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奥巴马西点军校演讲全文:美国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盛

合集下载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奥巴马西点军校演讲全文:美国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盛
美国总统奥巴马5月28日面对西点军校毕业生演讲。

他认为,美国的国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盛,“全世界都期待美国出手相助”,“美国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国家,而且至今仍然如此。

这是上一个世纪的现实,也将是下一个世纪的现实。

”奥巴马将美国“在世界舞台上发挥领导作用”视为自己的底线,并表示“我们如果不领导世界,谁来领导?”当面对国际舆论时他说,“为了保护我国人民、我们的国土、我们的生活方式,美国永远不需要征求别人的许可”,“我对美国例外论深信不疑。

”奥巴马认为,“美国对民主和人权的支持超出了理想主义的范畴”,“民主政权”这个最亲密的朋友能成为美国产品的市场。

在中国南海问题上,他表示“我们正在这个过程中向东南亚国家提供支持”。

最后,他勉励西点军校的毕业生们:“为了让美国领导世界,你们要竭尽所能。


以下为奥巴马演讲全文
谢谢,非常感谢。

感谢卡斯伦将军的介绍。

特雷纳将军(General Trainor)、克拉克将军(General Clarke)、全体西点军校的教职员们,你们是这个光荣学府的杰出管理者,也是美军新晋军官的杰出导师。

奥巴马西点军校演讲全文:美国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盛
5月28日,奥巴马在西点军校演讲
我要向陆军部长麦格修将军(General McHugh)和奥迪耶诺将军(General Odierno)表示感谢,同样要感谢的还有参议员杰克•里德(Senator Jack Reed),他今天也在这,他也是一名
自豪的西点人。

2014届毕业生们,祝你们再续西点军魂的传奇。

你们当中出了首届女指挥官小组:艾琳•莫尔丁(Erin Mauldin)和奥斯汀•波洛夫(Austen Boroff)。

加拉•格拉文(Calla Glavin),你获得了罗德奖学金,而乔希•荷贝克(Josh Herbeck)则证明西点军校的命中率在三分线上也不差(乔希•荷贝克是一名篮球球员-译者注)。

(笑声)
这是你们在西点最后的几个小时,我想对整个年级说,身为总司令,我在此赦免那些因为小错被关禁闭的学员们。

(笑声,掌声)
我只想说,我上学的时候可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知道你们要跟我一道向家人说声谢谢。

