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走出去——汉籍英译模式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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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走出去——汉籍英译模式探究-汉语言文学

中国文学走出去——汉籍英译模式探究

李平黄慧

摘要:汉籍外译是中国文化输出的一部分。中国典籍外译数量不少,然而受读者欢迎的、至今流传的并不多。本文通过归纳分析五种汉籍英译模式,探讨这些模式的成功之道。译者是成功翻译的决定性因素,译者的语言表达能力和艺术创造力,几乎决定了一本中国文学作品在国外的命运。

关键词:翻译模式译者创造性读者

一、引言

中国的汉籍翻译大致经历了这样的历程:外国人(天竺游僧、支谦等)翻译→中外合作(外国人口译,中国人笔述)→中国人翻译。汉译外似乎在走类似的路线:外国人(耶稣会士)翻译→中外合作(中国人翻译,外国人修改)→中国人翻译。早在1974年,余光中(2000:81)就呼吁:“汉学英译,英美学者已经贡献不少,该是中国学者自扬汉声的时候了。”1990年12月第一届全国中译英学术研讨会上,有人提出“重视汉译外,此其时矣”(贺崇寅,1991:1~2)。2003年,笔者曾批评国内对中国文学英译“关注不够,缺乏主动”(李平,2003:171)。如今,正如汪榕培所言,中国的典籍英译事业目前正处于历史上的最佳时期(2007)——继《大中华文库》(中英对照)系列丛书陆续出版之后,2004年开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2008年开始“国剧海外传播工程”,2009年国家全面推行“中国文化著作翻译出版工程”,2010年国家社科基金设立中华学术外译项目,以更大规模、更多投入,在更广领域支持中国图书“走出去”,继续加大对国际出版合作的扶持和资助力度,积极促进中国文

化和其他文化相互交融、共同发展。

二、汉籍外译模式

英国汉学家格雷厄姆(Graham)曾经对中国译者的汉英翻译水平很失望。他说,在汉英翻译上,“我们几乎不能放手给中国人,因为按照一般规律,翻译都是从外语译成母语,而不是从母语译成外语的,这一规律很少例外”(潘文国,2004:40)。潘文国反驳道:“中国的译者有译得好的,有译得不好的;西方的译者也有译得好的,有译得不好的;大家应该在同一起跑线上共同竞争。先验地规定谁有资格谁没有资格是不可取的。”(潘文国,2004:41)。实际上,纵观几百年来的汉籍外译,我们可根据翻译主体的构成,大致将其分为以下五种模式:

这些模式以译者的影响力为主要依据,同时这些译者的翻译生涯基本结束。

以上五种模式中,毋庸讳言,第一种模式在西方影响最大、人数最多。因为几百年来,汉学家和来华传教士一直是汉籍外译的主力。翟理斯(Giles)、理雅各(Legge)、韦利(Waley)等人的译作至今仍为国际学术界广为引用和参考。在中国,目前以霍克斯(David Hawkes)的影响最大。但是,辜鸿铭对这些汉学家的译作并不满意,认为他们的“文学训练还很不足,完全缺乏评判能力和文学感知力”,不但误解了中国文化,而且导致西方人对中国人和中国文明产生种种偏见(辜鸿铭,1996:345)。为了消除这些偏见,辜鸿铭决定自己翻译儒家经典,从而开启了中国人自己翻译典籍的历史。他先后翻译了儒家经典著作《四书》中的《论语》《中庸》和《大学》。林语堂曾这样称道辜鸿铭的英语水平:

“英文文字超越出众,二百年来未见其右,遣词用字,皆属上乘”,“鸿铭亦可谓出类拔萃、人中铮铮之怪杰”(Ku,1977:9)。这些评语虽有溢美成份,但辜鸿铭的西学造诣在当时确实难有其二。后来的中国译者或多或少受其影响,立志于中外文化的交流,其中最著名者莫过于林语堂。

第二种模式中,林语堂是最出类拔萃的。如《翻译研究百科全书》中所言:“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汉英翻译方面中国出现了几位先驱,如苏曼殊和辜鸿铭,但是直到20世纪30年代这类翻译才产生了一定影响(Hung Pollard,2004:372~373)。”在林语堂的翻译生涯中,汉译英要远远多于英译汉。据笔者统计,从1930年到1971年,林语堂共编译了14部著作(汉英词典不计),其中7部在美国出版(另7部在大陆、香港、台湾出版)。论英语水平,林语堂也许不如辜鸿铭;然而,论译著的普及率,林语堂则胜过辜鸿铭。这与他们的目标读者不无关系:辜鸿铭是为“受过教育的有头脑的英国人”而译,希望他们读过译作之后,“能引起对中国人现有成见的反思,不仅修正谬见,而且改变对于中国无论是个人还是国际交往的态度”(辜鸿铭,1996:346~347);而林语堂是为西方普通读者而译。结果,都达到了各自目的:辜鸿铭的译作在西方知识分子中流传,而林语堂的译作在西方普通大众中畅销。林语堂模式的译者包括辜鸿铭、王际真、熊式一、张爱玲、刘殿爵等,只是其他译者没有林语堂的影响力大。

第三种模式是一种中国作者与外国译者合作的模式。

绝大多数翻译的问题都是出现在原文理解这一方面,在这个方面,作者拥有其他译者无法相比的优势:比任何人更了解原文的内容以及原文写作的目的,而且作为作者,他还可以根据目标读者来调整内容;而外国译者拥有译语表达优

势。因此,中国作者与外国译者合作一直被认为是一种理想的汉籍外译模式,并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成功。老舍与浦爱德(Ida Pruitt)合作翻译了《四世同堂》。该英译并不是由译者浦爱德独立完成的,因为她只听得懂但看不懂中文。老舍先对小说进行修改、删节,然后用中文口授给译者,在小说出版之前又由出版社再次进行了删节。这个译本比较成功,在美国引起了很大反响。陈建功的《找乐》也是一个成功译例,莫言的作品在国外畅销一定程度上也受益于该模式。

第四种模式是中外译者合作模式。事实证明,“中西合璧”——中国译者和外国译者合作(如杨宪益与夫人戴乃迭、沙博里与夫人凤子),各取所长——较“单兵作战”的方法更佳,译出了大量高水平的译作。

第五种模式是中国本土培养的译者模式。这种模式以许渊冲为代表,目前中国不少汉籍外译都采取这种模式。这些译作绝大部分都是由中国本土培养的译者翻译,由中国人编辑,在中国出版销售。

相比之下,前三种模式的译著在国际图书市场上比较受欢迎,而后两种模式在国内图书市场比较畅销。杨宪益夫妇翻译了大量作品,在国际市场上并没有取得理想效果,海外汉学家为此深感惋惜。

三、不妨学学林语堂

中国文学要走向世界,不妨学学林语堂。林语堂很早就提出了“译者对读者的责任”,后来汉斯·弗米尔(HansJ. Verm eer)在翻译“目的论”(S kop os The ory),尧斯(H a n s R . J a u s s)在“接受美学”(R e c e p t i o nAesthetics)中都有涉及,可见中外翻译家对此早有共识。

从林语堂英文创作环境看,他可以说是最早接受“语言、出版、市场”三座大山考验的中国现代作家、翻译家。他是以一个作家的身份“出国”的,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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