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GDP核算与现行SNA的GDP核算之间的若干差异_许宪春

我国GDP 核算与现行SNA 的GDP 核算
之间的若干差异
＊
许宪春
(国家统计局　100826) 内容提要:本文阐述我国现行GDP 核算与1993年SNA 的GDP 核算在生产范围、基层
单位和产业部门分类、总产出、中间投入和增加值的定义、增加值的估价、固定资本消耗、
混合收入、金融媒介服务等十二个方面存在的差异,供研究和了解我国GDP 核算的专家
和学者们参考。

关键词:GDP 核算　1993年SNA 差异
1993年SNA 正式出版之后,许多国家已经开始实施这一新的国际标准,比如加拿大、澳大利亚和德国分别于1997、1998和1999年开始实施。

在实施过程中,这些国家对本国原有核算体系,特别是对那些可能对GDP 产生影响的方面,进行了系统的修订,尽可能与1993年SNA 实现一致。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些国家修订后的核算体系,包括其中的GDP 核算,与1993年SNA 仍存在许多
不一致的方面。

①我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仍处于向1993年SNA 过渡的过程中,两者之间存在着差
距是不可避免的。

本文阐述我国现行的GDP 核算与1993年SNA 的GDP 核算之间存在的若干差异。

一、生产范围
我国GDP 核算的生产范围与1993年SNA 的GDP 核算的生产范围基本上是一致的,即两者都包括以下生产活动:
(1)所有提供或准备提供给其他单位的货物和服务的生产,包括生产这些货物和服务过程所消耗的货物和服务的生产;
(2)生产者用于自身最终消费和资本形成的一切货物的自给性生产,如农民自己生产自己消费的粮食和企业自产自用的机器设备;
(3)自有住房服务和付酬家庭雇员提供的家庭或个人服务的自给性生产。

也就是说,两者的生产范围都包括所有货物的生产,其中包括一切自产自用的货物生产;服务的生产则主要限于向其他单位提供的部分,自给性服务只包括自有住房服务和付酬家庭雇员提供的家庭或个人服务。

不支付报酬的家务劳动,如家庭妇女照顾自己的孩子、老人等自给性服务,则不包括在GDP 核算的生产范围内。

但是,1993年SNA 明确规定把诸如麻醉品的制造、销售和走私、卖淫等非法生产活动包括在生产范围之内。

它指出,记录非法货物和服务的购买和销售交易不仅仅是为了全面核算生产和消费活动,而且是为了避免这些非法交易的收支给其他账户带来误差。

因为非法生产产生的收入和用 ＊　SN A 是联合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yste m of National Accounts )的英文缩写,1993年SNA 是这一体系的最新版本。

①　参见许宪春:《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是如何实施1993年SNA 的》,《统计研究》2001年第10期。

2001年第11期
许宪春:我国GDP核算与现行SNA的GDP核算之间的若干差异
于购买非法货物、服务的支出与合法生产产生的收入和用于购买合法货物和服务的支出一样,会导致金融资产或负债的变动,不记录非法交易可能会导致有关单位和部门的金融账户和对外交易账户产生重大误差。

由于难以获得相应的资料,我国GDP生产核算没有包括诸如卖淫、贩毒等非法生产活动的价值。

二、基层单位和产业部门分类
基层单位和产业部门分类分别是1993年SNA的基本统计单位和基本部门分类之一,它的GDP 生产核算主要是建立在这种统计单位和部门分类基础上的。