乔•德莫斯(Joe DeMoss)的儿子詹姆斯毕业在即,乔在写给我的一封信中,说出了很多家长的心里话。

“内心深处,”他写道,“我想自豪地宣称他们为了祖国不惜赴汤蹈火。

”好几名毕业生都跟詹姆斯一样是退伍老兵,在这里我想请各位起立,不仅是向我们当中的老兵致敬,更是向250多万曾在伊拉克或阿富汗等地服役的人和他们的家人致敬。

(掌声)
阵亡将士纪念日刚过去不久,今天纪念那些为我们的自由作出巨大牺牲的人很有必要。

你们是9•11以来首届不用被送上伊拉克或阿富汗战场的毕业生。

(欢呼,掌声)
当我2009年第一次在西点演讲时,我们在伊拉克还有10万驻军。

我们还在准备大幅增加阿富汗驻军。

我们的反恐工作重点是基地组织的核心领导层——他们实施了9•11袭击。

而我们的国家刚开始走出那场大萧条(1929)以来最大的金融危机。

四年半之后,在你们毕业之际,情况已大不相同。

我们从伊拉克撤军、缩小阿富汗战争的规模。

巴基斯坦和阿富汗边境区域基地组织的首恶遭到灭顶之灾,奥萨马•本拉登不复存在。

(欢呼、鼓掌)。

在此期间,我们重新将投资重点放在美国的实力增长之源,即能为所有愿意努力工作、承担责任的人提供机会的增长型经济体。

实际上,从大多数指标来看,美国的国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盛。

有人对此表示不同意,他们认为美国正在衰落,已经从主导全球事务的地位下滑。

这些人不是对历史作出了错误的解读,就是陷入了党派政治的漩涡。

想想吧。

我国军队无可匹敌。

任何国家对我们造成直接威胁的可能性很小,远远低于我们冷战时期面临的危险。

与此同时,我国经济活力充沛,在全球仍然首屈一指;我国企业最具创新精神。

每年,我们都自主生产更多的能源。

从欧洲到亚洲,我们是世界有史以来最强大联盟的核心。

美国继续吸引勤奋努力的移民。

我们的建国理念激励了全球各地的议会领导人和公共广场上新发起的各类运动。

当台风袭击菲律宾的时候,当尼日利亚女学生被绑架的时候,当蒙面人占领乌克兰建筑物的时候,全世界都期待美国出手相助。

(掌声)所以,美国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国家,而且至今仍然如此。

这是上一个世纪的现实,也将是下一个世纪的现实。

但是,这个世界正加速发生变化。

这种情况提供了机会,也构成了新的危险。

众所周知,由于9•11以来的技术状况和全球化,原来一些由国家掌握的权力已经掌握在个人手中,这增
强了恐怖主义分子造成危害的能力。

俄罗斯入侵前苏联共和国的行为震撼了欧洲各国首都的神经,与此同时中国的经济崛起和军力扩张引起了邻国的不安。

从巴西到印度,不断上升的中产阶级与我们展开竞争,各国政府要求在全球事务中获得更大的发言权。

但即使在发展中国家迎接民主和市场经济之际,24小时不间断的新闻和社交媒体提醒我们,不要对持续不断的宗派冲突、国家衰败和民众起义等视而不见,这些可能是上一代人没有遇到的问题。

你们这一代人的任务将是应对这个新的世界。

我们面临的问题、你们每一个人将面临的问题,不是美国是否能领导世界,而是我们如何领导世界——不仅仅是保障我们的和平与繁荣,还要让和平与繁荣扩展到全球各地。

但这不是一个新问题。

至少从乔治∙华盛顿担任总司令开始,就有人发出警告,反对卷入不直接影响到我国安全和经济福祉的外部纠纷。

今天,从保守的现实主义角度来说,我们不该介入叙利亚、乌克兰或中非的冲突。

毫无疑问,经过代价高昂的战争和国内不断的反战宣传,这种观点已经被很多美国人接受。

来自左翼和右翼的干涉主义者提出了另外一种观点,他们认为我们不能对这些冲突视而不见,否则我们自身会走向灾难。

在他们看来,美国在世界各地使用武力,是世界免于战乱的最后保障。

面对叙利亚的暴政和俄罗斯的挑衅,美国如果不采取行动,不仅违背了我们的良知,而且会招致未来日益升级的侵略行动。

这两派都可以引用历史资料支持自己的观点。

但是我认为,不论哪一种观点都无法准确表达时代的需求。

21世纪的美国孤立主义并不是可取的方案,这毫无疑问。

对于我国边界以外的事态,我们不能选择置之不理。

比如核材料如果得不到安全处理,就会威胁美国人民。

目前叙利亚内战已经跨出国界,富于侵略性的极端主义团伙袭击我们的能力正在加强。

地区性侵略行为如果不得到制止——不论在南乌克兰、南中国海(South China Sea),还是全世界任何地方——最终都将影响到我国的盟国,届时我国军队可能被卷入其中。

我们不能无视我国边界以外的事态。

除了这些狭隘的解释之外,我认为,我们还面临一个现实的道德选择,这同样是我们无法切割的利益。

我们必须保证我们子孙生活的世界不再有女学生被绑架(指近日尼日利亚伊斯兰极端组织的袭击),不再有人因自己的民族、信仰和政治观点被杀害。

我认为世界获得更大的自由和更多的宽容,不仅是道义之必需,而且有助于保障我们的安全。

但是,我谈到我们在海外争取和平与自由,以保障我们自身利益的问题,这并不意味着对每一个问题都需要采取军事手段。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我们所犯的一些代价最高昂的错误都不是因为我们采取克制态度,而是因为我们没有认真考虑后果就匆忙进行军事冒险——没有事先争取国际支持和确立行动的合法性;没有坦白地将必需的牺牲告诉美国人民。

