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2000 年中国城市职能结构的最新变

大 (50-100) /71 28.17/20 60.56/43 39.44/28 33.80/24 33.80/24 42.25/30 28.17/20
中 (20-50) /189 22.22/42 47.62/90 41.80/79 37.57/71 40.21/76 50.26/95 46.56/88
5.69
1.67
0
1.44
7.39
0.93
50.07 79.15 48.36 5.11 22.22 47.43 19.75
6.94
11.92
3.68
0.55
3.06
4.99
2.91
其它第三 产业
19.82 4.98 57.1 5.37
3.1.3 旅游职能的指标设置
1990-2000 年间，旅游越来越成为中国城市的一项重要职能。这里仍采用旅游资源的要 素禀赋程度作为衡量城市旅游职能的指代变量。采用的数据是国家旅游局 2006 年底公布的 2362 个 A 级以上旅游景点。将上述旅游景点分别落实到 649 个市级行政单元内。然后按照 如下方法打分：国家 4A 级旅游景点 16 分，国家 3A 级旅游景点 9 分，国家 2A 级旅游景点 4 分，国家 1A 级旅游景点 1 分。“国家历史文化名城”③也是城市旅游资源丰沛度的重要衡量 指标，赋予其 25 分。根据以往研究经验，城市旅游职能的绝对量与城市旅游资源的平方成 正比。定义旅游职能指数④，作为反映城市旅游职能的变量，其计算公式如下：
-3-

表 3 2000 年中国各规模级城市具某种职能的城市比重和数量情况
地质勘 交通运输 批发零售 国家机关
职能规模
采掘业 工业 建筑业 查水利 仓储邮电 贸易餐饮 政党社会
管理业 通信业
业
团体
特大(>100) /55 14.55/8 72.73/40 36.36/20 16.36/9 12.73/7 40.00/22 5.45/3
3.1.2 分行业变量的剔除和归并
剔除市辖区范围内非主体职能的“农林牧渔业”和概念模糊的“其它行业”②两大门类。对 剩余的 14 个行业大类做如下归并：保留采掘业、建筑业、地质勘查水利管理业、交通运输 仓储及邮电通信业、批发和零售贸易和餐饮业以及国家机关、政党机关和社会团体，依次代 表城市的矿业、建筑业、地质勘探、交通运输、商业和行政职能。将制造业和电力、煤气及 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合并为“工业”，代表工业职能；将金融保险业、房地产业、科学研究和综 合技术服务业、教育文化艺术及广播电影电视业、卫生体育和社会服务业等 5 个行业合并为 “其它第三产业”。归并剔出后，中国城市各行业就业比重情况如表 1 所示。
考虑到五普资料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县(市)社会经济统计年鉴》等其它资料 的衔接性和延续性，本研究对上述数据进行了如下处理：①确定 2000 年 12 月 31 日的行政 区划为地理空间研究的范围界定，即所有数据资料都尽量统一到 2000 年 12 月 31 日[7]；② 撤县设区。将 2001-2005 年间撤县设区的 13 个县级市①与所在地级市合并，按新地级市整体 考虑；③地区（盟、州）改市。假设新设地级市政府驻地所在区与原县级市行政辖域范围一 致，按原县级市进行统计；④原始数据错误。乐陵市五普原始数据错误，其行政机关就业比 重高达 96％，予以剔除。经上述处理后，余下的 649 个县级以上城市确定为本文的研究比 较对象。
第 I 大类 第 II 大类 第 III 大类
表 2 2000 年中国三大类城市的规模构成情况
特大（>100） 大（50－100） 中（20－50） 小（10－20） 特小（<10）
30
0
0
0
0
22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43
110
112
36
3
28
79
123
63
4. 中国城市职能结构变化的基本特征
4.1 职能规模与专业化部门
3.4 分类结果概况
表 2 是根据树状结构图得到的中国 649 个城市原始聚类结果⑤，包含 3 个大类（距离系 数为 15），15 个亚类（距离系数为 5 左右），32 个职能组（距离系数为 2 左右）。第 I 大类 是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共 30 个，主要由直辖市、省会城市组成。该类城市最大的特 点是“职能规模”巨大，30 个城市全部为特大型；第 II 大类是“中小型以建筑业、矿业、工业 专业化为主”的城市，共 323 个，数量最多，中小城市占近 80％，主要由建筑业占重要地位 的城市、矿业城市、工业城市、建筑业城市组成；第 III 大类是“中小型以地质、旅游、交通、 商业、其它三产业专业化为主”的城市，共 296 个，中小城市占近 90％，主要由地质勘探业 特别突出的城市、旅游城市、行政中心城市等专业化城市组成。
3.3 分类结果的命名
为了保持与以往研究的可比性，分别从职能规模、专业化部门和职能强度三个方面来命 名[5]。在职能规模上，按照 “市人口”将城市划分为“特大（>100 万）”、“大（50－100 万）”、 “中（20－50 万）”、“小（10－20 万）”、“特小（<10 万）”等。并结合经验，在地理空间上 用“全国性、大区级、省区级”等进行特征概括。对于专业化部门，若某部门不仅具有较高的 专业化水平，而且在本市内占有相当大比重，则称该部门为城市的主要专业化部门。在职能 强度上，按与部门就业比重平均值的接近程度分为综合性、专业化和高度专业化 3 种。
注：/后为城市数
其它第三 产业
52.73/29 40.85/29 46.03/87 54.47/128 55.56/55
将上表与 1990 年的研究结果比较（表 4），可以发现：①除特小规模级外，各规模级城 市具有矿业职能的比例均有所下降，这说明矿业在整个中国城市职能体系中的地位在下降。 典型的表现是东北等老工业区传统工矿区的衰败，如辽源市；②除特大规模级外，各规模级 城市具有工业职能的比例也均有所下降，这说明工业在整个中国城市职能体系中的地位也在 下降。这一方面与 1990 年代后期国有企业（主要为工业）因缺乏激励机制和竞争力而大量 破产有关，另一方面可能源于我国工业由东南沿海向中、西部地区的梯度转移；③建筑业职 能在特小规模级城市的比例有大幅下降，而在中等规模级则有较大上升，这表明建筑工人有 从特小城市流向中等规模以上城市的趋势；④中等规模以上各级具有商业职能的比例提高明 显，而小城市以下各规模级则有部分下降，这表明商业职能在逐渐向中等以上城市强化；⑤ 除特大规模级外，各规模级具有行政职能城市的比例均有大幅提高，这表明中国城市整体的 行政管理职能有被强化的趋势；⑤其它三产职能在大、中规模级城市比重上升明显，同时也 是所有职能中比重最高的，5 个规模级均在 50％以上。“其它三产”职能在大、中规模级城市 的快速上升，是因为大、中城市往往是区域卫生、福利事业、文化教育广播事业、科学研究 及技术服务的中心。

