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论文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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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标题翻译浅谈

影视翻译作为新时代文化交流的重要一环,作用越来越重要。其本身具有与其他形式翻译迥然不同的特殊性,例如语境的缺失,商业的诉求等等。本文将分别结合译例,从译法研究以及个案分析等多角度,结合影视标题翻译的特殊性,浅谈影视标题的翻译的现状以及作者的看法。

关键字:影视标题翻译,直译,意译,文化,商业属性

1.概说

电影自诞生以来,变革不断,历经百余年发展,逐步向世人展现出其独特的艺术魅力。意大利诗人和电影先驱者乔托·卡努杜称其为建筑、绘画、诗歌、音乐、雕刻及舞蹈之外的“第七艺术”。时至今日,电影作为一种文化载体,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日益凸显,各国之间的电影交流日益频繁与深入。在此过程中,翻译作为连接两种语言及文化的桥梁,所起的作用不言而喻。

中国引进国外影片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1948年,近年间红遍全球的新版《美国队长》系列(Captain America)就曾以《无敌大探长》的译名登陆过中国的大银幕。而在1994年,大陆则引进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部进口电影《亡命天涯》,英文原名为The Fugitive。在众多的翻译之中,不乏许多大众耳熟能详,并被广泛称赞的典范,比如《魂断蓝桥》(Waterloo Bridge),《人鬼情未了》(Ghost),《这个杀手不太冷》(Leon)等等。

随着中国电影市场化进度的加快以及中国进一步履行WTO各项义务,越来越多的外国电影尤其是美国电影进入中国市场,我们将更有机会接触到各种风格,水平也是良莠不齐的电影标题翻译。为笔者做这方面的研究提供的充足的资源及例证。

2.译法研究

2.1 “意译”的表现形式:影视翻译中的“重译”现象

谈及翻译,关于译法的研究是必不可少的,而其中有关“直译”和“意译”的利弊也势必提及。而在影视标题翻译这个文化负载比较大的领域,“直译”和“意译”的选择更是显得尤其频繁且重要。一般而论,所谓“直译”(literal translation)就是既保持原文内容,又保持原文形式的翻译方法或翻译文字。而“意译”(free translation)则更注重原文含义的表达,不苛求于形式的一致。

直译和意译之争由来已久,可以说从东汉起就断断续续地在进行,一直延至今日。各个时期,各个翻译家都根据自己的体会,提出不同的看法,各抒己见,言之成理。但始终未能达到一致的、合理的解决。所以,近来有些翻译家认为直译和意译根本没有明确的界线可分,这个问题谈不出什么结果来,不谈也罢。但是,直译、意译的问题可以不谈,而翻译界两种不同的倾向却始终是存在着的。一种是重视形式,要求译文与原文在词语、句法结构及表达方式各方面尽可能趋于一致。一种是重视内容(意义),要求摆脱一切形式的束缚。(《中国翻译》, 1989(3):3-6,劳陇《从奈达翻译理论的发展谈直译和意译问题》)

而实际上,在影视翻译过程中,由于受众没有任何语境提示,传统意义上的“意译”已经不能适应翻译的需求。比如2015年国内上映的动画电影Inside Out,描述了一群人脑之中控制人类情绪的小人,显然这个标题的意思大概是“大脑内外”之意,意欲表达的是控制大脑小人以及其宿主的关系。在翻译这个标题的时候,显然无论如何翻译,在受众没有任何语境的前提之下,都不能传达电影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内容上的的含义。这时,译者就会经常将意译更进一步,采取影视翻译中经常采取的方法,那就是“无中生有”,完全撇开原标题,而基于电影内容,重新赋予电影一个适应国内市场以及大众接受程度的译名。所以,这部电影最后的官方译名定为《头脑特工队》,网络译名还有《脑中小小人》等。

其实本质上讲,这种翻译方法依然属于“意译”的范畴,只不过由于标题翻译(包括书籍标题翻译)的特殊性,而将标题的翻译建立在整个电影的基础之上,而不拘泥于标题本身,这一点在标题翻译时会被经常性地使用到,我们不妨将之称之为“重译”现象。

