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噬和自噬性细胞死亡与肿瘤的关系及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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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物 。微管相关 蛋 白 LC3 （ MAP - LC3 ） 是 Atg8 在
哺乳动物中的同类物之一，它们在氨基酸序列上有 28 的同源性。 LC3 经过翻译 后 修 饰 形 成 主 要 位 于 胞浆 的 LC3 - I 和 主 要 位 于 自 噬 体 和 自 噬 溶 酶 体 膜
［3］ 上的 LC3 - " 。 PI - 3 激 酶 复 合 物 在 早 期 参 与 自 噬体膜形成，包括 # 型 PI - 3 激 酶 和 Apg6 ， 3 - 甲
［13］ 在 交 感 神 经 元 中 发 现， 自 噬 活 性 增 高 了 Xue 等
小鼠在荧光显微镜下观察不同细胞对饥饿的自噬反 应，发现自噬活性及其调节存在器官差异，但大多 数细胞中自噬活性维持在较低的水平，且在营养缺
［6］ 研究发 现， 通 过 乏时细胞自噬活性升高。 Lum 等
基因敲除抑制细胞凋亡，当培养基中缺乏生长因子 细胞不能利用外界营养时，细胞是通过自噬提供生 存所需能量，若此时抑制自噬则细胞死亡；当培养 基中加入生长因子后，细胞恢复原来体积大小并重 新分裂繁殖。 Kuma 等
国外医学・老年医学分册
2006 年 1 月
第 27 卷
第1期
Takahashi Y，Kuro OM，Ishikawa F . Aging mechanisms . Proc ： 12407 ~ 12408 Nati Acad Sci USA，2000 ； 97 （23） Kawaguchi H，Manabe N，Miyaura C et al . Independent impairment of osteobiast and osteociast differentuiation in kiotho mouse exhibiting iow - turnover osteopenia . J Ckon Invest， ： 229 ~ 237 1999 ； 104 （3） Takeshita K，Yamamoto K，Ito M et al . Icreased expression of piasminogen activator inhibitor - 1 with fibrin deposition in a murine modei of atging， “ Kiotho ” mouse . Semin Thromb ： 545 ~ 554 Hemost，2002 ； 28 （6）
［12］ 观察到小鼠肝细胞中线粒体渗透 ElmOIe 等
明了。 1.3 自噬的作用 生理情况下，自噬在细胞中处于一个较低的基 线水平，当营养缺乏时，细胞自噬活性增高，细胞 通过自噬降解细胞质和细胞器以提供细胞生存所需
［5］ 的能量。 Mizushima 等 用表达 GFP - LC3 的转 基 因
性改变将诱导自噬清除受损线粒体，但是线粒体渗 透性改变同样能促进凋亡，自噬和凋亡两者之间关 系如何？自噬与凋亡之间的关系大致有 3 种， ① 自 噬为凋亡所需，此时细胞死 亡 能 被 自 噬 抑 制 剂 如 3 - 甲基腺嘌呤 抑 制， 但 不 能 被 切 冬 酶 抑 制 剂 抑 制。
［10］ ［11］ 。 Chau 等 发现 活切冬酶，也不形成 凋 亡 小 体
内皮他丁诱导内皮细胞死亡时细胞内出现大量的自 噬体和自噬溶酶体，用切冬酶抑制剂并不能阻止细 胞死亡，而自噬抑制剂 3 - 甲 基 腺 嘌 呤 能 阻 止 细 胞 死亡，提示内皮细胞是自噬性死亡而非凋亡。 2.2 自噬与凋亡的关系
（ 2005 - 09 - 09 收稿）
自噬和自噬性细胞死亡与肿瘤的关系及研究进展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肿瘤科 （310006）
贺淑芳 综述
万小云
谢
幸 审校
摘
要
自噬是指隔离膜包裹细胞质和 （或） 细胞器形成自噬体，然后与 溶 酶 体 融 合 成 自 噬 溶 酶 体 并 在 其 中 降 解 的 过
