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释直译_意译与归化_异化之间的_省略_异_兼论翻译理论中的_永恒问题_方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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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 S 如 ct: In th e p ast 10 ye ars , C h in ese seh o lars h av e atta eh ed g rea t i m p o rta n ee to th e d if e re n ees an d si f m il a ri ti e s b etw e en litera l
m en ti o n e d ab o v e sh o u ld b e b ase d o n a b e tte r u n d erstan d i n g o f m e taP ro b lem s in tra n slati o n stu d ies.
K ey w o 川s : li tera l tra n slati on , fo re i gni za tio n , p eren n ial p ro b lem s free tran s l a tion , d o m esti ea tio n ,
P e ren n ial p ro b le m
i n tra n slati o n th eo ri e s , d isp u te o n l ite ral a n d fre e
tra n sla ti on 1 5 qui te eom p l ex and al m o st eo n tai n s all p arts of tran slatio n
冬译 苑 "第 四 辑
重释直译 ! 意译与归化 ! 异化之间
的联 系与差异
) 兼论翻译理论中的 / 永恒 问题 0
方仪力 (西 南民族大学外国语 学院
摘
四川
成都
610064 )
要 : 直译 ! 意译与归化 ! 异化 两组概 念 曾引起 国 内翻译 理
论 家的 高度关注 " 多数 学者肯定 了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的联 系, 但认为 归化 ! 异化着眼于 文化层 面的差异 , 直译 ! 意译 注重语 言层 面的差异 " 然而 , 围绕上述 两组概念 的讨 论无论是在 讨论 范畴 还是 在理论 旨 趣 上都存在 一定 的交互 " 无论是直译 ! 意 译两个概念 的 内
th eo ries. V e n u ti.5 do m e stieati on and f o rei g n izati o n eo u l d o n ly b e reg a rd ed a s th e b ro ad e n ed seo p e o f d iseu s si o n o n li teral an d free tran sl ati on i n th e P o st一 m o d ern eo n te x t. A fu rth er i n v e stig ati o n o f th e ter m s
1987 年 , 刘英凯在 5归化 )
翻译 的歧 路 6 一文 中批 评 了翻译
的归化策略 , 提倡异 化策略 " 文 中有 关异化 ! 归化 两种不 同翻译 策 略 的区分在 当时的中国翻译界 引起 了较大 的反 响 " 1995 年 , 美 国翻
译理论家韦奴蒂 (L o wr en c e Ve n u ti ) 在其 专著 5 译 者 的隐身 )
研究词典 6 (1997 ) ! 5 翻译研究百科 全书 6 (1 9 98 ) ! 5中国翻译词典 6
(19 9 7 ) ! ( 译 学词典 6 (2004 ) 等重要词 典均收 录了 / 直译 0 和 / 意
译 0 这两个词 条 " 对照上 述词 典可 以发现 , 在讨 论 直译 和意译 时 ,
化 ! 归化 ! 两组概念或许并 不能从所谓 的 /文化 0 和 /语 言 0 层 面
进行 区分 " 事 实上 , 在 翻译 理论 中 , 无论 是直 译 ! 意译 还是 归 化 !
