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英语教程7(Unit 1-14 Text I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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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 One English and American Concepts of Space Edward T. Hall

英国人和美国人的空间概念

人们说英国人和美国人是被同一种语言分离开的两个伟大的民族。英美民族之间的差异使得英语本身受到很多指责,然而,这些差异也许不应该过分归咎于语言,而应该更多的归因于其他层面上的交流:从使很多美国人感到做作的英式语音语调到以自我为中心的处理时间、空间和物品的不同方法。如果说这世上有两种文化间的空间关系学的具体内容迥然不同,那就是在有教养(私立学校)的英国人和中产阶级的美国人之间了。造成这种巨大差异的一个基本原因是在美国人们借助空间大小来对人或事加以分类,而在英国决定你身分的却是社会等级制度。在美国,你的住址可以很好的暗示你的身分(这不仅适用于你的家庭住址,也适用于你的商业地址)。住在纽波特和棕榈滩的人要比布鲁克林和迈阿密的人高贵时髦得多。格林尼治和科德角与纽华克和迈阿密简直毫无类似之处。座落在麦迪逊大道和花园大道的公司要比那些座落在第七大道和第八大道的公司更有情调。街角办公室要比电梯旁或者长廊尽头的办公室更受尊敬。而英国人是在社会等级制度下出生和成长的。无论你在哪里看到他,他仍然是贵族,即便是在鱼贩摊位的柜台后面。除了阶级差异,英国人和我们美国人在如何分配空间上也存在差异。

在美国长大的中产阶级美国人觉得自己有权拥有自己的房间,或者至少房间的一部分。当我让我的美国研究对象画出自己理想的房间或办公室时,他们毫无例外的只画了自己的空间,而没有画其他人的地方。当我要求他们画出他们现有的房间或办公室时,他们只画出他们共享房间里自己的那部分,然后在中间画一条分隔线。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研究对象,都把厨房和主卧划归母亲或妻子的名下,而父亲的领地则是书房或休息室,如果有的话;要不然就是工场,地下室,或者有时仅仅是一张工作台或者是车库。美国女性如果想独处,可以走进卧室、关上门。关闭的门是“不要打扰”或“我很生气”的标志。如果一个美国人家里或办公室的房门是开着的,则说明他现在有空。在这样的暗示下,人们不会认为他想把自己关闭起来,而会认为他正处于一种随时响应他人的准备就绪的状态中。关闭的门是用于会议、私人会谈、生意往来、需要集中精力的工作、学习、休息、睡觉、穿衣服和性的。

相比之下,中产阶级和上流阶级的英国人从小是在和兄弟姐妹共享的儿童室里长大的。最大的孩子一般独占一个房间,直到他9岁10岁左右去上寄宿学校时再空出来。拥有自己的房间和很早就习惯于共享房间之间的差异似乎并无重大意义,但这却对英国人对待自己空间的态度有着重大的影响。一个英国人可能从来都不曾有过永久的属于自己的房间,他也很少会去企盼或者认为自己应该有权拥有这样的房间。即使是下议院的议员也没有自己的办公室,他们通常在俯瞰泰晤士河的阳台上处理事务。所以英国人会对美国人需要一个安稳的地方去工作(即办公室)这样的需求感到困惑不解。在英国工作的美国人如果没得到他们认为适当的封闭的工作空间,也许会非常生气。就出于保护自我的目的而将墙壁作为屏蔽物的需求而言,美国人应位列德国人和英国人之间。

英国人和美国人的行为特点之间的显著差别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尤其是在我们假设人和其他动物一样,有时也有一种内在的封闭自己的需求的情况下。我的研讨班的一个学生生动的刻画了当这种看不见的行为特点之间产生冲突时可能发生的情状。很显然他在和美国人交往中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仿佛没有什么是正常的,而且从他的评论里可以清楚地了解到他认为我们美国人不知道如何举止得体。通过分析他的抱怨,我们发现他烦闷的一个根源是似乎没有哪个美国人能够辨别出这样的细微的暗示:即有时他不想让别人扰乱他的思绪。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我在公寓里漫步,好像每次当我想独处的时候我的室友就会和我搭话。很快他就在问‘你怎么了?’而且想知道我是否生气了。这时我真的生气了,然后就会冲他说些什么。”

尽管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但最终我们还是能够分辨出在这个事例的冲突中,美国人和英国人各自所遇到的不同的麻烦,以及这些特征之间的明显差别。当美国人想独处时,他会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并且关上门——他借助于建筑物来屏蔽他人。对美国人来说,拒绝同在场的人谈话,对其采取“冷处理”,是最极端的拒绝形式,同时也是非常不高兴的明显的表示。而另一方面,英国人由于从小就没有自己的房间,从来没有利用空间作为躲避他人的避难所的习惯。他们实际上在潜意识里设立了一系列的屏障,他们认为这些屏障其他人应该能够理解或辨别。因此,当英国人和美国人在一起时,他越不想和这个美国人说话,这个美国人就越可能找他说话,因为他想确保一切正常。这种冲突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两个人开始互相了解

