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人际意义的情态隐喻表达

must be tired 变成了不含情态成分的小句 Tom is 三 、情态隐喻的取向和类型关系
tired 。而 I believe 和 It is likely 则变成情态成分 ,它
情态意义的体现是由情态的取向系统 ( system
们被扮成命题以小句的形式表达 ,在语法中处于主 of orientation) 决定的 ( Hallidy , 1994 : 357) 。Halli2
的明确主观和明确客观取向 ,如 :
usually wake up early in t he morning. (经常性)
I n m y opi nion , old people never take t hings as
Mr. Brown decli ned to comment on t he news.
本人看法的主观性 。有学者认为 ,用一个表达认知 义建构成使人难以质疑的“事物”,因而掩盖了情态
状态或情感的修饰性的关系过程小句也可以表达明 的来源 ,使之具有明确客观取向 。如 :
确的主观取向 ,同样具有隐喻性 (常晨光 , 2001) 。
There is no need for us to start yet .
化 、动词词组复合体以及介词短语等其它形式来表
(d) It is likely t hat Tom is tired.
达 。这些形式的使用及其涉及的情态类型和情态取
例 (a) 和例 ( b) 取代例 (c) 和例 ( d) ,便把原来含 向将在下文涉及 。
有情态成分的 小 句 Tom is probably tired 和 Tom
性的情态 ,即由限定性情态动词或情态副词表达的 句都表达了一个修饰性的关系过程 。这样情态就被
情态 。情态类型分为表示可能性 、经常性的情态化 扮成了一个具有某种属性的命题 ,强调了说话者对
和表示义务和意愿的意态化的四种 。能够体现隐喻 事物判断的客观化 。然而 ,体现明确客观的情态取
的明确的主观情态形式有表示可能性的情态化和表 向的还有另一方式 ,即通过名词将情态意义名物化
作为人际意义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情态系统 所表达的意义是从说话者本人角度对其命题的成功 性和有效性所作的判断 ,或在命令中要求对方承担 的义务 ,或在提议中要表达的个人意愿 。从语义上 说 ,它所体现的是一致性中肯定和否定两极之间的 意义 (常晨光 ,2001) 。Halliday (1994) 将广义的情态 系统分为情态化 ( modalization) 和意态化 ( modula2 tion) ,并且将它们语言与功能联系起来 。
一 、情态系统和情态隐喻 语言是社会活动的产物 。作为人类交际的工
具 ,它在人类的社会活动中能发挥多种功能 。以 Halliday (1994) 代表的功能语言学派把语言的纯理 功能 (metaf unction) 分为概念功能 、人际功能和语篇 功能 。其中人际功能是指语言体现各种人际关系的
(4) It m ust always happen. (经常性)
It is likely t hat Tom is tired , isn’t he ? / 3
二 、情态隐喻的语法表达形式
doesn’t it ?
情态隐喻可以由小句表达 。如 :
由此可见 ,体现情态意义的小句在例 (c) 和例
(a) Tom is probably tired.
(d) 中相当于一个语气状语 ,从而以不同的方式表达
在 Halliday (1994 :358) 的情态取向和类型关系 三种明确的客观情态形式一样 ,可以由一个修饰性
模式 中 , 存 在 着 三 个 系 统 方 面 的 空 缺 ( systematic 的关系过程小句来体现 ,如 :
gap) ,即经常性和意愿这两种情态类型没有隐喻性
It’d be lovely to have some tea now .
山东师大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1 第 3 期 (总第 8 期)
英语人际意义的情态隐喻表达
周大军
摘要 :人际语法隐喻是系统功能语言学中语法隐喻的三个组成部分之一 。它包括语气隐喻和情 态隐喻 。本文首先介绍了情态系统 ,然后从语法表现形式 、取向和类型关系以及情态量值等方面 对情态隐喻进行了探讨 。 关键词 :系统功能语法 ;人际语法隐喻 ;情态隐喻 中图分类号 : H0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22536 (2001) 0320058203
(5) They m ust surely have realized t hat some2 t hing was wrong. (可能性)
意态 (义务和意愿) 与提议相联系 ,交换的是物 品和服务 ,小句则以提议的形式出现 。它指的是说 话人对交换最终成功的自信程度 。在言语功能上体
功能 ,主要通过语气 ( mood) 系统和情态 ( modality) 系统体现的 。语气系统的功能是表达说话者希望通 过讲话所达到的目的 ,而情态系统则是表达说话者 对事物的判断或评价的语义系统 。
导地位 。然而它们并不是命题本身 。例 (c) 和例 ( d) day 的情态的取向和类型系统可由下表表示 ( Hal2
中 ,在语义上起支配作用的实际上是被投射句 Tom lidy ,1994 :358) :
情态取向和情态类型 :
情态取向 情态类型
明确主观 (情态隐喻)
非明确主观
非明确客观
明确客观 (情态隐喻)
情态化和意态化是根据言语角色和交换物的不 同加以区分的 。情态一致性地由陈述语气 (表达讲 话者的意见) 和疑问语气 (表示征求听话者的意见) 体现 ,它与命题相联系 ,交换的是信息 。在言语功来自百度文库 上体现为“陈述”和“提问”。它是从可能性 (概率) 或 经常性 (频率) 的角度来看该信息的可靠性如何 ,小 句以命题的形式出现 ,或者其概率和频率都可用语 气中的限定性情态动词 、情态副词 ,或者这两者一同 表达 。如 :
(6) You shoul d know t hat . (义务) (7) You are requi red to be patient . (义务) (8) I’m an x ious to help him. (意愿)
(9) We w oul d readily agree to your suggestion. (意愿)
意态化 :义务 I want John to go. John should go.
