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情谊-独特美国黑人女性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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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情谊:独特的美国黑人女性精神力量

摘要“姐妹情谊”在女性主义运动中,尤其是黑人女性认识自我、解放自我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通过著名黑人女作家艾丽丝·沃克小说《紫色》和《日用家当》的比较研究,本文探讨了姐妹情谊这一特殊女性力量,虽其具有乌托邦性质,但其作用是无可替代的,在社会发展的今天,仍可为女性认识自我和创造和谐的两性关系发挥积极作用。

关键词:姐妹情谊艾丽丝·沃克女性主义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一引言

艾丽丝·沃克(alice walker)是美国当代著名的黑人小说家、诗人,其作品多为关注黑人妇女在性别和种族歧视的社会中为自由、宗教信仰、尊严和生存进行的抗争,这响应了美国20世纪七八十年代正开展的如火如荼的黑人权利运动。这场运动的兴起旨在发展黑人文化艺术、推进黑人解放,反对白人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然而,这个运动缺少严肃分析黑人文化的方法论基础,排斥黑人在美洲大陆上代代相传而形成的美国文化传统,盲目寻找被时间、空间及种族压迫所疏离了的非洲文化。[1]于是便有了1973年沃克的短篇小说《日用家当》中迪伊的形象——穿着非洲式的鲜艳长裙、带着金耳环、手镯、梳着非洲发型,改名。从中,沃克大声疾呼,不要过度狂热地追求日常器物文化而达到回归本族文化的目的,只有像麦吉(迪伊的妹妹),才“懂得怎样缝被子”,这样的女性由畏

缩,觉醒,最后独立,才不会迷失于漠然无知、盲目地、肤浅地寻根和追赶潮流之中。[2]近十年后,沃克更深刻地认识了女性主义的丰富内涵并在1982年出版的小说《紫色》中为读者呈现出她对于黑人女性权利运动求得独立自主的独特见解。在这部小说中,沃克塑造了另一种不同类型的姐妹形象,以姐姐茜丽为主人公,在其妹妹耐蒂及其他好友姐妹的鼓励支持下,走出阴霾的生活,认识自己,实现了自我价值。

二姐妹情谊

姐妹情谊(sisterhood)是黑人女权主义批评的一大特色。随着美国黑人权利运动的兴起,黑人女权主义文学批评理论也得到了发展,成为了女性主义观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朱立元在书中引用著名黑人女权主义批评家芭芭拉·史密斯的话,由于黑人女批评家和作家意识到白人男性和女性,黑人男性都在将自己的经验作为标准而视黑人妇女的经验为异端,这就促成了黑人女权主义批评的诞生。[3]美国20世纪黑人女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zora neale hurston)曾这样真切而简洁地描述过白人、黑人男子、黑人妇女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黑人妇女所受的双重压迫:

“那白人把包袱扔下,叫那黑人拣起,那黑人不得不这样做,但是他并不背着它走,而是递给他家里的女人。就我理解的来看,那黑女人是这世界的骡子。”[4]

这一论断与艾丽丝·沃克关于黑人女性地位低下的根源论述相一致。她曾指出美国社会中的白人的价值观对黑人男性产生了消极的

影响,致使黑人男性的发展不论是政治上、经济上还是心灵上都受到了白人种族主义者的制约,甚至严重到使他们失去了理性,把失望和愤怒转嫁到对自己妻子的暴力中去,从而转移自身的注意力,希望从比他们更低一级的黑人女性中寻找丢失的尊严。《紫色》中的茜丽在年少时便受到继父的欺凌,却丝毫不敢反抗继父,因其虔诚信奉《圣经》,认为不管怎样也要尊重父母。之后,茜丽在痛苦的深渊中越陷越深,又被迫嫁给了已有四个孩子的丈夫,之后忍受着丈夫的恣意打骂。而后茜丽的儿媳与市长一家发生了冲突而被判入狱,虽然被保释还是得为白人市长家做佣人。小说中的这两名女性反映了“她们在与长期形成的社会偏见作斗争时所遇到的困难是多重的”。[5]一个深受黑人家庭中男权专制的压迫,一个虽敢于同黑人男权专制作斗争却免不了沦为白人的奴隶。