所谓基层单位,是指位于一个地点,只从事一种或主要从事一种类型生产活动的单位。

“主要从事一种类型生产活动”的含义是,这种活动的增加值占相应生产单位增加值的绝大部分。

从定义上看,基层单位或者只从事一种生产活动,或者除主要活动外,还从事一种或一种以上的次要活动,但这些次要活动的总规模一定小于主要活动。

如果一个生产单位所从事的次要活动与它的主要活动同等或几乎同等重要,那么就应该将这种次要活动与主要活动分开,作为一个单独的基层单位处理。

1993年SNA的产业部门分类是对基层单位进行的一种分类。

也就是说,一个产业部门是由主要活动相同或相似的基层单位构成的集合。

根据基层单位的定义和产业部门的分类原则,每一个产业部门尽管都有可能包括不同类型的次要产品,但与主要产品相比,所有次要产品合计所占的比例是较小的。

因而同一产业部门的产品同质性较强。

我国现行的生产统计所采用的统计单位不是1993年SNA定义的基层单位。

例如,在工业统计中,不管一个工业企业(企业集团除外)从事多少种类型工业生产活动,都作为一个统计单位,而不再细化为更加同质的不同类型统计单位。

在进行行业(产业部门)分类时,根据这种单位所从事的的主要工业生产活动类型归入相应的产业部门。

我国的GDP核算是建立在现行统计基础上的,它所采用的统计单位和产业部门分类与现行生产统计基本上是一致的。

与1993年SNA的GDP核算相比,我国GDP核算所采用的统计单位和建立在这种统计单位基础上的产业部门所含的次要产品的种类和规模一般要大得多,同一产业部门的产品同质性较差。

三、总产出、中间投入和增加值的定义
这方面的差异与第二个方面的差异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1993年SNA把总产出定义在基层单位这一层次上。

其基本含义是,一个基层单位生产可供该基层单位以外使用的全部货物和服务,包括同一企业中其他基层单位使用的货物和服务,均作为该基层单位的总产出;当一个企业包括一个以上基层单位时,该企业的总产出为所属各基层单位的总产出之和;一个基层单位生产并在同一核算期内被同一基层单位内其他生产过程使用的货物和服务不作为该基层单位的总产出。

受专业统计的影响,我国的GDP核算没有把总产出定义在基层单位这一层次上。

比如,在我国的GDP核算中,企业的工业总产出基本上延用了工业统计中的工业总产值,而后者是按“工厂法”定义的。

按照这种方法定义的企业工业总产出不包括一工业基层单位生产被同一企业其他工业基层单位使用的工业产品的价值。

从基层单位的定义和产业部门的分类原则可知,如果总产出定义在基层单位这一层次上,同一产业部门总产出所包括的产品的同质性较强,全社会工业总产出的产业部门结构与产品部门结构比较接近,因而前者的发展变化能够比较好地反映后者的发展变化,同时,全社会工业总产出规模不受企业的分化与组合的影响。

而如果按工厂法定义总产出,由于具有一个以上工业基层单位的企业的次要工业产品所占比重较大,同一产业部门总产出所包括的产品的同质性较差,全社会工业总产出的产业部门结构与产品部门结构相
差较远,因而前者的发展变化很难准确地反映后者的发展变化,同时,工业企业的分化与组合对全社会工业总产出规模影响较大。

在GDP 核算中,中间投入的定义必须与总产出的定义保持一致。

如前所述,1993年SNA 的总产出是定义在基层单位这一层次上的,一基层单位生产为同一企业另一基层单位所使用的货物和服务作为前一基层单位的总产出,与此相一致,这些货物和服务也作为后一基层单位的中间投入。

我国GDP 核算中的工业总产出是定义在企业这一层次上的,一工业基层单位生产为同一企业另一工业基层单位所使用的工业产品不作为前一基层单位的总产出,也不作为后一基层单位的中间投入。

由于产出和中间投入定义的上述差异,决定了增加值定义的差异。

这种差异并不影响GDP 总量,但会影响到GDP 的产业部门结构。

四、增加值的估价
1993年SNA 主要提供了两种增加值概念,一种是按基本价格计算的增加值,一种是按生产者价格计算的增加值。

按基本价格计算的增加值等于按基本价格估价的总产出减去按购买者价格估价的中间投入。

按生产者价格计算的增加值等于按生产者价格估价的总产出减去按购买者价格估价的中间投入。

两者间的差异在于总产出的估价采用了不同的价格,前者采用的是基本价格,后者采用的是生产者价格。

基本价格是生产者生产单位货物或服务向购买者收取的价值量,减去该单位货物或服务的应付产品税,加上其生产或销售的应付补贴。

它不包括生产者在发票上单列的运输费用。

生产者价格是生产者生产单位货物或服务向购买者收取的价值量,减去开给购买者的发票上单列的增值税或类似可扣除税。

它也不包括生产者在发票上单列的运输费用。

购买者价格是购买者在其指定的时间和地点得到单位货物或服务所支付的价格,其中包括购买者在其指定的时间和地点得到货物单独支付的运输费用,不包括任何可扣除的增值税和类似可扣除税。

