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司 瑞司] Detour-续-3-Dec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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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你的第六感告訴你什麼了嗎?」我張眼。
「我的第六感又不是愛情預測器。」南宮烈白了曲希瑞一眼。
「那不就成了嗎?」我起身,「也喝一杯花茶吧。」
「你應該知道宮崎耀司對伊滕忍有多執著。趁早抽身吧……我不想看到你受傷……你這溫柔的人,一定只會祝福他。」南宮烈跟著曲希瑞走到了廚房。
到了這裡,我已經不知道應該寫那個配對了……汗……
不如讓司真正的死掉,忍不知不覺的傷心了一輩子,希瑞在心底愛一輩子?
又或是……來個全滅?就是忍、希瑞、和司全死掉……默……看來這個比較適合這篇的筆調……
早知道一開始就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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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停下來,仰高頭欣賞四周,臉上滿是愜意;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黑龍,是他的身份,是他的職業,然而卻不是他。在我面前的,是宮崎耀司。
於此,我對他有了興趣,就像最初遇到令揚一樣;我想看看究竟在黑龍的表象下他到底是怎樣的。
卻不意,越陷越深……
「有事?」我感到旁邊的坐位下陷。
「我是可以,」我點點頭,然後再搖搖頭,「但我不會讓耀司走到這一步。」
想愛,想去愛,明明是愛,卻因為外在的因素和自己的責任感而不能盡情去愛;為了別人,為了責任,放棄了自己的最愛。這是充滿遺憾的愛,他會被對雙龍的責任感和對忍的悔疚留戀拉扯,活生生的被扯成兩半。
他愛忍已經愛得太累太辛苦了,我不忍他再受這種割愛的酷刑。
[忍司 瑞司] Detour-續-3-Deciso
走出耀司的病房,我輕輕地把門掩上,然後看到了他。
「想嚇我嗎?」我瞇起了藍色的眼眸。
「為什麼吻他?」他問。
「安慰。」我輕笑說;垂死的掙扎,明知道騙不過他,我還是在說謊。
「他們還不夠亂嗎?」?」我把冷掉了茶倒掉,重新泡一壺,「我在想,幸好我是醫生。我從來沒有這樣慶幸過我是醫生。然後在他還沒醒時我在想,如果他醒不過來,我這一生,除了你們,再不會醫任何人。」
南宮烈吃驚的對上了曲希瑞的眼眸,那藍,更深了;在不變的溫柔中,他看到了毅然……
「你樂見這成果?」他沉默了一會,問我。
「是也不是。」我丟了一個無菱兩可的答案給他,看到他皺起了眉頭,我說,「我只是希望他不用活得那麼累而已。」
南宮烈想了想,「感情,不只講求合拍。不是所有的情侶都是天作般契合。」
「對,一首曲除了拍子,還講求速度。忍跟不上他的速度。」我對上了烈,「你是要我放棄?」
「我就像你啊。」我輕笑。
「哪裡像了?」他示意我和他一起走,「令揚等得不耐煩了。」
「就像你每次替以農占卜,明知他不聽,你還不是說?」我和他並肩走著。
「那不相同。」他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回答;有個第六感強的朋友到底是喜是愁?