异化等概念 的提 出和使用 , 都体现 了翻译理论 家对具体 的翻译行 为
和翻译结果 的思考和 系统 的 阐释 " 从这一 点上而 言 , 归 化 ! 异化两
部翻译 史) ) (T h
一
"了 护 双 nsl a tor .! In饭sibiliry ) 中从翻译 伦理 的角度 明
确地提出并 界定 了归化 (dom esti eati吧) 与异化 (f o rei gnizi ng ) 两种 翻译策略 , 引发 了学 界更 为激烈 的讨论 " 由于直译 ! 意译两 个概 念
译 ! 意译两个概念从 提出至今 已有 2000 余年 , 无论是直译 ! 意译两
个概念 的内涵还是讨 论所 涉及 内容都 是异常 复杂的 , 译界 围绕 这两 个概念 的讨论从未停止过 "不仅 如此 , 针对直 译 ! 意译 的讨论 , 在 新 的语境和不同的讨论层面 中不断地形成新的表述 , 产生新 的问题 " 这些新 的表述和新的问题充分说 明 , 直译 ! 意译 的讨 论涉及 的层面
T o so m
e o f th o se seh o l a rs , stud ies o n li teral an d free tra n s l a tion a re
re striete d to 11叱 u i sti e lev e l w h i le th o se of d o m esti ea ti o n an d f o rei , i zati o n ee n te r o n eu ltu ra l p ro b l em s. H o w ev er , as th e s分ea lled
本文为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科 重点研究基地 四川外 国语言文学研 究中心
项 目 (厌二 W Y1 2 一28 )
和 西南民族大学中央 高校基本科研业务 费专项 资金 项
目 (1 1S Z Y Q N 5 9 ) 的阶 段 性 成 果之 一 "
024
理 I论l篇
tr s n a lati o n an d d om esti a ti c n o as w e ll a s f r e tr s n a l a ti n o a nd f o re i gn lz a ti n o
奈达 (N ida) ! 格特 (E rn st - A ugust G utt) ! 德里达 (J. D errida) 等 数个西方理论家对这两个术 语 的讨论 " 由于每个理论 家对直译 ! 意 译 的认识并不一致 , 词 典只是试 图反映而不 是界定 出直 译 ! 意译 的
定义 " 1998 年 出版的 5翻译研究百科全 书 6 中收录 了由美 国理论 家 罗宾逊 #道格 拉 斯 (R obinson 肠 ug l as) 所撰 写 的 / li beral transl a-
这些词典均列举了代表性 的直译 ! 意译论 , 但并 未对直译 和意译 作
出一个高度一 致 的界定 "如 1997 年 由圣 哲罗 姆 出版 的 5翻译 学an sl ation ,, 和 / li teral translati on ,, 两 个词 条下 , 编 者 列举 了如卡特福德 (J. C . C atf o rd ) ! 本雅 明 (W alter B en j am ine) !
个概念 的提 出反映了理论 家在 新 的语境 下对翻译基 本问题 的进 一步 思考 "于是 , 在理解直译 ! 意译和归化 ! 异 化等概 念时 , 重点 不是
刻意区分这两组概念 , 而是通 过它们更 好地理解 翻译理论 的提 出和 发展 " 在此过程中 , 亦能通过 概念 的衍 变较为理性地 去认识 翻译理
是哲罗姆都没有准确定 义何 为 / 字对字 0 ! / 意对意 0 的翻译 " 在他
们 之后 , 直译 ! 意译常常被视做 二元对立 的两极 , 用 以界 定译作 对
原作的 / 忠实 0 程度 ! 译作 的翻译效果或 翻译行为所发生的层次等 "
也即是说 , 学者至今未就直译 ! 意译 两个概念达成准确一致 的定义 , 在关于直译 和意译 的实 际讨 论 中 , 上述两个 概念在不 同 的讨 论 中其 实凸显的是完 全不 同的问题 " 以目前译 界中有较 大影响力 的中西 翻译 学词典为例 , 如 5 翻译
词译 ., 是将 源语文本理想地 按单个 的词 分节 , 并在 目标 语文本 中 将其逐字译 出 "0 (R o bin s o n , 200 4 : 1 2 5 ) 道格拉斯提 出 , 直译 只是
一种理想状态 , 大部分所谓 的直译 只是一 种 / 向理想 状态的妥协 0 " 然而 , 道格拉斯并未 明确界定 / 意译 0 这一 术语 , 他认 为 / 西方 翻 译史 中的意译有着不 同的形式 , 无法脱离其 对立 面 , 是一 种谱系 上 的转换 0 (R obi nson , 2004 : 87) "他强调 意译 的对立 面是 忠实 的翻 译 , 而正 因为 / 忠实 0 概念在西 方翻译史 中有着不 同的界定 , 所 以 西方译学 中的意译 概念也 是宽 泛 的 "道格 拉斯 的讨论 颇具 代表 性 , /直译 0 与 / 意译 0 两个概念关涉 的层面甚广 , 因此尝试对这两个 术 语进行界定 , 给 出一个高度一致 的定义 十分 困难 "这一 问题在 中国 译学 中同样存 在 "大部 分针对 何 为直译 ! 意译 的讨 论都 是空 泛 的 !
