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长“跪母事件”的社会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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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校长“跪母事件”的社会剖析
社会文化
2012-07-24 16:04
率性之人总比那些沽名钓誉、装腔作势之徒更为令人肃然起敬!
北大校长周其凤返乡为母祝寿,大庭广众中跪拜母亲,抱头痛哭,照片传到网上,引起极大反响,被称为“惊天一跪”(张鸣语)。

批评此事的网友,认为是高调拜寿,太过张扬,有“作秀”之嫌。

甚至有《环球时报》发表专论,认为“孝母应是公众人物的道德底线,而非夸耀线。

北大校长在中国是一崇高职位,北大校长向公众展示孝道是令人意外的,人们对北大校长的道德期待比这高得多。

”但我认为无论是高调低调,周校长为老母祝寿下跪,完全是无可非议的。

至于为何一件比较普通的事,却成了议论焦点,可能是我们这个社会本身出了问题。

因为现实中价值崩溃,道德滑坡,在连老人倒地要不要去扶、都需要讨论的当下,人心是非常焦虑、非常希望恢复秩序的。

于是周校长这样显要人物的孝敬一跪,就触动了整个社会的潜意识,人们期盼世风转好的愿望很自然便投射到这件普通的事情上面。

周校长这“一跪”,骤然激发人们对日益稀缺的“孝道”的议论,大家也通过议论来释放心中积淀的困扰与焦虑。

即使是那些批评讽刺周校长“高调”作秀的人,也不见得是反感孝敬行为本身。

说实在的,周校长有意无意给整个社会上了一课,是亲情的课,挚爱的课。

说周其凤有意“作秀”,“夸耀道德底线”,不符合事实,也委屈了这位校长。

事实上,在“惊天一跪”广为传播两天后,就有透露照片的当事人(“守望浏阳河”)出来辨清事实。

原来周校长此行,完全是私人的安排,并没有校方行政人员随同。

祝寿聚会是当地风俗,多是亲友参加,规模不大。

那天聚餐后,众人坐在周家门前的地坪里看视频,视频里面有一些周家的老照片。

坐在周母旁边的是她的弟弟和她的孙女、侄孙女。

因为有太阳,所以有人戴了墨镜。

周其凤坐在离母亲比较远的位置。

开始时都很轻松。

当看到视频里面再现周母为养育一家子去挑树皮的桥梁、山道时,特别是周母说“有困难就回家来,妈妈还在。

”全场感动,大家鼓掌。

周其凤突然情绪失控,跪到母亲前面,母子俩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这就是当事人澄清的事实,平平常常,可也令人感动。

可惜这样正面解释,网上很少关注。

如果网上出现一个谣言,然后你用一百个解释也难于澄清。

这就是新事物互联网给人类社会出的难题。

回头再说说周其凤。

我和周老师认识较早,在他担任化学学院院长时,我是中文系主任,常一起开会,甚至曾同住一室。

(那是学校经费困难,开会时两人或几人一室并不奇怪)我的印象中,周其凤是性情中人,很“土”的出身,又身受过很“洋”的教育,往往很随性,不做作,没有知识分子常见的那种绅士派头。

所以他认为要做的对社会对青年有益的事,会不顾一切去做,甚至当上领导也还这样,有时他的这种随性就容易被人视为“出格”。

比如《化学歌》一事,也弄得满城风雨的。

如果很顾“面子”的人,特别是很摆谱的官,绝对不会那样随性地把自己的诗作谱曲演出的。

果然很多人对此“不习
惯”,拿那些“本质化”的诗体去衡量《化学歌》,就觉得实在“不像”诗,大学校长写这样“东东”是“丢人现眼”。

我认真读过《化学歌》,也和一些诗歌评论家讨论过,觉得《化学歌》并不“丢人”,相反,一个搞自然科学的学者,能用一种通俗、有趣,甚至有些调侃的诗歌方式(是诗歌的一种风格样式,五四时期有些诗作也是这样的;现下有些摇滚或流行音乐也往往乐意采用口水话来歌唱,有意制造一种日常化审美意趣),形象而且生动地解说深奥的化学原理,在轻松的气氛中让人们了解并热爱化学,这本身就是一种可敬的创造。

《化学歌》并非杰作,但也不是无病呻吟的“梨花体”或“口水歌”,宁可看作是顺口好玩的科普作品。

犯得着对这样一篇科普作品大张鞑伐吗?再说,现在又有几个学者愿意在科普方面做点事情?
北京大学太惹眼了,各种新闻层出不穷,校方不得不花费很大精力穷以应付。

北大校长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舆论环境容不得他们有半点随性,好或不好都容易卷入舆论漩涡。

这有点不近人情,但现实就是这般苛刻。

什么时候人们能比较宽容理性地看待北大和北大校长,这可能也是舆论成熟的一种指标吧。

最后,顺便进一言当中国的大学校长不容易,既要顾及体制的约束,又要在有限的空间里有所作为;既要保持自己的个性,又不能被花边新闻缠绕,有时会很困扰。

但要看到责任北大这些年有些进步,整体教学质量却在下滑,北大的传统在消解。

这是艰难时节,只有超越一点,把什么副部级视作“浮云”,不去当“官”,校长才可能摆脱杂务,多做实事,尽力维持北大良好的整体形象。

历史只会记住那些有理念、有个性而又做实事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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