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我的前半生》——一个时代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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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涵:阅读《我的前半生》——一个时代的牺牲品
萧以涵
批语:不能仅仅复述书的内容,更应该展开分析和论述,特别是自己的见地。稍微有些失落,以为你会有自己的见地的。比如,卡扎菲之死与溥仪的新生,不是一个鲜明的案例,足以令人深思的吗。
溥仪是中国末代皇帝,他的一生起伏跌宕。他先后做了三次皇帝,最后变成平民。他的一生陪伴着中国最动荡,也是最复杂的年代。他是一个被千夫所指的对象,但也是一个让人同情的对象。在他的自传中,我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面对面的平民,而不是遥不可及的皇帝。紫禁城不小,却困住了溥仪一生的誓言、自由和梦想。
溥仪三岁的时候就进宫当皇帝。在他懂事的时候那小小的紫荆城外面早已经是袁世凯的共和国。城外的人已经步入20世纪,而溥仪却还在呼吸着19世纪封建遗留的灰尘。
溥仪的一生就像是一堵墙。入宫以后他对世界的理解只能从周围的官家子弟获得,一直到民国13年被国民军驱逐。于是,他又搬到另一堵墙,他成为了满洲国的傀儡皇帝。最后住进监狱,接受战犯改造。
由于帝皇的身份,溥仪从小就被灌输了唯我独尊的意识,更被赋予了与众不同的特性。他拥有别人不能使用的黄颜色、长辈的磕头、奢侈夸张的排场和生活。宫中的生活让他以为每一个老百姓吃饭的时候都和他一样该有一桌的菜肴。
溥仪的一生又像是一扇打不开的门。那朱红色的大门外有他那短暂的童年、那扇大门不让他去见他死去的母亲。每日在宫中听见外头的小贩叫卖声、中南海的军队演奏,但那扇大门不让他去看那世界。
溥仪的一生曾出现了几个重要的人,尤其是他的乳母。
溥仪在文中说:“这些用不着讲的常识,我并非不懂,但在那样的环境里,我是不容易想到这些的,因为我根本就想不起别人,更不会把自己和别人相提并论。我在宫里从小到大,只有乳母在的时候,才由于她的朴素的语言,使我想到过别人同我一样是人的道理。”只有乳母用了很朴素的话才让小溥仪明白别人和自己一样是人,也会有感觉。
当溥仪失去他的乳母的时候正好是皇帝身份坍塌的时候也透露出了这个小男孩身上隐藏的悲剧。
溥仪在十四岁的时候遇见影响它最深的庄士敦先生。庄士敦教给他化学糖果、画报上的飞机,也让溥仪相信西方的一切都是好的。自从庄士敦来了以后,溥仪成了不好应付的皇帝。他去掉了宫门门槛,骑上自行车、戴眼睛,并学着绅士的打扮。后来竟然用电话联系上了胡适。就在这个时候的溥仪开始梦想出洋。
那个时候反对他出洋的人都引起溥仪的反感,也认为那些人不过想要保住名衔和优待条件。那时候溥仪把说实在话的短评都看成了敌人,更激发了仇恨。在天津等待出洋的日子7年。在张园的日子他一边责难内务府,又挥霍无度。我买了许多外国人的玩意,认为西方都是好的,而中国除了帝制意外都是坏的。
他曾经追逐自由,梦想出洋,甚至幻想利用日本人复辟皇朝。自遭到国民军遣散,他的复仇心随之而起;蒋介石甚至将慈禧凤冠的珠子送给宋美龄当成鞋子上的饰物,更激起了溥仪复辟、复仇思想的顶峰。
经历过日本人对中国人反宣传、迷信的思想、奴化教育,甚至对待日本下层也如此。1933年当了满洲国皇帝,但是这个帝制不过让他更加傀儡化。溥仪还曾为了接收到日本人的伪善而流出眼泪,认同太上皇。溥仪产生最大的错觉是自认为他拥有了极高的权威。
在伪满时期,溥仪曾下定决心勤政于民并发了誓愿,并取办公楼名为勤民楼。但是最终发现权利不在他的手上,而在次长日本人的手上。
后来日本军打败战。他们一家到苏联去,在那里学习,并且害怕回到祖国过
后会接受惩罚,所以只说出了日本部分罪恶,掩饰自己的罪行掩盖了真相。那时候的溥仪心情是激动的,但他更愿意被看待成一个迫害者。
在回国的路上,他相信他一旦踏入中国土地就没命,于是恐惧使他不能入眠。他不相信共产党是文明的,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的问题解决了但是新的问题来了,他必须接受改造。这一期间,溥仪做了很大的心里挣扎。他原先认为接受思想改造的自传是一份供词,是审判的前奏。到最后,因为逐渐认识到自己犯下的罪恶而认罪过头,也扭曲了事实。他从一个怕死不认罪到一个悔恨过去的人。他向往新生,也曾用他自己的狭隘想法来度量新中国那些无法度量的人。
在参观工人养老院时,曾经感到羞耻而害怕被认出来。后来遇见那些无法度量的人用善良的心原谅接纳他。最后他坦白,也了解到共产党是以理服人,也了解到问题在于自己是否能够做个正经人。
在满洲国关着的那扇门让溥仪失去了这一辈子唯一爱他的人。虽然婉容是皇后,但和溥仪却是主奴关系;大臣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依旧是主奴关系,依旧是工具。
新中国领导下的人都有各自的人格,有着自己的职业和幸福。后来那些日本战犯也觉得他们自己在中国认识到了真理,回国后组织起来演讲,讲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也受到了日本人的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