因此,艾丽丝·沃克于1983年在《寻找母亲的花园——女性主义散文》中提出“妇女主义”(womanism)来代替“女性主义”(feminism)一词。她将“妇女主义”定义为:“献身于现有所有人民的,包括男人和女人的生存和发展的主义”。“妇女主义”表现出四个基本特点,分别是反性别歧视、反种族歧视、非洲中心主义和人道主义。从中可以看出,艾丽丝·沃克深刻认识到黑人女性社会地位的特殊性,这一观点表现了艾丽丝·沃克提议重新审视黑人女性这一特殊群体的社会角色,要认识到对黑人女性的解析不能照搬白人女权主义的理论观点。“白人妇女可能会成为一个女权主义者,而黑人妇女却可能成为一个妇女主义者。”[6]这也正应对了赫

斯顿所说的黑人妇女边缘化:“在种族斗争中,白人男性和黑人男性是主角,黑人女性被边缘化了;在性别斗争中,白人男性和白人女性是主角,黑人女性再次充当了被边缘化的角色。”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黑人女性自身解放只得求助于“团体”。著名黑人女权主义者苏珊·威利斯对黑人女作家作品进行的研究,便着重从“团体”、“旅行”、“情感与性欲”三个主题考究黑人女性文学。这里的“团体”便是黑人妇女间的同性情谊。处于边缘位置的黑人妇女通过同性间的感情获得精神支柱,谋求生存,与命运抗争,这使得单股脆弱的个体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推动黑人女权运动的力量。虽然一些评论家把姐妹情谊与同性恋等同起来,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同性间的情谊使处于相同社会地位经历相似的黑人妇女互相安慰,惺惺相惜。个人从群体中寻找自我,为共同摆脱精神束缚,获得真正的独立而努力。

1 《紫色》中的姐妹情谊

《紫色》中体现了姐妹团体的精神支柱作用。全文是由92封书信组成的,其中14封是女主人公茜丽写给妹妹耐蒂的,但未拆封被退回;23封是耐蒂写给茜丽的,54封是茜丽写给上帝的,还有1封是茜丽的同性好友莎格写给她的。起初,茜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交由上帝的救赎中,期望向上帝虔诚的祈祷来改变生活的痛苦。在这些信中,茜丽都没有署名,生活的压迫使她迷失了自我,没有正确的身份认同感。当接触了耐蒂、莎格等姐妹后,她渐渐觉醒、独立,不再给上帝写信,而是勇敢地抵抗男权的压制,创立自己的事

业,维护自己的权利,与其他姐妹一起丰富黑人妇女的生活,实现了与男性的平等对话。

(1)与耐蒂的书信往来

耐蒂是茜丽的精神动力。茜丽为使耐蒂免受x先生的纠缠,竭力保护妹妹耐蒂,她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姐妹之情。耐蒂个性独立,对生活充满向往,毅然离开家园,前往非洲寻找本族文化的源头。在耐蒂的信中,她向茜丽描述了她一路上的见闻和劳动的喜悦,使茜丽开阔了眼界,深深触动了茜丽的内心深处,小说中展现了她无力反抗、默默忍受的痛苦心理。当耐蒂得知姐姐遭受家庭暴力、非人虐待时,她写到:“你应该斗争!你应该斗争!”[7]耐蒂远方的支持,使茜丽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增强了信心,最终完成了从逆来顺受到独立自主的蜕变,她后来在信中写到:“我终于清醒过来了,我很穷,我黑乎乎的,我也许很丑,又不会烧菜……不过,我还活在这个世上。”信中,茜丽从最初的简短生涩的表述到后来丰富的内容流畅的表达,体现了其自身认同和完善的过程。正是书信维系了姐妹间的情谊,成为她们的精神依托,促进了自我的发现。(2)与莎格化敌为友

莎格是茜丽的生活指路人。“莎格不仅仅是朋友——她还是一种力量,一种坚定,熟悉的力量,这种力量像来自她的过去的某些东西,使她进入她不敢正视的某种未知的境地中去。”[8]原本莎格与茜丽的关系是“情敌”,x先生无视妻子茜丽的存在,把生病的“情人”莎格带回家来,要茜丽照顾。善良或者说是接受宿命而变得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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