术格调:冷静、平和、客观。
二、择弱势群体
拍摄弱势群体似乎是各位我国纪录片导演的首选,像艾滋病患者、艺妓、水俣病者等等,他们或许有些在政治上无权势,有些在经济上不发达,有些则是流失了他们的历史,总之,他们是少数群体,区别于主流的,带有异质色彩的。在他们的身上,我们总能发现一种顽强的精神,让都市中的观众看过该片后一有段长久的思考。
《最后的山神》这部作品就是历史与文化的流失,作品的格调始终笼罩着一种淡远的忧伤,树木和动物的减少、定居的生活方式,改变了鄂伦春人的生活。山神在逐步消失,作为最后一个萨满,作为最后一个坚守在祖祖辈辈打猎为生的森林里的老猎手,孟金福是孤独的。当他发现那一棵棵刻有山神的树被砍伐之后,他觉得心中的一个神圣的信念也在离他而去。一种苦涩的格调跃然银幕,令观众不断地反思如今社会对自然的无尽攫取。
《德拉姆》是一个反映民族特色的纪录片,生活在这块土地内的藏族、怒族、独龙族、纳西傈僳族等原住民族便是影片拍摄的主人翁,以云南马帮运输茶、盐、粮食的古道近千年的历史作为纪录背景,展现了一系列生动的具有传奇意味的人物群像:用六种语言交流、有15口人的大家庭,104岁依旧吃拉面的怒江老人;和哥哥共妻的马帮商人跑了老婆的村长……导演将光影中那些古老、淡定、贫穷、寂寞的日常生活,在镜头里都沉淀下来,生命的尊严感油然而生。
三、回归大自然
我国人类学纪录片里出现的人物从生存方式上看,有以林为主的,有以牧为主的,有以渔为主的,有以猎为主的,有以种植为主的,他们大都能歌善舞,并且保留着原来的生活方式,在即使恶劣的自然条件面前也表现出顺从与政府的循环往复的生存态度。由于我国记录片的起步较晚,并且伴随着高速的经济过度阶段,也直接影响了以现实都市生活的人类学记录片难以被广大观众所接受。
《最后的山神》中的主角孟金福是一位狩猎者,片中提到,他每次打到猎物,都觉得是山神的庇佑。他不愿意换猎枪,因为他觉得换新猎枪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真正的本领。当一棵刻有山神的树被砍伐后,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一样。在都市人的眼里,孟金福或许很迷信,有点傻,但是在他眼里,
山神是他心中支撑下去的一个信念,是整个鄂伦春民族的一种信念,是神圣的。面对山林里逐渐减少的树、动物,还有看不见的精神文化,这部片留给观众的是更多的反思。
贯穿《德拉姆》始终的是一种圣洁、宁静的宗教意识,影片的风格充满了宗教怀思般的神秘气息。在与雄奇俊伟的自然对话当中,传达一种天人合一的大智慧和大宁静。在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中,广阔的画面布景和画面上零星散布的马帮队伍,更是让该片让人有一中宁静舒适的感觉。那种辽远、那种寂寥、那种淡淡的氛围让人忧伤,因为它触动了人们久被俗世尘封的真我之心。而这两者看似矛盾的背后,却显示了这种古老生活的超凡脱俗、与世无争的一面。也许都市人一辈子都看不到这样美丽广阔的景象,也许马帮队伍们一辈子也感受不到都市的花红酒绿,但究竟哪个才更好呢?我们谁也说不清楚。
四、讲究真实、客观和细节的描写
中国的人类学纪录片讲究真实、客观和细节的描写;《最后的山神》是对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的文明的一种抢救性记录,对历史、现在、未来都具有重要意义,因而往往需要拍摄者具备响应的知识和严谨的态度;其次,这种记录一般都会有一种思考和启发在里面,让我们更加直接地去面对人类在发展和成长过程中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最后,真正优秀的人类学纪录片往往又超出了以上的限制之外,给人一种理论上无法概括的经验层面的丰富性和复杂性,《最后的山神》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