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库古传》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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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的是,理想国第八卷中将政治制度与个人心灵紧密结合在一起论述,认为政治制度是从公民的习惯中产生出来的。
而对后来的所谓斯巴达政体,吕库古作为立法者应当是最重要的。
来看立法者吕库古,刚一出场时的吕库古、即在他出走之前,最重视的是美德与荣誉,并可以为此而抛弃王位、远走他乡。
在王太后一边对吕库古的权力产生嫉妒与不满、并向外传播谣言时,传记中说“他受到痛苦的折磨,忧心忡忡,不知什么灾祸等着他”。
由此可见,他并没有做到不把世俗的观念看法抛到一边,恰恰是把荣誉放得更高,全然不顾他如果离开城邦的权力可能落到心怀鬼胎的人手中。
但这里反映着他的哲人潜质,即坚定、稳定的信念和决心。
他的eros已经从欲望中升华了,只不过现
在的层次只上升到荣誉,再进一步就是以理智、以哲学为最大的eros。
吕库古出走后他的哲人特质就明显增强。
第五节中说斯巴达人认为国王们只是虚有其位而不比别人高明,尽管当初吕库古自愿离开时并没有被众人挽留下,但后来斯巴达人都认为吕库古身上有领袖气质、甚至国王们也欢迎他回来。
相应地,理想政体中应当由一个比别人都高明的哲人来做统治者,并且是城邦需要哲人来统治、而不是哲人抢着要统治。
这与吕库古的离开、斯巴达人对国王的不满、斯巴达对吕库古的邀请一一切合。
吕库古这次回来之后,是立即着手改革、并且是全盘推倒过去重新来过,这种为了城邦共同体的善不顾一切的态度与当初为了个人名誉不顾一切的态度有类似之处,只不过这次更多地是理智统率了激情和欲望。
为了推行他的改革,他在得到所谓神谕后首先做的是设法把斯巴达的首要人物笼络到自己一边。
在
这个过程中不可能没有流言蜚语,但与出走前不同,这次吕库古坦然地接受了世人的指责而执著地推进改革。
在后文11节我们看到,当改革触犯了某些团体的利益而使吕库古在公众场合遭到侮辱时,他“全然没有被这场灾难所吓倒,反倒迎面走到同胞们的面前,显示了他那布满血污的脸和毁掉的眼睛”。
吕库古对此毫不以为意,因为他的改革变法是为了共同体的善、是在理性的指引下进行的,所以在建立制度的过程中他个人的荣誉就退居其次了。
柏拉图对理想政体产生与维持的设计依靠两点,一是正好有一个王成了哲人,二是在这个王统治的时期能培养出下一代哲人来做王。
如果说前者吕库古已经接近了,那接下来就是如何培养下一代的哲人。
文中可以看到,吕库古对教育极为重视,绝大多数的政策都是为了教育青年或者与教育青年有关。
但是,正在这里两人出现了极大的分歧,他的教育把荣誉放到了过高的位置,而不是
理智。
并且,“他众多创新中的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是他创建了元老院”,元老院同国王们在最重要的事物上具有同等的决定权,这两者是吕库古创建的政体与后来柏拉图所设想的政体间最大的不同。
柏拉图认为哲人统治便是最接近善的,因而不管掺和进什么都会使其偏离善,他的哲人王掌握绝对的权力。
吕库古尽管不可能接触到他之后遥远时代的《理想国》,但他建立政体时的考虑以及之后的成果可以被借用来评判理想政体的设想。
首先,吕库古设立元老院并不是为了限制自己、限制改革,因为他的改革几乎是由他一人的威望来推行下去的,元老院尽管享有与国王同等的权威,但可能在当时其权威并没有被人们接受、也可能元老院就控制在吕库古本人手中。
吕库古时代的元老院只是一个摆设,其发挥作用应当是在最接近哲人的立法者——吕库古的立法工作完成并离开甚至去世后维持政体的稳定。
吕库古在世时其政体可以依赖个人
权威维持稳定,但在他身后就无法保证王能有哲人的理智,他不认为他制定的教育规则能保证培养出如他一样合格的统治者。
所以为了限制一个有可能不够优秀而有绝对权威的王他就用元老院来作平衡,这样可以起到稳定他所定下政体的作用。
相比之下,柏拉图的考虑围绕着哲人王如何诞生、如何培养等等,核心是哲人王、有了王政体就不会有问题;而吕库古注意的是既然不能保证每一代王都是哲人,那就从政体出发,以维持政体稳定为目标。
柏拉图与吕库古在教育上的分歧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柏拉图的教育一方面要培养哲人,另一方面要培养听从哲人统治的公民,金银铜铁各种等级的高贵谎言就是为了这两种需要;柏拉图的共产主义与平等是平等者之间的平等,为的是培养优秀的统治者和护卫者。
对吕库古,他的共产主义、平均分配对所有公民一视同仁,对公民没有区分天生的等级,统治者是哲人与否不是最重要的,
但所有人都应当是勇敢的战士。
尽管两人都重视战士阶级,但与上述区别一样,他们对公民培育的着眼点上,柏拉图的设计下各阶层有各阶层对理智、荣誉、欲望不同层次的追求,而吕库古要求公民全体重视荣誉。
这并不是说吕库古轻视理智,而是基于城邦与公民的现实提出的。
大多数公民的理性思考能力有限,建立一个以理性为最高指导的国家并不现实,而要培养公民对荣誉的尊崇只需要全面有力的灌输、无需公民们思考什么。
