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播学理论研究概述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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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学者的观察可谓犀利:“有机会的时候,中国学者能够将批判理论运用得相当娴熟,简直可以说是如说家珍。”

“传播学本土化”问题自传播学引入时就开始困扰中国传播研究者。有学者以反思传播学研究为契机,转换提问的方式,对“传播学本土化”话语本身进行问题化。作者以受众研究为例,从经验的、历史的角度对“传播学本土化”的现实结果进行考察,研究结论大大挑战了人们的成见:“中国的传播研究不是没有本土化,而是过于本土化,以至于我们要对这种以实用为主的本土化策略进行批判性反思。”在如此严重的本土化现实被忽视的本土化讨论背后,更严重的是政治场域和经济场域对学术场域的渗透,导致中国传播研究出现了明显的轻理论、重应用,轻批判、重管理的工具理性特征。造成本土化理论研究的生存空间局促的不是被整体化的“西方”或“西方传播学理论”,恰恰是成为主导传播研究的现实需要和政治潮流。

有学者认为,在诸多制约传播学研究发展的原因中,最需要解决的,是在思维框架上如何突破功能主义传统的束缚。功能主义的一个重要特征是把“社会需要和传媒业发展”当成一个固定不变的叙述分析框架。由此衍生出传播领域的“社会需要论”,即把一些传媒现象的出现和变化都视为“社会需要”,使得传播学研究陷入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也没有生产任何新知识产生的循环论证之中。具体到研究中,就是将本该被仔细辨析的对象类型化、对象化和角色化,似乎研究就是用材料证明某些类型的存在,而不是从类型中发现新的变异。功能主义思维还导致研究中出现

了抽象的性质决定论,把研究变成贴标签和时髦的词汇竞赛。该学者建议,要扭转这种日渐庸俗化的研究取向需要从“功能主义向建构主义的转化;从社会决定论向社会互动论转化;从抽象的因果推论向具体的事实描述转化;从事例归纳向意义解释转化”,在传播学研究中时时“面向事实本身”。

有学者从学科建设的角度表达了对概念及其阐释在传播学研究中处于“失落”境地的担心,提出传播学概念和概念阐释在中国大陆传播学研究和教学中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学习、厘清现有传播学及相关学科核心概念是所有研究者必须从事的一种“投入”(input)行为;同时,在欧美的传播学研究受社会稳定、制度完善、固有学科范式的影响,研究议题日趋微观、琐碎的背景下,处于社会转型过程中的中国学者理应提出很多有意思、有意义的传播学概念、问题和假设,积极参与到理论概念的建构过程中。无论是倡言“厘清”,还是字里行间包蕴的“发明”冲动,都满含着作者对于中国大陆处于全球传播学知识生产的终端位置的焦虑和不满,以及建立一个自主自觉的学术共同体的热切期盼。

有学者在整理和研究大量相关著述的基础上,对1978—2008年间人际传播研究的历程进行了初步描述和分析:大陆人际传播研究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以介绍西方人际传播基本概念、理论、普遍原则和原理为主要目标的引进性研究;套用西方人际传播学术和概念,尝试对中国社会人际传播现象、观念与问题进行的探索性研究;伴随中国社会转型与变革现实需要,逐渐形成和扩大人际传播研究领域的跨学科研究。。有学者从时间、理论和问题三个层面,对跨文化传播研究的一些基本公认的研究

成果和他本人认可的观点,做了一个素描式、纲要式的总结。这些学者的主要观点是:作为传播学分支之一的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在20世纪80、90年代确立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学者们对跨文化交流的重要性一致认同,但对其理论实质没有统一的认识;国内的跨文化传播研究体现出一股较浓厚的理论角度而非实践角度的问题意识;明晰语境、理论落地、理论建设和理论升级是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的几个现实紧迫要求。

二是对传播学教育和研究体制进行剖析,注目点在传播学研究基本学术规范、学术评价标准和学术自主性建设等相关问题上。

有学者认为当前的传播学研究存在如下缺陷:研究缺乏规范,低水平高度重复性研究,其中对政策进行诠释的注脚式研究、实用性行政研究和论文评论化现象尤为严重;研究生力军聪明有余,基本训练不足;理论问题意识不强,缺乏突破性研究典范;缺乏跨学科和全球的视野。要解决以上问题,必须首先改革传播教育,这包括研究生院课程、招生办法和研究体制方面的改革。对此,该学者提出的操作性建议有11条之多,涉及传播教育与研究体制等诸多方面。

在有的学者看来,对现行学术体制进行批判固然必要,但如果从学术共同体的角度看,首先要如布尔迪厄所提倡的那样,将自己的思维路径和研究活动作为分析和批判的对象。由此反思下去的一个十分触目的问题就是“我们还太缺乏作为学者社区的‘主体性’,因此未能形成自主自觉的学术共同体”,其后果是将理论或“被某些以政治或文化资本之拥有而界定的权威所简约或扭曲的理论”当做教条,将“某些来自他乡或彼时的概念或现存

体制权力的话语支撑当作了事实性的预设,将它们排除出了批判分析的视野,不仅自己无法对之反思,而且不容他人置疑。他们将自己当作权力的侍从和代言人而不自知,甚至以笼罩在权力的光环下而沾沾自喜。”这意味着,学术的评判标准不应来自于“行政管理的指标”和“国家权力行使的工具”,而应当是:“是否提出了新问题,是否系统地考察了经验的现实,是否验证、发展或提出了理论解释,是否展开了结合经验观察和理论分析的系统论述,是否以此论述彰显了普适的人文精神,是否有助于我们所在的社会共同体集体的批判思考能力。”最后,该学者从期刊改革等方面提出了4点建议,借此吁请学者们形成“对现存学术体制的有效的、建设性的抵抗”。

中国的传播学隶属于新闻学院的学科建制也成为很多学者关注的焦点。有学者认为,传播学“没有被引进到社会学领域或信息科学领域,而是投进了早已失去想象力的中国新闻学的怀抱”,使得传播学“笼染上旧有的痼疾”。以至于让人生出“传播学在中国投错了胎”0的感喟。有学者认为,在传播学的安身立命之处,跨学科与多种理论来源,以及基于维系民主制度的目标回答社会实践问题,从来都占据一席之地。隶属于新闻学院学科建制的中国传播学研究和传播学在美国的发生发展相比,存在这些先天不足:理论层面缺乏社会理论支持;本属于新闻学科核心的人文关怀及对终极价值的追问和批判精神严重缺失;传播学术研究在尚未建构出自身价值评判标准时,就已经快速地与权力和利益结盟,研究的行政取向格外突出,理论反思严重不足。尽管从今天看传播学在名分上已经获得和新闻学平分秋色的合法性,但由于它与新闻学和中国新闻事业过于密切的关系,加上对经验研究和文化研究两大理论路径本身的思想源流演变、社会政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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