彼此。重要的是双方对空间和建筑的需求并不一样。

Unit Two Tourists Nancy Mitford

游客

我所做过的关于游客的最透彻的研究是在Torcello完成的,在那里你根本没法避开他们。Torcello是威尼斯泻湖上一个很小的岛屿:这里的葡萄园和野花间散布了大概三十间村舍,环绕着建立于征服者威廉到达英国时期的一座大教堂。一座运河和一条小道将泻湖和村庄连结起来;运河蜿蜒而过将葡萄园隔开;红色和黄色的船帆缓慢地穿梭于葡萄藤之间。钟楼每天三次鸣响谴责曲,届时周围岛屿的钟声也会响起,组成一曲大合唱。我曾花费一年夏天的时间住在一间小旅馆写作,同时观察形形色色的游客。曾经孤独如一片浮云的Torcello最近成为从威尼斯出发的短途旅游热点。游客之多远远超出了Torcello的正常接待能力:他们跳下定期汽轮、跳下租借的摩托艇、跳下豪华游艇,蜂拥而至;他们整天都在运河边的小路上漫步,到底在寻找什么?大教堂由早期的马赛克装饰,很好的重现了地狱般风格,其间还有一尊巨大的神情悲伤而严峻的圣母像;拜占庭艺术品味需要后天培养,而真正能够欣赏的游客可能还不到十分之一。他们步入教堂,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他们走进村庄的绿地中,坐在据说是匈奴王阿提拉坐过的一张石椅上互相拍照。他们无情地将野玫瑰摘走,很多人曾经见过这些玫瑰含苞时的样子,并且渴望着看到它们盛开时的景象,而且它们曾经在一天内就让整个小岛遍布花香。一经摘取,这些玫瑰很快凋零,随后就被丢弃至运河内。美国人到餐馆里吃喝。英国人声称他们负担不起这样的花费,他们将自带的食物拿到葡萄园里,我很遗憾地说他们留下一片狼藉。每周四德国人沿运河边的小路上来,跟着导游,就像奔赴战场一样。在餐馆里他们总会要50桌正餐;在他们吃饭时,他们的导游通过扩音器向他们演讲。午餐后他们长驱直入到教堂内,再听取导游的另一次讲座。至少他们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随后他们整齐划一地退回到他们的船上。他们很整洁;不留任何垃圾。

然而岛上居民的行为比游客更有趣。由于他们被迫整个夏天都生活在公众视野之下,无论他们喜爱与否,他们很自然的想从这样的状况中极力获取一些经济利益。意大利人是天生的演员;上午11点从威尼斯开来第一班船,下午6点普通的游客会乘最后一班船离开,在此期间,整个小岛变成一个所有本地人都参与进来的一个大舞台。隔壁的布拉诺岛年轻人装扮成刚朵拉船(Gondola)的船夫,用桑德拉船(Sandolo)将游客从汽轮摆渡到岛上的村子来。其中一人带着他名叫艾瑞克的令很多人很讨厌的弟弟,他纠缠所有人让他们买漆成金黄色的海马的死尸。他嘴里不断重复着意大利语的“祝您好运”。我很喜欢艾瑞克。面色和蔼的上了年纪的女人们坐在村舍的门口卖明信片和小装饰品,而且很显然她们也在做针绣缎带。而实际上,她们是通过关系从布拉诺岛批发或回收过来的,那里的年轻姑娘们制作了这些缎带。上了年纪的女人是无法用她们饱经风霜的手做出如此精细的活计的。一般认为游客看到这些缎带是现做的话会更愿意购买,但实际上似乎很少有人欣赏缎带的不同凡响的质地。极小的小孩子们步伐蹒跚的四处走动,将有四片叶子的三叶草递到人们面前,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小费。这时会有更多的意大利语的“祝您好运”四下响起。在汽轮到来的同时,神父开始组织神圣的宗教游行。这出戏就这样继续下来。游客们几乎都吝啬的让人难以置信,除了空的烟盒和窸窣作响的《每日邮报》,他们几乎什么都不留下。缎带很昂贵,但是他们也许会买一些明信片或贝壳项链,给小孩子几分钱;他们的心似乎是石头做的。

这出戏的大幕随着最后一班船的离去降了下来。那些“刚朵拉船夫”脱下他们的白色亚麻外套和傻气的草帽回到布拉诺去了,他们带着艾瑞克一起,艾瑞克对他的收入极为不满,他说如果继续这样的话他将会饿死。那些面色和蔼的老太太们收起她们的笑容,把她们假装用来绣东西的枕头放到一旁,回复到诸如淹死小猫之类的正常的乡村生活。那些三叶草小孩们的父亲跪在地上到处搜寻有四片叶子的三叶草,以备第二天使用。晚钟鸣响,月影乍现,飞舞的《每日邮报》落入湖面。Torcello又回复了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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