豪言壮
语容易成为头条新闻,但战争并不因口号而分胜负。

艾森豪威尔将军对这个问题有刻骨铭心的体会。

1947年,他在这里的毕业典礼上发表讲话说:“战争是人类最悲惨和最愚蠢的闹剧;蓄意或鼓动挑起战争是反对全人类的邪恶肮脏罪行。


跟艾森豪威尔一样,这一代的军人非常清楚战争的代价,它包括你们西点人的性命。

当我宣布阿富汗增兵后,4名听众(指上次在西点军校演讲的军校生听众)为此牺牲,很多人都负了伤。

我相信为了保障美国安全,我们需要这些军事行动。

但我对死难者无法释怀,我对伤者无法释怀。

如果我置你们于危险之中仅仅为了解决世界某地的问题,或者担心批评者压力,用军事介入来避免美国显得软弱,那么我就背叛了我对你们的责任,背叛了我们热爱的国家。

我的底线是:美国必须一如既往在世界舞台上发挥领导作用。

我们如果不领导世界,谁来领导?你们的军队是这种领导作用的中流砥柱,现在如此,一贯如此,今后也将如此。

但是,美国的军事行动不能成为我们在每个场合发挥领导作用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基本的因素。

不能因为我们有最优质的榔头,就把每个问题都当成钉子。

由于军事行动承担的代价如此高昂,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每一位文职领导人——特别是你们的总司令——很清楚如何发挥这种无比强大的威力。

余下的时间,请允许我谈谈我今后美国和美国军队如何发挥领导作用。

因为你们将参与这种领导作用。

首先,请让我重复我担任总统之初提出的一项原则:在我国核心利益需要的时候——当我国人民受到威胁,当我们的生存处于紧急关头,当盟邦面临危险,美国将在必要的情况下单方面出兵。

在上述情况下,我们仍然需要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考虑我们的行动是否适当,是否有效,是否正当。

国际舆论需要受到重视,但为了保护我国人民、我们的国土、我们的生活方式,美国永远不需要征求别人的许可。

(掌声)
另一方面,如果全球性问题对美国并未构成直接的威胁,当某些危机激发了我们的道德责任,或者使全世界滑向更危险的方向——但并不直接威胁到我们的时候,出兵的门槛必须提高。

在这类情况下,我们不应该单独行动。

相反,我们必须动员盟邦和伙伴采取集体行动。

我们必须扩展我们的干预方式,比如深度外交、制裁、国际法;同时在正当、必要和有效的情况下,采取多边军事行动。

在这类情况下,我们必须与其他力量合作,因为在这类情况下采取集体行动才更有可能成功,更有可能持久,同时比较不容易犯代价高昂的错误。

由此引出我的第二个观点:在可预见的未来,在美国国内与海外,最直接的威胁仍然是恐怖主义。

但是,对每一个包庇恐怖主义网络的国家都发动攻击,这个战略未免过于天真,也不可能持续。

我认为,我们必须调整我国打击恐怖主义的战略——吸取我们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转而与国内有恐怖主义基地的某些国家进行有效的伙伴合作。

新战略的必要性展示一个事实,即今天的主要威胁不再是中央集权的“基地”组织领导层,而是分散的“基地”组织外围团伙和极端主义分子,他们经常挑战所在国家的秩序。

这种局面降低了本土遭受大规模9•11式袭击的可能性,但增加了美国海外人员受到袭击的危险。

正如我们在班加西看到的情况(大使被杀)。

这种情况令防备薄弱的目标身处险境,例如我们在内罗毕购物商场看到的情况。

为此,我们必须制定适于应对这类弥漫式威胁的战略——扩大我们的影响,但不派遣军队,避免军队的战线过长,也可以避免引发当地的不满情绪。

我们需要合作伙伴与我们一起打击恐怖主义分子。

在我们已经进行的工作和我们目前在阿富汗所做的工作中,很大一部份是提高伙伴的自主反恐能力。

美国与我们的盟邦一起对“基地”组织核心给予沉重的打击,挫败了他们试图颠覆国家的反叛活动。

但是,这个进程能否持续进行取决于阿富汗人从事这项工作的能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为成千上万阿富汗士兵和警察提供训练。

今年早春,这些部队,这些阿富汗部队保障了选举的进行,阿富汗人为该国有史以来第一次政权的民主转移进行投票。

今年年底,新的阿富汗总统将就任,美国作战部队的使命也将完成。

(掌声)
这是以美国军队为后盾取得的巨大成就。

但是随着我们在阿富汗的作战行动转向训练和顾问活动,我们减少阿富汗驻军后可以更有效地应对中东和北非新出现的威胁。

为此,今年早些时候,我要求我的国家安全事务团队就南亚和萨赫勒(撒哈拉沙漠南部的半干旱地区)等地的伙伴关系网络制定一个计划。

今天,作为这项努力的内容之一,我要求国会批准新的打击恐怖主义伙伴关系基金,筹款50亿美元用于我们为第一线的反恐伙伴国提供训练,建立军队并激励他们攻击。

这些资源将使我们具备完成不同使命的灵活性,包括训练已经对“基地”组织发动攻势的也门安全部队;支援一支多国部队维持索马里的和平;与欧洲盟国合作为利比亚安全部队和边境巡逻部队发挥功能提供训练;并支持法国在马里的行动。