- 32 217 19 Saito Y，Kurabayashi M，Nagai R . Kiotho gene . Nippon Rin： 65 ~ 70 sho， 2004 ； 62 （1） 20 Shimada T，Takeshita Y，Murohara T et al . Angiogenesis and vascuiogenesis are impaired in the precocious - aging kiotho ： 1148 ~ 1155 mouse . Circuiation， 2004 ； 110 （9） 21 Yamada Y，Ando F，Niino N et al . Association of poiymorphisms of the androgen receptor kiotho genes with bone minerai ： 50 density in Japanese woman . J Moi Med， 2005 ； 83 （ 1 ） ~ 57 24 23 22
［4］ 中可能起着重要作用 ，但其间具体调控机制并未
细胞死亡 （ PCD ） 又 分 为 两 型， l 型 PCD 又 称 凋 亡， l 型 PCD 又称自噬性细胞死亡。 2.1 自噬性细胞死亡的特点 凋亡的形 态 学 特 点 为 细 胞 皱 缩，染 色 质 边 集， 核碎裂，并以凋亡 小 体 形 成 和 切 冬 酶 激 活 为 特 征， 最后被吞噬细胞的溶酶体消化降解；而自噬性细胞 死亡以胞 质 中 出 现 大 量 自 噬 体 和 自 噬 溶 酶 体 为 特 征，最后细胞是由自身的溶酶体消化降解，既不激
［8］
因敲除抑制自噬后对凋亡的敏感性反而增强。 ③ 自 噬与凋亡共同促进细胞死亡，此时不论抑制自噬或 凋亡细 胞 均 转 为 另 一 条 细 胞 死 亡 途 径。 Kanzawa
［15］ 等 研究发现 胶 质 瘤 细 胞 在 三 氧 化 二 砷 的 作 用 下
。
呈现自噬性细胞死亡特征，当 用 bafilOmycinA1 抑制
［7］
30 倍以后才出现 DNA 降解及凋亡其它的特征， 3 甲基腺嘌呤能延迟凋亡的发生而切冬酶抑制剂并不 能阻 止 细 胞 死 亡。 ② 自 噬 抑 制 凋 亡， 保 护 细 胞。
［14］ 研究发现 直 肠 癌 细 胞 系 HT - 29 通 过 基 Bauvy 等
研究表明新生小鼠在出生
后进食前这段时间是通过自噬降解蛋白质所得的氨 基酸提供能量。自噬还参与许多其它生理和病理过 程，如衰老、神经系统变性疾病、肌病、细菌和病 毒感染及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等 1.4 自噬的检测方法 电镜是检测自噬的唯一金标准，自噬体在电镜 下为双 膜 圆 形 结 构， 内 含 未 消 化 的 细 胞 质 和 细 胞 器，而自噬溶酶体为单膜圆形结构，内含不同程度 降解的胞内物质。 LC3 是目前检测 自噬 的 唯一 标 志 蛋白，它有 两 型， LC3 - I 分 子 量 为 18kDa， LC3 l 分子量为 16kDa，可检 测 其 含 量 和 比 值 以 反 应 细 ［9］ 胞自噬活性 。 2 自噬性细胞死亡与凋亡 肿瘤细胞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凋亡受阻，诱导 肿瘤细胞凋亡是目前治疗肿瘤的主要策略之一。但 是有些抗癌药诱导肿瘤细胞死亡并不呈现凋亡的特 征，而且很多研究表明抑制凋亡后细胞仍死亡，提 示存在其它的死亡途径。根据目前国际上的分类标 准，细胞死亡分为程序性细胞死亡和坏死，程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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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卷
第l期
的自噬活性要低，并且在细胞密度增高或血清、氨 基酸缺乏时自噬活性也不增加，但对直肠癌、肺癌
［l7］ ［l8］ 和宫颈癌 的 研 究 并 不 支 持 这 一 观 点 。 Toth 等
［16］ 自噬时细 胞 发 生 凋 亡。 Xue 等 研究发现当用切
