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神和酒神_尼采非理性主义审美观之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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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卷第2期Vol.31No.2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
Journal of Kaifeng Institute of Education
2011年6月20日
Jun.202011
doi:10.3969/j.issn.1008-9640.2011.02.013
日神和酒神:尼采非理性主义审美观之隐喻
王凤玲
(河南科技学院中文系,河南新乡453003)
摘要: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是其全部哲学的总序言。
在这部著作中,尼采提出了“日神”和“酒神”这两个重要的具有譬喻性、隐喻性的审美概念,指出了音乐在悲剧中的核心地位和希腊悲剧的形而上特征,分析了希腊悲剧灭亡的原因,显示出鲜明的非理性主义审美观倾向。
关键词:日神;酒神;非理性主义;审美观
中图分类号:B516.4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9640(2011)02-0040-03
西方哲学从其诞生之初到现在经历了两次重大转向,笛卡尔之前的西方哲学以研究世界的本源为旨归,可以称之为本体论哲学。
自笛卡尔提出“我思故我在”以后,西方哲学发生了第一次巨大转向,此后的哲学以探究心物关系,主体对世界(客体)的认识为主,这样的哲学称为认识论哲学。
到了十九世纪,人们发现理性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人与世界的根本性矛盾,以认识论为核心的传统哲学再次受到挑战,哲学家们不再重视对外在世界的研究,而是“由以往经验派和理性派哲学家所强调的对外部自然界的研究转向对人本身的内心结构的研究。
”[1](P6)于是,哲学发生了第二次研究对象上的重大转移,从而掀起一股对整个西方现代哲学产生巨大影响的非理性思潮。
非理性主义思潮的积极倡导者首推德国哲学家叔本华和丹麦哲学家郭尔凯格尔,而真正掀起非理性主义狂潮的是尼采。
尼采的哲学是一种生命哲学、意志哲学,也是一种非理性主义哲学。
作为其全部哲学思想的奠基之作和总序言的就是他青年时期的著作《悲剧的诞生》,尼采的全部哲学思想,他的“强力意志”说,他的“超人”思想,他的永恒轮回观,他的“重估一切价值”观都可以在《悲剧的诞生》中找到影子,得到解释。
他的哲学思想不但给现代西方的非理性主义哲学以持久而深刻的影响,而且为当代西方非理性主义审美观奠定了坚实的哲学基础。
“艺术是权利意志的一种表现形式,而艺术家就是高度扩张自我、表现自我的人”。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借用古希腊神话提出两个重要的哲学也是文学艺术的譬喻性概念“日神”阿波罗和“酒神”狄奥尼索斯。
他开宗明义,明确指出,艺术是“日神”因素和“酒神”因素不断斗争与和解的结果,“‘艺术’这一通用术语仅仅表面上调和这种斗争罢了。
”[2](P3)尼采认为,希腊的各种艺术都可以用“日神”、“酒神”艺术指称,日神艺术的代表是史诗和造型艺术,酒神艺术代表的是抒情诗和音乐艺术;日神是安详的、和谐的、静穆的,酒神是激动的、狂热的、奔放的,两者的结合就产生了古希腊的最高艺术形式——
—阿提卡悲剧。
为了进一步说明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尼采进而把日神状态描述成“梦”的状态,把酒神状态描述成“醉”的状态,梦境遵循的是个体化原理,在梦境中,人们感动的是世界的美丽的外观,通过梦境,人们“解释生的真义”[2](P5),通过梦境,人们体验到世界的美丽,“他清楚地体验到的,决非只有愉快亲切的景象,还有严肃、忧愁、悲怆、阴暗的景象,突然的压抑、命运的捉弄,简言之,生的整部‘神曲’,连同‘地狱篇’一起,都被招来从他身上通过。
”可见,在尼采看来,梦的境界是人的苦难人生的庇护所,人生是苦寂的,生命是痛苦的,人怎样面对这苦难的人生,人怎样才能不以悲观厌世的态度逃避人生而是直面惨淡的人生,这就需要为人的灵魂寻求一片安息之地,使人的灵魂能在疲惫之时得以休息,痛苦之中不致悲观,滴血之后还能以乐观的姿态站起来,这一片栖息之地就是“日神”为我们提供的那一片神奇的梦境。