在上述两种增加值概念中,1993年SNA 更倾向于按基本价格计算的增加值概念。

它指出,总产出的基本价格和中间投入的购买者价格代表了生产者实际收付的价格,便于操作,同时,这一概念也给GDP 总量的计算带来方便。

按基本价格计算的增加值消除了不同产业部门总产出支付产品税和获得的产品补贴的差异对增加值所产生的扭曲。

我国GDP 核算采用的是按生产者价格计算的增加值,而没有采用按基本价格计算的增加值。

但是,我国GDP 核算中按生产者价格计算的增加值与1993年SNA 中的按生产者价格计算的增加值仍存在区别,因为1993年SNA 的生产者价格不包括发票单列的增值税或类似可扣除税,购买者价格不包括任何可扣除增值税和类似可扣除税,我国GDP 核算则没有要求生产者价格和购买者价格中不包括相应的税。

五、固定资本消耗
在1993年SNA 的GDP 核算中,生产者拥有并用于生产过程的所有固定资产都计算固定资本消耗,其中包括为改良土地而建造的诸如排灌系统、堤坝等固定资产和诸如公路、铁道、隧道等固定资产。

在我国GDP 核算中,固定资本消耗称为固定资产折旧。

我国GDP 核算尚没有针对上述固定资产计算折旧。

在1993年SNA 的GDP 核算中,固定资本消耗是按照使用固定资产时的当期市场价格,即所谓重置价格计算的。

这种价格与购置固定资产时的价格,即所谓历史成本价格往往不同,例如,当存在持续通货膨胀时,固定资产的重置价格一般要高于其历史成本价格,从而按重置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消耗一般要高于按历史成本价格计算的固定资本消耗。

受资料来源的限制,我国GDP 核算中的固定资产折旧仍是按照固定资产的历史成本价格计算的。

2001年第11期
许宪春:我国GDP核算与现行SNA的GDP核算之间的若干差异
六、混合收入
1993年SNA把劳动者区分为雇员和自营职业者。

雇员为其所在单位工作而获得的现金或实物报酬总额称为雇员报酬。

自营职业者是非法人企业(不包括准法人企业)的惟一所有者或共同所有者,并在该企业工作。

对这类企业来说,由于所有者及同一住户的其他成员在企业所做工作的应得报酬与所有者作为业主所获得的收益难以分开,1993年SNA引入了一个新的概念,混合收入,它实际上包括上述劳动报酬和收益两部分内容。

我国GDP核算没有引进混合收入概念,它不仅把所有在企业、事业和行政单位工作的劳动者所应获得的现金或实物报酬都计入劳动者报酬,也把个体工商户的所有者及同一住户的其他成员从中所做工作的应得报酬与所获得的业主收益一起计入劳动者报酬。

由上述可知,1993年SNA的GDP核算中的雇员报酬不是所有劳动者的劳动报酬,其中不包括自营职业者的劳动报酬,而我国GDP核算中的劳动者报酬则包括所有劳动者的劳动报酬,其中不仅包括所有在企业、事业和行政单位工作的劳动者的劳动报酬,还包括所有在个体工商户工作的劳动者的劳动报酬。

此外,它还包括了个体工商户所有者获得的业主收益。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国GDP核算中劳动者报酬的口径大于1993年SNA的GDP核算的雇员报酬的口径。

七、金融媒介服务
金融机构往往通过向借款人收取较高的利率,向存款人支付较低的利率这种间接的方式,而不是向客户直接收取费用的方式获得收入,用于弥补其各种营业成本和获得利润。

针对这种情况, SNA(包括1968年SNA和1993年SNA)采取了一种间接的方法计算金融机构所从事的这种金融媒介服务产出。

间接计算的金融媒介服务产出(FISIM)等于金融机构的应收财产总收入与应付的总利息之差,扣除金融机构利用自有资金所获得的财产收入。

关于FISI M的使用,1993年SNA提供了两种可供选择的处理方法。

一种是1968年SNA的处理方法,即把FISI M全部作为一个虚拟部门的中间投入。

该虚拟部门的产出为零,增加值(和营业盈余)与FISIM大小相等,符号相反。

另一种处理方法是:首先确定一种参考利率,参考利率介于存款利率和贷款利率之间,将金融机构实际收取的贷款利息与假定按参考利率收取的贷款利息之差作为对借款人提供的金融媒介服务价值,将金融机构假定按参考利率支付的存款利息与实际支付的存款利息之差作为对存款人提供的金融媒介服务价值。