「什麼拍子?」他按下升降機的鍵鈕。
反看他,在這樣神聖的地方做著這樣的髒事,卻像是在吃飯呼吸般自然。
那人一和他交易完便匆匆的走掉,而他卻優悠地逛著。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我跟了在他的後面。
他穿著一身的黑西裝,就連恤衫和領帶也是黑的。
從來不知道原來黑和白是可以相容的,然而他走在那麼光潔的地方竟然是那麼的相襯;白沒有蓋過他的黑;他的黑也沒有驅趕白……
「……來不及了嗎?」南宮烈喃喃的說。
「屬於我的愛情組曲已經開始了,我必須哼至最後一個音符;這是對自己和對方的尊重。」我把茶杯給了烈。
「你要和忍爭?」南宮烈挑挑了眉。
「不。」我搖頭,「若忍覺悟,我不曾存在;若他不,耀司會是我的。」
「這麼肯定?」南宮烈懷疑曲希瑞哪裡來的信心,宮崎耀司哪會對伊滕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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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購了一大堆袋食物,回到了忍的家替一班餓死鬼弄了吃的。
在一輪狂風掃落葉的搶吃行動後,他們去進行他們的大事業:夢周公。
泡了一杯花茶,啜了一口,我在沙發上閤了眼……
下午的空氣很乾很爽,秋天的陽光亮而不猛……就像我心失落的那一年,那一天。
「我累了,在打瞌睡,烈找到我了。」我抱著令揚,任他在我的懷裡蹭。
「令揚!」
手中一空,原來是忍把令揚『撈』回去了。
我懷疑這樣的忍能和宮崎耀司夾好拍子;今次是很好的機會,難道他一點也沒有自覺的嗎?
只要忍捉緊今次他心的悸動,他便會知道很多他一早便應該知道的心情,那麼,他便能和耀司同步。即使耀司現在領先他不少,我相信忍可以追得上的。
「對你沒有好處。」南宮烈輕嘆一聲,「他是一個死心眼的人,伊滕忍是他的全部。」
「真的嗎?」我輕輕一笑,「其實,你們都誤會了。」
「我……」
「喲~~~可愛的小瑞瑞~~~可愛的小烈烈終於找到你了,你到底在哪裡~~~可愛的人家等得心急了~~~~」
升降機門一開,令揚的聲音便響起。
「你不知道嗎?」我不解的望向他。
「我當然知道,是音樂和跳舞的那個拍子,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南宮烈踏進了升降機。
「四拍子是平穩的重輕重輕,三拍子是輕快的重輕輕,但無論是哪一類,錯了拍子,曲便不成調,舞步便交錯。忍對自己的感情節奏掌握不了;耀司掌握到自己的節奏,卻融不入忍的。」說完後,我輕哼著藍色多瑙河的曲調。
但看來,忍錯失了這次的機會。
下一次能令忍震撼的事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才再發生,到時,耀司已經領先太多了;要追得上耀司,忍的速度是非要雙陪加速不可吧?
而當忍追上耀司那時,耀司對忍的愛或許已經不是忍想要的愛了,而耀司……到了那個時候,也許再要不起忍的愛了。
「他對忍的愛,正在轉化。」我將我的觀察說了出來。
「他不愛忍了?」南宮烈吃驚的說。
「不,比起一年前,他更愛忍了。」我搖搖頭。
「哪你還有什麼勝算?」
「他很愛忍,但忍不回應他,到了最後,他對忍的愛會變成『君皇之愛』。」看烈的疑惑,我試著解析,「一國之君,平等地愛他的臣民,君皇或許會寵愛某位臣子,但一個英明的君皇會在需要抉擇時會以大局為重。英明的耀司對忍的愛正向這方向改變。
「那你究竟有什麼打算?」南宮烈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幫助他。」我笑了,學著耀司對忍的無悔,我也無悔地笑了。
Deciso 完 (Detour 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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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天,在意大利參加完一個醫療會議後,我走進了聖彼得大教堂。
肅穆莊嚴的氣氛,就連穿過天窗而入的陽光也是神聖的奶白色,讓人精神一振……
漫步著,我看到了他。
他正在和人交易。
那人很不自在的和他交換了公事包;我想,一是毒品一是槍械;意大利的黑手黨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他能為忍生為忍死,但在他心底,他太明白他的擔子,他太知道他的責任。越愛忍,他便越清楚他會為忍做到什麼程度,他也就越明白他不可以那樣做……如果忍在耀司抉擇之前抓緊了耀司,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不,耀司最終會放手。因為他會自責,覺得不能為忍豁出一切的他再沒有資格愛忍。」
「而你就乘機而入?」南宮烈不敢相信眼前這笑得溫柔的人竟然有這樣深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