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家族与洪升家族之比较研究

《红楼梦》家族与洪升家族之比较研究

《红楼梦》家族与洪升家族之比较研究

《红楼梦》“作者自云”：此书是“追踪蹑迹”描写的，创作中“不敢稍加穿凿”，避免“反失其真”，虽然作者把故事发生的“年代”时间和“地域邦国”都隐去了，但书中的人物和事迹都是作者“亲历亲闻”的。因此，胡适先生断定,《红楼梦》“是一部自然主义的作品”，描写的内容实际是作者曹雪芹本人的“自叙传”。后来的红学家发现，曹家在江南享受“富贵荣华”之时，曹雪芹尚未出生，所以《红楼梦》根本不可能是曹雪芹的“自叙传”。他们转而在曹雪芹的上辈人中寻找书中主人公的原型，曹家祖孙三辈人不够，搜寻的目光又旁及“苏州李家”。但无论如何苦心孤诣地拼凑，还是同《红楼梦》中表现的人和事不接榫，为胡适先生“打补丁”的所有研究也都归于失败。

笔者认为，红学界的这场闹剧唱不下去，根本原因还在于胡适先生当初的“大胆假设”出了问题，在“曹家店”中无论如何“小心求证”，都属南辕北辙。《红楼梦》的初作者是康熙年间的大文学家洪升，曹雪芹不过是后来的“披阅增删”者而已。因此，考证《红楼梦》书中故事和人物原型，应该到洪家这个“百年望族”中寻找，而不能在“曹家店”中开

掘八代祖坟。把考证目光转向洪家，红学界无须大惊小怪，也不必“只许胡适放火，不许土默热点灯”。这同新红学鼻祖当年的作法一样，也属学术研究中的另一“大胆假设”，下一步需要的就是“小心求证”一番。笔者的《怀金悼玉诉情种，寂寥伤怀话石头》、《〈红楼梦〉创作背景分析》、《〈红楼梦〉文学考证》等系列文章，已经对此进行了比较“小心”、几乎是烦琐的考证，对此感兴趣的读者可在《红楼艺苑》网站查阅。本文主要是对《红楼梦》书中展示的主要人物，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同洪升家族的对应情况，大致对号入座，加以比较研究，试图进一步证实笔者的“大胆假设”。一、“百年望族”

《红楼梦》描写的是一个“赫赫扬扬，已历百年”的“江南望族”家庭，历经“家难”，终于“落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痛苦的衰败过程。《红楼梦》作者洪升出身的家族确实是一个“百年望族”。洪氏家族肇始于宋代的“魏国忠宣公”洪皓和洪皓的三个儿子——著名文学家洪迈、洪遵、洪适。洪家的府邸园林是宋代皇帝于“大观”年间所赐，故府邸可称为“敕建荣国府”，园林可称为“大观园”。洪家“老宅”建在杭州西湖之滨、葛岭脚下的西溪一带，确实是位于“帝城西”部、“衔山抱水”的好地方。

元代洪家中落。从明代成化年间起，洪家又出现了二次复兴。“襄惠公”洪钟官居刑部尚书、太子太保，可谓位极人臣。洪钟的两个儿子洪澄、洪滔，也都官居高位。“澄滔二公”是洪升父亲的五世祖，《红楼梦》中“荣宁二公”贾源、贾演似乎就是他们的化身，名字同用“三点水”旁当非偶合。洪家“赫赫扬扬”的百年望族史，应该是从明代二次复兴算起的。百年来，洪家历代仕宦，在江南十分显赫。可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到了洪升的父亲洪起鲛一代，由于明朝灭亡，大清崛起，洪家终于落到了“外面架子未倒，内囊上却渐渐尽上来了”的“末世光景”，成了一只“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

清初，在艰难竭蹶中挣扎的洪氏家族，又连续遭逢了三次“家难”，“百年望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百足之虫”终于彻底“僵死”了！第一次“家难”是“天伦之变”，“望族”的继业者洪升和弟弟洪昌逃离了家庭，导致“子孙流散”；第二次“家难”是“破家之难”，洪升的父母被发配充军，导致“旧宅半圮”；第三次“家难”是“仕途绝望”，洪升被终生革去功名，导致家族复兴无望。至此，洪家终于“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就是《红楼梦》展示的“三秋挽歌”。

以上可见，《红楼梦》描写的根本不是什么“江宁织造”

