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罕坝林场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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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罕坝林场感人事迹

河北承德塞罕坝机械林场进入防火紧要期。刘海莹是林场的党委书记,一想到百万亩松林的生命安全,他和同事们的心不由得紧绷起来。

塞罕坝,白雪皑皑,呼呼的寒风在松树之间撞来撞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里平均海拔1500米,年均气温℃,极端最低气温℃,年均积雪日数169天,年均6级以上的大风日数47天,年均无霜期仅72天。

但是,人类在这里创造了奇迹:塞罕坝的人工林,按一米的株距排开,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

“高、远、冷”,是以往塞罕坝给外人留下的普遍印象。如今,这3个字被置换成了“美、绿、香”。几代塞罕坝人肩扛家国使命,在高寒的沙地上用“硬措施”完成“硬任务”,谱写了一曲绿色的欢歌。

“塞罕坝人享受着历史的光荣,更感受到沉甸甸的责任。我们造林、护林的步伐要更加有力。”刘海莹说。

塞罕坝,一部浸透艰苦奋斗精神的传奇。

“老天虽无情,也怕铁打汉。满地栽上树,看你变不变”

——为了固沙源、捍水源,王尚海、“坝上六女”、曹国刚、孟继芝誓向沙地要绿色

历史上,塞罕坝曾是“美丽高岭”,林木茂盛,郁郁葱葱,“落叶松万株成林”。但是,由于过载、过牧、匪灾、火灾,塞罕坝生态环境日益恶化,新中国成立初期已是一片荒漠。

巴丹吉林、腾格里、乌兰布和、库布其沙漠和毛乌素、浑善达克、科尔沁沙地,呈扇形聚拢,形成3000多公里风沙线,对新中国的首都“虎视眈眈”。

警钟敲响!与北京直线距离只有180公里的浑善达克沙地海拔1400米左右,而北京海拔仅40米左右。

“有人形容,如果这个离北京最近的沙源堵不住,那就是站在屋顶上向院里扬沙。”作家李春雷在报告文学《塞罕坝祭》中写道。

首都告急!

1962年,原林业部紧急从全国18个省市的24所大中专院校调配127名毕业生,和当地242名干部工人一起,组建塞罕坝林场,号令向沙地进军。

“改变当地自然面貌,保持水土,为减少京津地带风沙危害创造条件。”原国家计委在批准建场方案时,以共和国的名义发出这27字号召。

这27个字,是期许,更是方向。塞罕坝人铭刻于心,开始了感天动地的创业之旅。

林场首任党委书记王尚海之前在承德市区工作。接到调令,他二话不说,毅然带领一家人上山,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然而,第一年造林失败,成活率不足两成。

“不是树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在这片土地上打过游击的王尚海不信邪,重新搬出“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作战方针,第二年4月,率领精兵强将,在一个叫马蹄坑的地方连续奋战3天。

天太冷了,气温在冰点以下,“每个人的雨衣外面都溅满了泥浆,冻成了冰甲,走起路来,咣咣直响,像一个威武的将军”。

被窝成了“冰雪窝”,硬如铁,怎么睡王尚海和同伴有的是办法:把砖头和石头扔到火堆里,烧一阵子,再搬进被窝。

仅仅过去20天,马蹄坑“活”了过来,遍地一片嫩嫩的绿色。

塞罕坝再度燃起了希望。王尚海来不及抹一把幸福的泪,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略部署”。

如今,遵从他生前的意愿,马蹄坑成了他的长眠之地,一片茂密的“尚海林”镌刻着他的钢铁意志。

王尚海成了塞罕坝的一面旗帜。在他的周围,汇聚着一群可爱的战友。

几个女娃娃自愿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1964年,承德二中一个宿舍的6位女学生,晚上在寝室卧谈,畅想如何奉献自己的热血青春。19岁的陈彦娴想起,自己的邻居就在塞罕坝林场工作,干得热火朝天。众姐妹来了兴致,集体给林场写了一封请愿信,誓言将青春献给塞罕坝的壮丽事业。

林场郑重地向她们招手。姐妹六个欢呼雀跃,放弃高考,奔赴坝上,书写了“六女上坝”的传奇。

陈彦娴依然记得,从承德到塞罕坝,200公里的路程,她们整整颠簸了两天。到了目的地,发现这里没有几间房子,到处都是半人多高的野草。

环境的艰辛超乎想象。比如,10月份挑选树苗,苗棚四面透风,还要在泥潭里作业,“我们穿着棉袄,冻得一个个直打冷战,手都冻肿了,裂了口子,钻心地疼。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在选苗棚里一坐就是一天,每人平均每天都选上万棵苗子。收工时,腿都不听使唤了,站不起来,腰也直不起来,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样,好半天才能动”。陈彦娴发现,当时跟自己一起在苗圃里工作的人,后来不是罗圈腿就是风湿病。

对于自己当初选择扎根塞罕坝,如今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陈彦娴并不后悔,“因为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

曹国刚也将自己的梦想托付给了塞罕坝。

生于1940年7月的他,是辽宁沈阳辽中县血性汉子。既来之,则安之,塞罕坝就是家了。

曹国刚平生最大的心愿是把油松引上塞罕坝,丰富林场的树种结构。于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就花在这件事上。善于借助“外脑”的他,还邀请北京林业大学的专家一道联合攻关。

可惜,身体不由人。他咬紧牙关攻克技术难题,疾病却紧紧“咬”住他不放——他患上了肺心病,呼吸困难,心肺衰竭。

说话都成了问题。他就用笔写,写自己获取的经验,写进一步的设想,写内心的愿望,写到满头大汗还是不肯停歇。

“我不服气。这是我最大的心事,最大的遗憾!”没有亲眼看见油松在塞罕坝上扎根,他心有不甘,泪水浸透了纸张。

弥留之际,他喘息沉重,脸色发紫,眼睛却依然瞪着。妻子了解他的脾性,哭着喊:“你放心吧,我还让孩子搞林,把油松引上塞罕坝!”

七尺男儿这才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年仅50岁……

想起自己的这些老伙计,孟继芝觉得自己是庆幸的。

1963年冬,他负责次生林的越冬防火瞭望工作。12月14日,大雪纷飞,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超过一尺,火警解除,可以回家过个安稳年了。

但是,下山途中,暴雪肆虐,狂风乍起,他迷路了。被救起时,双腿发黑,已经坏死,不得不马上截肢。19岁的他开始了与轮椅相伴的漫漫人生。

如今,年届七旬的他笑言自己运气不错,因为一同上山的战友,去世时平均年龄只有5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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