026
理 }论 l篇
ro P b le m s ) , 持续了 2000 余 年 "虽然学 界在 界定所 谓西 方 翻译 理论 中最早 的直译和意译问题上有着惊人 的一致 , 都将西 塞罗 (C i c er o )
关 于 / 字对 字 0 概念 的讨 论视 为 最早 的 / 直译 0 理 论 , 将 哲 罗 姆 J e ( r om e) 视 为最早 的 / 意译 0 概念 提出者 , 然而 , 无论是西 塞罗还
至今仍 未有 高度 一致 的定义 , 在 探讨 归化 与异化 两种 翻译 策略 时 , 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 的区别成为翻译理论家所重点关注 的对象 "
孙致礼 (2002) ! 王东风 (2002 ) ! 孟建钢 (2002) ! 张南峰 (2002 ) !
葛校琴 ( 2 00 2 ) ! 刘艳丽 ! 杨 自俭 ( 2 004 )
非常广 , 不 仅关 涉语言 ! 文 化层 面 , 还 旁涉 政 治和 意识形 态 领域 ,
因而似乎不能认 为直译 ! 意译 问题 只是 聚焦于语 言层面 , 而与 翻译
中的文化问题无关 "与此 同时 , 产 生于后现代 语境 中的归化与异 化 也并非 完全不 讨论 语言 问题 , 继 而围绕这 两组 概念所 展 开的讨 论 , 无论在讨论 范畴 和理论 旨趣上都存在 一定 的交 互 , 直译 ! 意译 与异
论史的书写以及 对翻译 中似乎存在所谓的 / 永恒 问题 0! 翻译的基本
矛盾在不同语境 的转变和 阐释等等问题 "
1. 直译 与意译 : 翻译理论 中的 / 永恒 问题 ? ,.
直译和意译是 翻译理论 中一对极 为重要 的概念 , 围绕这两个 概
念的讨 论似乎 成为 翻译理论 中一个所 谓 的 / 永 恒 问题 0 (P e r en i l a
涵还是讨论所涉及 内容都是异 常复杂 的 "直译 ! 意译 讨论不仅 关 涉
语 言 ! 文化层 面 , 更 旁涉政 治和意识 形态领域 " 通过 直译 ! 意 译和 归化 ! 异化 所反 映出来的翻 译基本 问题 大致相 当 " 后 者的提 出只是 直译 ! 意译 问题在新语境 中的延 续 " 在理 解直译 ! 意译和 归化 ! 异 化 等概 念时 , 重点不是刻 意 区分这 两组相似的概 念 , 而是通过这 些 概 念更好地理解翻译理论的产生和发展 " 关健词 : 直译 , 意译 , 归化 , 异化 , 永恒 问题
ti on ,, 和 / free translati on,, 两个词条 "道格 拉斯 简单梳理 了西方 翻
译理论 中的 / 直译 0 概 念 , 并将直译定义为 : /直译 , 即西塞 罗 ! 贺
拉斯及此后翻译理 论家 所谓 的 字对 字翻译 ., 也 即德莱 顿所 谓 的
027
冬译 苑 新 谭 第 四 辑
等多位学者都撰 文参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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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译 苑 新 谭 第 四 辑
讨论 "多数学者肯定 了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 的联 系, 但 认为归
化 ! 异化并不等同于直译 ! 意译 "作 为翻译策 略 , 归化 ! 异化 着 眼 于文化层面 的差异 , 直译 ! 意译 注重 于语言层 面 的差 异 " 然而 , 直
m en ti o n e d ab o v e sh o u ld b e b ase d o n a b e tte r u n d erstan d i n g o f m e taP ro b lem s in tra n slati o n stu d ies.
