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概论 第一讲：什么是欧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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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power） (Manners 2002); (Moravcsik 2002); (Telò 2004)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1957
什么是欧盟?
1973
什么是欧盟?
1981
什么是欧盟?
1986
什么是欧盟?
1995
什么是欧盟?
2004-2007
什么是பைடு நூலகம்盟?
欧盟成员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 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丹麦、爱尔兰、希 腊、葡萄牙、西班牙、奥地利、瑞典、芬兰、 马耳他、塞浦路斯、波兰、匈牙利、捷克、 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爱沙尼亚、拉脱维 亚、立陶宛、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共27个。
• 多级治理
– 纵向方面
• 欧盟政策网络
– 横向方面
– 欧洲化
欧盟作为治理体系
行为体
欧盟政策制 定 决策
欧盟机制 国际关系方 法 国家决策
核心观念
以国家为中心的模式 国家行政机构（国家政府）
由国家政府间协议决定
零和博弈（单个国家获益或 损失） 不独立的超国家机构 现实主义
国家行政机构受到国内政治 经济利益的影响，而超国家 和国家层面是分开的
能预测未来
交易主义
主要特征：
• 沟通、交易作为信任、忠诚的手段，相 互责任是和平的前提
• 主要代表人物：卡尔· 多伊奇；“民族主 义与社会沟通” (1953), “政治共同体与 北大西洋联盟" (1957)
新功能主义
逐步从“低级政治”领域开始一体化， 即“战略性经济部门”，创建高级机构推 动一体化进程，国家间特别经济部门的一 体化为其他相关经济部门的一体化创造了 功能压力。社会利益将忠诚转移到新的超 国家中心。深化经济一体化将会进一步增 加制度化的需求。政治一体化和超国家制 度化是经济一体化的副作用。
欧盟不是民族国家
•欧盟机制不具备自主行动的权力和资源；
•欧盟在诸多领域没有权力，权力资源仍然掌握在成员国手中， 如福利、教育、文化、共同外交与安全；
•欧盟机制之间没有明确的能力分工；
•欧盟存在民主赤字和选举赤字；
•EU is not developed from a ‘centre’ (state-building,国 家构建) and has not a ‘demos’ (nation-building，民族构 建)
主要特征：
• 新现实主义继承了现实主义思想：国际政治是自 利行为体在无政府环境中的互动。新现实主义是 欧盟这样的国际合作机制现实存在的反映。
• 代表人物：肯尼斯· 沃尔兹、安德鲁· 莫劳夫奇克、 约翰· 米尔斯海默、斯坦利· 霍夫曼
• 假设 – 外溢只在低政治领域适用（斯坦利· 霍夫曼） – 消极一体化：消除障碍 – 双层博弈 – 直到20世纪90年代，欧洲一体化被视为冷战的 反映；新现实主义预期90年代之后欧盟冲突多 于合作。
第一讲：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 什么是欧盟? • 如何解释欧洲一体化? • 在欧盟内部是否存在民主赤字? • 欧盟的未来是什么?
什么是欧盟?