冬酶抑制 剂 阻 断 凋 亡 时， HeLa 细 胞 的 大 部 分 线 粒 体通过自噬被清除，细胞体积越来越小最后细胞不 可避免死亡。 l 型 PI - 3 激酶 / Akt 途径既能 抑制自 噬，又能抑制凋亡，有些信号既能激活自噬也能激 活凋亡，因此即使抑制凋亡，自噬也能导致细胞死 亡，反之亦然，但自噬与凋亡之间相互转换的具体 机制未明。 细胞死亡并不仅仅意味着细胞生命的终点，目 前凋亡在机体中发挥的作用已日益明了，而研究自 噬性细胞死亡在机体中的作用正在进行。 3 自噬、自噬性细胞死亡与肿瘤 目前在肝癌、肝细胞瘤、胰腺癌和乳腺癌中的 研究表明肿瘤细胞的自噬活性比其来源的正常细胞
［1］ 解 。自噬过程需要微管的存在，而且自噬体必须
酸 化 后 才 能 与 溶 酶 体 融 合， 质 子 泵 抑 制 剂 bafiiomycinA1 正是通过抑 制 自 噬 体 的 酸 化 抑 制 自 噬 活性。与凋亡相类似，自噬过程需要蛋白质的合成 与 ATP 的存在。酵母中参 与自噬 的 Apg 基 因 和 Aut 基因现统一命名为 Atg 基因。自噬在真核生物中普 遍存在，具有高度的保守 性，因此，很多 Atg 在 哺 乳动物细胞中都有同类物。 !"# 自噬的分子机制 自噬体膜上的蛋白质非常少，目前尚未鉴别出 隔离膜的来源。在自噬体膜的延伸过程中，有 2 个 主要 的 蛋 白 结 合 系 统，一 个 是 Atg12 - Atg5 结 合 系 统，另一个 是 Atg8 脂 化 系 统。 自 噬 体 膜 的 延 伸 有 赖于两者的协同作用，但前者在自噬体形成后即从 表面脱落至胞浆，而后者在自噬体形成后仍位于自 噬体 膜 上， 因 此， 它 是 研 究 自 噬 的 很 好 的 标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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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e Waihona Puke Baidu
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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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腺嘌呤因抑制 I 型 PI - 3 激酶活 性而 长 期 以来 被 用作自噬抑制剂。 营养缺乏或激素均能激活自噬，但自噬的信号 转导途径迄 今 仍 未 明 了。 研 究 发 现 mTOI 激 酶 能 感 受细胞 内 氨 基 酸 和 ATP 水 平， 营 养 充 足 时， mTOI 过磷 酸 化 Apg13 ， 使 其 与 Apg1 的 结 合 能 力 下 降， 营养缺乏或用药物雷帕霉素 （ Iapamycin） 抑制 mTOI 活性时， Apg13 迅 速 去 磷 酸 化， 结 合 Apg1 促 进 自 噬，这些结果提 示 mTOI 激 酶 在 自 噬 信 号 转 导 途 径
程。自噬性细胞死亡的特征为细胞质中出现大量的自噬体和自噬溶酶体。 Beciin1 、 PTEN 可能是 自 噬 相 关 基 因， 自 噬、 自 噬 性细胞死亡在肿瘤发生、发展中可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 肿瘤；程序性细胞死亡；自噬；自噬性细胞死亡
自噬是一个发生在真核细胞中由细胞初级溶酶 体处理内源性底物的重要生理过程，生命体借此维 持蛋白代谢平衡及细胞内环境稳定，这一过程在细 胞清除 废 物、 重 建 结 构 以 及 生 长 发 育 中 起 重 要 作 用，并与疾病的发生密切相关。自噬性细胞死亡是 坏死、凋亡以外的另一种细胞死亡形式，它是不同 于凋亡且不依赖于切冬酶的程序性细胞死亡。研究 发现自噬活性的变化与某些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 有关。 Beciin1 、 PTEN 参 与 了 自 噬、 自 噬 性 细 胞 死 亡的调节，是自噬相关基因。现将自噬、自噬性细 胞死亡 与 肿 瘤 发 生、 发 展 关 系 的 最 新 进 展 作 一 综 述。 ! !"! 自噬 自噬的过程 对自噬现象 的 描 述 始 于 50 多 年 前， 但 是 一 直 到在酵母中发现这一现象的存在，人们对自噬过程 中分子事件的了解才有所提高。在酵母中自噬过程 如下：由单层隔离膜非选择性地包裹部分细胞质和 （或）细胞器，随 着 隔 离 膜 的 延 伸 其 两 端 相 互 融 合 形成双膜 的 自 噬 体，直 径 约 1! m， 半 衰 期 约 8min， 然后自噬体外膜与溶酶体融合形成自噬溶酶体，而 自噬 体 内 膜 及 其 内 容 物 在 溶 酶 体 内 被 各 种 酶 降