这项工作的一个很关键的方面将是应对叙利亚持续存在的危机。

由于局势十分严重,不可能有简单的解决办法,任何军事方案都无法很快解除人们面临的深重苦难。

我作为总统作出决定,我们不应该派美国军队卷入这场日益激烈的宗派战争。

我认为,这是正确的战略。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帮助叙利亚人民反抗,不意味着我们无视用炸弹和饥饿残害本国人民的独裁者。

我们帮助那些为叙利亚人民自决权而奋斗的人们,同时也对人数日益增长的极端主义分子给予狠狠的打击,这些极端主义分子正乘混乱之机寻求安全的庇护所(指加入叙利亚反政府武装的基地组织成员)。

所以,我今天宣布提供更多的资源后,我们将对叙利亚邻国加强支持——例如约旦和黎巴嫩;土耳其和伊拉克——这些国家需要应付难民问题,并抗击跨越叙利亚边境的恐怖主义分子。

我将与国会一起加强对叙利亚反对派人士的支持。

这些反对派是取代恐怖分子和残暴独裁者的最佳选择。

我们将继续与我们在欧洲及阿拉伯世界的朋友和盟邦相互协调,推动为化解这场危机采取政治解决方案,同时确保这些国家,不仅仅是美国,都为支持叙利亚人民作出自己应该作出的一份贡献。

请让我就反恐行动谈最后一点。

我所说的伙伴关系并没有排除在必要时直接采取行动保护我们自己。

我们在掌握可行性情报时会这样做——比如将一名策划1998年我国大使馆被炸案的恐怖主义分子绳之以法;或是我们在也门和索马里执行过的那种无人机空袭。

有时采取这样的行动是必要的,为了保护我们的人民,我们不能犹豫不决。

当正如我去年所
指出的,我们在采取直接行动时必须秉持体现我们价值观的各项标准。

这意味着只有在我们面临一种持续不断、迫在眉睫的威胁时,只有在基本上能够肯定不会造成平民伤亡时,才会发起攻击。

因为我们的行动应当经得起一个简单的考验:我们绝不能在战场上消灭敌人的同时制造更多的敌人。

我还相信,我们必须让我们的反恐怖主义行动更站得住脚,提高我们行动的透明度。

我们必须能够公开说明有关行动,不论是无人机空袭还是训练合作伙伴。

我将越来越依赖于我国军方发挥世界领导作用,并向公众提供有关我们的各项行动的信息。

我们的情报部门工作出色,我们必须继续保护其情报来源和工作方式。

不过,如果我们不能清楚地、公开地说明我们的努力,我们就将面对恐怖主义宣传和国际社会的质疑,我们将在我们的合作伙伴和我们的人民面前丧失合法性,而且我们还将削弱对我们本国政府的监督。

这个透明度问题直接关系到美国的领导力的第三个方面,即我们严格维护国际秩序的努力。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深思远虑,要缔造维护和平及支持人类进步的机构——从北约组织到联合国,从世界银行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这些机构并不完美,但它们一直发挥着使力量倍增的作用。

它们减少了美国单方面采取行动的需要,增加了其他国家之间的约束力。

然而,世界已经变了,这种架构也必须改变。

在冷战最紧张的时候,肯尼迪总统指出和平应当基于“人类机制的逐渐演进”。

让这些国际机构不断演进以满足今日的种种需求,这必须成为美国的领导力的一个关键部分。

不过,有很多人,有很多持怀疑态度的人,往往贬低多边行动的效力。

对他们而言,通过联合国这样的国际机构进行努力或是尊重国际法,都是软弱的表现。

我认为他们是错误的。

请让我仅以两个实例说明理由。

在乌克兰,俄罗斯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人们回想起苏联坦克开进东欧地区的日子。

但现在已经不是冷战时代了。

我们影响世界舆论的能力立即把俄罗斯推进了孤立处境。

由于美国的领导,全世界立即开始谴责俄罗斯;欧洲和7国集团同我们一道实施制裁;北约组织增强了我们对东欧盟友的承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正在帮助稳定乌克兰的经济;欧安组织的监察员将乌克兰动乱地区置于全世界的关注之下。