在梦境中,人的心灵是平静的安详的,人感受到生活是美好的,世界是充满着迷人色彩的,人生是“值得一过的”。
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对希腊艺术的变迁加以考察,他认为日神艺术的典型代表是奥林匹斯众神的形象,尼采借酒神的养育者西勒诺斯之口道出世界的痛苦与虚无的本质:“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伪,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
—立刻就死。
”[3]这里,尼采向人们揭示了他对世界的虚无主义看法,生是痛苦的、可怕的,为了摆脱这苦难的人生,我们需求助于梦,在梦中编织自己的美丽的幻象,然后陶然忘怀于其中,在梦中达到对生的苦难的躲避和解脱,“希腊人知道并且感觉到生存的恐怖和可怕,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必须在它前面安排奥林匹斯众神的光辉梦境之诞生。
”[2](P19)众神以他们明丽的光辉揭示生的意义,以他们也过着和人一
收稿日期:2011-04-16
作者简介:王凤玲(1968—),女,河南延津人,河南科技学院中文系教师,副教授。
研究方向:文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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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生活方式向人们揭示生的必要性,并且发出智慧的断言:“对于他们,最坏的是立刻就死,其次是迟早要死。
”对生命的不懈追求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生命的悲观主义被欣欣向荣豪迈激越的浪漫的乐观主义所取代。
然而,“个体化原理”所昭示给人的乃是叔本华哲学中的表象世界,在表象世界中,人被蒙上了一层虚幻的面纱,人们须扯下这迷雾似的面纱进入另一种精神状态之中,才能把握那作为世界本质的意志,这时人们就进入“醉”的状态。
尼采对“酒神”的如痴如醉的神态及这神态给人们精神的强烈感染力的描述:
在酒神的魔力之下,不但人与人重新团结,而且疏远、敌对、被奴役的大自然也重新庆祝她同她的浪子——
—人类的和解。
大地自动地奉献它的贡品,危崖荒漠中的猛兽也驯良的前来。
酒神的车辇满载着百卉花环,虎豹驾驭着它驱行。
一个人若把贝多芬的《欢乐颂》化作一副图画,并且让想象力继续凝想百万人颤栗着倒在灰尘里的情景,他就差不多体会到酒神状态了。
此刻,奴隶也是自由人。
此刻,贫困、专断或‘无耻的时尚’在人与人之间树立的僵硬敌对的藩篱土崩瓦解了。
此刻,在世界大同的福音中,每个人感到自己同邻人团结、和解、款洽、甚至融为一体了。
摩耶的面纱好像已被撕裂,只剩下碎片在神秘的太一之前瑟缩飘零。
人轻歌曼舞,俨然是一更高共同体的成员,他陶然忘步忘言,飘飘然乘风飞飏。
他的神态表明他着了魔。
就像此刻野兽也开口说话,大地流出牛奶和蜂蜜一样,超自然的奇迹也在人身上出现: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神,他如此欣喜若狂,居高临下地变幻,正如梦见众神的变幻一样。
[2](P19)
这是怎样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疯狂状态啊!在这样的状态下,人们忘却了个体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藩篱被彻底解除了,心灵上的枷锁被永远打碎了,基督教压在人身上的道德重负被一劳永逸地废除了。
人突然进入到一个明媚的神异世界之中,在这样的状态下,人体会到了世界之真,洞悉了生命之真,注意到可怕的痛苦和永劫的轮回,在世界的意志面前人的心灵颤栗了恐惧了,人的心灵也将要屈服了。
然而,在狂风暴雨中歌唱生命的积极进取的有着超人意志的尼采是不屑于向命运屈服的,他必要唱一曲生命的赞歌,他要战斗,要在战斗中拯救,拯救自身,也拯救整个人类。
不过,在尼采看来,那真正拯救整个人类的不是别人,是伟大的酒神狄奥尼索斯。
谈到酒神,有必要回顾一下学者们对古希腊艺术的剖析。
后世的许多学者都对希腊早期的艺术给以深入的剖析。
席勒认为这时的希腊艺术是“素朴”的艺术,是人与自然的和谐一致,温克尔曼也以“高贵的单纯,静穆的伟大”来指称希腊艺术。
尼采似乎也赞成希腊艺术中人与自然的统一,但他进一步认为这种统一与和谐又是在痛苦的抉择与反复的斗争后才有的,在尼采看来,在统一的背后有着希腊人与自然的剧烈的对立与斗争,正如罗素所说:“关于希腊人,传统的看法是他们表现了一种可钦可敬的静穆,这种静穆使得他们能置身局外来观赏热情,来观察热情所表现的一切美妙,而他们自己却不动感情,有如奥林匹克的神明一般,这是一种非常片面的看法。