哺乳动物中的同类物之一，它们在氨基酸序列上有 28 的同源性。 LC3 经过翻译 后 修 饰 形 成 主 要 位 于 胞浆 的 LC3 - I 和 主 要 位 于 自 噬 体 和 自 噬 溶 酶 体 膜
［3］ 上的 LC3 - " 。 PI - 3 激 酶 复 合 物 在 早 期 参 与 自 噬体膜形成，包括 # 型 PI - 3 激 酶 和 Apg6 ， 3 - 甲
［13］ 在 交 感 神 经 元 中 发 现， 自 噬 活 性 增 高 了 Xue 等
小鼠在荧光显微镜下观察不同细胞对饥饿的自噬反 应，发现自噬活性及其调节存在器官差异，但大多 数细胞中自噬活性维持在较低的水平，且在营养缺
［6］ 研究发 现， 通 过 乏时细胞自噬活性升高。 Lum 等
基因敲除抑制细胞凋亡，当培养基中缺乏生长因子 细胞不能利用外界营养时，细胞是通过自噬提供生 存所需能量，若此时抑制自噬则细胞死亡；当培养 基中加入生长因子后，细胞恢复原来体积大小并重 新分裂繁殖。 Kuma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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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ahashi Y，Kuro OM，Ishikawa F . Aging mechanisms . Proc ： 12407 ~ 12408 Nati Acad Sci USA，2000 ； 97 （23） Kawaguchi H，Manabe N，Miyaura C et al . Independent impairment of osteobiast and osteociast differentuiation in kiotho mouse exhibiting iow - turnover osteopenia . J Ckon Invest， ： 229 ~ 237 1999 ； 104 （3） Takeshita K，Yamamoto K，Ito M et al . Icreased expression of piasminogen activator inhibitor - 1 with fibrin deposition in a murine modei of atging， “ Kiotho ” mouse . Semin Thromb ： 545 ~ 554 Hemost，2002 ； 28 （6）
［12］ 观察到小鼠肝细胞中线粒体渗透 ElmOIe 等
明了。 1.3 自噬的作用 生理情况下，自噬在细胞中处于一个较低的基 线水平，当营养缺乏时，细胞自噬活性增高，细胞 通过自噬降解细胞质和细胞器以提供细胞生存所需
［5］ 的能量。 Mizushima 等 用表达 GFP - LC3 的转 基 因
性改变将诱导自噬清除受损线粒体，但是线粒体渗 透性改变同样能促进凋亡，自噬和凋亡两者之间关 系如何？自噬与凋亡之间的关系大致有 3 种， ① 自 噬为凋亡所需，此时细胞死 亡 能 被 自 噬 抑 制 剂 如 3 - 甲基腺嘌呤 抑 制， 但 不 能 被 切 冬 酶 抑 制 剂 抑 制。
［10］ ［11］ 。 Chau 等 发现 活切冬酶，也不形成 凋 亡 小 体
内皮他丁诱导内皮细胞死亡时细胞内出现大量的自 噬体和自噬溶酶体，用切冬酶抑制剂并不能阻止细 胞死亡，而自噬抑制剂 3 - 甲 基 腺 嘌 呤 能 阻 止 细 胞 死亡，提示内皮细胞是自噬性死亡而非凋亡。 2.2 自噬与凋亡的关系
（ 2005 - 09 - 09 收稿）
自噬和自噬性细胞死亡与肿瘤的关系及研究进展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肿瘤科 （310006）
贺淑芳 综述
万小云
谢
幸 审校
摘
要
