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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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真相》

珍妮迪萨尔斯曼女士

作者是葛吉夫的传人珍妮迪萨尔斯曼女士。她于1990在巴黎去世,享年101岁。

她走在灵修道路上71年,她的修行岁月可能长于很多人的寿命。毫无疑问,她的生命体验有着太多我们可以借鉴的东西。

那么,让我们开始品味一下吧。

第一篇提升意识的呼唤

第一章我是沉睡的

1.存有的情怀

人对于他自己来说仍旧是个谜。他有一种需要存有(to be)的情怀,一种对持续、永恒和绝对性的渴望——也就是对存有的渴望。但组成他生命的一切却都是临时、短暂和有限的。他渴望另一种秩序,另一种生活,渴望一个超越现实的世界。他感觉自己注定要参与到那个世界中去。

他需要一个想法,一个灵感来推动他前进。于是一个问题便升起来:“我是谁——在这个世界里的我是谁?”如果这个问题足够有生命力,它会影响这个人的一生。然而他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可以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资源——他不仅没有所需的知识,而且他对自己也一无所知。但他还是觉得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于是他会去质问自己到底是谁,而这已经是上路的第一步。他想要睁开眼睛。他想要清醒过来。

2.生命力

我们希望自己活着,能够去投入生活。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内在就有种东西驱使我们从外部世界去寻找认可。我希望有人聆听我,有人看到我,我希望去掠夺这个世界。但同时,我却不希望被掠夺。我希望总是能占尽先机。但是很快我就遭遇到这个世界的抵抗。于是尽管受到这种寻求自我认可的原始冲动的驱使,我们还是得顾虑到其他的人。我的自我认可经常会以奇怪的形式出现,比如自怜或自闭。

我希望自己活着,我愿意去生活。我竭尽全力地去生活,背后那股力量也同样在维持着我的生命。我希望能有所收获,或者能做些什么。当这样的愿望升起,那股力量就在这里。它推动我去行动。在我生命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里,我都寻求去认可这股力量。所有的行为,无论多么微不足道,都是一种对这股力量的认可。我在跟别人讲话或给别人写信时,我在认可这股力量,我在认可我的智慧。即使我只是看着一个人,那也是这股力量的体现。我挂起我的衣服,也是依靠这股力量。在这种毫无节制的认可背后,肯定是有些实在的东西。我体内的这股力量难以抗拒,但同时,我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寻求认可。我相信我在认可自己。我认同于这股力量。虽然它在我体内,但我却不拥有它。当我认为这股力量是我的,我就是在无意识地把自己同它分割开来。当我把它的力量归属于自己,我就切断了它的运作。由此,我创造了一个这股生命力无法运作的内在世界。

我们需要看到我们在生命力问题上的幼稚,我们不断地想要更多。孩子想要拥有,而成人想要存在。不断地想要拥有会制造出恐惧

和对安慰的需求。我们需要在内在发展出一种注意力,让我们能够全然地与高等力量连接。

能量只有一个唯一的来源。一旦能量被使用,一股力量就产生了。力量就是运动状态的能量。尽管能量的使用方式不尽相同,但来源都是一样的。生命力,这股显化的力量,总是处于运动状态。它必须流动。如果我被它控制,我只能随波逐流。如果我不去面对自己那未知的部分,我将会一直被这股力量所掌控。

3.我对自己一无所知

我是谁?我需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我生命的意义何在?到底是什么在我的内在对生活做出反应?我必须尝试去回答这些问题,去看看我到底是谁。首先,我的头脑会做出反应,给出一些建议:例如我是个男人或女人,我有什么本事,我曾经做过什么,我拥有什么等等。它会给出很多它所知道的答案。但头脑其实不知道我是什么,它并不了解当下的我。于是我去问内心的感觉。它在这几个中心当中(第四道体系认为人有三个中心,理智,情感和运动本能中心,分别对应思考,情感和身体的机能)是最有可能知道答案的了。但它能回答吗?它根本不是自由的。它不得不服从那个“我”。那个“我”想要成为最伟大最有力量的人,它会因为无法成为第一而一直痛苦。所以,我内心的感觉是怯懦的,它充满恐惧或疑虑。它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给我答案呢?当然,还有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但我就只是我的身体吗?

实际上,我对自己一无所知。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潜力和局限。我存在,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存在的。我相信我的行为都是对我存在的确认。我总是用一部分的自己对生活做出反应。我不是以理智就是以情感或身体做出反应。但这都不是真正的“我”所做出的反应。我也相信我可以按照自己意志前进,相信我可以“做”。但实际上我只是“被行动”,未知的力量控制着我。所有内在和外在的事件都自己发生。我只是个被未知力量控制的木偶,但我却看不到我像个木偶,或是像个被外在力量控制的机器。

同时,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流逝,就好像它是另外一个人的生命一样。我茫然地看到自己的不安、渴望、悔恨、恐惧和烦闷……但却感觉不到自己真正地参与其中。大多数时候我无意识地行动,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生活的展开竟然不需要我有意识的参与。它展开时我在沉睡。生活中的一次次刺激或冲击会让我醒来片刻。在愤怒的爆发中,在悲痛中或是在危险中,我突然睁开我的双眼“什么?......这就是我,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境下,过着这样的生活。”但冲击一过,我又会沉睡过去,需要很久的时间才会被另一个冲击唤醒过来。

随着生命的流逝,我可能会开始怀疑我不是我所认为的那个样子。我是一个沉睡的生灵,一个意识不到自己的生灵。在沉睡中,我把理智,这种独立于内心感觉之外的思考机能和智慧相混淆。智慧里包含了对思考对象的感觉。我的各种机能——思维、感觉和行动——都在无人指挥的状态下运作,完全被偶然的冲击和习惯所控制。这是人类最低等的生命状态。我生活在自己那狭小而有限的世界里,被我

那些基于主观印象产生的联想所控制。我不断地把自己关进这个自我的监牢里。

寻找真正的自我要从质问“我”在哪里开始。我必须去感觉“我”的缺失,我们对这种缺失已经习惯了。我必须去了解那空虚的感觉,看清那个需要被不断认可的自我形象,即那个虚假的“我”,不过是个谎言。我们一直都在说“我”,尽管我们对它并不是那么有信心。实际上,我们也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可以相信了。正是那对存有的渴望促使我们说“我”。我所有的行为背后都有这种渴望。但这不是一个有意识的动力。通常我会从他人的态度中去确认我的存有。如果他们拒绝我或忽视我,我就会怀疑自己。如果他们接受我,我就对自己有信心。

我难道就只是这个需要被不断认可的形象吗?我的内在是否有一个真正的“我”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需要了解自己,我需要对了解自己的过程有一个直接的体验。首先,我需要看到了解自己的障碍。我必须看到我非常相信我的头脑,我的思维——我相信它就是我。“我”希望知道,“我”已经读过,“我”已经明白了。所有这些都是那个虚假的“我”,平常的“我”所进行的表达。它会阻止我向有意识的状态敞开,阻止我看到现实和自己的真相。

我觉醒的努力不可能是强迫性的。我们害怕空虚,害怕自己什么都不是,于是我们努力去填充自己。但是,谁在努力?我必须看清楚这种努力也是来自于那个虚假的“我”。所有的强迫都来自于它。我必须摆脱头脑的愚弄,它不断用它编造出来的那个形象或理想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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