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文艺思潮与台湾文艺期刊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乡土文艺思潮与台湾文艺期刊
20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现的《台湾文艺》、《笠诗刊》等系列文艺期刊,刊登过大量的台湾乡土文学作品,培养了一大批乡土文学的“中坚力量”,显示了乡土文艺思潮与台湾文艺期刊在台湾文化场域的共谋关系。
乡土文学的出现改变了当时充斥在台湾文坛的浮夸之风,恢复了台湾本身原有的新文学精神。
乡土文学思潮在台湾有着深厚的传统。
说台湾的新文学传统即是乡土文学传统,也许并不算夸张。
从赖和开始,台湾的新文学传统即奠定了植根台湾乡土、反抗官方霸权统治的基调。
此后杨逵、吴浊流、张文环、巫永福、龙瑛宗和战后第一代乡土作家钟肇政、廖清秀、钟理和、文心等,以及战后第二代乡土作家陈映真、黄春明、王祯和、杨青矗、王拓等,一代代台湾作家都继承了赖和的文学精神。
日据时期的台湾“乡土文学”,明显地具有抗衡殖民文学的历史意义。
自国民党退守台湾后,当局对“本土”事物的高度敏感和歧视,使得20世纪50年代后的台湾乡土文学有十几年时间处于边缘生存状态。
1957年4月到1958年9月,钟肇政和文友发起、编印了16期油印刊物《文友通讯》,每月出版一期,参与者有陈火泉、钟理和、廖清秀等7人,显示了台湾乡土文学坚韧不拔的生存力。
1962年,在上官予全力筹办的“新诗研究班”结业后,王在军、文晓村、陈敏华、李佩徵、蓝云、宋后颖、徐和邻、古丁等学员成立了“葡萄园”诗社,发行了《葡萄园》诗刊[1]。
《葡萄园》的诗人们注重健康、明朗的创作理想,显示了台湾文学刊物有意“回归传统”的价值取向。
1964年,《台湾文艺》、《笠诗刊》这些重要文艺期刊的面世,标志着台湾乡土文学历经磨难后的“再出发”,在经历与现代主义思潮的几度论战后,乡土文学于20世纪70年代酿成声势浩大、几乎成为主流的文学思潮。
一、《台湾文艺》和《笠诗刊》
《台湾文艺》和《笠诗刊》缘分深厚。
在《台湾文艺》创刊筹备会后,与会的陈千武、吴瀛涛、赵天仪、白萩、王宪阳、张彦勋等人聚集吴瀛涛家喝茶话诗,吴瀛涛说:“《台湾文艺》要出刊了,是综合文艺杂志,值得庆贺,可是我们还需要一本纯诗刊。
没有一本台湾人自己的诗刊,怎能建立独特而完整的台湾文艺?文艺不能没有诗。
”[2]1964年4月1日,《台湾文艺》正式创刊,两个月后,《笠诗刊》双月刊也问世了。
在台湾人只能称“本岛人”或“本省人”的时代,“精神不在家”的台湾人迷失了自己,台湾新文学运动也处于几近“断流”的危机中。
此时,《台湾文艺》和《笠诗刊》的创刊,使台湾省籍作家和诗人聚集一团、相依为命。
这两份刊物也成为继承和传播台湾新文学精神的珍贵园地。
(一)《台湾文艺》
《台湾文艺》的冠名值得后人铭记。
在不准“台湾”两字出“头”的政治环境里,《台湾文艺》敢于以“台湾”冠名,全在于创刊人吴浊流的坚持和台湾省籍作家的英勇不屈。
在施翠峰担任主席的《台湾文艺》创刊筹备会上,吴浊流坚决主张要冠“台湾”两字,才愿出刊。
他说:“我们要推动的是台湾本土文艺,若非冠有‘台
湾’两字即失去办杂志的意义。
”[2]靠着微薄的积蓄和退休金,“铁血诗人”吴浊流独资创办了后来光耀文坛的月刊《台湾文艺》。
第5期后由于经费紧张,《台湾文艺》改为季刊,后又再度改为双月刊。
此后屡经风雨,虽不发稿费也不乏稿源,1976年,吴浊流逝世,《台湾文艺》结束保守经营状态。
