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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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代人如果常说:用出世的态度或精神,来做入世的事业。这主要是态度方面的,或者说是世界观与人生观。就是人生在世,确实要很好地处理出世和入出的关系,要用辨证的观点看待这一问题,才能有正确的答案。入世,就是把现实生活中的恩怨、情欲、得失、利害、关系、成败、对错等做为行事待人的基本准则。一个人入世太深,久而久之,当局者迷,陷入繁琐的生活末节之中,把实际利益看得过重,注重现实,囿于成见,难以超脱出来冷静全面的看问题,也就难有什么大的作为。这时就需要有点出世的精神。出世,就是尊重生命、尊重客观规律、既要全力以赴,又要顺其自然,以平和的心态对人,以不苛求完美的心态对事。站得高一点,看得远一点,对有些东西看得淡一些。这样才能排除私心杂念,以这种出世的精神去做入世的事业,就会事半功倍。
从另一方面看,一个人生在世上,只是一味地出世,一味地冷眼旁观,一味地看不惯,一味地高高在上,一味地不食人间烟火,而不想去做一点实际的,入世的事情,到头来也是“闲白了少年头”。这正像自己揪着自己的头发要脱离地球一样。 都说儒家主张入世,佛家,道家主张出世,其实也不尽然。就拿道家的庄子的思想来说吧,又何尝不是入世呢?唯有能否定,才有大肯定,只有丢掉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才能集中精力于真正有价值的大事。他的心是冰冷的,因为他的心已是白热化了。他为了深入这个世界,必须先走出这个世界,这就是道家的本色。(本段借鉴过去的一篇笔记,原作者忘了)

2。佛家谈出世入世:“出世”——遁入空门、清心寡欲、万世皆空;“入世”——步入烦世、宣扬佛法、弘扬文化。小乘佛法讲求出世,出世追求的是脱离凡世间的困扰和诱惑,寻找寂静清幽之所,静心修行而达到高超的境界,出世要求修行者去除一切杂念,舍弃身外之物,物我两忘,身外无我,我亦非我,无我无常,出世的终极目标在于渡己,即追求自身的解脱。与小乘佛法相反,大乘佛法讲求入世,通过入世修行,教化大众以求正果。小乘佛法和大乘佛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不同呢,这主要是由于二者在人性是善是恶这个问题上的分歧所导致的,小乘佛法认为,人性本恶,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悟”,通过离开罪恶的尘世进行修行才可以祛除恶根,成就善果,这是一种悲观消极的态度。大乘佛法认为,人性本善,只是世间充满苦难,迷失了众生的本性,可以通过渡化,劝人行善,让众生摆脱苦难,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陧磐成正果。所谓一切众生皆具佛性,皆可成佛,代表

了一种乐观积极的态度。可以说,出世在渡己,入世在渡人。

3。其他如道家、儒家等等的出世入世也和上面两项差不多。如儒家讲气节。不以财富、权力、声望为追求目标,而讲修身、养德、济世。这是出世观和入世观的统一。

入世和出世
入世和出世,似乎是一个关乎宗教信仰的命题。但当我们真正平心静气的从现实世界和诗书经集中为这一命题寻求答案的时刻,却发现入世和出世是两段相背离的航程,我们探寻的脚步的落脚地恰恰就是入世和出世的两条航道的交界处,我们所触目的前人的每一串脚印,都曾在这里久久地徘徊。
入世常常是无奈的,当我们从欢乐和痛苦交融的母体中降生,并暴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我们已经别无选择的入世了。然而一旦入世,生活则会以它冷峻的面孔来生杀掠夺我们的命运,颐指气使我们的情感,入世在这个棱面上不免表现为痛楚和悲怆。但世人所歆羡的生命的华章,却仍将通过入世来写就。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近乎神话,但它却是屹立在入世路口,指引旧中国文人奔向理想的永不褪色的路标。正因为有了它,那些柔弱的灵魂才坚硬起“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信念,在入世的艰涩道路上泛白了鬓发,终又紫袍加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又撼荡了多少宽厚胸腔里的热血,入世的道路上由此不仅仅只有散落的笔墨,朗朗的书声,更燃点了滚滚的狼烟,回荡起金戈伐肉的钝响。
哲人云:君子不患无位,患所以立。入世同样要恪守这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入世的人不担心没有地位,担心的是你凭什么入世?武人入世前要饱受筋骨之痛,文人入世前要历经八年寒窗之苦,就连混迹江湖的浪子也要修得:一团和气,两句歪诗,三斤黄酒(量),四季衣裳。据说李白能让杨国忠替他奉砚研墨,高立士替他捧腿脱靴,都是因为番国渤海寄予唐皇一书信,但其中文字无人能识,后贺知章向朝廷推荐了李白,才回复了渤海国的信。李白的恃才傲物,告诉我们学富五车的躯体内,必将增生出一具异于常人的傲骨。我们又由此可知:入世若无所以立,纵使是皇亲国戚,都免除了不了替人脱靴的人格悲剧。
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入世的冲动经过世事漩涡的缓冲,大都卸去了其秉赋的坚韧和执著。米烂陈仓,声色犬马的物质表象掩盖不了其精神世界的迷茫和失落。自尊、敏感、孤寂、拌和成一团驱之不散的烟雾,截断了人们审时度势的犀利目光。当一些人在这混沌中苟延残喘或奋力张扬的时候,也有一些人,像云中鹤一样振翅飞离喧嚣的红尘。他们即是一群隐士,一群

出世者。
历代小隐于山,大隐于市的现实世界和精神疆域的逃遁者是不胜枚举的,而让我们常常悬于唇际的,我认为,都不是真正的出世者,试想,一个决毅摒弃名利、寄情山水的人,怎会在“万人如海”中袒露出峥嵘的棱角引来雇主的“三顾”“四访”?<<后汉书>>中<<严光传>>向我们播放了严子陵所谓隐士生活的一个镜头:皇帝的探子奉命寻找这个高人严子陵,发现“有一男子,披羊裘钓泽中”,深觉诧异后证实是他要寻找的人,据历史学者猜测,说这个穿羊皮大衣的人当时所处的季节是夏天。姜尚的手段同严子陵的技法如出一辙,用朴实而毫无心计的农人为他直钩钓鱼的怪诞行径作了放射性的宣传,从而为他的霸业奠定了根基,助他出了一口被老婆厌弃的恶气。
出世者中既有严姜式的名利狙击手,也会有梅妻鹤子式的真隐士。真隐士既是皈依平凡的淡泊者,但又是逃避现实的脆弱者。虽然如此,他们恬淡,馨香的人性却是我们所企盼和珍爱的。在纷扰无常的世间,我们如能“以入世的精神做事,以出世的精神做人”,那我们则可以为自己纯净素洁的生命作永恒的偈唱:出世即入世,入世即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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