自噬是指隔离膜包裹细胞质和 （或） 细胞器形成自噬体，然后与 溶 酶 体 融 合 成 自 噬 溶 酶 体 并 在 其 中 降 解 的 过
- 32 217 19 Saito Y，Kurabayashi M，Nagai R . Kiotho gene . Nippon Rin： 65 ~ 70 sho， 2004 ； 62 （1） 20 Shimada T，Takeshita Y，Murohara T et al . Angiogenesis and vascuiogenesis are impaired in the precocious - aging kiotho ： 1148 ~ 1155 mouse . Circuiation， 2004 ； 110 （9） 21 Yamada Y，Ando F，Niino N et al . Association of poiymorphisms of the androgen receptor kiotho genes with bone minerai ： 50 density in Japanese woman . J Moi Med， 2005 ； 83 （ 1 ） ~ 57 24 23 22
［4］ 中可能起着重要作用 ，但其间具体调控机制并未
细胞死亡 （ PCD ） 又 分 为 两 型， l 型 PCD 又 称 凋 亡， l 型 PCD 又称自噬性细胞死亡。 2.1 自噬性细胞死亡的特点 凋亡的形 态 学 特 点 为 细 胞 皱 缩，染 色 质 边 集， 核碎裂，并以凋亡 小 体 形 成 和 切 冬 酶 激 活 为 特 征， 最后被吞噬细胞的溶酶体消化降解；而自噬性细胞 死亡以胞 质 中 出 现 大 量 自 噬 体 和 自 噬 溶 酶 体 为 特 征，最后细胞是由自身的溶酶体消化降解，既不激
［8］
因敲除抑制自噬后对凋亡的敏感性反而增强。 ③ 自 噬与凋亡共同促进细胞死亡，此时不论抑制自噬或 凋亡细 胞 均 转 为 另 一 条 细 胞 死 亡 途 径。 Kanzawa
［15］ 等 研究发现 胶 质 瘤 细 胞 在 三 氧 化 二 砷 的 作 用 下
。
呈现自噬性细胞死亡特征，当 用 bafilOmycinA1 抑制
［7］
30 倍以后才出现 DNA 降解及凋亡其它的特征， 3 甲基腺嘌呤能延迟凋亡的发生而切冬酶抑制剂并不 能阻 止 细 胞 死 亡。 ② 自 噬 抑 制 凋 亡， 保 护 细 胞。
［14］ 研究发现 直 肠 癌 细 胞 系 HT - 29 通 过 基 Bauvy 等
研究表明新生小鼠在出生
后进食前这段时间是通过自噬降解蛋白质所得的氨 基酸提供能量。自噬还参与许多其它生理和病理过 程，如衰老、神经系统变性疾病、肌病、细菌和病 毒感染及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等 1.4 自噬的检测方法 电镜是检测自噬的唯一金标准，自噬体在电镜 下为双 膜 圆 形 结 构， 内 含 未 消 化 的 细 胞 质 和 细 胞 器，而自噬溶酶体为单膜圆形结构，内含不同程度 降解的胞内物质。 LC3 是目前检测 自噬 的 唯一 标 志 蛋白，它有 两 型， LC3 - I 分 子 量 为 18kDa， LC3 l 分子量为 16kDa，可检 测 其 含 量 和 比 值 以 反 应 细 ［9］ 胞自噬活性 。 2 自噬性细胞死亡与凋亡 肿瘤细胞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凋亡受阻，诱导 肿瘤细胞凋亡是目前治疗肿瘤的主要策略之一。但 是有些抗癌药诱导肿瘤细胞死亡并不呈现凋亡的特 征，而且很多研究表明抑制凋亡后细胞仍死亡，提 示存在其它的死亡途径。根据目前国际上的分类标 准，细胞死亡分为程序性细胞死亡和坏死，程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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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噬活性要低，并且在细胞密度增高或血清、氨 基酸缺乏时自噬活性也不增加，但对直肠癌、肺癌
［l7］ ［l8］ 和宫颈癌 的 研 究 并 不 支 持 这 一 观 点 。 Toth 等
［16］ 自噬时细 胞 发 生 凋 亡。 Xue 等 研究发现当用切