1977年3月,由巫永福接任发行人,钟肇政任社长、总编辑,出版革新号第54、55号,面目一新。
《台湾文艺》创刊的目的很明确。
吴浊流在《台湾文艺与我·台湾文艺杂志的产生》一文中表明:“提供青年作家耕耘的园地,以期在文化沙漠中培养新幼苗,进而使其茁长,绿化。
”[3]它刊登过小说、散文、随笔、游记及诗歌(包括“汉诗”和“新诗”,算是一项特色)。
吴浊流自己也是小说、汉诗、随笔、游记无所不写。
从1964年4月创刊到1986年5月第100期,《台湾文艺》共收作品、文章3358篇。
其中专辑、特辑507篇,如“杨逵纪念专辑”、“南非文学专辑”等;文学奖216篇,包括得奖感言、文学奖揭晓等;诗歌1063篇,包括自由诗和汉诗;小说735篇,包括长篇连载、中短篇小说;散文214篇,包括随笔、游击、杂文、杂论等;评论195篇,包括文学史、文学批评、书评等;外国文学43篇;艺术87篇;历史、文化、语言60篇;人物74篇等[4]。
《台湾文艺》作者众多,感于吴浊流和《台湾文学》的精神,当时台湾文坛的作家,几乎没有不支持《台湾文艺》的。
评论家彭瑞金就指出:“放眼当今台湾文学界,从战后到八十年代诸多老成、中坚、少壮辈作家,鲜有不曾与《台湾文艺》有过或深或浅的感情。
”[5]
关于《台湾文艺》的重要贡献,叶石涛对此有感人的评述,他说:“当历史的洪流,以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席卷这海岛而去的时候,曾经在台湾文学史的舞台上活跃一时的旗手一个个惨然倒下去,而且似乎未曾苏醒过来。
嘹亮的歌声已不复听见,光芒殒灭,继而一段阒而无声的黑暗降临。
在此黑漆漆的暗夜里,为了寻觅一丝丝微光,有人在地上拾起被丢弃的旗帜,以微弱的声音摇旗召唤;召集伙伴,缓缓地起步,蹒跚地踏上旅程,追寻往日的光辉。
果然这些人的心血没有白费,散落在各地孤零零的灵魂,听到了召唤声欣喜雀跃,一个个地加入这队伍……他应该睡在历史的坟墓的,他是属于过去的一个时代,但他并没有睡去,以较前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似乎历史之手未曾把他击倒。
他决心再在台湾文学史上写下新的一页。
”[6]这让人眼湿的文字,论述的是吴浊流对台湾文学作出的巨大贡献,这何尝不是《台湾文艺》的历史功绩呢?《台湾文艺》沿用了1934年“台湾文艺联盟”创办的同名刊物,在台湾新文学运动青黄不接的历史空挡中历经万般困惑与辛酸,“提供舞台给台湾的作家与诗人发表创作及磨练,而维护台湾新文学精神于不坠,也培养了一些新人继往开来,留下不可磨灭的脚迹与贡献,而成为台湾新文学运动薪火的传递推动者和新的开拓者。
”[7]
(二)《笠诗刊》
陈千武、林亨泰等人都承认《笠诗刊》的诞生受到了吴浊流先生的影响。
并且一半以上的创刊人也是《台湾文艺》创刊筹备会的与会人员。
会后,诗人们聚集吴瀛涛家喝茶,大家因为担心吴浊流偏重小说而商议创办纯诗刊。
茶话会后,陈千武马上写信给卓兰的詹冰和彰化的锦连、林亨泰。
1964年3月,在卓兰的詹冰家,开了创刊会议,以林亨泰提出的“笠”为刊名。
3月16日,发出发起人通知书,特别强调《笠诗刊》创刊主旨是同仁鉴于诗坛“创作选稿之流于人情”、
“以捧场或谩骂代为正当批评”的积弊,“筹组出版一够水准的,慎重其事的诗志,以挽救目前诗坛之颓废现象。
”[2]1964年6月15日,《笠诗刊》双月刊正式出版。
编辑部设在彰化。
其组织为同仁制。