类似的翻译还有《末日崩塌》(San Andreas),《逃离德黑兰》(Argo),《爆裂鼓手》(Whiplash)等等。

2.2 归化与异化:影视标题翻译中的文化承载

翻译时跨文化交际的重要一环,而电影作为文化产品(类似于文学翻译),其标题的翻译则会更多地牵扯到语言的文化承载。因此,文化因素的归化问题在电影标题翻译的过程中分外明显。

归化法和异化法是文学翻译中常用的两种翻译方法,为了更好地进行交流,译者不仅要熟悉不同文化间的差异,而且应从研究文化差异入手去研究语言差异,才可最大限度地传达语言载体所承载的全部信息和美感,在文学翻译中,对源语的语言形式最好用归化法翻译,而对其文化因素用异化法处理。(《湖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4, 20(4):81-84)2005年,美国导演格斯·范·桑特的组品《大象》(Elephant)讲述的是美国一所高中发生的枪击案,电影在艺术电影领域取得巨大成就,然而这部电影片名的翻译着实是一个难题。显然,电影标题“elephant”源自英语中的俗语“Elephant in the room”,表示虽然很明显很严重但是总是被人为忽视的问题,在该作品里“elephant”代指的是美国的枪支问题。由于语言的不对等,在汉语环境中根本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表达,而该电影本身又是侧重于形式与表达的艺术电影,故事情节散杂,难以归纳,前文所涉及的“重译”在这里也无法适用。最终国内媒体及影迷将该片直译为《大象》,恐怕也是不得已为之的权宜之计,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翻译的归化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选择直译。

当然,在影视标题的翻译中,使用归化翻译的例子也有许多,比如好莱坞著名的动画系列Alvin and the Chipmunks 。该电影片名直译为《埃尔文与花栗鼠》,若真如此翻译也并非不可以,简单直接,带出了“花栗鼠”这个本片最大的卖点与萌点。但是本片最后的官方译名则更进一步,进行了文化上的归化,而翻译为《鼠来宝》。这个翻译通过谐音将电影标题与中国民间传统的喜剧形式联系起来,既贴合电影本身,又营造了相当的喜剧氛围,让观众一看便知是一个喜剧,一个和老鼠有关的喜剧,可谓一举两得,颇接地气。

2.3 翻译的灵活性:影视标题翻译的商业诉求

影视翻译和文学翻译在很大程度上是相通的,二者都兼具文艺和商业的双重属性,而在这一点上,电影的商业属性要更明显一些。那么自然的,影视翻译—尤其是在翻译标题的时候——所要考虑的市场因素要更多些。而向市场的偏斜,自然会对翻译的方向产生一定影响。

1995年,迪士尼推出了日后让其赚得盘满钵满的动画系列《玩具总动员》,英文原名为Toy Story,即“玩具的故事”。该片在全世界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随之而来的除了《玩具总动员》的几部续集,更多的是国内翻译引进动画片时不加节制地使用“总动员”。例如获得81届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的《机器人总动员》(Wall-E),Wall-E本是电影中主人公一个机器人的名字,电影中绝大部分的场景都是围绕着这个孤独的机器人,展现出浓厚的人文情怀,所以要说“总动员”其实并不切题,也与影片本身稍显厚实的基调不符。显而易见,在翻译这部电影的时候,为了获得更广的受众,使用《机器人总动员》这个名称是翻译者考虑的重要因素。与之相似的还有,《美食总动员》(Ratatouille ),《超人总动员》(The Incredibles),《赛车总动员》(Cars),《海底总动员》(Finding Nemo)等等。

基于已经成型的知名品牌,通过相似的形式给予观众一定的心理暗示,从而获取更大的商业利益。这一点在影视翻译领域非常常见,也是我们必须重视的现象。因为这不仅出现在影视翻译中,还包括广告文本的翻译,商标的翻译等等等等,任何和商业搭边的翻译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商业利益这个巨大的吸铁石的影响。所以,翻译作为一个具有一定弹性的工作,根据目标以及受众做出适当改变,以达到利益最大化是每一个译者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在长时间浸淫于翻译理论的研究的同时,市场其实也是不得忽视的一环。毕竟,在各个行业全面开放与发展的时代,没有人可以脱离商业化这个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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