这里的存款人和借款人既包括企业,也包括政府和住户;既包括常住者,也包括非常住者。

后一种处理方法与前一种处理方法显然不同:前一种处理方法,FISIM全部作为中间投入处理,而后一种处理方法,FI SI M的一部分作为中间投入,一部分作为最终使用。

因为这种方法也把FISI M分配给存款人,而住户往往是主要的存款人(也是借款人),所以,FISI M的一部分要作为最终消费处理;非常住者也往往是存款人和借款人,所以FISI M还涉及到进出口。

因此,与前一种处理方法相比,后一种处理方法将导致GDP上升。

1993年SNA更倾向于后一种处理方法。

这被认为是SNA的最重要变化之一。

关于FISIM本身的计算,我国GDP核算基本上采用了1993年SNA和1968年SNA的方法。

但是,关于FISI M的使用,我国GDP核算则既没有采用1993年SNA推荐的新方法,也没有采用1968年SNA的方法,而是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方法。

它把各产业部门利息支出净额全部作为中间投入处
理。

由于各产业部门利息支出净额大于间接计算的金融媒介服务产出价值①,从而人为地减少了各产业部门增加值总量,为了弥补这部分增加值,它将居民储蓄利息加到金融部门的增加值中。

这种处理方法与1968年SNA 处理方法在某种程度上具有相似之处,它们又都具有操作简单的特点。

另外,利用这种方法,可以计算各产业部门增加值在GDP 中所占的比重(尽管这种比重不十分合理),而采用1968年SNA 的处理方法,计算各产业部门增加值在GDP 中所占的比重却有一定的难度,因为虚拟部门的增加值是负数。

而上述比重在我国宏观经济分析和管理中经常用到。

八、最终消费支出与实际最终消费
1993年SNA 引入了实际最终消费概念,并阐述了最终消费支出与实际最终消费之间的关系。

住户实际最终消费等于常住住户得到的全部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的价值②,包括住户通过本身支出获得的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的价值、来自为住户服务的非营利机构的实物社会转移获得的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的价值以及来自一般政府的实物社会转移获得的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的价值,分别等于住户最终消费支出、为住户服务的非营利机构的最终消费支出和政府关于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的最终消费支出。

一般政府的实际最终消费等于政府关于公共消费服务的最终消费支出。

为住户服务的非营利机构没有实际最终消费。

由于缺少政府关于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最终消费支出的估计资料,我国GDP 核算还没有引入实际最终消费的概念。

九、建筑工程
1993年SNA 建议,为生产者自己最终使用和根据销售合同进行的建筑工程,随着工程的进展逐步计入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其他建筑工程,在其所有权转移给最终用户之前属于生产者存货增加的构成部分,如果建筑项目已经完成,建筑企业生产的产出记录为生产者成品存货增加,否则,记录为生产者在制品存货增加。

我国GDP 核算对所有的建筑工程,不管是否为生产者自己最终使用,也不管是否有销售合同,都随着工程的进展逐步计入固定资本形成总额。

我国GDP 核算采取这种处理方法是由我国现行的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制度决定的。

十、贵重物品
1993年SNA 增加了一种新的生产资产———贵重物品,包括贵金属和宝石、古董和其他艺术品,等等。

它们主要不是用于生产或消费,而是作为价值储存手段而获得和持有的资产。

与其他货物相比,它们的价格预期不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反而可能会上升。

这种资产的流量,即贵重物品的获得减处置被作为支出法GDP 中资本形成总额的一个独立的构成部分。

受资料来源的限制,我国GDP 核算尚未设置相应的项目。

对于企业来说,可能由于基层会计核算实际处理的不同,一部分含在存货增加中,因而反映在资本形成总额中;另一部分没有反映在资本形成总额中。

对于住户部门来说,这部分资产的购买实际上被作为居民消费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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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1993年SNA 定义了消费货物和服务,并区分了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与公共消费服务。