参与发起的同仁计有吴瀛涛、詹冰、陈千武、林亨泰、锦连、赵天仪、白萩、黄荷生、杜国清、薛柏谷、王宪阳、古贝等12人[8]。
首任主编林亨泰策划了“笠下影”、“诗史资料”、“作品合评”等几个栏目。
这几个专栏也成为诗刊的特色栏目,并维持了很长时间。
关于《笠诗刊》的编辑规则,陈千武认为:“从开始就没有固定的形态,也没有特定的诗风与主张;……然而笠诗刊的作品有一点显著的特征,是共同创作具备现代艺术精神的乡土性格。
”[9]这表明《笠诗刊》是两种文学风格的融合。
一方面,它标榜社会性与乡土性,以“笠”命名,表现出“笠”诗人和诗风的“草根性”。
陈千武解释“笠”说:“台湾斗笠的纯朴、笃实,原始美与普遍性,不怕日晒雨打的坚忍性,也就是表示岛上人民勤奋耐劳、自由与不屈不挠的意志的象征。
”[10]另一方面,《笠诗刊》也并不绝对地排斥现代主义。
李魁贤将《笠诗刊》的创作路线概括为“现实经验论的艺术功用导向”。
《笠诗刊》的创刊人也自称采用了“新即物主义”的创作方法[2]。
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诗坛弥漫着超现实主义、虚无主义之风,林亨泰等人创刊的《笠诗刊》召唤台籍诗人,以“关怀台湾现实为写作路线,集结弱势声音”[11],希望恢复台湾原本的新文学精神,具有令人敬佩的非凡勇气和远见。
在《现代诗》休刊后,《笠诗刊》与《蓝星》、《创世纪》三足鼎立,成为五六十年代台湾诗坛四大诗刊之一。
杜国清评述《笠诗刊》发出了“不愿与官方同调的声音,甚至往往表现出对文化、社会和政治的批判和反抗的精神”[12]。
可以说,这正是对赖和以来台湾新文学精神的赓续,充分体现了台湾乡土文学的“在野”精神。
二、从《笔汇》到《文学季刊》
《笔汇》可以说是《文学季刊》之“前身”。
《笔汇》月刊是1957年创刊的。
1959年5月,尉天骢接过《笔汇》,出版“革新号”第1卷第1期,开始了《笔汇》的新时期。
参与编务的有许国衡等人。
从1960年开始,《笔汇》刊出了许多有意义的“特辑”。
例如:(1)“纪德纪念特辑”(1960年2月28日,第1卷第10期),为了纪念纪德逝世九周年,收入了叶泥的《不安定的一粒麦子》、许国衡的《纪德与现代小说》等,并翻译了纪德的小说《德秀斯》。
(2)“奥尼尔特辑”(1960年3月28日,第1卷第11期),收入姚一苇的《如何了解奥尼尔》,并翻译了《琼斯皇帝》。
(3)“波特莱尔特辑”(1960年4月27日,第1卷第12期),有蔚天骢的《波特莱尔简论》等文章。
(4)“独幕剧特辑”(1960年8月1日,第2卷第1期),收入契诃夫、叶芝等作家的独幕剧。
(5)、“诗特辑”(1960年9月1日,第2卷第2期),有痖弦、郑愁予、纪弦、辛郁、周梦蝶、彩羽、商禽、柏谷等八位中国诗人的作品,以及里尔克等外国诗人的作品。
此外,在绘画、电影、小说等方面,《笔汇》都有“特辑”刊出。
《笔汇》具有重要的文学价值:第一,它是尉天骢主持的第一本杂志。
尉天骢后来接二连三地主编了《文学季刊》、《文学双月刊》、《文季》等,在扭转台湾
文坛风向上起了极大的作用。
第二,它是陈映真文学生涯的“起跳点”,陈映真堪称20世纪70年代台湾乡土文学的“中坚力量”。
他最早的文学作品《面摊》1959年刊登在《笔汇》。
此后陆续在《笔汇》上发表过11篇小说,包括《我的弟弟康雄》、《乡村教师》等至今依然引人注目的作品。
第三,正如叶石涛所说的那样,在《笔汇》上发表过作品的作家,大部分是文学系的教授和学生,有深厚的学院派倾向,他们努力把文学拉回纯粹文学的道路上,这是值得肯定的成就。
1961年11月,《笔汇》出版了第24期后停刊。