欧盟并不是简单的国际组织
•欧盟法高于任何一个成员国法律，对所有欧盟公民都有 约束力，条约宪法化； •欧洲议会直接选举产生，但权力不及国家议会； •欧盟在广泛的公共政策范围内决策，其目标比任何一个 国际组织都更加具体。
policies
Intergovenmental policies
Supranational policies
ECB
Appointment, delegation, COMMISSION
and scrutiny
COUNCIL (national governments)
cases cases
EP
Rapresentation in governing board
3. 政治体系内集体决策对经济资源分配和整个体系 内社会政治价值传播有重要影响（决策执行）；
4. 政治输出、体系的新指令、新决策之间持续互动 （反馈）。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欧盟机制稳定与复杂的程度远远超过任何国际机制
欧盟委员会；欧盟理事会；欧洲议会；欧洲法院
条约： - 1952: 巴黎条约 (建立欧洲煤钢联营)
政府间主义
主要批判：
• 不能很好的解释欧洲一体化的所有现象 （单一欧洲法案、马斯特里赫特条约）
• 不能很好的解释德国在欧盟中日益提高 的地位
• 伪命题：国家工具化理性，无政府是主 要的制度特征
自由政府间主义
自由政府间主义
莫劳夫奇克的自由政府间主义是将自由 主义理论的国家偏好形成、欧盟层面讨价 还价的政府间模型和强调可靠承诺的制度 选择模型结合起来的三步骤模型。 [Pollack 2005, 360]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作为政治体系，欧盟以政治问题（输入）、政治 行为体、公共政策（输出）为特征。
输入
Black box
输出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Hix (2005): 政治体系具有以下四个特征：
1. 具体决策需要稳定的机制，机制内部与之间有明 确的规则协调关系（机制的稳定性）；
2. 民众与社会群体通过政治体系实现政治意图，通 过直接或者间接的组织，如利益集团和政党（参 与）；
理解欧盟结构和功能的最佳途径是将欧盟视 为政府间组织。其制度体系、决策过程、行为 体的行为都体现了欧盟政府间性质。欧盟不是 抢夺成员国的主权，而是国家间更加新颖的合 作方式。不同于联邦制，它不是将主权从一处 转移到另一处，在欧盟，成员国仍然是权力的 主要来源：“主权”仍然存在，但是被迫以独
特的方式运行其主权。
Media nazionali
Additions
Public opinion
Citizens
什么是欧盟?
• 欧盟是欧洲成员国自愿开展政治、经济一 体化进程的结果。欧盟以煤钢联营共同体 开始，逐步发展为经济、社会和政治的联 盟。欧洲一体化在欧盟层面创建了一系列 的管理机制，在一些公共政策领域建立重 要的权威。
理性制度主义模式与超国家治理的观念 相似，换句话说，欧盟政治既不是被成员 国政府也不是被欧盟机制主导，这种方法 试图精确解释究竟什么是欧盟政治前进的 推动力。
– 欧盟治理是非等级的、参与解决问题 的公共、私人行为体网络
– 行为体自愿改变其信仰和偏好、讨价 还价的政策制定模式
– 欧盟治理是这样一种政治体系，政策 制定进程不是政府纵向结构组织的， 而是一种横向关系。政策制定是不可 预期的，分散的，非正式的，权威重 叠，多种决策主体参与分散的决策进 程。
欧盟治理体系
[Rosamond 2000, 51-52]
新功能主义
主要特征：
• 挑战传统的国际关系理论：超国家行为 体取代传统的国家权力政治
• 代表人物：哈斯 • 共同体方法 “Community method” • 外溢是一体化最重要的推动力：一体化
在一个部门的深化将对该部门内部或其 他部门经济一体化产生压力，导致对欧 洲权威的功能性需求。
欧洲政策制定主要由受到政 治利益约束的国家政府决定.
多级治理 -超国家机制 -国家机制 - 次国家机制 由三个制度层面行为体协议 决定 协调国家行政机构不同立场
独立的超国家行为体 多元主义
独立的政治领域相互交织。 国家层面对国家偏好的形成 至关重要，次国家行为体可 以在国家和超国家层面运行。
国家不再垄断欧洲层面的政 策制定或整合国内利益。决 策能力由行为体在多个层面 分享。
欧盟治理体系
欧洲机制 国家政府
国家政府
国家政府 地方政府 自由政府间主义
地方政府
欧盟机制
多级治理
如何解释欧洲一体化?
区域一体化理论
Schmitter 2004, 48
理论发展的三个阶段
• 1940s-1960s: ‘宏理论’
– 联邦主义 – 功能主义 – 交易主义
• 1960s-1980s: 中观理论
(Hix 2005, 1)
什么是欧盟?