”[3](P44)正是由于人与自然的对立与斗争,亦即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斗争才产生了古希腊的最高艺术形式——
—阿提卡悲剧。
尼采认为,荷马史诗是日神艺术的代表,阿尔基洛克斯是一位抒情诗人,是酒神艺术的代表。
雕塑家及史诗诗人以塑造形象为己任,他们沉浸在对形象的景观之中,对形象爱不释手。
酒神音乐家则致力于对太一、对意志进行譬喻性认同,他没有形象,也不要求形象,只有抒情诗人借用形象完成对太一的酒神式譬喻,甚至抒情诗人也不是真正的创造者,他只是创造力的幻影,是世界意志借他之口说了自己想要说的“原始痛苦”。
在悲剧中,尼采进一步提出了更具有本质性的形而上色彩的能给人以形而上慰藉的因素——
—音乐。
尼采认为正是有了音乐,抒情诗才有了洞察世界本原的意义。
但音乐与抒情诗(语言)并不是同一的关系,语言并不能如实地完整地表现音乐,因而也不能实现对意志、世界、太一的完全模仿,它对音乐只是一种譬喻性的,音乐之于语言犹如主任之于仆人,语言是音乐举行欢宴时安放在自己身旁的一把椅子,“抒情诗仍然依赖于音乐精神,正如音乐本身是完全的主权,不需要形象和概念,而只是在身旁容忍他们。
抒情诗丝毫不能说音乐在最高一般性和普遍有效性中未曾说的东西,音乐迫使抒情诗作图解。
所以,语言绝不能把音乐的世界象征圆满地表现出来,音乐由于象征性地关联到太一心中的原始冲突和原始痛苦,故而一种超越一切现象和先于一切现象的境界得以象征化了。
”[2](P6)尼采认为,在各种艺术中,音乐有着与其他艺术样式完全不同的性质,如果其他艺术是对对象世界的模仿的话,音乐则是对表象世界背后的意志世界的直接摹写,音乐具有洞察世界本体的形而上的性质。
显然,这一观点来源于叔本华和瓦格纳。
瓦格纳认为音乐应遵循与一切造型艺术完全不同的审美标准,叔本华则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中对音乐摹写意志的特征给以详细阐述。
叔本华认为世界的本质是生生不息的永恒意志。
现象界和音乐都是意志的表现形式,不过相对表象来说,音乐具有更高形式的最本质意义上的普遍性,音乐是现象的无形的内在灵魂,是意志本身的直接写照。
“概念是后于事物的普遍性,音乐提供先于事物的普遍性,而现实则是事物之中的普遍性。
”[2](P39)通过音乐人毋须借助其他中介就能窥见世界的本质,洞见意志的真谛,音乐就是意志的语言。
因而音乐是唯一能产生悲剧和悲剧性的因素,通过音乐我们领悟了酒神艺术的永恒,领悟了隐藏在个体化原理背后的意志和那历万劫而不复的永恒的生命。
通过酒神精神,我们在现象背后寻找到生存的永恒乐趣,世上的一切都终究会灭亡,人的个体必将走向毁灭。
但我们不必因此而恐惧,不必因此而胆战心惊,因为在个体毁灭的背后是那永不枯竭的生命之流,那是世界的意志,那是宇宙的灵魂,当我们在酒神艺术那里如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一样洞察到那生命的一瞬间时,我们狂喜了,我们与世界融为一体了。
然而,古希腊的悲剧“死了”,在一瞬间突然地死了,它死在了欧里庇得斯之手,死在了苏格拉底之手。
尼采认为,希腊悲剧在欧里庇得斯那里突然消失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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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ollo and Dionysus :Nietzsche ’s Metaphor on Non-rationalism
WANG Feng-ling
(Chinese Department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Xinxiang 453003,China )
Abstract :In the Birth of Tragidy ,Nietzsche pointed out two aesthetic concepts named Apollo and Dionysus .He pointed out the music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Greek tragedy ,analyzed the death of the
tragedy ,showed his non-rationalist aesthetic tendencies.
