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苑解读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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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苑石刻博物馆一、二、三期解读

2012-03-06 03:56:51

钟鸣,诗人,当他最为湘财工会策划了一个主题为“南传佛教”的博物馆时,他找到了刘家琨,并告诉他:“反正这是你的事,我已经找了你,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了”。不知刘家琨在接受这个项目时是否意识到这个博物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设计背景及构思

鹿野苑石刻博物馆是刘家琨的一件很特殊的作品,不同于以往项目背后复杂的现实环境,鹿野苑石刻博物馆面对的现实是在是非常的轻松,地处城市边缘,宽松的用地,造价的限制不大,也没有品位低下的甲方无端的干涉,唯一的限制似乎就是用地红线。作为设计前提的对象——需要处理的现实在这个项目中被一一抽空。这是否意味着这个项目将是一个没有目标失去“掌控”的设计?实际上,建筑师本身的品位和审美取向变得非常重要:“由于收藏的内容是一些传奇,所处的位置又是一篇河滩野地,从情感判断上自然会感到必须离日常生活远一些,因此民居的元素被放弃了,而堤坝、遗迹一类的意向却挥之不去”。在进行建筑构思上,刘家琨经常会从一些文字或画面上的“意向”出发——这显然与他深厚的文学和绘画修养有关,而他的才华更在于他总是能为文学或绘画意向找到直接对应的建筑材料,从而保证设计绝大部分是在材质、建造、体量、空间、气氛和意境等抽象层面上展开。在鹿野苑石刻博物馆中,刘家琨就选取了“混凝土”通过“雕刻”来达成“巨石”这一意向的精确概念描述来控制整个设计过程:“博物馆藏品以石刻为主题。在建筑设计中,也希望表现一部‘人造石’的建筑故事。而清水混凝土是‘人造石’的重要内容。设计人希望得到其朴素和整体,得到一块冷峻的‘巨石’”。

选址及场地

博物馆选址于四川成都郫县新民镇云桥村府河河畔,用地为10亩(6670㎡),是河滩与树林相间的一块平地。上游有一座石桥,下游不远处是河湾。河床中和平地的薄土下面是沉积的卵石,本地的野生杂树和竹林无规则地生长。距河10m之内属国有,不允许任何永久性建筑(沿河的10m用地最后被划出去了,导致现在的螺纹钢栅栏离房子太近了),因此,这临河的用地实际上与河流又有着一道隔绝。在处理场地时,刘家琨平等的对待了空地,竹林,建筑空间等元素,特别是在景观方面,刘家琨直白的描述为“说到景观,那你还不就是弄块地、弄些草、种些树,你不是要干这些事吗,把树种在合适的地方。本来那儿就有树,所以就很简单了,你就不要砍它了,不砍它就绕一绕,然后躲一躲那些已经有的树。那些竹林本来就有,所以没砍,在现场躲开这个躲开那个,躲一躲自然就会偏一偏。其实鹿野苑景观设计的思想就是不砍树,挺好的地方,就不砍树。”最终,博物馆主体被设置于基地中最大的一块林间平地上。其余三块空地,一块作为前区和停车场,一块作为露天展区兼预留用地,一块作为后勤附属用房基地。树林成为各个区域的自然分隔。

建筑师草图

形式的操作

在具体的形式操作上,我们不妨这样读解整个建筑巨石的雕刻过程:首先,几乎是以路易斯•康式的“服务——被服务空间”的分类,建筑师将整个项目分解为两大部分(皆两层高):中心巨石(被服务空间),容纳所有的展览空间,置于基地北部;四块一组的小石头,或混凝土“筒体”(服务空间),其中两个分别容纳办公室和楼梯间加洗手间,另两个

共同容纳一个多功能厅,其中一个屋面还向北面纵深方向延长,覆盖了博物馆西入口的过渡空间。这里值得赞叹的一个细节是建筑师娴熟地利用外墙凹槽,将一个本来较大的多功能厅体量在外部形象上“分裂”为两个小体量,与旁边的办公室和楼梯间加洗手间筒体尺度相当,使它们在基地南边共同排成四块一组,整齐划一的石砌壁垒,与十米开外优美如画、水平洄转的溪流和浅滩形成强烈对比,其场景令人过目不忘。

一二层平面图

轴测图

鹿野苑石刻博物馆体量空间切挖示意图(朱涛、章嘉恒绘)

建筑师继续在下一个层次上切割体量和空间,在中心巨石的西南角切割出贯穿两层高的门厅中庭。与此背靠背,在二层中部偏东南部位切割出一个屋顶庭院,这样中心巨石的剩余部分便是最终的室内展览空间。其它一系列小空间,如西边坡道入口处的灰空间,二层屋顶平台东南端大台阶顶端的“陈列亭”空间等,都可被看作以同等手法切割而成。

西边坡道入口处的灰空间;二层屋顶平台东南端大台阶顶端的“陈列亭”空间。

接下来,建筑师必须妥善处理开窗问题,既要满足博物馆室内陈列的采光,又要保持建筑物“巨石”的实体雕塑感。成都地区潮湿多雾,阴天多,日照少,刘家琨对此看来是心中有数的,所以他在鹿野苑石刻博物馆的清水混凝土里揉入了铁灰,为的就是使建筑物的体量在“灰色的天空”下显得“青”、“润”一些。他还观察到:“灰色的天空产生的是一种漫射光,一种有阴无影,更加安详的光线”这或许能够解释他为什么对“缝隙光”有着特殊的偏爱,目的是要通过室内外的明暗反差来表现这种并不明亮的光线。刘家琨在石刻博物馆中娴熟的运用实体雕刻的手法来采光,主要采用天光,他一系列形式的操作包括切挖凹槽——在实体缝隙间采光,将墙体外拉或嵌入小尺度的混凝土盒子——利用挡板或小混凝土盒子与主体墙体间的缝隙采光,等等。在博物馆中,天光和展品之间的关系很好的把握了一种精神性方面的追求,有崇高庄严的顶光,也有戏剧性的侧光,这些光线同时却又是安详的,在他看来,或许只有这种光线才能使藏品和佛的真意契合在一起。

鹿野苑中的几种光线

路径及体验

路径,在刘家琨的建筑中一直占有重要地位。罗中立工作室(1993 - 1994)和何多苓工作室(1995)中的路径具有单线完整的结构,效果强烈但有一定强迫性。路径主要作为组织空间和体验的手段。再一次在博物馆出现:“林间小路沿途逐渐架起,架起是为了保持荒地的自然状态,形成行走者和场地的间离,从精神上脱离农地,适应传奇。其中最具戏剧性的处理是:一条坡道由慈竹林中升起,从两柱麻柳树之间临空穿越并引向半空中的入口。在坡道的下面是自然状态的莲池(莲花是佛教的吉祥植物)。虽然是平地,这博物馆的行进路线是先从二层进入再下到一层。目的是制造一些反日常的体验,并使参观路线中有向下进入地宫般的感受。为此,指向性向下的阶梯也有意比正常情况下作得高而陡,并且幽暗一些。”

与艺术家工作室系列中的路径不同的是,鹿野苑的路径不再是单线的,虽然刘家琨还是为我们预设了一个颇具“文学”意味的路径。但博物馆的路径实际上出现了分岔、阻绝,路径也不仅仅作为组织空间和体验的手段。自身的表现性特质也得以呈现。路径从经过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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