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作文创新形式——双线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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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爸爸
上课的铃声响了,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说:“今天我们学习第三课。
”这时,不
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
第三课是一篇散文《背影》,现代作家朱自清写的。
上课前,这篇课文我看了好
到不安,为什么他读得这么生硬?一字一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好像在叙述一件
很平常的家事!
不,不是这样的!我听着,在心里说。
此时,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多么希望老师能给我一次朗读的机会。
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心里有种憋了很久的感情想倾
吐出来。
终于,老师要求朗读父亲买橘子那段课文了。
我咬了咬嘴唇,郑重地举起了手。
老师点了我的名字。
我站起来。
激动得连握着书本的手都在颤抖。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那个蹒跚的父亲的背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的爸爸也是这样爱我的。
记得升中学考试那天早晨,他忙得又是为我准备文具,又是给我灌开水,还煮了两个鸡蛋让我带上。
我开始还
儿时的我喜欢踮着脚尖仰着头从叶间窥视她们的风姿。
等到花儿咧嘴大笑的时候,满树嵌玉,满树生香,我便沉醉花间,整日围着栀子树转了。
渐渐地,我对栀子有些不满了:为什么栀子花只有白色的呢?五颜六色该多逗人哪!
当不满变成疑问时,我读书了。
学校也有栀子!在一个雨后清新的早晨,我们
齐声诵读: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昨夜有不紧不慢的风,有疏疏点点的雨,我美丽的栀子花是否依旧?晨读结束后,我一路小跑,校园一角白白的,亮亮的,白色的花瓣似乎在牛乳中洗过。
有几朵静静地躺在地上,树丛下,似乎偎依着母亲。
我拾起一瓣,藏在日记本里,藏在
我成长的故事中贮满了欢笑,充盈着馨香。
学生写考场作文,迫于时间所限,往往多注意于作文的选材立意和语言表达,而缺乏一种良好的结构意识,从而陷入腹内文未成稿、笔下艰涩难行的困境。
有鉴于此,这里推介一种作文快速结构技法——“双线”结构。
请看学生习作《起
飞》:
人生是一条直线,由无数个尝试的点组成。
一只很小的鸟儿,它刚刚长着羽毛,那看上去显得稚嫩的翅膀似乎不堪一击。
它躲在己的小窝里,羡慕地看着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头雁。
它憧憬蔚蓝的天空,金色的阳光以及在香的风中飞翔的自由。
它看着自己的翅膀,想:我的翅膀太嫩了,
我是飞不起来的。
气息;
许你也可以写诗,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我于是用很长的一段时间去寻找和酝酿
一些真正的灵感。
小鸟站在树枝上。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它决定试试看。
即使失败,也得先坠落一次呀。
它带着几分怯弱拍起了它的翅膀,越拍越快,它不再有胆怯,而是充满自信和勇气。
呼!一瞬间,它飞了起来,终于飞在广袤的蓝天之下了。
写完最后—行,我的喜悦之情掩饰不住地在眼底流转。
我的第一首诗,终于成功了。
原来写诗并没有我想得那么难。
看着自己的诗发表在杂志上,涂鸦终于变成了铅字。
于是,我微笑着踏进了诗歌的门槛。
回头看我的人生,尝试把每一个点串联起来。
不管是成功和失败,飞鸟的翔程永远在它起飞之后。
拍拍翅膀,对自己说:试试看!
闲读梧桐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处,整日整夜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
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
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的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
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
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
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
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
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
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
次
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
没有昨天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
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
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其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
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
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
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
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
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
花长得多,尤其是梧桐叶,自初生至落尽,占有大半年之久,况且这般繁茂,这般盛大!眼前高厚浓重的几堆大绿,一朝化为乌有!“无常”的象征,莫大于此了!
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
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所有了它们,但都没收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
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己,何从看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
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