曹家在宫廷斗争中衰败的历史，而是“百年望族”洪家“自杀自灭”的“自然主义”衰亡史，是对洪家“家难”的发生发展过程的忠实记录！二、主人公

《红楼梦》的主人公无疑是贾宝玉，书中的“甄、贾”宝玉的“不肖”、“荒唐”事迹，都是洪升的夫子自道。

顺治二年（１６４５）七月初一，在清兵下江南的铁蹄践踏下，洪升的母亲逃难途中，在杭州郊外一个姓“费”的农妇家里，生下了洪升。《红楼梦》中的甄仕隐名“费”，贾宝玉出生时口中衔玉，似乎都影射此事。口中衔玉乃一“国”字，清兵下江南，正是“南明”之国覆灭、大清之国诞生的时刻，口中衔玉而生不过寓意与大清国同时诞生而已，而“砸玉”、“摔玉”的奇怪举动，也不过是隐指不愿为异族建立的新朝廷卖命的心理罢了。

同《红楼梦》书中的贾宝玉一样，洪升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生活。洪家藏书极富，有“学海”之称；洪升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于诗歌、词赋、曲艺、音律、绘画、骈文等都有良好的修养。由于不可避免的公子哥习气，洪升“迷恋风云月露，耽搁花笺彩纸”，于灯谜酒令、声色犬马有着特殊偏好，特别是对传奇、杂剧的欣赏和创作，对同优

伶乐妓的交往唱和，有着极大的兴趣。《红楼梦》中的贾宝玉，花下读《西厢记》，风前听《牡丹亭》，交接优伶琪官、妓女云儿，以及猜谜行令、吟诗对句、唱曲绘画、调戏丫头等纨绔行为，应是洪升真实生活的写照。

《红楼梦》中的贾宝玉，身负家族复兴的重任，“荣宁二公”的在天之灵，认为继承祖业只有宝玉“略可望成”，但由于家族运数已尽，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父亲贾政，因为家族事业唯一的继承人、自己的儿子不务正业，“下死命”狠狠地“笞挞”过宝玉。即使这样，宝玉终于没有改悔，而是一痛决绝，最终离家出走了。这同真实生活中的洪升经历是完全相同的。洪升是否受到过父亲“笞挞”不得而知，但离家出走确是铁的事实。据史料记载，洪升为自己离家出走辩解的理由，就是以“古孝子”自居。所谓“古孝子”的含义，就是“小杖则受，大杖则走，不陷父母于不义”。由此可见，洪升在家期间，一定受过“小杖”，当“大杖”即将临身、有性命之忧时，才无奈弃家出逃，造成“子孙离散”的“天伦之变”。三、父母

洪升的父亲洪起鲛，据史料记载，清初曾经出仕，在江西似乎担任过“学政”、“粮道”一类的官职，与《红楼梦》中的贾政相同。“三藩之乱”时，江西是耿精忠首先出兵攻

略的地方。不知是由于弃官逃跑，还是同耿逆有什么牵连，在朝廷平定“三藩之乱”后，洪升的父母被发配充军宁古塔。虽然中途遇赦，但家庭已被查抄，虽然还保留下来旧宅子，但已经倾颓残破了。这与《红楼梦》后半部遗留的线索完全相同。

洪升的母亲黄氏，是清初官居“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的黄几的女儿，有着良好的文学修养。洪升的父亲似乎纳过妾，因为洪升的三弟中令与两个哥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洪升的母亲又没有早逝，不会有继母，所以洪升必然有庶母。洪升逃离家庭后，常常以“避缴者”自居。既有“避缴者”，就必然有“施缴者”，即挑拨离间的人。联系到《红楼梦》中的赵姨娘母子，宝玉挨打就是他们母子挑唆的。洪家“家难”中的这个“施缴者”，应该就是洪升的庶母。

史料记载，洪升还有伯父伯母，与洪升的父母以及洪升兄弟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洪升弃家出逃，似乎与她们也有直接关系。洪升的伯母钱氏，就是江南“科场案”中被砍了头的副主考钱开宗的姐姐或妹妹，一生没有生育。钱家遇难后，钱氏的娘家侄女似乎在洪家寄居过。《红楼梦》中的贾赦夫妇，应该就是洪升伯父母的真实形象。“刑名钱粮”乃地方官主要职责，姓“刑”和姓“钱”意义上是相通的。书

中刑夫人也是一生没有子女，娘家侄女刑岫烟在贾府避居，生活清苦，应是洪升对伯母家庭的真实描写。刑夫人指使“王善保家的”抄检大观园，是荣府最终败落的导火索，也很可能就是洪家“天伦之变”发生的主要原因。《红楼梦》中不厌其烦地描写这些“乌眼鸡”式的“窝里斗”行为，似乎是家族纷争的真实透漏。四、夫妻