Keywords :Apollo ;Dionysus ;non-rationalist ;aesthetic concept
腊的其他艺术形式也历史地消失了,但消失了的艺术种类总是有一种新的更美丽的继承者站在他的面前,但悲剧却由于欧里庇得斯的狡猾———
采取了外交家的伎俩,和酒神先合作,在合作中将对方杀死,———然后突然消失了,悲剧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之音,悲剧的消失是悲壮的后继无人的。
不过欧里庇得斯也不过是一幅面具而已,真正造成希腊悲剧消亡的是与酒神的新的对立———
苏格拉底和苏格拉底精神,“在‘悲剧的诞生’之后,真正的对立不再是狄奥尼索斯与阿波罗之间的辩证的对立,而是狄奥尼索斯与苏格拉底之间更为深刻的对抗。
”[4](P19)苏格拉底精神的实质就是以理性、智慧、秩序、恬静、节制、道德、规则、原理、和谐、知识代替激情、个性、本能、直觉、冲动、放纵、变化、疯狂、残酷、冲突,“其最高原则大致可表述为‘理解然后美’,恰与苏格拉底的‘知识即美德’彼此呼应。
”而欧里庇得斯也正是以此为“教规”,对悲剧的语言、人物、性格、情节、结构、音乐进行挞伐与修正,修正的结果就是理性主义、科学主义战胜了非理性的酒神精神,规律、规则的演绎推理代替酒神的狂饮烂醉,雄辩地语言代替了对世界太一的直觉感悟。
在古希腊,阿那克萨哥拉第一个把理性引入哲学的殿堂之中,欧里庇得斯则天真地以为只要理性———
万物的唯一支配者和统治者被排斥于艺术创作之外,万物就必得处于混沌无序之中,于是他以“清醒者”的姿态,从苏格拉底手中接过理性的大旗,向那些“醉醺醺”的诗人开战,“审美苏格拉底主义”成了杀害希腊悲剧的“元凶”。
如果说酒神具有神秘主义和非理性倾向的话,苏格拉底那里,神秘主义荡然无存,理性主义成了非理性主义的天敌,逻辑天性和乐观的辩证法成为苏格拉底的唯一武器。
诗成了哲学的婢女,艺术只是紧紧攀援在辩证法这棵大树之上,日神在艺术中成为挑来挑去的丁丁当当的木偶,酒神沦落为自然主义的激情,歌队和音乐也由悲剧的核心变成和演员同等重要甚至沦落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乐观主义辩证法扬起三段论鞭子,把音乐逐出了悲剧。
”[2](P126)
有人说,包括文学艺术在内的一切人文学科都有一种向后看的特征,当人们以超越的姿态试图建立自己的独创性理论时,他总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实现着向人类文化的起点的回归,这一历史的宿命在希腊人那里得到绝妙的验证。
希腊文化创造了人类永难超越的巅峰,人们总想一劳永逸地摆脱希腊文化在人类心灵上投下的巨大影响,创造完全不同的崭新文化,那岂非空想,即使是以“嫉妒、诽谤和怨恨所酿成的全
部毒汁”去毁坏希腊艺术的守护神的壮丽也是徒劳无益的。
“希腊人象御者一样执掌着我们的文化和一切文化,而破车驾马总是配不上御者的荣耀,他开玩笑似的驾着它们临近深渊,然后自己以阿喀琉斯的跳技一跃跳过深渊。
”[2](P113)虽然尼采承认苏格拉底也有御者身份,但苏格拉底是“理论家”的典型,艺术家痴迷于未来事物的面罩下的神秘,理论家往往津津乐道于对事物真相的揭露。
在苏格拉底的人生信念中,始终相信思想可循着因果律的线索直达存在的至深之处,认识不仅可以认识存在而且可以修正存在,事物的本性可以穷究,知识具有包治百病的魔力,认识事物的本质成为苏格拉底的唯一使命。
在苏格拉底之后,对知识的渴求,对规律的认识,对理性的重视泛滥于整个“有教养的阶层”,以致在近代人们叠起了高得吓人的知识“金字塔”,事实上,这只能是科学的“妄念”和一厢情愿罢了。
科学总是有它无法认知的领域,有它难以超越的界限,当科学理智这艘豪华的大船驶向它的边界时,一不小心就会触礁沉没,沉入到那非理性的深渊之中,这就是酒神的领域,艺术的领域,人生的领域,是生命的激流呼啸着向前奔腾的领域。
总之,在尼采那里,日神精神也好,酒神精神也好,两者所表现的核心都是“醉”。
这一“醉”态使日神阿波罗与酒神狄奥尼索斯成为说明艺术的起源、本质之象征。
艺术上的日神精神沉缅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其作为一切造型艺术的原始驱动力,支配着内心幻想世界直觉的美丽外观;而酒神精神是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
日神用美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酒神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
日神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酒神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日神执著人生,酒神超脱人生;日神迷恋瞬时,酒神向往永恒。
故酒神精神更具浓郁的悲剧色彩。
这也正是尼采美学观非理性本质之所在。
参考文献
[1]刘放桐.现代西方哲学(修订本)[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0.
[2]尼采.悲剧的诞生[M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3]罗
素.西方哲学史[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
[4][法]吉尔·德勒兹.尼采与哲学[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
版社,2001.
(责任编辑:李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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