•国际组织 •政治体系
– 国家 – 后国家民主 – 复合民主 (美国) – 协商民主 (瑞典) •治理的实践：如何运行？欧盟的主要机制有 哪些？
欧洲一体化理论
国际组织
源于国际关系理论
政治体系
源于比较政治理论
治理实践
源于公共政策分析理论
欧盟作为国际组织
Magnette (2005, 3):
National central banks
Appointment, delegation and security
Organization
National Parliaments
Parties
Lobbying
Interest groups
Membership
ECJ
referrals
National Courts
Citizenship policies JHA
EU institutional system
Foreign policies PESD
Macroeconomic policies
EMU
Redistributive policies CAP/cohesion
Regulatory polcies
Single market, environment, social
• 欧盟各种会议不是“峰会” 。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批判
• 在政治经济领域日益模糊了比较政治与 国际政治的界限；
• Robert Putnam (1988): “双层博弈”；
• Milner (1998): 理性选择方法提供了一 系列可以检验的比较政治、美国政治和 国际政治假设。
欧盟作为治理体系
Hix (1998):
规模）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参与
• 越来越多的团体对体系施加影响，从私 人公司、团体到贸易联盟、环境和消费 团体、政党——多个行为体；
• 欧盟成员国政府不能垄断政治需求。在 所有民主政体中，对欧盟的要求来源于 公共与私人团体的复杂网络、争相影响 欧盟政策过程、推动或保护自身利益和 需求。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 指导原则：联邦体系研究（同一性与多 样性的结合）有助于设计完善的欧洲政 体
• 政治战略：制度为先
功能主义
主要特征:
• 从属于国际关系自由-理想主义传统 • 理论基础（康德、伍德罗· 威尔逊）：乌
托邦主义 • 政治战略：form follows function • 功能主义的批判：技术性、不成熟、不
政府间主义
以无政府为特征的国际体系，由形式上 平等的国家组成。主要变量是行为体能力 的分配：无政府能够产生秩序，但是国家 间合作一直受到为生存而斗争的国家的制 约。理性国家寻求最大化生存的可能性。 最强有力的国家的利益和行为构成了国际 体系的属性。
[Rosamond 2000, 51-52]
政府间主义
超国家治理
超国家治理
欧盟在复杂的制度与政策环境中生存， 具有多变的利益和行为体，关于条约改革 与日常行政决策立法的长远信息缺乏。超 国家制度（欧盟委员会、欧洲议会、欧盟 理事会）对制度和政策结果有重要的独立 影响力。
[Hix 2005, 16]
超国家治理
[Pierson 1996, 149]
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 比联邦少一点，比规制多一点 (Wallace 1983) • 国家的联邦 (Beaud 1995) • 政府间联邦主义 (Quermonne 2004) • 机制化的政府间主义 (Menon 2003) • 复合民主 (Fabbrini 2004) • 民事力量或安静的超级大国（quiet
欧盟政策涵盖公共政策的所有领域 （决策执行）
Majone: 欧盟制订了管理生产、分配、产 品交易、成员国市场的服务与资本的80% 规定。
•每年欧盟机制通过100项立法。 •欧盟超国家法律优于国家法律。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反馈的程度高于普通的国际组织
• 欧盟机制内部与之间在布鲁塞尔、国内 政府内部各种部门、政府间双边会议、 个体利益与政府官员在布鲁塞尔与国家 层面持续互动。
– 新功能主义：哈斯 – 政府间主义：现实主义在欧洲一体化领域的应用
• 1990s-: 以经验为基础的方法
– 自由政府间主义：莫劳夫奇克 – 超国家治理 – 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 建构主义方法
联邦主义
主要特征:
• “理论”主张被诸多参与欧洲一体化早期 进程的政治行为体所接受
• 联邦主义者的目标：建立欧洲国家的联 邦，取代竞争性主权国家
- 1958: 罗马条约 (建立欧洲经济共同体与欧洲原 子能共同体，全体一致表决方式)
- 1987: 单一欧洲法案（建立单一市场） - 1993: 马斯特里赫特条约（共同决策、有效多数
表决机制） - 1999: 阿姆斯特丹条约（巩固超国家成果） - 2003: 尼斯条约（改革机制） - 2007: 里斯本条约（设立欧盟主席，缩小委员会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1957
什么是欧盟?