1990-2000 年中国城市职能结构的最新变化1
许锋 1，周一星 2
1 国家发展改革委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北京 (100045) 2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北京（100083）
E-mail: fengxu.pku@
摘 要:基于第五次普查数据，首先应用“沃德误差聚类法”（Ward’s Method）对 2000 年中国 649 个城市进行了职能分类。通过将分类结果与 1990 年对比，剖析了 1990-2000 年间中国 城市职能结构的最新变化特征，分析了其变化的潜在机制和影响因素，并预测了其未来可能 的发展趋势，以求对新世纪中国区域和城市规划管理工作有所裨益。 关键词:城市职能；职能分类；职能结构；职能类型；聚类分析；第五次人口普查；中国
表 3 统计出了 2000 年各规模等级中，具有某项职能的城市数及其占该规模级城市总数 的比重，判断标准是高于该行业的全国平均值。从表中可以看出如下规律：①城市规模级越 大，具有工业职能城市的比例越高，其中特大城市中有 72.23％的城市具有工业职能；②与 工业职能相反，具有交通运输、行政职能城市的比例有随着城市规模级增大而逐渐下降的趋 势，“特小”规模级城市中分别有 63.64％和 69.70％具有交通运输、行政职能。行政职能随规 模级的变化特征与中国中央集权的政府管理体制有一定关系；③各规模级城市均具有较高比 例的其它三产和商业职能，这说明上述两种职能已成为中国城市的“遍在职能”。
2. 数据基础和研究范围
国家统计局 2003 年出版了《2000 人口普查分县资料》，给出了 2000 年 11 月 1 日第五 次人口普查时全国 663 个县级以上城市 9.5％抽样的分行业就业人口数据，按国民经济行业 分类与代码（GBT4754-94）划分为 16 大门类[6]。这一资料精确到各个区县，可以计算得到 城市“实体地域”范围内各部门劳动力占该城市劳动力总数的比重，即各城市的劳动力部门结 构。这一资料是本研究的核心基础数据。
1. 序言
2000 年，“城镇化”第一次作为国家战略在我国“十五”计划中正式提出。2006 年，国家“十 一五”规划再次将“健康城镇化”列为国家战略。城市职能作为“城镇化”研究的重要内容，一 直是城市地理学研究的基本问题之一[1, 2, 3]。而如何“利用同样的方法来分析两个时点（如间 隔 10 年）的城市资料进行职能分类，进而分析城市职能结构的动态变化，是中国城市职能 分类研究的一个前沿课题”[4]。基于这一立意，本文首先利用五普资料对 2000 年中国 649 个 县级以上城市进行了职能分类。在分类结果基础上，通过与以往基于四普资料得到的中国城 市职能分类结果进行了比较[4, 5]，进而分析得出 1990-2000 年中国城市职能结构和类型的最 新变化及其对区域与城市规划可能的影响和启示。为了保持与以往研究的可比性和延续性， 本文在分类指标选取、分类方法、分类结果命名上尽量与以往研究保持一致。
小 (10-20) /235 29.36/69 37.02/87 43.8/103 34.04/80 48.09/113 45.53/107 51.9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