K ey w o 川s : li tera l tra n slati on , fo re i gni za tio n , p eren n ial p ro b lem s free tran s l a tion , d o m esti ea tio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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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译 苑 "第 四 辑
重释直译 ! 意译与归化 ! 异化之间
的联 系与差异
) 兼论翻译理论中的 / 永恒 问题 0
方仪力 (西 南民族大学外国语 学院
摘
四川
成都
610064 )
要 : 直译 ! 意译与归化 ! 异化 两组概 念 曾引起 国 内翻译 理
论 家的 高度关注 " 多数 学者肯定 了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的联 系, 但认为 归化 ! 异化着眼于 文化层 面的差异 , 直译 ! 意译 注重语 言层 面的差异 " 然而 , 围绕上述 两组概念 的讨 论无论是在 讨论 范畴 还是 在理论 旨 趣 上都存在 一定 的交互 " 无论是直译 ! 意 译两个概念 的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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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 年 , 刘英凯在 5归化 )
翻译 的歧 路 6 一文 中批 评 了翻译
的归化策略 , 提倡异 化策略 " 文 中有 关异化 ! 归化 两种不 同翻译 策 略 的区分在 当时的中国翻译界 引起 了较大 的反 响 " 1995 年 , 美 国翻
译理论家韦奴蒂 (L o wr en c e Ve n u ti ) 在其 专著 5 译 者 的隐身 )
研究词典 6 (1997 ) ! 5 翻译研究百科 全书 6 (1 9 98 ) ! 5中国翻译词典 6
(19 9 7 ) ! ( 译 学词典 6 (2004 ) 等重要词 典均收 录了 / 直译 0 和 / 意
译 0 这两个词 条 " 对照上 述词 典可 以发现 , 在讨 论 直译 和意译 时 ,
化 ! 归化 ! 两组概念或许并 不能从所谓 的 /文化 0 和 /语 言 0 层 面
进行 区分 " 事 实上 , 在 翻译 理论 中 , 无论 是直 译 ! 意译 还是 归 化 !
异化等概念 的提 出和使用 , 都体现 了翻译理论 家对具体 的翻译行 为
和翻译结果 的思考和 系统 的 阐释 " 从这一 点上而 言 , 归 化 ! 异化两
部翻译 史) ) (T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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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护 双 nsl a tor .! In饭sibiliry ) 中从翻译 伦理 的角度 明
确地提出并 界定 了归化 (dom esti eati吧) 与异化 (f o rei gnizi ng ) 两种 翻译策略 , 引发 了学 界更 为激烈 的讨论 " 由于直译 ! 意译两 个概 念
译 ! 意译两个概念从 提出至今 已有 2000 余年 , 无论是直译 ! 意译两
个概念 的内涵还是讨 论所 涉及 内容都 是异常 复杂的 , 译界 围绕 这两 个概念 的讨论从未停止过 "不仅 如此 , 针对直 译 ! 意译 的讨论 , 在 新 的语境和不同的讨论层面 中不断地形成新的表述 , 产生新 的问题 " 这些新 的表述和新的问题充分说 明 , 直译 ! 意译 的讨 论涉及 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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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词典均列举了代表性 的直译 ! 意译论 , 但并 未对直译 和意译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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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即是说 , 学者至今未就直译 ! 意译 两个概念达成准确一致 的定义 , 在关于直译 和意译 的实 际讨 论 中 , 上述两个 概念在不 同 的讨 论 中其 实凸显的是完 全不 同的问题 " 以目前译 界中有较 大影响力 的中西 翻译 学词典为例 , 如 5 翻译