1966年10月10日,《文学季刊》创刊。
发行人为尉素秋,主编是尉天骢,在出版了10期后,于1970年2月休刊。
短短十期《文学季刊》,却刊登了陈映真的4篇小说、王祯和的5篇小说、黄春明的5篇小说,列举如下:第一期:陈映真《最后的夏日》;第二期:陈映真《堂倩的喜剧》,王祯和《来春姨悲秋》;第三期:陈映真《第一件差事》,王祯和《嫁妆一牛车》,黄春明《青番公的故事》;第四期:陈映真《六月里的玫瑰花》,黄春明《溺死一只老猫》;第五期:王祯和《五月十三节》,黄春明《看海的日子》;第六期:黄春明《儿子的大玩偶》;第七期:王祯和《三春记》;第九期:王祯和《永远不再》,黄春明《锣》[13]。
考察这三位对台湾文坛产生巨大影响的作家创作生涯(黄春明、陈映真、王祯和后来转入对台湾“后殖民主义”的批判:黄的《苹果的滋味》、《莎哟娜拉·再见》、《我爱玛莉》、《小寡妇》;陈的《华盛顿大楼》系列;王的《小林来台北》、《美人图》、《玫瑰玫瑰我爱你》,都对台湾后殖民社会结构的进行透彻地解析,是研究台湾文学史不可或据的文本),由此,我们不难明白《文学季刊》的历史价值:第一,据现有的资料表明,台湾文坛对黄春明和王祯和的熟悉,是从《文学季刊》开始。
五六十年代台湾的重要文学期刊《文学杂志》和《现代文学》(第26期前)都未见黄春明的“踪迹”。
王祯和在《现代文学》(第26期前)仅发表过《鬼·北风·人》、《永远不再》、《快乐的人》三篇小说。
应该说,作为声名显赫的乡土小说”中坚人物”,两人是在《文学季刊》上走向“成熟”的。
第二,较之黄、王两人,陈映真更早地为人知晓。
《文学季刊》之“前身”《笔汇》,早就刊登了他的11篇小说。
而且在白先勇、陈若曦、王文兴、欧阳子等创刊的《现代文学》上,陈映真的名字也屡屡出现。
据笔者查证,在《文学季刊》面世前,陈映真至少在《现代文学》发表过6篇小说:分别刊登在第18期、19期、21期、22期、23期、25期上。
其中第19期刊载的《将军族》一直被认为陈映真的代表作,它预示了陈映真创作的某种转型。
不过,即使是《将军族》,陈映真也给“小瘦丫头”、“三角脸”这样卑微的小人物安排了一个浪漫伤感的结局。
从《文学季刊》“重新出发”,陈映真的作品更坚定地面对台湾的现实。
陈映真曾给自己创作分期,认为自己从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开始,从迷离、伤感、苍白的状态走了出来,这都是在《文学季刊》创刊之后。
第三,《文学季刊》虽然始终没有发表过《发刊词》来表明立场,除接连刊登黄春明、王祯和、陈映真三位乡土小说“中坚人物”的作品外,施叔青和李昂姐妹、七等生等人具有现代性意味的小说,也在《文学季刊》上发表。
但《文学季刊》仍旧以它不容忽视的趋势,成为20世纪70年代乡土文学风潮的“前哨站”。
《文学季刊》休刊一年后,于1971年1月复刊,更名为《文学双月刊》,至同年4月第3期后再度休刊。
1973年8月再以《文季》复出,出版3期后停刊。
“但在《文季》停刊时,文坛的气候完全改变了。
在这个时候,‘乡土’和‘现实’已不再成为禁忌……也就在这一年三月,黄春明的两本小说集《锣》和《莎哟娜拉·再见》由远景出版社出版,空前的畅销,由此充分显示,‘乡土文学’的时代已经来临了。
”[13]
三、文艺期刊与文艺思潮的互动
文艺期刊和文艺思潮的结盟,从来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人们创办文艺期刊,往往都有自己明确的目标,或为了控制、争夺话语权,或为了传承某种文学传统,或为了争取文学生存空间。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文艺期刊总会体现出一定的文艺思潮倾向,或者干脆就积极地倡导某种文艺思潮。