这样,整个城邦便更容易融为一体,而不是因为对理智、荣誉、欲望不同的追求而分裂。
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吕库古与柏拉图在设计政体时指导思想的根本差异。
对吕库古来说,现实政治是最高的,既然大多数公民的理性有限,实现绝对完美的政体、每一代都保证由像自己一样的哲人统治没有可能,那就退而求其次,以次高的荣誉为城邦的核心价值,以元老院来稳定政体。
这样,因为适合了城
邦大多数公民的水准,这是一个能维持相当时间的次优政体,不会像最优政体一样昙花一现。
为了维持政体,吕库古不惜离开他亲手缔造的城邦终身游荡在外。
而柏拉图在理想国、尤其是第八卷中批判了现存各种政体的缺陷以及其败坏的条件及过程,次优的斯巴达政体也在被批评之列,斯巴达最终也确实败坏了,但他提出的解答即最优政体在当时的条件下是无法实现的。
我们知道柏拉图曾试图将理想国付诸实践、尝试性地创造一个理想国家,但很快归于失败。
从实践的成效来看,吕库古的成果远大于柏拉图。
吕库古这样一位最接近哲人的王仍没能、也没想建立起柏拉图那样的理想国,可见理想国家之存在仅有理论上的可能。
吕库古以实践证明了最优政体只是空想、次优政体是能实现的最佳政体,但在理想世界、理论层面柏拉图仍然是王者。
因为吕库古的城邦不是以最稳定
的理智为最高统领,而是尊崇荣誉,所以在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还是按照柏拉图的路线一步步堕落下去。
吕库古传中没有提到斯巴达的堕落,理想国第八卷在某种意义上正是续上了这一段历程。
可以说,吕库古的政体是最高的实践,而柏拉图的政体是最高的理论,第八卷是对现实政体的完整批判,吕库古传则是对最优现实政体的描述。
两者构成政治与政体研究与实践的两面,都是不可缺的。
讨论课后补充:
1.(答助教老师)第二段末有欠清晰,文中的eros或可译为“本能的渴求”。
文意指吕库古出场时的eros已经高于常人追求肉体享受、上升到追求荣誉,后来又有进一步上升。
2.吕库古是否到过最高点成为哲人?我认为文中没有、最终可能有。
吕库古有足够的天资成长为哲人,在传记中也处于一个不断向哲人转变的过程中,但他为斯巴达建立政体时并没有到最高点
看到真实、成为哲人。
他可能看到过看到了真实的哲人,他知道自己无力建立完美政体,甚至可能知道没有人有能力建立完美政体,因为人、尤其众人是有欠缺的。
吕库古在立法时还不是柏拉图所说的哲人,只是接近。
但王万一成了完全的哲人(比如再次出走的吕库古)后是否会像柏拉图所期望的一样为城邦立法,这并不是柏拉图说了算的。
我们完全可以设想吕库古后来继续成长、最终成了哲人,此后他就不再操心城邦的情况了。
进一步说,或许“哲人王”本身也仅可以被言说,而不会真正存在,因为王与立法者的本性与哲人本性间有内在的矛盾、无法并存于同一人身上,当哲人为城邦立法时他就不是哲人了。
3.政体与这个政体中的人的相似性问题。
讨论稿第一段有涉,但未展开。
实际上如果仅就吕库古传的文本而言,斯巴达人的性格是从属于城邦的,对政体的确立影响不大。
因为是在整个政体出现问题时,吕库古以他的权威推行全
面政体改制。
是立法者、政体培养了所谓“斯巴达人的典型性格”,而不是反过来。
若说斯巴达人“他们似乎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吕库古所设计的人。
斯巴达政体的败坏倒可以说就是被斯巴达人败坏的性格所败坏的,而斯巴达人的性格之所以最终会败坏是因为它仍然不够稳定(这里就与原稿总结段联系起来)。
斯巴达人的性格既然如前所述是吕库古设计的,它的败坏就说明吕库古的设计不够完美,吕库古想做到、但做不到建立完美政体、培养完美人格。
所以他的“神谕”最终一个个被他设计出来的斯巴达人所违背。
没有达到完美的次优政体最终是无力维持自己的,只有完美的政体能维持自己。
何况以吕库古传文本而言,斯巴达能拥有这样一个伟大的立法者纯属偶然,这一点类似柏拉图设想的哲人王的诞生。
可惜后代无力、也没有这个运气偶遇一个更优秀或至少同样优秀的统治者、立法者,政体的不完善和现实政治的败坏就无法指望得到
---------------------------------精选公文范文-------------------------- 治疗和改进,否则次优政体还可以存在更长时间或发展到更好的次优。
4.最后附上一张随手抹成的表格,以吕库古这类为半哲人,表格内表示各类人立各种法的能力与意愿:
完美法良法恶法
哲人能?能不愿能不愿
半哲人不能愿能愿能不愿
凡人不能愿不能愿能愿
可以看到,如果“?=愿”,这就是一个很对称很漂亮的表格,但问题就在于哲人是否愿意。
我倾向于认为哲人不愿立法、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哲人,现实的人世终归是不完美的,完美只存在于理念中,但也因此、现实政治永远有改进的余地、所以仍可以是值得过的。
向真理的无限逼近在最高层面上尽管没有意义,但在我们人类所处的层面上还是有意义的。
曹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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