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名市名校2019届高三一轮复习单元测试 小说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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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届高三一轮复习单元测试

小说环境的三个考查角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1~2题。

补课

聂连新

物理教师聂志刚准备利用双休日为班上的几个后进生补补课,没想到前脚刚跨进教室,后脚就被老婆桂花拽住了:“都什么时节了,人家的豆种早发芽破土了,咱家的地还没翻身。天气预报说了,明天有小到中雨,要是天黑以前没把三垧地翻完,你莫想进俺个家门。”不由分说,桂花粗壮有力的大手抓住聂志刚的肩膀就往外拖。聂志刚推了推眼镜,回头对着教室喊:“先回去吧,看情况是补不成了,下个星期再来,先回去吧。”

农村教师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教室讲台,一会儿田间地头,一会儿西装笔挺,一会儿赤膊挑粪。不过打聂志刚调到毕业班后,就一门心思扑在教学上,很少过问家务事了。桂花上要侍候七十多岁的婆婆,下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娃子,里里外外忙得也确实不易。

回到家里,聂志刚顾不得换件衣服,掮了把锄头就出了屋门。时令已是清明过后了,金黄的油菜花开得满坡都是,成群的蜜蜂在花朵间随意翻飞,和煦的阳光照得人直想打盹,两个歇脚的挑夫坐在草垛上点火抽烟,好一幅田园风光图啊!聂志刚走在地间的小路上,头一次觉得亲近大自然的感觉是这样爽,难怪晋代诗人陶渊明弃官归田,过得悠然自得无比惬意,还写出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歌。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聂志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锄头在他手里就像握着根拐杖,下锄、掀土、磕碎,似乎都不用费力气。两个时辰不到,三垧地就给他翻得只剩下晒席那么大一片了。照这样的进度,在天黑之前完成桂花指定的任务是不成问题的,甚至可以收个早工,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说不定还可以完成下星期的讲义呢。想着这些,聂志刚就嘻嘻地笑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桂花给他又是端水,又是递毛巾,又是拍打身上的碎土。桌子上也特别丰盛,甚至还摆了一小盅他最爱喝的杨梅酒。咳,女人的心就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刚才还是凶神恶煞一样,指手画脚,如今又侍候大老爷似的,低头哈腰。聂志刚也不客气,摆开架势,边吃边喝。桂花这个那个地交代了一番,就风风火火地去接聂志刚的班。

聂志刚吃第三碗饭的时候,桂花气急败坏地返回来了:“你这死脑筋,十足的书呆子,一百好几十斤的人,连自家的三垧地都认不出来,还不如趁早找块又尖又硬的石头,一头撞上!”什么?忙活了大半天,都做无用功了!聂志刚怎么也不相信有这么回事,河边那块三垧地他是去过的,记得夏天的时候,他亲手给辣椒苗施的肥,今儿上午的时候,辣椒枯枝还竖在那儿呢。桂花气得跺脚:“猪啊,就你家种了辣椒?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咱家的三垧地在河东知不知道?你去瞧瞧,你学雷锋帮谁做好事了?”难道真的弄错了?聂志刚被桂花放连珠炮似的一通臭骂,自觉理亏,底气明显降了下来,也不敢申辩,只一声不响跟了桂花往河边走。

到了河东桂花认定的那块地,两口子都傻了眼: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家的三垧地已叫谁翻过了,平平整整地躺在那里,泥土磕得细碎。从又湿又松的泥土可以看出:这地刚翻过不久。咦,这就奇了,他聂志刚错翻了别家的地,自家的地又莫名其妙被别人帮着翻了。难道是那块地的主人回报他聂志刚慷慨行为的结果?不可能,都是乡里乡亲,为什么不直接打声招呼?聂志刚东瞧瞧西看看,终于在土埂边缘找到了五六个大小不一的脚印,脚印都不大,三十六七码长。聂志刚想起来了,一定是他们——班里那几个后进生——那有一个疯子母亲的黄小东,那从小就父母离异、由爷爷带大的聂芒,那上山打柴时不小心摔断了胫骨的李中中,还有……聂志刚想着想着,眼圈里就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溢出来。

聂志刚没有说什么,回到家里,从书桌上挑了两本教科书,径直向其中一个后进生的家

里走去……

1.(自然环境描写作用题)文中画线部分的环境描写有何作用?