1973
什么是欧盟?
1981
什么是欧盟?
1986
什么是欧盟?
1995
什么是欧盟?
2004-2007
什么是பைடு நூலகம்盟?
欧盟成员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 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丹麦、爱尔兰、希 腊、葡萄牙、西班牙、奥地利、瑞典、芬兰、 马耳他、塞浦路斯、波兰、匈牙利、捷克、 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爱沙尼亚、拉脱维 亚、立陶宛、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共27个。
• 多级治理
– 纵向方面
• 欧盟政策网络
– 横向方面
– 欧洲化
欧盟作为治理体系
行为体
欧盟政策制 定 决策
欧盟机制 国际关系方 法 国家决策
核心观念
以国家为中心的模式 国家行政机构（国家政府）
由国家政府间协议决定
零和博弈（单个国家获益或 损失） 不独立的超国家机构 现实主义
国家行政机构受到国内政治 经济利益的影响，而超国家 和国家层面是分开的
能预测未来
交易主义
主要特征：
• 沟通、交易作为信任、忠诚的手段，相 互责任是和平的前提
• 主要代表人物：卡尔· 多伊奇；“民族主 义与社会沟通” (1953), “政治共同体与 北大西洋联盟" (1957)
新功能主义
逐步从“低级政治”领域开始一体化， 即“战略性经济部门”，创建高级机构推 动一体化进程，国家间特别经济部门的一 体化为其他相关经济部门的一体化创造了 功能压力。社会利益将忠诚转移到新的超 国家中心。深化经济一体化将会进一步增 加制度化的需求。政治一体化和超国家制 度化是经济一体化的副作用。
欧盟不是民族国家
•欧盟机制不具备自主行动的权力和资源；
•欧盟在诸多领域没有权力，权力资源仍然掌握在成员国手中， 如福利、教育、文化、共同外交与安全；
•欧盟机制之间没有明确的能力分工；
•欧盟存在民主赤字和选举赤字；
•EU is not developed from a ‘centre’ (state-building,国 家构建) and has not a ‘demos’ (nation-building，民族构 建)
主要特征：
• 新现实主义继承了现实主义思想：国际政治是自 利行为体在无政府环境中的互动。新现实主义是 欧盟这样的国际合作机制现实存在的反映。
• 代表人物：肯尼斯· 沃尔兹、安德鲁· 莫劳夫奇克、 约翰· 米尔斯海默、斯坦利· 霍夫曼
• 假设 – 外溢只在低政治领域适用（斯坦利· 霍夫曼） – 消极一体化：消除障碍 – 双层博弈 – 直到20世纪90年代，欧洲一体化被视为冷战的 反映；新现实主义预期90年代之后欧盟冲突多 于合作。
第一讲：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 什么是欧盟? • 如何解释欧洲一体化? • 在欧盟内部是否存在民主赤字? • 欧盟的未来是什么?
什么是欧盟?
