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忆、莫言等名家谈读书:读好书不如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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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忆、莫言等名家谈读书:读好书不如多读书

图书市场是丰富的,而当市场给予读者如此海量的选择后,读什么书、什么书是好书反而成了个问题。

现在图书腰封上常常出现获奖字样或是名家推荐,这样的书是否就一定是好书?

用“奖项”反映图书价值未必具有权威性

书展上,各家出版社为了让自家的图书醒目,往往在各自展位前立着不少宣传海报。图书的海报不同于撩人的电影海报,最突出、魅惑的往往是加大字号的“诺贝尔文学奖”、“茅盾文学奖”、“英国布克奖”等等字样,但这些奖项字样也叫读者颇为买账。“什么书是好书”,如果单从表面理解,这一问题带着一种等级评定

的色彩,就像是上学时候,老师拿着红笔等着为这些书评定个分数。实际上,国内、外图书评优的奖项也真不少,每每评奖也确实会带出一批畅销书和畅销作者。

世纪文景的图书编辑王玲介绍,现在确实有很多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被各家出版社推出来,而且销售的情况也挺好,“像我

们做的奥尔罕·帕穆克系列,一共出了11本了,发行量有76万册,虽然跟一些青春读物比不了,但已经是很好的发行量了。”

王玲说,不知从哪年开始,国内非常重视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得主的报道,现在每到十月,诺贝尔奖开始的时候,各家出版社也会非常重视,像是押宝一样地开始出一些可能获奖作家的作品。

不过王玲认为,虽然奖项能够起到品牌号召力的作用,但一本书最重要的还是内容,“从小说上看,故事吸不吸引人,能不

能跟读者产生共鸣才是至关重要的。有些书,作者也不是很有知名度,作品也没有得过奖,但是视角很独特,或者是关于特定的主题,反响也很好,像是《追风筝的人》,一开始只是在国外的一个排行榜上被我们看到了就拿来做,谁都没有想过现在会是140万的发行量。”

而作家张大春也对于文学奖项不太感冒,“我获过奖、也评过奖,获奖只能说明作品符合一种评奖的机制,它反映的是一种评价的体系,不代表获奖的作品一定是最好的,而且好书也不一定都是文学作品,一些生活类、实用的书也可能是好书。”

名家不推荐好书多数建议大量阅读

阅读,是件私事,一对一。与其说好,不如说适合。在结论何为好书之前,不妨思索人为什么要读书。

王安忆说阅读是一种习惯,“一个孩子在20岁以前没有形成阅读习惯的话,20岁以后就没有指望了,我们没有一本特别要推荐的书,我觉得要大量地阅读。”

莫言觉得是为了获得愉悦,“阅读既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读小书、闲书比较愉快的,读有用的书往往比较痛苦。我想现在跟孩子们讲读书愉快不愉快,大多数孩子会说烦死了。因为他们读的书是他们不太愿意读的书,读数理化,除非数理化的天才愿意读,一般的孩子不愿意读,读的也没有用。”

苏童则把阅读看成治疗,“这个时代,很多人无论白天的生活有多么光鲜、多么忙碌、多么热闹,很多时候晚上都要面对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孤独的内心世界,孤单伴随着忙碌的人生,

这是很多人都面临的一个问题。我同意读书这件事是好的,读书可以处理孤单,在书中能够与很多人相处,与很多新的世界相依,会有更多的发现。我很喜欢美国学者哈罗德·布鲁姆的一个观点,他认为读书可以让一个人学会如何利用和品尝他的孤独。我把它理解为当今阅读对现代社会人生活的重要意义的一个方面,阅读是有疗效的。”

无论具有综上的哪种功用,读书都是一种需求,与其是说“好(hǎo)书”,不如说“好(hào)书”。张大春说:“对于我来说,我主动去找来看的书,便是好书,现在会去找一些我二十多岁想看又没能看的书,上大学的时候只读了些皮毛,像是陶渊明的诗,我现在会每篇都读,每篇读完要写感受。我也喜欢看食谱,照着食谱做出一道地道的菜,是很开心的。”

如果从广泛意义来说,书是一种工具,它记录事件、记录情感、记录哲思、记录原理、甚至记录交易账务,但凡是人所关注都可以通过书写记录下来,用于回忆,用于交流。

好书因人而异没有绝对标准

什么是好书?就和这世上的好些问题一样,答案也是因人而异、因时而迁的。

阅读的喜好、趣味、倾向会随着人的成长而成长、改变:对于多数的孩子,读安徒生、格林童话、郑渊洁是愉悦欢喜;看世事懵懂、撞得头破血流的青少年,读《少年维特之烦恼》、读《麦田的守望者》是份安慰;进入中年后又再捡起来少年时看不进的《庄子》、唐诗宋词是闲适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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