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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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
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
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
哲学本体论(ontology)几乎与哲学一样古老,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就是哲学。本体论研究的主要是“存在”问题,正因为如此,它有时也被称为“存在论”或“形而上学”。但是它不是研究“存在者”的一门学问,而是探究“存在者”何以“存在”的一种智能,并与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终极关怀紧密相关。
本体论作为一门学问起源于对万物本原也就是本体问题的
追问,所谓“本原”(英文的对应词是principle,亦译为“始基”),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解释,就是万物都由它构成,最初由它产
生,最后又复归于它,其属性变化不已,而且本性常居不变(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983b8-9。)
从本原向本体的转换是由柏拉图完成的,柏拉图的重要前提是毕达哥拉斯哲学,特别是巴门尼德哲学。毕达歌拉斯学派认为“万物都是数”,数不仅被看作万物的本原,而且被看作万物的原型、世界的本体。巴门尼德则提出了比数更为抽象的“存在”作为世界的本体。到了柏拉图那里,本体论已经不再局限于对万物本质的追问,而是转向了对世界本体(noumena)的探寻和本体世界(即世界本来面目)的逻辑构造。在柏拉图之后,亚里士多德把“作为存在的存在”作为他的第一哲学的对象。他所说的“作为存在的存在”(也就是第一存在)实际上就是本体。
本体论作为哲学的根基,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哲学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学科门类。如果把哲学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本体论就是这棵大树的根基,认识论和价值论是这棵大树的两个主干,其它的哲学分支几乎都是这棵大树的枝杈。没有本体论,就不会有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有其它的哲学分支。本体论的不发达,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发达,其
它的哲学分支也不会繁荣。只有本体论根深,哲学这棵大树才会枝繁叶茂。今天人类的哲学看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然而它却正日益沦为科技的奴仆,正日益沦为功利的工具,哲学越来越不能发挥它引导人类有智能地生存的应有功能。之所以如此,根本原因之一就在于哲学的本体论被拒斥、被误解,哲学正逐渐成为无根基的哲学。
本体论是人类信念的支柱。人类是靠信念生活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信念是人类生存的范型,规定着人的生存境界。信念有科学信念、宗教信念、日常生活信念、哲学信念之别。在所有这些信念中,只有基于对宇宙、人生、社会终极实在和本来面目的理性追问和探求所确定的本体论
原则,才能成为人类信念的真正支柱,才能使人关切终极实在,追求终极真理和终极价值,从而能使人生达到一种崇高的境界。
哲学着眼于生存的终极目的和总体状况来反思生存、谋求生存,不断改善自己的生存境遇,诉诸理智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达到对人生的觉悟和创造。但哲学有鲜明的独特性,这就是哲学语言的思辨性。对人类、
社会、世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纯思辨把握和纯思辨表述,是人类智能在理性运用方面可能达到的最高限度,也是哲学研究中的至深点和至难点。
人类生存于社会、世界、宇宙之中,在社会、世界和宇宙中生存是人类生存的先在规定性。要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其基本前提是要透过人类、社会、世界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现实状况洞察和把握基本本来
状况。把握了这种本来状况,才能进而构想其可能状况和确立其理想状况,从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哲学本体论、认识论、价值论也正是在这一点上达到统一的。
探寻世界的本体并进而逻辑地构建本真的世界,这是哲学的根本性问题。没有这种本体论的研究,哲学于是失去了根基,丧失了它的批判和导向功能,沦为为现实服务和辩护的工具,其结果使哲学产生了肤浅、庸俗、表面化的倾向。
今天,人类已经进入到了全球化的后现代文明的时代,这是一种成就辉煌、问题成堆的全新时代,这种全新的时代需要
全新的哲学,需要全新的本体论。
本体论确立了一种追寻初始本原、充足理由、最终同一性、最高价值原理的哲学探索的道路。
柏拉图通过提升和扩大苏格拉底的思想原则为整个宇宙的
本质而创立了一个理念的世界。
斯多葛派的物理学不仅包括宇宙论,而且也包括与此有密切关系的神学。他们继承了古代自然哲学家关于宇宙本质的思想,特别是按照赫拉克利特的物理学构成了自然的哲学体系。在斯多葛派那里,逻各斯作为理性,也就是自然或自然规律,它是整个宇宙的主宰,是世界的普遍规律和统治力量。逻各斯和秩序的规定者便是神,也就是自然、命运、自然性和物质世界的推动力量。斯多葛派的创始者芝诺认为,普遍的规律就是正当的理性,它渗透于事物之中,与神同一。这种终极存在给人的生命意义提供最终保证。
亚里士多德成功地把形式逻辑与哲学史结合起来,用“存在”(being)概括了诸如“本原”、“本质”、“一与多”、“不变与变”、“善”、“真理”等等研究对象。哲学自从围绕着这样一个统一的对象之后,便可展开多层次、全方位的系统性研究,在此意义上,说“形而上学”使哲学成为“宏观的科学”,并不是夸张之辞。
“形而上学”(meta-physics)一词的希腊文意思是“物理学之后”,即超越物理学,是对宇宙万物更高层次的归纳,是超越经验领域到达靠思辨把握的神圣领域。
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明了人们追求知识的由低到高的等级,从感觉到理智,从个别的、具体的到普遍的、抽象的对象,最后到达最高的知识,以最高、最普遍的原则为对象,亚里士多德称之为“第一哲学”和“神学”。
黑格尔认为,“万物生于上帝”,“上帝是无限的生命”,哲学的对象不过是“上帝和他的阐明”,“从一开始就将上帝置于哲学最尖端的位置”,“绝对就是精神,它是绝对的最高定义”,“神
是绝对精神”,“只有精神的才是真实的”。
哲学,作为智能之学,植根于人们对世界、人生以及人与世界关系的深层思考,源于人类的终极关怀,即人类对自身存在的终极理想、终极意义的探求。
哲学与科学有着不解之缘。一方面,哲学的发展有赖于科学为它提供必要的知识基础;另一方面,科学的发展又离开哲学的智能之光的照耀和指引。哲学与科学总是处于辩证互动之中。
在古代,尤其是它的较早阶段,哲学与科学的关系表现为哲学包容科学的关系。哲学活动包括科学研究,哲学体系包容科学内容,哲学著作也是科学著作,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哲学与科学以前者包容后者的方式浑然一体,尚未分化。于是古代的哲学实际上是一种包罗万象的知识体系,其中关于世界的普遍知识和具体知识相互交织、混沌未分。作为古希腊哲学之集大成者的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是这种哲学的典型代表。在亚里士多德庞大的哲学体系中,既包括了本体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