世界舆论和国际机构动员起来!就能够与俄罗斯的宣传抗衡,和部署在边境的俄军抗衡,和带着蒙面武装人员抗衡(指易装的俄军)。

本周末,千百万乌克兰人参加了投票。

昨天,我同他们的候任总统通了话。

我们不知道局势将如何发展,而且前面依然会有严峻的挑战,但我同我们的盟友站在一起,代表国际秩序同国际机构共同努力,从而不放一枪一炮就为乌克兰人民提供了一个决定自己的未来的机会。

同样地,尽管美国、以色列和其他方面不断发出警告,但伊朗多年来一直在一步步发展核项目。

而在我就任总统伊始,我们结成了一个联盟,一方面对伊朗经济实施制裁,一方面向伊朗政府伸出外交之手。

现在,我们有机会以和平方式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

成功的可能性仍然不大,而且我们保留所有制止伊朗获取核武器的选择。

但10年来第一次,
我们有了一个达成突破性协议的真切的机会——这可能比我们通过使用武力获得的协议更有效力、更加持久。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我们始终愿意通过多边渠道进行努力,让国际社会一直站在我们一边。

重要的是,这就是美国的领导力。

这就是美国的实力。

在上述每个实例中,我们都结成联盟来应对具体的挑战。

现在,我们需要作出更大的努力来强化这些机构,它们能够预见问题并防止问题扩散。

例如,北约组织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联盟。

但我们现在正在同北约盟国共同执行新的使命,不仅在在东欧盟国关心的欧洲之内(指东欧边界),而且在欧洲以外。

我们的北约盟国必须在欧洲之外尽力抗击恐怖主义,避免“失败国家”彻底失控并为一个合作伙伴网络提供训练。

同样地,联合国提供了一个在被冲突蹂躏的国家中维持和平的平台。

现在,我们应当确保那些提供维和人员的国家得到切实维护和平所需的训练和装备,以使我们能够制止我们在刚果和苏丹所目睹的屠杀行径。

我们将深化我们对支持这些维和使命的国家的投入,因为让其他国家邻近地区维护秩序,能减少我们被迫将自己的军队派往危险之地的情况。

这是一种明智的投入。

这是正确的领导方式。

(掌声)
别忘了,并非所有国际准则都与武装冲突直接相关。

我们面临着一个网络攻击的严重问题,因此,我们正在努力制定并严格执行行为规则,以保护我国网络和我国公民的安全。

在亚太地区,东南亚国家与中国就南中国海出现了海事争端,我们正在这个过程中向东南亚国家提供支持,希望达成一项协议。

而且我们正在通过国际法努力解决这些争端。

这种合作精神应被用于鼓舞抗击气候变化的全球性努力——这一日益严峻的全球安全危机将影响到你们身着军装期间的使命,因为我们要受命应对难民潮、自然灾害以及争夺水和粮食的冲突,因此,我计划明年一定要让美国积极主导制定一个保护整个地球的全球性框架。

你们看,每当我们以身作则地发挥领导作用,美国的影响力便会增强。

我们不能让自己免于遵守适用于其他所有人的规则。

如果我国有那么多的政治领导人都不承认气候变化正在发生,我们就无法敦促其他人作出抗击气候变化的承诺。

如果《海洋法公约》得不到美国参议院的批准,我们就无法争取解决南中国海问题。

而且我们的最高层军事领导人都说该公约能增进我们的国家安全。

这(回避国际准则)不是领导作用,这是退缩回避;这不是强大,而是软弱。

恐怕像罗斯福和杜鲁门以及艾森豪威尔和肯尼迪这样的领袖对此(拒绝国际条约-译者注)会感到无比陌生。

我对美国例外论深信不疑。

但令我们与众不同的不是我们能够无视国际准则和法治,而是我们愿意通过我们的行动维护它们。

(掌声)
正因为如此,我将继续推动关闭关塔纳摩监狱——因为美国的价值观和法律传统不允许无限期地在我们境外关押人员。

(掌声)正因为如此,我们正在针对美国收集和使用情报的行动。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