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军旅——永远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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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离别11月,悲凉的季节;11月,分离的季节;11月,回乡的季节。枯黄的梧桐树叶在瑟瑟秋风中缓缓凋落,但却带不走离别时的伤痛。11月25日,我们要坐上返回故乡的列车,与生活了两年的第二故乡说再见。那一刻,有无尽的泪水伴随着我们,那一刻,我们与军旅生活说再见,那一刻,与这身橄榄绿说再见。别了,我的战友!别了,我的兄弟!别了,我的第二故乡!回顾昨天还记得那是2008年的12月13日,虽然是已经过去了几年,可想起来却好像是在昨天。那一天,我们这一批40多个新兵,将要踏上北上的征途,成为一名武警战士。下午两点,所有人在县武装部集合,准备登车。每个人的家人,朋友都在那里送行,他们的脸上露出些许的伤心和难过的表情,而我们的脸上却是兴奋和激动。终于,车来了,我们拎起行囊,和亲人们道别,上车。上车的时候,亲人们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不是为自己,是因为孩子就要到另一个环境里磨练了,在那里,没有了父母的关怀,累了,饿了,困了,只能自己承受。那些在父母的臂膀下生活了十多年的孩子能经受这样的生活吗?就在列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被猛烈的撕了一下,伤口在流血。永远不会忘记,那分别时的一刻。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着,我会回来的!晃动的客车把我带走,却将那一份离愁留下了。车窗外,父亲那含着泪花的双眼和那挥动的苍老的双手依然在我的记忆里。上车后,一人发了点吃的。有泡面,火腿,鸡蛋,水果,还有一瓶水,这些就是今天的晚餐和明天的早餐了。天快要黑的时候,我们到了合肥火车站,等待晚上11:00的火车。在那么大的候车厅里,全是将要到部队的新兵们。等待的时间依然是显得很漫长。在等待列车的时候,我们聊起了对部队生活的想象,或者说是憧憬。才发现虽然都是去部队,虽然都是差不多大,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有人想考学,有人想转士官,有人要锻炼自己,有的人是在家人的安排下才去部队的。终于,该上车了。收拾好东西,排队登车。上车后,又是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一群少年将要到生活最苦的地方去,接受艰苦的训练,成为光荣的共和国战士。这是所有男人都有的一个梦想,想象着自己能够有一天手握钢枪,守护着祖国的安宁;或者是在战场上与敌人愤怒的拼杀,把敌人剖腹。如今,我们的梦想即将成为现实,一切,与想象的似乎有很大的差别。没有那种“风萧萧兮异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也不会有那种“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般的豪情。11:00,列开动了。它载着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去过另一种生活。新兵连12月14日中午12:07分,我们的列车驶入了北京西站。早就有人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了。下车,出站,又上了一辆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了昔日里想象过无数次的军营。马路的两边,比我们早来的新兵们列着队伍迎接我们。下车后,我们迷茫地列队,广播里播放着一首歌: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歌哨声伴着起床号音。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班长们站在一旁,随机抽取我们的档案,抽到谁,谁就站出来,等会儿跟班长走。在整个新兵连,都是这位班长带。我的班长姓唐,和我一起的还有两个,班长把我们领到班里后,先让我们洗了把脸,然后就坐在马扎上聊天,简单的介绍自己。由于不了解部队,所以什么都不敢说,班长问什么,我们就答什么。只是知道了班长的姓名,和其他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姓张,一个姓刘,还知道了我们三个人,家里都是单亲。中午,班长领我们去饭堂吃了我们在军营的第一顿饭。吃的什么早已忘了,只记得那顿饭没有吃饱,不是饭不好吃,而是不敢多吃。饭后,还有一个水果。之后,回到班里午休。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躺在床上,心里很是无主,既期待又害怕。下午,副班长开始教我们叠被子,横三折竖四折,可是被子在我们手里怎么也叠不好,有的像坦克,有的像面包,有的干脆什么也不像。第二天的晚上,最后一批新兵到了,由于是晚上,我们都已经睡了,所以就没有让我们列队迎接。只是在早晨起床时发现多了几个人。至此,我们这一年的新兵全部到齐。我们班11个新兵,三个安徽的,四个山西的,三个甘肃的,一个河北的。说来也巧,整个新兵连,共有10个单亲的新兵,我们排有7个,而我们班就有5个。这样的

