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魏风·伐檀》原文译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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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国风·魏风·伐檀》原文译文赏析

《国风·魏风·硕鼠》

先秦:佚名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女通汝)

【译文】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黍!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照顾。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土有幸福。那乐土啊那乐土,才是我的好去处!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麦!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优待。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国有仁爱。那乐国啊那乐国,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种的苗!多年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慰劳!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郊有欢笑。那乐郊啊那乐郊,谁还悲叹长呼号!

【注释】

硕鼠:大老鼠。一说田鼠。

无:毋,不要。黍:黍子,也叫黄米,谷类,是重要粮食作物之一。

三岁:多年。三,非实数。贯:借作“宦”,侍奉。

逝:通“誓”。去:离开。女:同“汝”。

爰:于是,在此。所:处所。

德:恩惠。

国:域,即地方。

直:王引之《经义述闻》说:“当读为职,职亦所也。”一说同值。

劳:慰劳。

之:其,表示诘问语气。号:呼喊。

【赏析】

《硕鼠》全诗三章,意思相同。三章都以“硕鼠硕鼠”开头,直

呼奴隶主剥削阶级为贪婪可憎的大老鼠、肥老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

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三四句

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

了“汝”、“我”关系的对立。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

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

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

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

人既理解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

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

定决心。即使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仅仅一

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有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

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

觉醒。正是这个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

压迫和剥削持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此篇只有三首,另外两

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

拟人,但此篇稍有不同。另两篇能够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

在咏物中。此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

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此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

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

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扩展阅读:《诗经》社会功用

《诗经》的编集本身在春秋时代,其实主要是为了应用:

其一,作为学乐、诵诗的教本;其二,作为宴享、祭祀时的仪礼

歌辞;其三,在外交场合或言谈应对时作为称引的工具,以此表情达意。

通过赋诗来实行外交上的来往,在春秋时期十分广泛,这使《诗经》在当时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传》中相关这方面情况记载较多,有赋诗挖苦对方的(《襄公二十七年》),听不懂对方赋诗之意

而遭耻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国有难请大国援助的(《文公十

三年》)等等。这些引用《诗》的地方,或劝谏、或评论、或辨析、

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一个共同之处,即凡所称引之诗,均“断

章取义”——取其一二而不顾及全篇之义。这种现象,在春秋时期堪

称“蔚成风气”。这就是说,其时《诗经》的功用,并不在其本身,

而在于“赋诗言志”。想言什么志,则引什么诗,诗为志服务,不在

乎诗本意是什么,而在乎称引的内容是否能说明所言的志。这是《诗经》在春秋时代一个实在的,却是被曲解了其文学功能的应用。

赋诗言志的另一方面功用表现,切合了《诗经》的文学功能,是

真正的“诗言志”——反映与表现了对文学作用与社会意义的理解,

是中国文学批评在早期阶段的雏形。如《小雅·节南山》:“家父作诵,以究王讻”。《大雅·民劳》:“王欲玉女,是用大谏”等。诗

歌作者是理解到了其作诗的目的与态度的,以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表达自己对社会、人生的态度,从而达到歌颂、赞美、劝谏、讽

刺的目的。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赋诗言志,也是使赋诗言志真正切合

《诗经》的文学功能及其文学批评作用。

《诗经》社会功用的另一方面,是社会(包括士大夫与朝廷统治者)利用它来宣扬和实行修身养性、治国经邦——这是《诗经》编集

的宗旨之一,也是《诗经》产生其时及其后一些士大夫们所极力主张

和宣扬的内容。

孔子十分重视《诗经》,曾多次向其弟子及儿子训诫要学《诗》。孔子认为:“《诗》能够兴,能够观,能够群,能够怨。”(《阳货》)这是孔子对《诗经》所作出的具有高度概括性的“兴、观、群、怨”说,也是他认为《诗经》之所以会产生较大社会功用的原因所在。孔子的“兴、观、群、怨”说阐明了《诗经》的社会功用,既点出了《诗经》的文学特征——以形象感染人,引发读者的想像与联想,又

切合了社会与人生,达到了实用功效。

扩展阅读:诗经名句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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