欧盟并不是简单的国际组织
•欧盟法高于任何一个成员国法律，对所有欧盟公民都有 约束力，条约宪法化； •欧洲议会直接选举产生，但权力不及国家议会； •欧盟在广泛的公共政策范围内决策，其目标比任何一个 国际组织都更加具体。
policies
Intergovenmental policies
Supranational policies
ECB
Appointment, delegation, COMMISSION
and scrutiny
COUNCIL (national governments)
cases cases
EP
Rapresentation in governing board
3. 政治体系内集体决策对经济资源分配和整个体系 内社会政治价值传播有重要影响（决策执行）；
4. 政治输出、体系的新指令、新决策之间持续互动 （反馈）。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欧盟机制稳定与复杂的程度远远超过任何国际机制
欧盟委员会；欧盟理事会；欧洲议会；欧洲法院
条约： - 1952: 巴黎条约 (建立欧洲煤钢联营)
政府间主义
主要批判：
• 不能很好的解释欧洲一体化的所有现象 （单一欧洲法案、马斯特里赫特条约）
• 不能很好的解释德国在欧盟中日益提高 的地位
• 伪命题：国家工具化理性，无政府是主 要的制度特征
自由政府间主义
自由政府间主义
莫劳夫奇克的自由政府间主义是将自由 主义理论的国家偏好形成、欧盟层面讨价 还价的政府间模型和强调可靠承诺的制度 选择模型结合起来的三步骤模型。 [Pollack 2005, 360]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作为政治体系，欧盟以政治问题（输入）、政治 行为体、公共政策（输出）为特征。
输入
Black box
输出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Hix (2005): 政治体系具有以下四个特征：
1. 具体决策需要稳定的机制，机制内部与之间有明 确的规则协调关系（机制的稳定性）；
2. 民众与社会群体通过政治体系实现政治意图，通 过直接或者间接的组织，如利益集团和政党（参 与）；
理解欧盟结构和功能的最佳途径是将欧盟视 为政府间组织。其制度体系、决策过程、行为 体的行为都体现了欧盟政府间性质。欧盟不是 抢夺成员国的主权，而是国家间更加新颖的合 作方式。不同于联邦制，它不是将主权从一处 转移到另一处，在欧盟，成员国仍然是权力的 主要来源：“主权”仍然存在，但是被迫以独
特的方式运行其主权。
Media nazionali
Additions
Public opinion
Citizens
什么是欧盟?
• 欧盟是欧洲成员国自愿开展政治、经济一 体化进程的结果。欧盟以煤钢联营共同体 开始，逐步发展为经济、社会和政治的联 盟。欧洲一体化在欧盟层面创建了一系列 的管理机制，在一些公共政策领域建立重 要的权威。
理性制度主义模式与超国家治理的观念 相似，换句话说，欧盟政治既不是被成员 国政府也不是被欧盟机制主导，这种方法 试图精确解释究竟什么是欧盟政治前进的 推动力。
– 欧盟治理是非等级的、参与解决问题 的公共、私人行为体网络
– 行为体自愿改变其信仰和偏好、讨价 还价的政策制定模式
– 欧盟治理是这样一种政治体系，政策 制定进程不是政府纵向结构组织的， 而是一种横向关系。政策制定是不可 预期的，分散的，非正式的，权威重 叠，多种决策主体参与分散的决策进 程。
欧盟治理体系
[Rosamond 2000, 51-52]
新功能主义
主要特征：
• 挑战传统的国际关系理论：超国家行为 体取代传统的国家权力政治
• 代表人物：哈斯 • 共同体方法 “Community method” • 外溢是一体化最重要的推动力：一体化
在一个部门的深化将对该部门内部或其 他部门经济一体化产生压力，导致对欧 洲权威的功能性需求。
欧洲政策制定主要由受到政 治利益约束的国家政府决定.
多级治理 -超国家机制 -国家机制 - 次国家机制 由三个制度层面行为体协议 决定 协调国家行政机构不同立场
独立的超国家行为体 多元主义
独立的政治领域相互交织。 国家层面对国家偏好的形成 至关重要，次国家行为体可 以在国家和超国家层面运行。
国家不再垄断欧洲层面的政 策制定或整合国内利益。决 策能力由行为体在多个层面 分享。
欧盟治理体系
欧洲机制 国家政府
国家政府
国家政府 地方政府 自由政府间主义
地方政府
欧盟机制
多级治理
如何解释欧洲一体化?
区域一体化理论
Schmitter 2004, 48
理论发展的三个阶段
• 1940s-1960s: ‘宏理论’
– 联邦主义 – 功能主义 – 交易主义
• 1960s-1980s: 中观理论
(Hix 2005, 1)
什么是欧盟?