情况,给了班长很大的压力。因为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人的思想上必定会与别人有些不一样,就怕思想上出问题。新兵连的日子是匆忙的。来部队的第三天,我们开始出操,适应性训练开始了。早操后,回班里叠被子,打扫卫生,洗漱,时间显得是那么匆忙。上午,有教育,然后进行一些队列训练。然后是午饭,午休,下午又有教育,完了再进行一些训练。就这样,简单而又充实地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适应性训练过后,我们转入了正式的训练。每天都过得很匆忙,早上出操,才对北京的冬天有了一些了解,刺骨的寒风像刀一样刮过我们年轻的脸,每个人的脸都是通红通红的。早操过后,打扫卫生,洗漱的时间都是匆忙的,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没有洗漱,只是用凉水抹了一把脸,洗去早操时流出的汗水蒸发以后留下的盐分。就连想家也只能放在晚上,只能在被窝里偷偷地抹点眼泪。吃饭时,要让班长先吃,然后我们才能吃。吃饭是要抢时间的,慢的估计是吃不饱的。饭菜的种类很多,可是没有时间来品尝。通常一顿饭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完了还要出来练一会儿。回到班里,先把班长,副班长的铺拉好,然后再叠一遍被子,最后才睡觉。下午,提前十分钟起床,叠好被子,然后打扫卫生,准备训练。队列,是最枯燥的科目,也是我们训练的第一个科目。腰带必须扎到最紧,站半小时的警姿,眼睛要瞪到流出泪水,胸脯要挺得比女孩的还高,脖子后面的皮要硬得像牛皮,两只手紧紧贴住裤缝,别人用手掰也不能分开,两个膝盖间要夹住一张扑克牌,腿弯处要使劲儿,蹬也不能弯。半个小时后,身体僵硬得哪都不舒服,在活动身体的时候,才感觉是多么幸福。然后是转体,齐步,跑步,正步。齐步摆臂定位,正步踢腿定位,那种滋味,没有亲身经历,是永远也不可能体会的到的。尤其是在寒风中训练,手指完全失去了知觉,胳膊酸胀,脚发麻……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所以在每次的训练结束时,受到表扬的总是有我。那时的我,激情满怀,立志要在部队干出一份大事业。我努力着,拼搏着,为了证明自己,我不怕痛,不怕伤,不在乎流血,不在乎掉皮与掉肉。我将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蓝色天空。在那些匆忙的日子里,有快乐,有悲伤。永远不会忘记,在那天晚上,12个男人在一起哭得一踏糊涂。那天是星期天,开班务会。现在距离那时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是不敢仔细地回忆那时的情景,怕又一次触碰到原本就不够坚强的心灵。哭,伤心地哭,第一次为自己哭,也为别人哭。我们站着哭,班长坐着哭。三个小时的时间,好像是那样的短暂,哭着哭着就过去了。那种心灵碰撞的感觉,是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的。男儿的泪水,是伤心与悔恨!那个夜里,我想了很多。想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我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我想要的又是什么,仔仔细细地想了好多。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在不经意间还会想起,心里还是会有很多的震撼。于是,我更加努力地训练,不在乎伤痛!当然,也有很多快乐的时候。每个周末应该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不用出操,没有教育,不用训练。还可以给想念的人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到了晚上,还能买好多零食吃,也可以下棋,打扑克,聊天。周日上午,是洗澡的时间,每个人端着脸盆,穿着拖鞋,排着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去澡堂。下午,大扫除,检查卫生。辈子叠得方方正正,柜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窗户擦得跟没有玻璃似的,地板擦得比床还要一尘不染。晚上,开班务会,我负责记录,整理。总结本周好的地方,找出不足,提出解决方案,安排下周任务。班务会开完后还有中队点名,每个人用最大的声音答“到"。答‘’到‘’声音不响的班留下喊‘’到‘’,直到声音够大才回去,回到班里,又有一顿训。随着时间的推移,训练的科目在增多,强度在增加。从队列到应急棍,到警棍盾牌,到战术,到练枪,训练的强度越来越大。每天,从早上忙到晚上,虽然很累却非常充实。晚上熄灯后还要做体能,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蹲下起立,一百个仰卧起坐,汗水必须把秋衣湿透才能睡觉。练战术的日子是最有意思的,整天身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全身都是灰。持枪上步卧倒,撤步卧倒,低姿匍匐前进,侧姿匍匐前进,滚进,出枪……身体与大地的亲密接触,留下了一些小伤疤。我的胳膊稍稍有点不好,肘步的骨头比别人要突出一点点,所以隔壁与大地亲密接触几次,就磨破了,流了血,结了痂,又破了,又流血,又结痂。尤其是晚上,暖被窝融化了血痂,又和袖子结在了一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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