2.(分析社会环境特点)这篇小说展示了怎样的社会环境?请结合全文简要分析。

〚导学号37740193〛

巩固练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1~3题。(14分)

白皮鞋

[苏丹]阿卜·白克尔·哈里德天色暗下来了,水汽预示着将有一个不愉快的黑夜。我坐在市场的一家咖啡馆里,苦苦地思索着下月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在责怪着自己由于一时冲动买了一双白皮鞋。按我这样地位的小职员来说,真不该如此,就是想买也该等下月再说。我埋怨我干的荒唐事儿。正在烦恼的时候,耳旁传来一声声叫擦皮鞋的声音……

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约莫十一岁的孩子,披着一件不称体的长衬衣,两条瘦腿活像竖在地上的两根细棍,苍白的圆脸庞上长着一对炯炯发光的、满是孩子气的大眼。或许他早就以为我会坐下来的,所以竟没来得及等我张口告诉他这双皮鞋还是刚上脚的,他的两只小手就已经在身旁的小木箱里匆忙地翻寻着什么了。

他严肃而又小心翼翼地卷起衣袖,从木箱里取出一个铁匣,立刻埋首在这项“艰巨”的工作里。

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电影院前熙来攘往的人群,现在不比公共假日那天,很少见到中学生的影子。站着的尽是些套“吉尔巴”(一种苏丹民族服装)或穿着形形色色衣衫的童工,男女摊贩杂在人群里跑来跑去兜售吃食。

我本以为这个孩子很快就会擦完的,而他不时顾盼着影院前的观众,低声问身旁另一个孩子:

“听,开演了吧?”

“我早看过了,你要瞧,你自个儿去吧!”

这孩子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木棍,一面又频频抬眼留心一个闲散地等着友人赴约的青年。

擦鞋的责备而又痛苦地扫了他一眼,便拿起我那擦好鞋油的一只白皮鞋放在墙脚下,稍晾一会儿再打光。熙熙攘攘的顾客不知是谁在鞋上踩了一下,这一脚几乎使他前功尽弃,他掸掉灰尘,狠狠地骂了一句:“你怎么不长眼哪!”

说着又伸出两只小手聚精会神地开始他的擦鞋工作。

片刻间天空里越积越厚的乌云又一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听到他自言自语地在嘟哝:

“老天保佑,这场雨下来,看不成电影还没什么,断了我的粮可怎么办?”

雨说下就下,稀疏的大滴雨点开始落了下来。人们蜂拥地躲进咖啡馆,渐渐把我和孩子的距离越挤越远了。

滂沱大雨,倾盆如注。我端着座椅退进屋里,坐下后先忙着把两只光脚丫子塞进桌肚里,但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孩子哪儿去了呢?准拿走了我的皮鞋……唉,多讨人喜欢的一双新皮鞋,不用费多大劲就可以脱手的。本来嘛,眼看着浓云蔽日,预示着有一场大雨,大街小巷尽是泥水,我干吗还一定要让他再擦呢?真是活见鬼!

根本的问题倒还不是对这双丢失的鞋感到特别惋惜,问题是要我光着脚在这么一个漆黑的夜晚步行回家,倒是生平第一遭。

折磨人的整整一小时过去了。在这一小时里,我的心简直是随着表上的分针在移动。而这个小东西看来却毫不在意地计算着这一寸寸蚕食我的耐心、让我神经都快爆裂的时光。

希望孩子送回皮鞋的幻想已成泡影了,这个该杀的家伙竟这么拿着我的皮鞋就溜跑了。

我开始认真地考虑回去的那条道,当然,最好能雇一辆车,可是车停在大马路上;还有,钱呢?看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光着脚在我们那条既窄又危险的巷子里冒上一次险了。

又过了一小时,雨仍下个不停,咖啡馆里挤得水泄不通,等着孩子把鞋送回来似乎没什么希望了,抑制不住的气恼和郁闷阵阵袭上心头。播音机响了好长一阵终于静下来了。靠在躺椅上的、捏着帽子站久了的人都活跃起来,坐在一旁长凳上的还在热心地讨论着雨……

时间将近午夜,雨势渐弱,最后天空里只飘落着星星点点的雨丝儿,人们可以回家了。人们开始离开咖啡馆,不到半小时,屋里便走空了。侍者动手收拾桌椅,示意说:你也该走了。

老实说,我本也打算最末一个离开这儿,因为我不相信我的神经能经受得住自己光着脚在众目睽睽下走回家去。

我低着头走出大厅,刚穿过活动门,冷不丁地一下子怔在那儿了,两条腿似乎瘫陷在淤泥里,半步也提不起来,张大了的嘴不知说什么好。一个不到十一岁的孩子——好熟的脸哟——光着上身,胳膊肘支着一只小木箱,倒在墙角里睡着了,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捏着一包东西。我过去轻轻地摇醒了他,他跳起身来,小手揉了一阵眼睛。迷糊中他忆起了我是谁,连忙打开布包,一边忸怩地向我道歉。我这时才发现他是那么困倦,瞌睡沉重地压着他的眼皮。

付了钱,帮他披上那件不称体的、包过我皮鞋的长衬衣,我默默地踏上了归途。

满街的泥水,人们早就进入香甜的梦乡……周围是一片漫长、寂静得怕人的黑夜,电线杆上的街灯散出一团团灰白的光芒,似乎连这个也给雨水浇了个透湿。这种时刻四周见不到一点活的东西,哪怕是一只丧家的狗还是一只迷途的猫。

一幅使我无法入眠的景象萦回在我的脑际,那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仿佛就坐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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