词译 ., 是将 源语文本理想地 按单个 的词 分节 , 并在 目标 语文本 中 将其逐字译 出 "0 (R o bin s o n , 200 4 : 1 2 5 ) 道格拉斯提 出 , 直译 只是
一种理想状态 , 大部分所谓 的直译 只是一 种 / 向理想 状态的妥协 0 " 然而 , 道格拉斯并未 明确界定 / 意译 0 这一 术语 , 他认 为 / 西方 翻 译史 中的意译有着不 同的形式 , 无法脱离其 对立 面 , 是一 种谱系 上 的转换 0 (R obi nson , 2004 : 87) "他强调 意译 的对立 面是 忠实 的翻 译 , 而正 因为 / 忠实 0 概念在西 方翻译史 中有着不 同的界定 , 所 以 西方译学 中的意译 概念也 是宽 泛 的 "道格 拉斯 的讨论 颇具 代表 性 , /直译 0 与 / 意译 0 两个概念关涉 的层面甚广 , 因此尝试对这两个 术 语进行界定 , 给 出一个高度一致 的定义 十分 困难 "这一 问题在 中国 译学 中同样存 在 "大部 分针对 何 为直译 ! 意译 的讨 论都 是空 泛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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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论 l篇
ro P b le m s ) , 持续了 2000 余 年 "虽然学 界在 界定所 谓西 方 翻译 理论 中最早 的直译和意译问题上有着惊人 的一致 , 都将西 塞罗 (C i c er o )
关 于 / 字对 字 0 概念 的讨 论视 为 最早 的 / 直译 0 理 论 , 将 哲 罗 姆 J e ( r om e) 视 为最早 的 / 意译 0 概念 提出者 , 然而 , 无论是西 塞罗还
至今仍 未有 高度 一致 的定义 , 在 探讨 归化 与异化 两种 翻译 策略 时 , 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 的区别成为翻译理论家所重点关注 的对象 "
孙致礼 (2002) ! 王东风 (2002 ) ! 孟建钢 (2002) ! 张南峰 (2002 ) !
葛校琴 ( 2 00 2 ) ! 刘艳丽 ! 杨 自俭 ( 2 004 )
非常广 , 不 仅关 涉语言 ! 文 化层 面 , 还 旁涉 政 治和 意识形 态 领域 ,
因而似乎不能认 为直译 ! 意译 问题 只是 聚焦于语 言层面 , 而与 翻译
中的文化问题无关 "与此 同时 , 产 生于后现代 语境 中的归化与异 化 也并非 完全不 讨论 语言 问题 , 继 而围绕这 两组 概念所 展 开的讨 论 , 无论在讨论 范畴 和理论 旨趣上都存在 一定 的交 互 , 直译 ! 意译 与异
论史的书写以及 对翻译 中似乎存在所谓的 / 永恒 问题 0! 翻译的基本
矛盾在不同语境 的转变和 阐释等等问题 "
1. 直译 与意译 : 翻译理论 中的 / 永恒 问题 ? ,.
直译和意译是 翻译理论 中一对极 为重要 的概念 , 围绕这两个 概
念的讨 论似乎 成为 翻译理论 中一个所 谓 的 / 永 恒 问题 0 (P e r en i l a
涵还是讨论所涉及 内容都是异 常复杂 的 "直译 ! 意译 讨论不仅 关 涉
语 言 ! 文化层 面 , 更 旁涉政 治和意识 形态领域 " 通过 直译 ! 意 译和 归化 ! 异化 所反 映出来的翻 译基本 问题 大致相 当 " 后 者的提 出只是 直译 ! 意译 问题在新语境 中的延 续 " 在理 解直译 ! 意译和 归化 ! 异 化 等概 念时 , 重点不是刻 意 区分这 两组相似的概 念 , 而是通过这 些 概 念更好地理解翻译理论的产生和发展 " 关健词 : 直译 , 意译 , 归化 , 异化 , 永恒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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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理论 中的 / 直译 0 概 念 , 并将直译定义为 : /直译 , 即西塞 罗 ! 贺
拉斯及此后翻译理 论家 所谓 的 字对 字翻译 ., 也 即德莱 顿所 谓 的
027
冬译 苑 新 谭 第 四 辑
等多位学者都撰 文参加 了
025
冬译 苑 新 谭 第 四 辑
讨论 "多数学者肯定 了归化 ! 异化 与直译 ! 意译 的联 系, 但 认为归
化 ! 异化并不等同于直译 ! 意译 "作 为翻译策 略 , 归化 ! 异化 着 眼 于文化层面 的差异 , 直译 ! 意译 注重 于语言层 面 的差 异 " 然而 ,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