从我们介绍的《台湾文艺》、《笠诗刊》、《笔汇》和《文学季刊》来看,它们的价值取向与台湾乡土文艺思潮具有相当程度的“共谋”关系。
1964年,由一群台湾省籍作家筹备创刊的《台湾文艺》和《笠》,本身就具有鲜明自觉的台湾乡土意识。
他们试图在歌功颂德之类作品充斥的20世纪60年代台湾文化场域,以自己的行动“为台湾文学找到自己的家”(傅银樵),恢复“台湾本身原有的新文学精神”(陈千武)。
从文学层面来说,《台湾文艺》和《笠诗刊》的创刊人对“台湾”地域色彩和台湾新文学精神的强调,就是一种明显的乡土文艺思潮的价值取向。
虽然《笔汇》和《文学季刊》也刊登过现代主义作品,但它们仍旧以不容忽视的姿态显示了对台湾“乡土文学思潮”的亲和。
尤其是两份刊物主持人尉天骢的文学理念,与乡土文艺思潮在20世纪70年代凸显为主流型文学思潮有密切的联系。
在关杰明和唐文标声讨了现代主义诗歌之后,陈映真、尉天骢等则对小说领域的现代主义思潮发起挑战。
尉天骢的两篇长论文《对现代主义的考察——幔幕掩饰不了污垢》、《对个人主义文艺的考察——站在什么立场说什么话》,批判了欧阳子和王文兴及其代表的现代主义文艺思潮,加剧了台湾文坛对现代主义的反思,成为20世纪70年代现实主义、乡土文学思潮的重要旗帜。
现代主义与乡土文学思潮的论争,在1977年前后甚至演变成激烈的“乡土文学论战”。
此后,一直持续发行的《台湾文艺》和《笠诗刊》两份刊物似乎走向了政治层面,以台湾文学的名义,灌输褊狭的“台湾意识”。
例如陈千武、林文钦和李乔相继主办的117期到152期《台湾文艺》,就在舆论上支持陈芳明、林双不的“台独”理论,在编辑内容方面对“台语文学”特加宣扬。
尤其是《台湾文艺》所谓的“理论旗手”叶石涛等鼓吹“台湾文学国家化”[14]。
诸如此类的论调,引起了同为乡土作家和理论家的陈映真等人的警惕,遭到了许多同行的强烈批判。
[参考文献]
[1]上官予.一个美好的记录[J].葡萄园,1992,(115).
[2]陈千武.吴浊流十年祭——谈《笠》的创刊[J].台湾文艺,1986,(102).
[3] 章小彧.台湾乡土派暨现代派小说创作概述[A].我爱黑眼珠[M].北京:工商出版社,1994.
[4] 张锦郎.台湾文艺1-100期分类目录[J].台湾文艺,1986,(100).
[5] 曹永洋.文学长流斩不断——《吴浊流书信集》[J].台湾文艺,2000,(170).
[6] 陈建忠.从乡土到本土[J].文讯杂志,2003,(213).
[7] 巫永福.话说台湾文艺第一○○号[J].台湾文艺,1986,(100).
[8] 林亨泰.走过的存在[J].笠诗刊,1989,(151).[9] 陈千武.笠廿五岁[J].笠诗刊,1989,(151).
[10] 朱双一,张羽.海峡两岸新文学思潮的渊源和比较[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
[11] 萧萧.台湾诗刊概述[J].文讯杂志,2003,(213).
[12] 杜国清.笠·台湾·中国·世界[J].笠诗刊,1989,(151).
[13] 吕正惠.从《笔汇》到《文季》[J].文讯杂志,2003,(213).
[14] 丁帆.中国大陆与台湾乡土小说比较史论[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