冬酶抑制 剂 阻 断 凋 亡 时， HeLa 细 胞 的 大 部 分 线 粒 体通过自噬被清除，细胞体积越来越小最后细胞不 可避免死亡。 l 型 PI - 3 激酶 / Akt 途径既能 抑制自 噬，又能抑制凋亡，有些信号既能激活自噬也能激 活凋亡，因此即使抑制凋亡，自噬也能导致细胞死 亡，反之亦然，但自噬与凋亡之间相互转换的具体 机制未明。 细胞死亡并不仅仅意味着细胞生命的终点，目 前凋亡在机体中发挥的作用已日益明了，而研究自 噬性细胞死亡在机体中的作用正在进行。 3 自噬、自噬性细胞死亡与肿瘤 目前在肝癌、肝细胞瘤、胰腺癌和乳腺癌中的 研究表明肿瘤细胞的自噬活性比其来源的正常细胞
［1］ 解 。自噬过程需要微管的存在，而且自噬体必须
酸 化 后 才 能 与 溶 酶 体 融 合， 质 子 泵 抑 制 剂 bafiiomycinA1 正是通过抑 制 自 噬 体 的 酸 化 抑 制 自 噬 活性。与凋亡相类似，自噬过程需要蛋白质的合成 与 ATP 的存在。酵母中参 与自噬 的 Apg 基 因 和 Aut 基因现统一命名为 Atg 基因。自噬在真核生物中普 遍存在，具有高度的保守 性，因此，很多 Atg 在 哺 乳动物细胞中都有同类物。 !"# 自噬的分子机制 自噬体膜上的蛋白质非常少，目前尚未鉴别出 隔离膜的来源。在自噬体膜的延伸过程中，有 2 个 主要 的 蛋 白 结 合 系 统，一 个 是 Atg12 - Atg5 结 合 系 统，另一个 是 Atg8 脂 化 系 统。 自 噬 体 膜 的 延 伸 有 赖于两者的协同作用，但前者在自噬体形成后即从 表面脱落至胞浆，而后者在自噬体形成后仍位于自 噬体 膜 上， 因 此， 它 是 研 究 自 噬 的 很 好 的 标 记
国外医学・老年医学分册
2006 年 1 月
第 27 卷
Hale Waihona Puke Baidu
第1期
- 33 -
基腺嘌呤因抑制 I 型 PI - 3 激酶活 性而 长 期 以来 被 用作自噬抑制剂。 营养缺乏或激素均能激活自噬，但自噬的信号 转导途径迄 今 仍 未 明 了。 研 究 发 现 mTOI 激 酶 能 感 受细胞 内 氨 基 酸 和 ATP 水 平， 营 养 充 足 时， mTOI 过磷 酸 化 Apg13 ， 使 其 与 Apg1 的 结 合 能 力 下 降， 营养缺乏或用药物雷帕霉素 （ Iapamycin） 抑制 mTOI 活性时， Apg13 迅 速 去 磷 酸 化， 结 合 Apg1 促 进 自 噬，这些结果提 示 mTOI 激 酶 在 自 噬 信 号 转 导 途 径
程。自噬性细胞死亡的特征为细胞质中出现大量的自噬体和自噬溶酶体。 Beciin1 、 PTEN 可能是 自 噬 相 关 基 因， 自 噬、 自 噬 性细胞死亡在肿瘤发生、发展中可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 肿瘤；程序性细胞死亡；自噬；自噬性细胞死亡
自噬是一个发生在真核细胞中由细胞初级溶酶 体处理内源性底物的重要生理过程，生命体借此维 持蛋白代谢平衡及细胞内环境稳定，这一过程在细 胞清除 废 物、 重 建 结 构 以 及 生 长 发 育 中 起 重 要 作 用，并与疾病的发生密切相关。自噬性细胞死亡是 坏死、凋亡以外的另一种细胞死亡形式，它是不同 于凋亡且不依赖于切冬酶的程序性细胞死亡。研究 发现自噬活性的变化与某些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 有关。 Beciin1 、 PTEN 参 与 了 自 噬、 自 噬 性 细 胞 死 亡的调节，是自噬相关基因。现将自噬、自噬性细 胞死亡 与 肿 瘤 发 生、 发 展 关 系 的 最 新 进 展 作 一 综 述。 ! !"! 自噬 自噬的过程 对自噬现象 的 描 述 始 于 50 多 年 前， 但 是 一 直 到在酵母中发现这一现象的存在，人们对自噬过程 中分子事件的了解才有所提高。在酵母中自噬过程 如下：由单层隔离膜非选择性地包裹部分细胞质和 （或）细胞器，随 着 隔 离 膜 的 延 伸 其 两 端 相 互 融 合 形成双膜 的 自 噬 体，直 径 约 1! m， 半 衰 期 约 8min， 然后自噬体外膜与溶酶体融合形成自噬溶酶体，而 自噬 体 内 膜 及 其 内 容 物 在 溶 酶 体 内 被 各 种 酶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