洪升的妻子黄蕙，是外祖父黄几的孙女，母亲黄氏的娘家侄女，舅父黄彦博的女儿，洪升自己嫡亲的表妹。黄蕙与洪升同年同月同日并同在杭州出生，从小青梅竹马，长成后又如愿结为夫妻。所以，《红楼梦》中描写的小儿女们戏言“同日生的就是夫妻”，不是没来由的。黄蕙同洪升一样，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工诗善画，妙解音律，在洪升一生创作的大量传奇作品中，也凝聚着黄蕙大量的心血。

黄蕙与洪升一生伉俪情深，但生活却十分不幸。黄蕙早年丧父，在封建大家庭中，孤儿寡母的命运，可想而知。如愿嫁给“才貌仙郎”表兄洪升后，本想“准折些坎坷形状”，但却被迫同夫君一起逃离了家庭，整个后半生过着极为贫困潦倒的生活，常年用“眼泪”为丈夫还着无尽的“情债”。夫妻生育的长女十分活泼可爱，却在七岁时因冻饿交加，悲惨的死掉了。夫妻二人初交六十岁时，生活刚刚安定下来，

丈夫又因酒醉后失足落水淹死了。

洪升创作《红楼梦》的缘起，就是要表现绛珠（血泪）“还泪”的故事，这正是洪升夫妻的真实生活。不过，《红楼梦》中的宝玉、黛玉、宝钗三个形象，从名字上可知，是把夫妻二人和妾侍捏合在一起，创造出来的三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全新形象，并非完全写实。这从三人在“太虚幻境”中同用一段“判词”和一首“曲子”，可见端倪。这种创作手法，是洪升从自己的代表作《长生殿》中化用来的。

《红楼梦》中天真烂漫的纯情少女史湘云，似乎是婚前与表哥洪升青梅竹马的黄蕙的真实形象，湘云“云散高唐，水涸湘江”的人生命运，似乎就是黄蕙少女美梦破灭、终生愁苦的真实心理刻画。而那个聪明美貌、能说会道的凤姐，似乎就是黄蕙婚后初期，作为家庭主妇的形象，她的“哭向金陵事更哀”的悲惨下场，也是黄蕙与夫君逃离家庭时的真实写照。黄蕙有两个女儿，长女早殇，与《红楼梦》中“大姐”和“巧姐”命运相同。黄蕙与姑母兼婆母黄氏的关系，与《红楼梦》中凤姐与王夫人的关系完全相同。

洪升夫妇被逐出家庭，除了家人挑唆原因之外，大概与与婆媳不和也有一定关系。旧式贵族家庭中，亲上做亲的家

庭，婆媳关系往往更加紧张，因为媳妇更大程度上威胁婆婆的家庭主妇地位。《红楼梦》中表现的王夫人和凤姐明争暗斗，最终因“绣春囊”事件，导致“抄捡大观园”悲剧的发生，应是洪家“家难”发生前一次矛盾爆发的总预演。洪升在“家难”后，还不时千里奔波，回杭州老家探视父母，但黄蕙至死也不愿在“家难”后再见公婆一面，直到康熙三十年洪升因“聚演《长生殿》”获罪，被迫返回家乡时，黄蕙还不愿意居住杭州，坚持要安家武康，说明婆媳也是姑侄之间矛盾之深。

洪升之所以在《红楼梦》中，把黄蕙处理成湘云和凤姐两个形象，是文学创作的需要。根据“三一律”，作品中大观园这个舞台上必须同时出现洪升夫妻少年时代和青年时

代两个形象，除了把人物一分为二以外，没什么别的办法，因为那时还没有现代小说创作的那些闪回技巧。洪升擅长传奇创作，剧本是要在舞台上搬演的，对“三一律”的要求，比小说要严格，比照戏曲的创作方法写小说，在洪升是很自然的事情。《红楼梦》作品中，也确实有很多戏曲的味道。五、“老祖宗”

《红楼梦》中的“老祖宗”贾母，在家庭中的地位至高无上，对孙子宝玉昵爱有加，是大观园中众多少男少女得以

过着风花雪月生活的总后台。查有关洪升的史料，未见关于洪升祖母的任何记载；洪升的祖父于史无考，祖母似乎在家庭中也不至于拥有贾母那样的至高无上权威。《红楼梦》中这个“老祖宗”的原型，不是洪升的祖母，而是洪升的外祖父、妻子黄蕙的爷爷、备位宰相之尊的黄几！

