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超越“欧洲中心论”的西方通史类全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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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超越“欧洲中心论”的西方通史类全球史从当今世界范围来看,全球史因经济全球化进程的迅速发展而日益凸现,而随着全球史研究的深入,人们对全球化的理解也不断加深。不过,作为一个史学流派或史学分支学科来说,迄今为止,全球史仍处于不断演变的过程之中。有学者指出,“全球史这一术语可以用来描述一切试图致力于广泛、大规模视野的历史,全球史学家正是以其方法而不是史实,区别于那些研究地区史或国别史的学者”,“全球史主要不是或者说不仅仅是某种根本上统领着世界机制的综述和阐释,全球史有别于旧的世界史,它是一种研究方向,重在对全球交织的多样性展开经验研究,揭示与这种交织相联系的政治和经济利益”,“全球史就是全球人类社会的交往史,其研究指向是全人类的联结模式”。还有学者认为,全球史大致相当于我国高校课程中的“世界通史”。目前,还有学者提出,“新全球史”指出“新全球史与全球史有明显的重叠,‘新’字在于表明其研究的重点是全球化的当代表现,强调研究和教学并重”。总体来看,正如有学者指出,全球史作为一个学科领域还处于创建阶段。

视野恢弘的全球史

实际上,全球史与世界史研究的时间和空间范围是一样的。目前,西方全球史在实践中表现出两种路数:一是宏观性的通史类全球史研究,二是全球视野下的微观性个案研究。通史类全球史之所以能为人们认识世界史提供一种新的研究框架,就在于其对世界史更加深入的实证研究基础上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的转变。通史类全球史的编纂一般涉及三个基本问题:其一是宏观的全球视野,其二是对规模较大的单位及历史事件进行综合比较研究,其三是追求中立的价值判断。对这三个方面的把握和运用是否精深适当,往往决定了一本全球史著作的成败与否。

首先,西方通史类全球史强调历史研究的全球性视野,即全球的、整体的而非区域的、局部的研究视角,从而对人类历史发展进行系统考察。全球史观的宗旨与西方史学界传统的“欧洲中心论”是针锋相对的。对于世界史编纂而言,不仅需要对“欧洲中心论”在价值判断上的狭隘和偏颇之处进行批判,更重要的是如何肃清它作为历史研究中的经验主义教条而造成的根深蒂固的影响及危害。在这个问题上,“全球史家不否认欧洲在世界史上的重要作用,同时努力寻找欧洲

中心观以外的其他解释”。

例如,20世纪中期首倡全球史观的杰弗里·巴勒克拉夫在注重研究世界各

大文明的联系和相互影响的同时,强调不能忽略历史上文明中心以外的各个民族,指出必须从更宽阔的历史背景上来看待文明,而这一背景不偏不倚地包含着人类的全体。又如,杰里·本特利指出全球史的核心议题就在于探讨“独立”与“交往”的关系,认为这一关系的本质就是互动。“历史事件不仅在民族国家和社区的框架内展开,也发生在跨越区域、跨越大陆、跨越东西半球、跨越海洋和全球的背景下。这些大规模的跨文化和跨区域的交流影响着单个社会和全球的历史演变。”有学者认为,全球史观的核心理念就在于互动。西方学者在全球史编纂实践中把跨文化互动视为“人类社会组织的存在形式和世界历史发展的动力”。

其次,通史类全球史往往把文明、区域等规模较大的综合体作为历史研究的基本单位,对规模较大的单位或跨区域及跨文明的历史事件进行综合比较研究是全球史在实践中的重要方法。对历史发展中的横向联系进行比较研究为世界史编纂中全球视野的实现提供了可能性。这就要求对研究跨越文明和区域界限的大规模贸易往来、文化交流、技术扩散、宗教传播、人口迁移、环境及生态变迁等内

容的重视。例如,皮特·N.斯特恩斯等认为,“世界历史的大量内容可以通过对主要文明的突出特点进行比较来组织。比较提供了一种把不同文明的历史性发展联系起来的方法并使得我们能够确认关键性的模式。”柯娇燕也指出,“全球史研究者利用其他历史学家所做的研究,对其进行比较,关注较大模式,并提出理解变迁的方法,以便阐明全部人类历史的性质和意义。”

从当今世界范围来看,全球史因经济全球化进程的迅速发展而日益凸现,而随着全球史研究的深入,人们对全球化的理解也不断加深。不过,作为一个史学流派或史学分支学科来说,迄今为止,全球史仍处于不断演变的过程之中。有学者指出,“全球史这一术语可以用来描述一切试图致力于广泛、大规模视野的历史,全球史学家正是以其方法而不是史实,区别于那些研究地区史或国别史的学者”,“全球史主要不是或者说不仅仅是某种根本上统领着世界机制的综述和阐释,全球史有别于旧的世界史,它是一种研究方向,重在对全球交织的多样性展开经验研究,揭示与这种交织相联系的政治和经济利益”,“全球史就是全球人类社会的交往史,其研究指向是全人类的联结模式”。还有学者认为,全球史大致相当于我国高校课程中的“世界通史”。目前,还有学者提出,“新全球史”指出“新

全球史与全球史有明显的重叠,‘新’字在于表明其研究的重点是全球化的当代表现,强调研究和教学并重”。总体来看,正如有学者指出,全球史作为一个学科领域还处于创建阶段。

视野恢弘的全球史

实际上,全球史与世界史研究的时间和空间范围是一样的。目前,西方全球史在实践中表现出两种路数:一是宏观性的通史类全球史研究,二是全球视野下的微观性个案研究。通史类全球史之所以能为人们认识世界史提供一种新的研究框架,就在于其对世界史更加深入的实证研究基础上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的转变。通史类全球史的编纂一般涉及三个基本问题:其一是宏观的全球视野,其二是对规模较大的单位及历史事件进行综合比较研究,其三是追求中立的价值判断。对这三个方面的把握和运用是否精深适当,往往决定了一本全球史著作的成败与否。

首先,西方通史类全球史强调历史研究的全球性视野,即全球的、整体的而非区域的、局部的研究视角,从而对人类历史发展进行系统考察。全球史观的宗旨与西方史学界传统的“欧洲中心论”是针锋相对的。对于世界史编纂而言,不

仅需要对“欧洲中心论”在价值判断上的狭隘和偏颇之处进行批判,更重要的是如何肃清它作为历史研究中的经验主义教条而造成的根深蒂固的影响及危害。在这个问题上,“全球史家不否认欧洲在世界史上的重要作用,同时努力寻找欧洲中心观以外的其他解释”。

例如,20世纪中期首倡全球史观的杰弗里·巴勒克拉夫在注重研究世界各

大文明的联系和相互影响的同时,强调不能忽略历史上文明中心以外的各个民族,指出必须从更宽阔的历史背景上来看待文明,而这一背景不偏不倚地包含着人类的全体。又如,杰里·本特利指出全球史的核心议题就在于探讨“独立”与“交往”的关系,认为这一关系的本质就是互动。“历史事件不仅在民族国家和社区的框架内展开,也发生在跨越区域、跨越大陆、跨越东西半球、跨越海洋和全球的背景下。这些大规模的跨文化和跨区域的交流影响着单个社会和全球的历史演变。”有学者认为,全球史观的核心理念就在于互动。西方学者在全球史编纂实践中把跨文化互动视为“人类社会组织的存在形式和世界历史发展的动力”。

其次,通史类全球史往往把文明、区域等规模较大的综合体作为历史研究的基本单位,对规模较大的单位或跨区域及跨文明的历史事件进行综合比较研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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