John’s supposed to go.
It’s expected that John goes.
意态化 :意愿
Jane’ll help .
Jane is keen to help .
从表中可以看出 ,情态取向分为四种 : 明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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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和谓语的延伸部分来表达的 。但这不是唯一的表 is tired ,而不是投射句 I believe 和 It is likely 。这一
达情态的方式 。在情态意义的表达上 ,也会出现隐 点可由英语的附加疑问句来证实 :
喻体现形式 。
I believe Tom is tired , isn’t he ? / 3 don’t I ?
的明确主观形式 ;表示意愿的意态化没有隐喻性明
这便对 Halliday 的情态取向和类型关系模式进
确客观形式 。对此 Halliday 本人曾做过解释 ,比如 行了补充和完善 。由此看来 , Halliday 在情态隐喻
他认为 ,在经常性和意愿这两种情态类型上 ,说话者 的情态取向和类型关系方面仅提供了一个理论框
示义务的意态化 。在这两个情态类型中 ,体现情态 ( Tompson ,1996) (常晨光 ,2001) 。常用于体现可能
意义的小句都表达了一个心理过程 ,如 I believe , I 性和经常性的情态化名词有 possibility ,probability ,
t hink , I recken , I want , I desire 等 ,以强调说话者 likehood , certainty , regularity 等等 。它们将情态意
I’m willing for him to go. (义务)
观 、明确客观 、非明确主观 、非明确客观 。明确的主
同样从上表中可以看出 ,在明确的客观情态形
观取向和明确的客观取向都是隐喻性的 ,主要由小 式中 ,能够体现隐喻的有表示可能性和经常性的情
句表达的 ;非明确主观和非明确客观取向为非隐喻 态化及表示义务的意态化 。其中体现情态意义的小
(1) They m ust have known. (可能性) (2) I usually go to school by bus. (经常性) (3) W ill t hat be John ? (可能性)
现为“命令”和“提供”,即涉及到说话者执行命令的 义务和责任 ,即说话者实施某行为的倾向或意愿的 程度 。意态一般由语气中的限定性情态动词 、被动 谓体动词或谓体形容词体现 ,也可由语气副词和限 定性情态动词一同表达 。如 :
(b) Tom must be tired.
了同一情态意义 ,在语法层上形成一个隐喻结构 (朱
例 (a) 和例 (b) 与其隐喻变体例 (c) 和例 ( d) 表达 永生 ,1994) 。情态隐喻中的情态意义除了可由小句
的意义是一致的 :
中的动词 、形容词和名词来表达以外 ,还可由名物
(c) I believe Tom is tired.
(10) You really shoul d n’t have done t hat . (义 务)
功能语言学认为 ,一种形式可以表示一种以上 的意义 ,反之一种意义也可以由两种或更多的形式 体现 (黄国文 ,1999) 。这种形式与意义之间非对应 的一对一关系 ,反映在人际功能语法上 ,就可能出现 一致性体现之外的人际语法隐喻现象 。按照 Halli2 day( Ravelli ,1988) 语法隐喻模式 ,隐喻选择增加了 语义特征 。隐喻被看作语义特征的结合体 。即两个 或多个意义同时进入语义系统 ,形成某一结合意义 的结合条件 ,便在词汇语法层上产生了隐喻体现 。 人际语法隐喻包括语气隐喻和情态隐喻 。本文探讨 的是情态隐喻 。如前所述 ,情态系统表达说话者对 事物的判断和评判 ,主要有限定性情态动词 、情态副
英语的情态量值大致分为高 、中 、低三级 。情态
词词组表示 ,如 :
量值系统可用下图表示 :
中量值 (should , probable , usual , supposed , anxious)
无法明确表达明确的主观情态意义 ( Halliday ,1994 : 架 ,其中内容需要我们去不断地具体描述 。
347 - 348) 。对此有学者提出不同看法 ,黄国文(2000) 认
为 ,这两种类型也同样存在明确的主观情态形式 , 四 、决定情态意义的情态量值
如 :其情态意义可通过动词词组复合体的第一个动
如:
Her determ i nation to succeed made her rut h2
I’m sure Mary’ll know. (可能性)
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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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 ,某些介词短语也可以表示情态化可能性
I ten d to wake up early in t he morning. = I
one expect s. (明确主观)
= Mr. Brawn was not willing to comment on the news.
The t rain will be late i n all possibility . (明确客 (意愿)
观)
常晨光 (2001) 认为 ,表示意愿的意态化和其它
情态化 :可能性 I think Mary knows. Mary’ll know.
Mary probably knows. It’s likely that Mary knows.
情态化 :经常性
Fred’ll sit quite quiet. Fred usually sits quite quiet. It’s usual for Fred to sit quite qui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