黄几在清初中举，在顺康两朝历任礼部侍郎、礼部尚书、刑部尚书、吏部尚书，最后官至文华殿大学士，跻身相位，可谓位高权重。黄几于康熙二十一年年老“致仕”，康熙二十五年去世，享年近八十岁。黄几晚年，由于年老体衰，经常闹着要退休，就是“致仕”，家庭和亲属们害怕失去权利，也经常规劝他继续履任。这同《红楼梦》中的“老祖宗”，经常闹着要“回南”，而儿女们听到“回南”字样，就像孙悟空听到紧箍咒一样，忙不迭劝得“老祖宗”回心转意方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黄几对外孙和孙女夫妻被女儿女婿赶出家庭十分不满，《红楼梦》中宝玉挨打，“老祖宗”袒护的情节，应是写实。康熙十三年，洪家“天伦之变”发生后，黄几回南扫墓时，还特意让外孙洪升陪着游览寺院，与《红楼梦》中“享福人福深还祷福”情节的描写一致。“老祖宗”到清虚观打蘸，用贾珍父子、宝玉和凤姐陪着，而不用宝玉的父母和伯父母，

可见其中玄妙。贾母含泪同张道士说，只有宝玉像他的祖父“国公爷”，似乎就是就是黄几对外孙兼孙女婿“肖己”的嘉许，是洪升与外祖父亲密关系的真实描写。据洪升诗歌记载，黄几的确对外孙子兼孙女女婿洪升爱如掌上明珠，认为自己的孙子和外孙们，只有具备“为官作宰”的能力。回南扫墓期间，黄几还特意为洪升的诗集《啸月楼集》亲自作序，序言对洪升的才学称赞有加，并对他将来晋身朱绂、呈才庙堂寄予莫大的期望。诗集及序言今天尚存。

洪升创作《红楼梦》时，把外祖父变成了祖母，也是文学创作的需要。否则，如何让外祖父生活在大观园里，与小姊妹们共享天伦之乐？但洪升通过黛玉的形象描写，也一定程度上补救了这一微妙关系。《红楼梦》让黛玉成为“老祖宗”的外孙女，让黛玉“抛父进京都”，在外祖母身边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这些都是洪升的真实经历。洪升逃离家庭后，黄几当时正在北京居官，祖孙见面的情景可想而知，应该同黛于伏在外祖母怀里哭个不住一个模样。《红楼梦》中的孤苦无依的黛玉，很大程度上寄托着作者自己的影子。六、兄弟

《红楼梦》中的宝玉亲兄弟三人，有一个早死的哥哥贾珠，遗孀李纨与幼子贾兰过着“竹篱茅舍自甘心”的生活，

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小燎猫子”贾环。这同实际生活中的洪升兄弟基本相同，不过作者在作品中进行了精妙的艺术处理而已。

洪升是家中长子，不是“二爷”；洪家的真实“二爷”名洪昌，在“家难”中与哥哥洪升一起逃离了家庭，漂泊中洪昌与妻子孙氏双双悲惨地病死异乡。洪升对二弟一往情深，对二弟的惨死终生痛心疾首。洪升描写《红楼梦》的主人公形象，固然是以自己为原型，但把主人公称为“二爷”，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了。特别是对贾琏这个人物，明明是家中长子，也莫名其妙地称为“二爷”，致使一家人出现了两个“二爷”、两个“二奶奶”，奥妙也大概就在这里。

洪升的三弟中令，是父妾所生，与《红楼梦》中“三爷”贾环的身份地位完全一致。洪家“家难”发生后，洪升和二弟洪昌都逃离了家庭，只有三弟中令留在了家中，似乎同书中贾赦预言的由贾环继承爵位一致。实际上，“落一片白茫茫大地”之后，又有什么爵位可以继承？不过洪家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业者，确实只剩下一个庶出的“老三”中令了。

洪升的妻妾共生育两子两女，长子洪之震和早殇的“大姐”（无名）、二女洪之则，都是妻子黄蕙所生，次子洪之益，

是妾邓氏“雪儿”所生，后来洪升把次子过继到早死的二弟洪昌名下为子，继承香烟。作者笔下的宝玉，年纪尚小，并未结婚，是洪升少年时的形象，当然不能描写他有子女，所以把两个女儿安在同是“二爷”、“二奶奶”的贾琏凤姐名下，并让“大姐”早殇。把长子取名贾兰，安在已死的长兄贾珠和寡嫂李纨名下，洪升本人就是家庭长子，既然在作品中把主人公的名分给了“二爷”，也只好让“大爷”早死了。作品中让贾兰长大后“爵禄高登”，是洪升的真实愿望，洪升在自己功名无望后，确实对长子洪之震求取仕途功名寄予了莫大希望，在洪升诗文中屡见记载。次子洪之益已经过继给二弟，所以洪升把他名正言顺地处理成“二爷”宝玉的遗腹子，并赋予了“兰桂齐芳”的美好祝愿。七、姐妹们