•国际组织 •政治体系
– 国家 – 后国家民主 – 复合民主 (美国) – 协商民主 (瑞典) •治理的实践：如何运行？欧盟的主要机制有 哪些？
欧洲一体化理论
国际组织
源于国际关系理论
政治体系
源于比较政治理论
治理实践
源于公共政策分析理论
欧盟作为国际组织
Magnette (2005, 3):
National central banks
Appointment, delegation and security
Organization
National Parliaments
Parties
Lobbying
Interest groups
Membership
ECJ
referrals
National Courts
Citizenship policies JHA
EU institutional system
Foreign policies PESD
Macroeconomic policies
EMU
Redistributive policies CAP/cohesion
Regulatory polcies
Single market, environment, social
• 欧盟各种会议不是“峰会” 。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批判
• 在政治经济领域日益模糊了比较政治与 国际政治的界限；
• Robert Putnam (1988): “双层博弈”；
• Milner (1998): 理性选择方法提供了一 系列可以检验的比较政治、美国政治和 国际政治假设。
欧盟作为治理体系
Hix (1998):
规模）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参与
• 越来越多的团体对体系施加影响，从私 人公司、团体到贸易联盟、环境和消费 团体、政党——多个行为体；
• 欧盟成员国政府不能垄断政治需求。在 所有民主政体中，对欧盟的要求来源于 公共与私人团体的复杂网络、争相影响 欧盟政策过程、推动或保护自身利益和 需求。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 指导原则：联邦体系研究（同一性与多 样性的结合）有助于设计完善的欧洲政 体
• 政治战略：制度为先
功能主义
主要特征:
• 从属于国际关系自由-理想主义传统 • 理论基础（康德、伍德罗· 威尔逊）：乌
托邦主义 • 政治战略：form follows function • 功能主义的批判：技术性、不成熟、不
政府间主义
以无政府为特征的国际体系，由形式上 平等的国家组成。主要变量是行为体能力 的分配：无政府能够产生秩序，但是国家 间合作一直受到为生存而斗争的国家的制 约。理性国家寻求最大化生存的可能性。 最强有力的国家的利益和行为构成了国际 体系的属性。
[Rosamond 2000, 51-52]
政府间主义
超国家治理
超国家治理
欧盟在复杂的制度与政策环境中生存， 具有多变的利益和行为体，关于条约改革 与日常行政决策立法的长远信息缺乏。超 国家制度（欧盟委员会、欧洲议会、欧盟 理事会）对制度和政策结果有重要的独立 影响力。
[Hix 2005, 16]
超国家治理
[Pierson 1996, 149]
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什么是欧盟?
• 比联邦少一点，比规制多一点 (Wallace 1983) • 国家的联邦 (Beaud 1995) • 政府间联邦主义 (Quermonne 2004) • 机制化的政府间主义 (Menon 2003) • 复合民主 (Fabbrini 2004) • 民事力量或安静的超级大国（quiet
欧盟政策涵盖公共政策的所有领域 （决策执行）
Majone: 欧盟制订了管理生产、分配、产 品交易、成员国市场的服务与资本的80% 规定。
•每年欧盟机制通过100项立法。 •欧盟超国家法律优于国家法律。
欧盟作为政治体系
反馈的程度高于普通的国际组织
• 欧盟机制内部与之间在布鲁塞尔、国内 政府内部各种部门、政府间双边会议、 个体利益与政府官员在布鲁塞尔与国家 层面持续互动。
– 新功能主义：哈斯 – 政府间主义：现实主义在欧洲一体化领域的应用
• 1990s-: 以经验为基础的方法
– 自由政府间主义：莫劳夫奇克 – 超国家治理 – 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 建构主义方法
联邦主义
主要特征:
• “理论”主张被诸多参与欧洲一体化早期 进程的政治行为体所接受
• 联邦主义者的目标：建立欧洲国家的联 邦，取代竞争性主权国家
- 1958: 罗马条约 (建立欧洲经济共同体与欧洲原 子能共同体，全体一致表决方式)
- 1987: 单一欧洲法案（建立单一市场） - 1993: 马斯特里赫特条约（共同决策、有效多数
表决机制） - 1999: 阿姆斯特丹条约（巩固超国家成果） - 2003: 尼斯条约（改革机制） - 2007: 里斯本条约（设立欧盟主席，缩小委员会