消费货物和服务是住户、为住房服务的非营利机构和政府单位为了直接满足个人或社会成员共同需要所用掉的不需生产过程进一步转换的货物和服务。

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指由住户获得,并用于满足住户成员需要的货物和服务。

个人消费货物和服务总能在市场上买卖。

公共消费服务指同时提供给社会全体成员或社会中某一部分成员的一种服务。

公共服务不能在市场上出售给个人。

间接计算的金融媒介服务产出价值=各产业部门利息支出净额+最终使用部门利息支出净额。

如果忽略掉相对较小的部分(包括政府财政利息支出净额、国外部门的利息支出净额和居民生活贷款利息支出),则上述公式变为:间接计算的金融媒介服务产出价值=各产业部门利息支出净额-居民储蓄利息收入。

显然,间接计算的金融媒介服务产出价值小于各产业部门利息支出净额,差额是居民储蓄利息收入。

许宪春:我国GDP核算与现行SNA的GDP核算之间的若干差异
十一、计算机软件
1993年SNA建议,企业预期在生产中使用一年以上的计算机软件,不论是从市场上购买的,还是企业内部开发的,都作为固定资本形成处理。

从市场上购买的软件按购买者价格估价,企业内部开发的软件按估计基本价格或生产成本估价。

我国GDP核算尚没有就计算机软件的处理做出明确的规定。

在实践中,企业可能把同计算机硬件设备一块购买的软件与硬件一起作为固定资产投资处理,从而相应的软件价值就包括在GDP核算的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中了,但企业单独购买以及自己设计的软件没有包括在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中。

十二、娱乐、文学和艺术品原件
1993年SNA建议,把娱乐、文学和艺术品原件的获得作为资本形成处理。

这里的原件指录有戏剧表演、广播电视节目、音乐表演、体育比赛、文学艺术作品等的原版影片、录音、手稿、模型等。

受资料来源的限制,我国GDP核算没有规定把娱乐、文学和艺术品原件的获得作为资本形成处理,在实践中,它们或者被记入存货增加,或者被作为中间投入处理了。

随着我国统计基础工作的不断改进和完善,我国GDP核算与1993年SNA的GDP核算之间的差异将逐步减少。

应当说明的是,虽然两者之间存在上述若干方面的差异,但我们不必把这些问题看得太严重,不要因此而认为我国的GDP数据与其他国家的GDP数据之间缺乏可比性。

因为,即使那些长期采用SNA的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GDP核算与1993年SNA的GDP核算也存在着许多方面的差异,①人们并没有把这些国家的相应问题看得有多么严重,也并没有否认这些国家的GDP数据的国际可比性。

参考文献
联合国等编,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核算司译:《国民经济核算体系,1993》,中国统计出版社1995年6月出版。

许宪春,1999:《中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改革与发展》(修订版),经济科学出版社。

许宪春,2001:《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是如何实施1993年SNA的》,《统计研究》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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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詹小洪)(校对:晓鸥)
①参见许宪春:《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是如何实施1993年SNA的》,《统计研究》2001年第10期。

China's auto industr y,confir ming that there is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market size and firm quantity,and measuring the degree of smaller scale of production and investment.We have found out in this research that,in most provinces of China,the actual quantity of automobile emterprises are highly above the theor etical quantity which determined by the“minimum market size”,except only for Shanghai,Tianjin and Jilin,so it is very dif-ficult to adjust the structure of China's auto industr y.
Some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a's GDP Accounting
and G DP Accouting of S NA in1993
Xu Xianchun
This paper discusses some differences of GDP between China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 and UN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1993)in production boundary,establishment and industrial classification,the definition of output,intermediate input and value added,valuation of value added,consumption of fixed capital,mixed in-come,and so on.
Complementarity,Concept Lattcce and Tarski Fixed-point Theorem.
Wang Dingding
This article reviews recent advances and applications in three subjects:(1)c oncept lattice in algebra and com-puter science,(2)complementarity in economics of R&D and learning process,(3)Tarski fixed-point theorem in mathematical logic and economics of imperfect competition.A c ontribution of this article to economics litera-ture is obvious,for many works reviewed here have not been noticed by practioners of econom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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