《红楼梦》创作的最主要目的，是使“闺阁昭传”，使“闺阁中历历有人”不致“淹没无闻”。《红楼梦》既是一首女性的颂歌，也是一首“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挽歌！如果《红楼梦》的作者没有姐妹众多的先天条件，没有同姐妹们深厚的“闺友闺情”，任谁也写不出伟大的《红楼梦》来，就是“五百年出一个”的天才也不行！曹雪芹是独生子，没有姐妹可言，幼年时家庭就败落了，也没有富贵家庭的“闺友闺情”生活基础，所以他没有创作《红楼梦》的资格；而这一切条件，洪升都拥有！

洪升有两个亲妹妹，用洪升的诗句形容她们，是“霜管花生艳，云笺玉不如”，也就是美丽到了极致，聪明到了绝顶。洪升从小爱在女孩子堆里厮混，经常同妹妹们一起在自家花园中玩乐，对两个妹妹一往情深。令洪升痛心疾首的是，两个妹妹婚后都十分不幸，先后在抑郁中悲惨地早亡了！《红楼梦》中的迎春、探春，似乎就是洪升两个妹妹真实形象的刻画。洪升是否有堂姐妹，未见记载，但考虑到洪升伯父洪武卫、族叔洪景溶的子女，《红楼梦》中的惜春，似乎也有原型。但洪升确实没有一个贵为“皇妃”或“王妃”的大姐。洪升有个妹妹，确实远嫁到了福建，是否做了耿家的“王妃”，不得而知；洪升父母是否为此获罪，应属合理推测。否则，“三藩之乱”平定后，洪升的父亲被发配可以理解，但母亲也被充军就难以理解了。联系到《红楼梦》中的探春是乘着大海船，远嫁三千里，去做“王妃”的；从浙江到福建，崇山峻岭，道路难行，当时只能乘海船远行。可见，《红楼梦》关于探春的描写，也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寻的。

既然洪家没有“皇妃”，《红楼梦》中的元春省亲又从何说起呢？其实曹雪芹家也没有“皇妃”，红学界一致认为作者是借省亲隐写康熙南巡。曹雪芹是乾隆时代人，没有写康熙南巡的资本，而洪升是当代人，当然有写南巡的条件。有

人说曹家四次接驾，似乎写南巡非曹家人莫属，这是历史知识不足的表现。康熙南巡足迹遍及南京、扬州、苏州、杭州等江南繁华城市，每到一地，都有接驾者，不是只住在“江宁”一地的“织造”府中。康熙南巡每次都到过洪升的家乡杭州，洪升的好友高士奇就曾在“西溪山庄”接过一次驾。洪家府邸园林就在西溪，洪升对南巡接驾能不熟悉么？康熙共六次南巡，在洪升生前有四次，所以，《红楼梦》中出现“接驾四次”字样，是有来由的。

洪升的表姐妹极多。洪升的外家黄家似乎“弄瓦”的本事极高，黄几的孙女甚多。另据史料记载，清初被砍头的江南科场副主考钱开宗家，被革职的台湾知府翁世庸家，也都有好多女孩子。论亲属关系，她们都同洪升以表兄妹或表姊弟相称。钱、翁两家出事后，这些女孩子都有寄住洪家的可能。《红楼梦》中，薛蝌宝琴兄妹，似乎就是隐写翁世庸的子女；而刑岫烟，则仿佛是隐写钱开宗的女儿。洪家确实有个很大的花园，洪升诗词中也有很多关于自己同姐妹们在园中玩耍的记载。看来，《红楼梦》中描写的宝玉同众姐妹在园中的风流雅事，当非凭空杜撰。洪升家族与这些姻亲当时确实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翁、钱等家族衰败的时间比洪家还要早，这些如花似玉的表姐妹们的悲剧人生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正可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至于《红楼梦》中处于奴婢地位的诸多女子，则全部无据可考了。不过，洪升逃离家庭后，寄居北京期间，诗词中有“八口命如丝”的惨痛记载。“八口”人中，除了洪升和妻妾子女外，起码还有二到三名奴婢，他们应该就是“袭人”、“麝月”之流。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洪升之妾“邓氏雪儿”，她是洪升从姑苏买来的“戏子”出身，天真烂漫、歌喉曼妙，与《红楼梦》中的芳官，似乎十分相象。

２００４年２月于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